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恋人 作者:香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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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恋人 作者:香朵儿-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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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动!
  
  因为唐小逸边上已经坐了一个女孩。鄙时正亲昵地拉着唐小逸的一只胳膊,腰身扭来扭去,饱满的胸脯在他面前蹭来蹭去,看得我都眼冒狼光,伸手想替唐小逸摸两把。
  
  包厢灯光不算暗,所以我看清了那女孩的样貌,算不上倾国之色,但是长的很有古典韵味。
  
  瓜子脸、柳叶眉、杏核眼、红樱唇,妆容婉约,皮肤挺白,肤质细嫩,在灯光下看起来有种朦胧的美。
  
  不错,唐小逸到底是有品位会享受的男人,即便是短期女友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听见程俊招呼我过去,那女孩身子明显一僵,看向我时,即使是昏暗的灯光下,依然能感觉到她的敌意,唐小逸瞥了我一眼,没说话,不拒绝也不欢迎。
  
  怎么说,可有可无的淡漠。
  
  干我们这行的心思得够活,人家这架势,摆明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一副休得同我再有瓜葛的神情,更何况我和他的关系属于那种‘上不了台面’的一夜情,没道理人家厌了,我还恬不知耻地粘过去。
  
  我爱钱,可没到那种不要face的地步,也从未想过一夜恩宠后能夜夜恩宠。
  
  所以我笑了笑,柔柔地说,“俊哥哥,我知您心疼我,怕别人欺负我,想护着我,可您把我安排在唐少跟前算怎么回事?唐少那周身散发的雅致气味,可比才高八斗李后主,人家姐姐生的美若天仙,可比娥皇,把我比作女英,您不是拿我逗趣来着吗?”
  
  这么说着,身子侧过,走到包房里另外一个独坐的男人面前,轻轻问道,“一人喝酒是怡然,两人喝酒是情趣,不知道哥哥是希望继续怡然下去?还是想尝试一下情趣?”
  
  我没有立刻坐下来,是因为皇城的大爷除了有钱以为,性子都过多过少地有些变态。
  
  他来酒吧,身边没有女人作陪,人又坐在包厢最里,沙发两边,半尺之内,没有生物落座。看来今晚他不想被人打搅。
  
  原因很多,我摸不准!
  
  可其他人边上都有女人,摆在我面前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走,二是留!走,无疑不是上上之选;留,必须要坐在他跟前,否则今晚我必是脸面无存。
  
  “若我选择怡然呢?”他抬头望着我,眉目上挑。
  
  “那么我坐这,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不会打搅到您的清雅,只会让您更怡然!”我微笑。
  
  虽然他心情不好,不识趣,但我不能因为心情不好,不知趣!
  
  为了保存我的脸面,我必先抛却脸面。
  
  尤其是他在抬头间,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为了弄明白这陌生的熟悉感,我也会选择继续留下来!
  
  他笑了笑,点头,许我落座。
  
  蓝调也算潮流先锋站,是精美妖魔们聚集的地儿,可,眼前这个男人,闲适慵懒坐在那里的样子,依然会给人心弦猛然一蹙的惊艳之感。白色的衬衫浑身散发着优雅绅士的气息,一双细长的凤眸飘着一丝慵懒的风情,温润迷人而饱满,短发凌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性感。
  
  这样极品的男人,跟我讨论的话题竟是:爱情是什么?
  
  这种话题不是没有和人探讨过,男人也好,女人也罢!
  
  只是从他嘴里问出,确实让我吃惊不少,我以为像他这样的玩家,跟我谈的不该是爱情,而是情爱。
  
  他是客人,客人既然问了,没道理我不回答。
  
  “影名: Notorious里讲述的爱情就象慢性毒药一样,一点点就在现实中渐渐苍白。根据真实新闻改编的间谍的差事,来自阿政的交流碟,提心吊胆倒吸一口凉气看完,同年同月同日的生与死,谜一样的Ingrid Bergman,还有谜一样的西区柯克,原本就是拍一个爱情故事,放在战火年代里的西方范蠡和西施故事。金庸在“越女剑”里添了一个阿青,电影里障碍则是“洋夫差”塞巴斯蒂安。他也可怜被自己心仪的女子骗,在明白之后,惶惶不安,咬牙切齿,完全没有夫差的派头。偏偏爱上醋坛子加里格兰特又如何,互相折磨过瘾,互相患得患失。
  
  Alfred Hitchcock榜样在前,连追带赶的后人向他致敬,违心的欺骗,卑劣的报复,爱情是吓不死的,但是那种伪善的假让人不寒而栗。毒药是要命的,谁自愿被它侵蚀,伤害的日渐憔悴,却浑然不晓面前的就是爱的毒药。” 
  
  男人手托着光洁细致的下巴,他轻咬唇,突然虚无缥缈的笑了,淡淡开口道,“爱情是毒药!确实!”
  
  “可即便如此,也多的是人甘之如饴!”我总结,有些怅然,有些苦涩。
  
  “要怎样做?才能牢牢抓住一个女人的心?”片刻后,他突然开口问道。
  
  他这话让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看到他眉宇间极其隐忍下却仍脉动的愁绪,我明白,这位爷动情了!我很想知道,那是个怎样的女人。
  
  “这个问题太深奥了!这跟‘女人是什么’的问题是等同的!女人有很多种:文静的,外向的,善良的,美丽的,风情的,多情的,浪漫的,享受的,懒散的——我只能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我笑着,身子前倾,为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轻轻地晃动着,浅笑怡然地说,“葡萄酒,高脚杯,琥珀光,樽前流转美人姿。你不觉得,女人更像是酒吗?你需要细细的尝、慢慢地品,品出她的美、她的魅、她的香,还有,她的味儿——”
  
  说完,冲他眨了下眼,轻轻地啜了口葡萄酒。
  
  活色生香——
  
  我知道我不够妩媚,但是不妨碍我向他放电!
  
  我承认我的动机不纯,我只是想知道他是否能架得住外界的诱惑。
  
  方才简单的交谈之后,我知道他叫赵惜文,今年二十七岁,刚从英国回来。
  
  和程俊、唐小逸他们是一个大院中长大的死党和哥们,皇城八旗党之一!
  
  “是呀!女人是个谜,需要一辈子的时间去解!”他脸上有一丝忧伤,迷人的眼睛静静的凝视我,或者是透过我放空想着别人,不得不说他那双丹凤眼有着摄人心魂的魅惑。
  
  听他的话,感受他的浓情,我更加想知道那个被他深爱的女人是谁?能抓获如此妖孽男的心,定不是普通的女人!也许是修道千年的狐狸精也说不定!




幽怨

  
赵惜文听了我一番‘爱情毒药’和‘女人是酒’的演说后,优雅起身匆匆离去,大体是找他的‘毒药’去了!临走时甩了我一沓不算薄的小费,我自是笑盈盈地接下,并用日语说道:帅哥哥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之所以用日语说,绝非不爱国,只是认为日本的女人更具有小女人的气质。
  
  虽然有些不爱国,但是我还是想说,我是日控,日本的动漫,日本的樱花,日本的美人——都深得我喜爱。尤其是日语,是除中文外我最喜欢的语言。
  
  娇娇的、软软的,糯糯的、黏黏的——
  
  很是娇嗲!
  
  他前脚离去,色色后脚站起说:“我到时间出去巡查了!你们先玩着!”
  
  程俊嘱咐了两句,便放行了,并一副打算送老佛爷上朝的卑躬之势!
  
  我嘛——
  
  钱赚到了,没道理还留在这里。 
  
  于是起身,“哥哥们,吃好喝好玩好哈——”
  
  说完就准备跟色色一同离去,却被长腿长手的程俊拉住,“别介,现在不是没到你上台的点嘛!陪哥哥们再聊会儿!”
  
  拉扯间,给色色使了个眼色,色色冲我摆摆手,说:“没事!你再陪他们坐一会,到你的点我叫你!”
  
  程俊听了色色的话后,像得到圣旨般,用屁股顶了下眼镜哥哥,把我塞了进去。
  
  并婆妈地嘱咐了唐小逸几句,转身送色色离去了。
  
  我觉得程俊今天很三八,真的很三八!可他三八就算了,色色怎么也跟着掺和进来呢?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夫唱妇随——为何近朱者未赤,近墨者却黑。
  
  两夫妻,不仅三八,还都特没眼力见。
  
  没看见唐小逸边上那姑娘一双眼眸含愤带怨吗?
  
  坐在唐小逸身边,让我觉得浑身不舒坦,总觉得此刻的他周身布着结界,有些阴森森恐慌之感!自我进来,他手里就一直摩挲着一只‘zippo’打火机,时不时‘啪’地一声打着火儿,蓝莹莹的火光衬着他的俊颜有些诡异。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懒懒的样儿,吃不准他在想什么?唇角勾着笑,似笑非笑,给人一种不可忽视的贵族气质,却又不失洒脱大气,偶尔换个坐姿,跟旁边的古典妹妹腻歪着,却透着说不出的疏离感。
  
  见我坐下,也只是淡淡地瞟上一眼,又继续玩着手中的打火机。
  
  我眉头淡蹙,起身就要走,被眼镜哥哥拉住,我压着噌噌往上冒的火气,“冬哥哥,我是真的有事!”
  
  “怎么?坐我身边让你这么难受?”僵持间,耳边传来唐小逸凉冰冰的声音,“还是外面的小费能比这给的多?”
  
  啧啧啧——
  
  这话听着甚幽怨?
  
  我搞不懂这爷又在生哪门子气?一进门就给我摆一副生人勿近的嘴脸,可现在又一脸怨夫。
  
  tmd真邪了门了。
  
  这情境,还真是有点尴尬。
  
  伤脑筋,是去是留?心中念着:务气务恼!
  
  我怒极反笑,冲着他甜腻地说,“如厕虽说不算大事,可——却是不得不干的事!”
  
  遂勾着小包,踩着三寸小高跟,离开包房。
  
  我没说谎,我是真的想放水。
  
  坐在卫生间最里面的马桶上,我双手捧脸,很是烦躁!可又不想抓头发自虐,便拉着手纸撕着玩,一条条、一缕缕地扔进垃圾桶。
  
  也许色色说得对,我该找个心理医生看看了!最近我总是内火攻心,易气易怒易烦躁。
  
  但我不承认周周的说法:更年期提前。
  
  最多是生理期推迟。
  
  正准备出去,就听见外间两个女孩的谈话声响起。
  
  有人说过,女人八卦最频繁的场所就是茶水间和卫生间。
  
  今个还真是被我碰上了!
  
  不是我猥琐,只是当我发现她们谈论的对象是我时,我准备推门出去的动作缓住了。
  
  翻下马桶盖,铺了一层纸,坐在上面,正大光明地做起了隔墙耳。
  
  “小雅,坐唐少左手的那女孩是谁?”
  
  “不知道!看样子应该是酒吧里的小姐!”软软的腔调,淡淡的冷笑,讽刺之意不难听出。
  
  “长的挺狐媚的,程少和唐少似乎对她好的!”
  
  “再好又怎样?那样的身份,连带出去的资格都没有!”这声音调高两分,明显的鄙夷外带讥讽。
  
  “那是!她跟你是真的没法比!”讨好的话语听起来有够狗腿。
  
  “你这话什么意思?拿我跟一小姐比,有你这么骂人不带脏字的么…”高八调的声音甚是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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