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横塘by林下逍遥(攻为受放弃所有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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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横塘by林下逍遥(攻为受放弃所有he)-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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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白的弯月升上中天;重重院落寂寥无声;屋影幢幢;树影婆娑。 

  房间里点着一盏烛火。黄暮把昏睡过去的芸萱挪到椅子上;翻出窗外;趁着屋外的守卫不防备;同样点昏了他。然后;凭借对地势的熟悉;仗着夜色的掩护;避过一个又一个来往巡逻的守卫。 

  “月上三鼓;独人不寐”;是要他三更时一个人前来; “寄语秋风;使愿无违”;约见的地点;应该是在离自己住处不远的秋风阁。 

  留书者是什么身份?这是陆千雪的又一个把戏;还是凌非秋的有意试探?即使明知它极有可能是个圈套;黄暮也决定亲去看一看;看看来人意欲何为。 

  到了秋风阁附近;他停下来。秋风阁那么大;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正迟疑间;眼角瞄见一条黑影从暗处闪过;黄暮心念一动;跟了上去。 

  穿过两条回廊;转到一间小屋前;没了踪迹。黄暮轻轻推开门;走进去环看四周;原来这是一间堆放杂物的屋子;看来已经废弃不用了。他刚要退出;门却突然在他身后关上。 

  黄暮一惊回头;待看清来人模样;他微眯起眼: “是你?” 

  林海一身黑衣;朝他憨厚一笑: “是我;公子。” 

  黄暮不动声色;眼中的防备却深了一层: “要和我说什么?” 

  月华从窗子里泻进来;满室清光;不点灯也能把黑暗中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林海眉眼温和;轻声道: “林海不忍看公子日日愁眉不展;想帮公子一个忙。” 

  “哦?” 

  “城主分明是一厢情愿;公子想回江南;他却偏不放你走。林海以为;城主此举似是太过分了。” 

  见黄暮对他的话没表示什么异议;他挨近前两步: “所以;林海斗胆;愿助公子出城。” 

  沉吟片刻; “你不是凌波城的人。”黄暮断然指出。看到林海脸色陡然变了一变;他更笃定了自己的推测; “你是什么人?” 

  林海目光精锐;露出深藏的锋芒;而脸上仍旧保持着温和憨厚的笑容;显得分外诡异。 

“我当公子是个聪明人呢。凡事只要对自己有利;又何必对无关的小事刨根问底?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公子这个忙。” 

  黄暮想了想;点头算是认可: “那好;说说你怎么个帮法。” 

  “有一个同我共事的家丁奉命采买茶叶;明早五更出城;届时我会设法把他弄昏;偷来令牌;只要公子换上他的衣服;拿上令牌;便可光明正大出城等事情被发觉;怎么也在一两个时辰以后了;这时公子已顺利出城。不过;这方圆百里皆是凌波城的势力范围;出了城以后的事;就看公子自己了。” 

  林海说得胸有成竹;黄暮却并不急着表态;淡淡道: “这好像对你没什么好处。” 

  林海“哧”地一笑: 

“无伤公子虑事向来谨慎;我就告诉你也无妨。你这一走;凌波城中定然人心大乱;对凌非秋就更是打击了;而对我们来说则是大好时机。毕竟;与凌波城有隙的也不止烟柳山庄一个嘛。” 

  说到这里;他看到黄暮仍然没有动心的迹象;终于有些不耐烦: “林海自认诚意已到;为何公子还要举棋不定?莫非……公子是有感于凌城主的盛情款待;乐不思蜀了?” 

  黄暮挑了挑眉;并不生气: 

“你也不用激我;激也没用。先把条件说清楚吧。”天下不会有这种好事;无利可图别人会来帮你?他猜想林海大概是要烟柳山庄为他达成某些目的;要不就是要钱;要地?名利权势一向是世人勾心斗角的目标。 

  “条件;其实很简单……”林海一直沉着的眼里放出异样的光;直勾勾地盯着黄暮;声音也着了魔似地变得喑哑; 

“自我见到公子第一眼;就对公子神往;我不辞为公子赴汤蹈火;只望公子可以一结我的心愿……” 

  “你!”万没料到他竟存的这种念头;黄暮一时间又羞又怒。 

  “你生气的样子更好看;”林海嘻嘻一笑;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淫邪意味;贪婪地盯着黄暮在月光下益显白皙的颈部肌肤; 

“你知不知道;你的倔强你的冷漠只会使你更动人;难怪城主放着陆千雪这么一个大美人不要;只对你着迷……”想起傍晚见到的美景;不禁血液一热;他想这一刻想很久了。 

  听见这番淫秽的言语;黄暮恨不得把耳朵割掉。瞧见林海一步步逼近;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林海苦心潜伏;所图不在小;武功又远在自己之上;与他硬拼只会对自己不利。自己出门时为了防身;藏了一把匕首在袖中。这把匕首出自名家之手;锋利无比;说起来;还是凌非秋送来给自己把玩的……黄暮忽然心中一苦。 

  他脸上却微然一笑;面对林海没有一点后退的意思。 

“既然林公子有诚意;我的诚意也不会少。比起你帮的忙;这点条件又算什么;只盼林公子能信守诺言。”他爽快地自动解下外衣;扔在地上。 

  林海本以为他一定会反抗;没想到他如此顺从;顿时大喜过望。他解下外衣随手一扔流露出的妩媚风情;更教人心醉神迷。 

  “好;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林海一面允诺;一面动手去解自己的腰带;恨不得立刻就把眼前的人压在身下。 

  只有趁他松懈;才能一招得手。黄暮敛起眼底的冷芒;含笑注视急不可耐朝自己过来的林海;一步;两步…… 

  坠素翻红各自伤 

  林海淫笑着;伸手探向他的身子;而黄暮袖中的匕首;也已滑到了袖口。 

  不想;就在这时;一柄短剑震碎窗格飞了进来;速度奇快;待被发觉时已到了林海跟前。林海大惊;慌忙全力闪避;避过了要害;却被生生削下一条手臂;顿时血流如注。 

  那柄短剑来势太猛;削下手臂了;并不稍作停滞;直直没入墙板之中。 

  窗外两下击掌声缓慢而压抑地响起。 “好一个各得其所。” 

  乍闻这个声音;林海猛地一扭头;而黄暮袖中的匕首;则一下子掉到地上。 

  林海一惊之后;才想起找人质为要挟;放开受伤的左臂;单手抓向黄暮;后者先一步发觉他的意图;顺手抄起一件物什扔过去;贴着墙迅速转开半圈;反而拉大了两人的距离。 

  林海这一抓不中就已丧失了全部机会;因为这时有两个人破门而入;很容易就把断了一臂的他给制住。 

  “我注意你很久了;”屋外;凌非秋负手而立;扬起的发稍拍打着夜风; 

“你混进来的理由合情合理;可惜;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破绽。”林海掩藏得虽好;但他的神态;他的举止;他给人的感觉绝不是一个山野猎户。 

  “把他押下去;好好地审;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凌非秋对被押出来的林海看也不看;随意地朝属下一扬下巴。 

  周围的人应声而退;屋外重新陷入一片寂静;静得只有风的沙沙声。 

  黄暮盯着门槛;忽然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恐慌和压抑过。一点点扩大的沉默是一点点扩大的煎熬。 

  “出来。”终于;冷淡的两个字被风吹进来。 

  黄暮的反应则是后退了一步。 

  门口光线一暗;他还来不及看清什么;就整个人飞了出去。 

  夜风在耳边呼呼作响;只感觉有人拽着自己;在夜空中穿行。 

  飞到一扇窗前;就直接地穿窗而入;在屋里还没落稳;那只拽着他的手猛然一放;黄暮面朝下跌倒在地上;磕破了额头;在地上留下一块鲜红的血迹。 

  抬头看看四周;却发现这是自己的房间。 

  一角银色的衣料移入视线;伴着一声冷笑: “我倒不知道无伤公子原来这么风情万种。” 

  注意到黄暮脸色白了一下;凌非秋逼近他: “脱啊;怎么不脱了?你让我也见识见识;你是怎么取悦别人的;怎么做的跟婊子一样勾魂;一样下贱!” 

  下贱?好;真是好!世上骂他的人多了;有说他毒辣的;有斥他卑鄙的;有骂他冷血的;就独独少了下贱!黄暮眼中聚起逼人的光芒;唇边却勾起一个弧度: 

“对;取悦别人就是下贱;取悦你就不是下贱……” 

  凌非秋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眼中的怒意如黑夜里咆哮的大海。他一把抓住黄暮的右臂: “你再说一遍。” 

  黄暮仰头直视他: “原来你和别人居然是不一样的;哈哈……”那神情;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不许笑!” 

  “真是笑死人了!” 

  “咔”的一声轻响;黄暮的右臂脱了臼。 

  他痛得冒出冷汗;晶亮的眼眸依然毫不畏惧地直视已是满身杀气的凌非秋;口中的嘲讽更是一刻不停: 

“跟我这么个下贱之人在一起;城主也不怕玷污了自己的身份?哦……原来城主根本就喜欢下贱的人;那你还装模作样地骂我做什么……” 

  “你!”凌非秋又急又气。在秋风阁外;他把两人的对话听了个一字不漏;后来听到黄暮答应以身相事;而且目的还是为了离开他;早就怒火万丈;又加上嫉妒;更是心如火焚;恨不能杀几百个人来泄恨。现在一听黄暮这话;立刻抓过一根马鞭;扬手就照黄暮身上抽过去。 

  “刷刷刷”几下;鞭子抽在身上;落下道道血痕。黄暮只觉全身火辣辣地痛;却忍住了没有呻吟;脸上反而平静释然。对了;这就对了;你终于肯露出真实的面目;说出真实的话;不然;一直扮着装着;岂非辛苦……你我之间;早该是这样。想到这里;他唇边不觉笑意更浓。 

  跟你说了不许笑!”那笑容像是尖刀;刺得凌非秋浑身难受。他抽了十几鞭后;扔了鞭子;走上前;按住黄暮的肩头;狠狠地把他脱臼的右臂移回原位。 

  钻心的剧痛让黄暮简直无法思考;而凌非秋也不给他任何思考的余地;紧接着就将他拖上床;用绳索分别把他的手脚绑在床头。 

  一阵恐惧笼罩了黄暮。他的双手双脚被分开固定在床上;整个人呈现一种毫不遮掩的羞耻的姿势。他不自觉地咬着下唇;直直瞪着凌非秋。 

  凌非秋似是很满意他脸上的惧意;始终狂怒的表情也有了一丝微笑。 

“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喜欢跟你这种下贱的人在一起……”伸手勾起黄暮的下巴;让他看到一双冷冽如冰的眼。 

  狠狠地撕开他的衣衫;凌非秋欣赏这黄暮眼中加深的惧意;一阵快意使怒火小了些;随之而来的;是逐渐深沉的欲念。 

  自那次在船上以来;他就再没碰过黄暮;回到凌波城;想方设法讨他开心;更没动过这方面的心思。那晚替他解毒;心里本是存了些绮念;现在盛怒之下;就更无所顾忌了。 

  他就着黄暮分开的双腿;毫不怜惜的进入;恣意地发泄起来。 

  呼吸变得浊重;他挺动着腰;伏到黄暮耳边道: “迎合我啊;你不是很会的吗……” 

  穿刺的痛楚和屡受摩擦的鞭伤令黄暮保持着清醒;可耳边羞辱的话则令他希望自己失去意识。他用力咬了一下嘴唇;不许自己那么懦弱;仍是直直瞪着凌非秋;神色冷傲不为所动。 

  凌非秋眼底厉芒一闪;按住他柔韧的腰肢;激烈地一纵身 

  啊!黄暮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觉漫天星斗碎在了眼前。细细的血流顺着他的下身淌下来;浸染了洁净的床单。 

  窗外天空黝黑的颜色淡了一层;东边天角上薄薄的残月;孤独地注视着漫漫长夜在无眠中兀自消残。 

  第二天;凌非秋拿来了一套女装;强迫他换上;又把他发上的丝带拆了;让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然后;把黄暮拉到镜子前;让他看清他身着女装时不经意散发的媚态:青丝低垂;纤腰束素;柔唇紧抿;长年幽居而欺霜赛雪的肌肤;秀致的锁骨在丝缎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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