《狐狸和忠狗的爱恋by焰雪炎雪(狡猾腹黑精虫攻vs铁板忠犬受 强强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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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和忠狗的爱恋by焰雪炎雪(狡猾腹黑精虫攻vs铁板忠犬受 强强he)-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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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话贺朱焰就想拍自己的嘴巴子,人家忠仆为了少爷献身理所应当,他发什么火,吃撑了是不是。
  “今天就不喝茶了,我请你喝酒。”
  不等许毅出声,服务生已把酒端了上来,不是红酒不是白兰地,而是日本清酒。在这灯红酒绿的声色场所,四个小巧的土陶酒壶显得格格不入。
  许毅本要拒绝,但一见是这种酒就点了点头。清酒的味道,他也有些怀念了。
  过后服务生又端上来些下酒菜,两人的这个角落俨然变成了小酒馆,旁人纷纷侧目。
  “这酒我还是头一次喝。”酒是温热的,散发着浓郁的酒香。贺朱焰倒上两杯酒,自己那杯先干为敬,酒入口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喷出来。
  贺大少一向挑嘴,不管是对食物还是酒,清酒的口味在他看来实在是糟糕,这和那普通的低度白酒和什么区别。
  许毅倒是很满意,原本清酒就很单纯,大多尝着都是这种味道,没有别的酒那么多花里胡哨。
  “在香港和日本的生活有什么不同吗?”
  不同?许毅挑眉。要说不同,在日本离少爷远些,在香港要近很多,这就是不同。许先生自然不打算这么回答贺大少,只是敷衍,“没有。”
  “以后会一直留在香港?”贺朱焰又尝了一口酒,仍是觉得难以下咽。
  “不尽然。”少爷在香港他就在香港,少爷不在香港他也就不在,少爷去哪儿他就去哪儿。
  “不尽然?难道艾老爷子另有安排?”
  许毅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无可奉告。”
  贺朱焰笑,“有进步,两个字,三个字,四个字,下一句话你是不是就要回我五个?”
  “你想说什么?”说完这话许毅就懊恼地咬了下颌骨。
  当真是五个字。
  贺朱焰几乎笑出了眼泪花儿,“小乖,真听话。”
  一点也不好笑,这么无聊的对话,可是他却忍不住要笑。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有幽默感了。很无聊,他却很开心。
  “其实香港和日本还是有…不同的。”
  细长的双眼里映着粼粼波光,许毅只觉得它们在眼前荡漾,越荡越近,到近得不能再近时,带着酒味的热气呼在了他的脸上,紧接着唇上掠过一抹痒,过后是湿凉的感觉。
  贺朱焰意犹未尽地缩回舌头,在口中咀嚼了一下,回味刚才那一秒的美味。
  艾家的许先生滴酒不沾,在任何社交场合都没有人向他举起酒杯。许毅也确实没有酒量,酒会麻痹人的思维松懈人的警觉,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所以几乎不沾酒,偶尔也只是小酌三两小杯淡淡的清酒。今天端上来的是原酒,他不知怎么就一杯接一杯地喝了两壶,这不就有些醉了,脑子和行动变得迟钝起来,让贺狐狸得逞了。
  贺朱焰原以为会挨一记拳头,可接下来许毅所做的却大出他所料。许先生没有揍他,而是握住了他的一只手。
  这一只手让许毅想起了艾九,想起了那一天少爷将手靠在他的肩上。那是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一只适合握枪的手。而这一只,虽然同样掌宽指长却要秀气很多细腻很多,这是一只…一只像是弹钢琴的手。
  弹钢琴?贺朱焰要是听到对方心中所想定要笑出来,他这只手钢琴没有弹过,倒是弹了不少,死亡乐章。
  许毅像一个最温柔的情人,以他从未有过的柔情爱抚着贺朱焰的这只手。手从他的手背滑向指尖,又从指尖摩挲向手心。养尊处优的手的确是细腻,只是中指的第二节指节有一个小小的茧。右手食指是因为用枪,左手中指的薄茧又是因为什么呢?
  “你这样摸我,是要摸出火的哟。”贺朱焰的另一只手托着腮,手指在狐狸眼上轻轻一划,眼里的光变得更加细长,“别处,要不要也摸摸?”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许毅瞬间就像被烫着手一般缩了回去,赶紧摇头甩掉脑袋的眩晕。
  贺朱焰还想说什么,一个服务生急急走来。
  “贺少,那边有一个先生点了你的台。”
  贺朱焰以为又是相熟的人请他喝酒,挥挥手,“不去。”
  “可是法瑞尔先生…”
  “谁?”他认识的人当中不记得有这个人。贺朱焰顺着服务生的目光看去,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正朝他微笑。
  服务生解释说,“法瑞尔先生已经来了一个礼拜,只是他说怕…怕唐突了你,所以到今天才点贺少的台。”外国佬的中文不错,居然懂得唐突这个词儿。
  法瑞尔先生温柔的看着贺少,眼里的倾慕谁都看得出来。许毅扬了扬眉,示意贺大少快去履行职责,脸上很有看好戏的表情。
  贺朱焰千算万算,算漏了一点。大多数的人的确是畏惧红帮的贺大少,不敢和他来真的。但是也有不买他账的,比如这位远道而来的法瑞尔先生。
  第14章 点贺少的台
  兰迪?法瑞尔不是纯粹的GAY,他喜欢女人,只不过有时候也有兴趣和男人玩玩儿。知道他有此爱好,刚到香港朋友就给他介绍了‘花店’这么个地方。相较起来他更喜欢西方人的外表,东方人在他眼里,实在像看猴子一样分不清谁是谁。不过既然朋友极力推荐,他来走一走也行。
  走进花店的第一天,兰迪看见了贺朱焰。来来往往的人当中,那人就像个发光体,瞬间抓住了他的视线。对东方神怪文化专研颇深的他,想起一段话,‘狐狸精,善蛊魅,使人迷惑失智’。他难以相信,竟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且是个男人。
  一个礼拜以来,兰迪都在旁默默地注视着这个人,看他游走在众多男人当中。怪的是他不像这店里的任何一个男妓,不是他去讨好客人,反倒像是客人们在供他取乐一般。兰迪问过老板,这个人是否是店里最红的,以至于大牌到‘反主为客’。老板听了以后笑得很奇怪,回答他‘这个人是全香港最红的’。
  红帮老大,自然是最红的。
  全香港最红的,价码有多高?不高,竟然只是普通级别的价。
  贺朱焰双手揣在裤兜,踱步走向服务生的所说的兰迪先生,在昏暗的光线中看清对方的面貌顿时感到罪过。
  罪过,真是罪过,这样一个美人,他竟然一个礼拜都没有注意到,这不是罪过是什么。
  金发蓝眼的美人皮肤很白,白得像雪花儿,一张略显瘦长的脸一个尖尖的下巴,鼻梁的线条以及两腮的棱角勾勒得恰到好处。服务生刚才说什么,英国人?确实是一副俊美的英国人长相,他喜欢。
  “法瑞尔先生?”贺大少眼一眯嘴一扬,上前向美人伸出手,“幸会,贺朱焰。”
  兰迪受宠若惊地伸手回握住,“兰迪?法瑞尔,请叫我兰迪。”
  贺朱焰笑,“当然,兰迪。”我的美人。
  贺大少回头看了一眼许毅的方向,遗憾地叹了口气,算了,吃不到葡萄先吃吃别的来解馋也好。
  “听说来了一个礼拜,但一直坐在这里喝酒。”贺朱焰边说边坐上酒台,随口点了两杯白兰地,然后朝小酒保眨了眨眼,“我都不知道小右这么有魅力。”小右指的就是俊俏的小酒保。
  “我对你望而却步。”非常标准的发音,非常准确的用词,法瑞尔先生的中文造诣当真不错。
  贺朱焰大笑,“怕我吃了你?”
  兰迪当他是在与自己调情,当下心花怒放,端起他推来的白兰地一口饮尽。却不知贺大少的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能不能叫你,朱焰?”兰迪有些局促地说。
  法瑞尔先生深知如何玩对手戏,在这个狐狸精一样的男人面前,他需要的是另一番形象。
  贺朱焰动了动眉毛,怎么,这美人是想和他玩儿纯情少年的一套。没问题,想怎么玩都行。“我更喜欢听你叫我一声火哥哥。”
  “火?”兰迪很快会意,又开始卖弄他的中文,“朱,红色的意思,焰,是红色,火也是红色。”
  “你这么聪明,我该不该奖励呢?”不等兰迪反应过来,贺大少已丢开酒杯按下他的脑袋,来了一个火辣的湿吻。
  这一个礼拜兰迪虽然看见不少男人围在贺朱焰身边,却很少见到他与别人有亲密比如KISS之类的举动。本以为这人很难上钩,却没想这么容易。兰迪心头窃喜的同时又感到有些不对劲,他总觉得他和这个男妓的角色颠倒了。正如他之前的感觉,不是他在寻欢,而是这个男妓在拿他取乐。
  当晚,贺大少与法瑞尔先生相‘谈’甚欢,等他再次去看那个角落时,已没了许毅的身影。本来两个人都趁热打铁,移到床上继续‘谈’,但贺朱焰的红帮突然有事,只得遗憾说声‘改天’。
  兰迪也是体贴的人,爽快地答应改天。享受美味就得有耐心。
  往后的几天贺朱焰和许毅都没有出现在花店。许毅没来,源于艾家的内部纷争,他已无暇分?身来信守为贺少捧场的承诺,而红帮的突发事件也是因为艾家。
  这一件事又是艾九惹的,只不过这一次他非惹不可。艾家的继承人,表面上是个只图吃喝的纨绔子,实际上,也确实是个不管事的二世祖。但是,他游手好闲却不代表他会对有些事视而不见。艾家的家业他平日不闻不问,但小狮子长大了,天生的领土意识使得他容忍不了一些挑衅他地位地盘的手脚。
  这一次钟万宏联手另一个分堂主何强,几乎是明目张胆地争夺直属艾老爷子掌控的一条‘通道’,继而控制这条道上过往的贸易。与此有关的两名官员先后被两人收买,这还不算完,钟万宏还在唆使其他主事的人,从许毅手中抢过另外一宗生意。
  要说这事与红帮有什么关系,只因红帮是这条‘通道’上的一个环节,不很重要,但缺了也多有不便。蓝 天
  本来是许毅在与钟万宏等人周旋,万万想不到艾九会插一脚进来。许毅做事沉稳,深思熟虑,万不得已不会做伤人一万自损八千的事。而艾少爷就不同了,他的宗旨是为了把对方撕碎碾烂以泄他少爷的怒火,陪上十万也在所不惜。
  在钟万宏倾力搞外交时他的后院失火了,等他回到‘后院’扑火,艾九又趁机用离间计毁了他才建立起的‘外交关系’,让他按着葫芦浮起瓢顾此失彼。
  艾少爷的做法无疑是胡来蛮干的,钟万宏等人归根结底还是艾家的势力,他这样不顾后果地窝里反,到头来没有一点好吃处。不过贺朱焰认为,他这次的‘蛮干’干得好,对于钟万宏等人是得来一番整顿。
  偷鸡不成反失一仓米,钟万宏的血压差点冲破了血压计。从病床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着怎么报仇。这仇怎么报,把姓艾的小崽子整死?那接着死的就是他。向艾老爷子告状去?得了吧,老爷子没准儿还会为小崽子感到骄傲自豪。对于底下的纷争老爷子向来睁只眼闭只眼,吃了亏那是你没本事,没本事的孬种你还敢来告状,纯属找死。
  “爸爸,您绝不能就这么算了!”病床前的钟家老大见父亲举棋不定,生怕他就此作罢。艾家的小崽子又如何,也没见老爷子对这孙子有多上心,说不定弄死了老爷子也不会说什么。
  钟万宏沉默了两秒,最后吐出三个字,“开堂会。”
  听完阿丘的话,许毅冷冷地勾了勾嘴角。开堂会,想不到老家伙会来这么一招。
  艾家的堂会任何一个分堂堂主以及高位的主事人都有资格召集。起先是为了商讨各分堂要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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