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说不爱+番外 作者:小布爱吃蛋挞(晋江vip2014-07-10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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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说不爱+番外 作者:小布爱吃蛋挞(晋江vip2014-07-10完结)-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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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歌词太应景,何以眠听着就忍不住想起和他分分离离、纠纠缠缠的这五年多的光景,自己都不知道从何时起,和他就好像掌心盘附交错的掌纹一样没法理清了。

    理不清就不理了吧,这么缠着也挺好。

    崔子瑜的低音唱的动人,听起来像是在跟你娓娓道来那段让他不能自已的爱情故事一样,台下的包括好友李峥在内都从没听过他唱歌,一时跟看演唱会似的要求着“再来一首”。

    崔子瑜唱完就把立麦拿开,眼神专注的看着何以眠的方向,“我以后只唱给我太太一个人听。”

    台下的大呼扫兴,可又兴致勃勃的看着接下来他们打算干什么。

    不出所料的,崔子瑜唱完歌走到何以眠脚边就单膝跪了下去,从裤兜里掏出个蓝色天鹅绒的小盒子,翻开盒子推高至她面前,“眠眠……”

    何以眠这会儿特别想哭,趁着自己还没到泣不能声的时候,抽着鼻子问了句,“花都没有一束么……”

    崔子瑜脸上不显尴尬,觉得她这要求合情合理,站起身子来打算把人家用鲜花堆砌的台子给拆了弄些花下来。

    他正老神在在的于众目睽睽之下要拆花台,听见奶声奶气的一句呼唤,“吹爸爸!”

    李峥牵着穿了毛衣公主裙的小草莓走上台去,小草莓一个胳膊弯里捧了一束比她脑袋还要大很多的花捧——是刚才新娘扔的那一捧。

    崔子瑜走过去拍了拍小草莓的脑袋,赞了句“神助攻”,也没管她听不听的懂,长腿走的有些急的回到何以眠身边,又跪了下去。

    白色的花捧递到何以眠手里,抱歉的说了句“久等”。

    何以眠心里念着“不久”,嘴上却说,“别说的我多么迫不及待似的好不好?”

    崔子瑜把打开的盒子里那颗不大不小的鸽子蛋取出来,“是我迫不及待。”

    何以眠努力的想让眼泪不滴下来,可那克制的样子在台下众人眼里更像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姑娘不停的在翻白眼。

    于是哄笑声起来,“崔总,新郎妹子不想嫁你呢!”

    一直坐在高脚凳上的何以眠扶着崔子瑜的肩下了地,冲刚才起哄的那个方向声音挺大的喊了句,“谁说我不嫁了!”

    起哄声于是更大了。

    在那铺天盖地的口哨、嬉笑声里,何以眠把手伸过去让他给自己戴上了戒指,主动的抬起脚来揽着崔子瑜的脖子吻了上去。

    ?

    何以梵自那日婚礼后就闷闷不乐,虽然说是他要求婚礼从简,怕累着齐萱。

    可这说到底还是他的婚礼啊!为什么要让姓崔的占了大彩头!

    好像这仪式全是为了他求婚用的!

    他忿忿的让何以眠通知崔子瑜,等到他们两人结婚的时候他也要去弄个什么大彩头。都不用崔子瑜呛他,何以眠就直接问,“你要二婚?”

    何以梵一边骂她“女大外向”一边又想到了主意,“那我就让我儿子去闹,让他成为婚礼的亮点,让你们这对新人也被无视!”

    这话原封不动的转给崔子瑜,崔子瑜淡淡一笑,“咱们结婚的时候他儿子生没生出来不说,就算生了也不会走路呢,最多给咱们滚滚床,倒省了咱们找滚床娃娃了。”

    何以梵收到这回应后气的不行,恶狠狠的告诉自己妹妹,“你让他等着!等我儿子长大了就去祸害他家女儿!不对,儿子也照样祸害!”

    何以眠坐在他家沙发里跟何爸打牌,听这话连扶额的力气都没有了,“得了吧,你儿子跟他女儿是三代内旁系血亲,你要让他们乱|伦啊?哥,我真怀疑你这智商怎么管理公司的?”

    何以梵被崔氏夫妇齐齐伤害,跑到厨房去找正给齐萱炖鸡汤的何妈说理加求安慰,谁知被何妈一脚给踢出了厨房,“把你那娘不拉唧的蠢样收回去,都快当爸的人了,还跟我这嘤嘤嘤的你恶不恶心?”

    带着碎了一地的心进屋去找齐萱的何以梵再次认识到了自己以前的一个错觉——果然,他就是充话费送的。

    ?

    崔子瑜那日求完婚就开始打算着赶紧办婚礼,或者赶紧先领证。

    可他提出这些话的时候,才被何妈骂了“没骨气,昨天说好要抻着今天就答应了”的何以眠把怨气转移到他身上,没事找事的问,“你说你那首歌一年半以前就想求婚时给我唱了,那你怎么没唱呢?不对,那你怎么没跟我求婚呢?”

    崔子瑜目光闪烁了几下,“那时候不是在医院,你跟我求婚了么,我想着那就省下这个环节吧……”

    “求婚这么重要的环节也可以省?!”何以眠一脸的不能忍,“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跟你求过一次婚,你跟我求过一次婚,扯平了,不算了。”

    崔子瑜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什么叫‘扯平了,不算了’?”

    “就是说,咱们现在等于谁都没求过婚,以前的那两次都不算了,你要是想娶我,还得再求一次婚。”何以眠说的理直气壮。

    “哎?不是吧,怎么就都不算了啊!那么多人看着呢!好吧,你想再让我求一次是吧?”崔子瑜虽然心里委屈,可还是立马不犹豫的就要跪下去,却被何以眠一把给扶住了拉起来。

    “这样不算,你回去好好想想,想个特别的方式,能让我记一辈子的方式。”何以眠好了一年多的公主病又发作了。

    崔子瑜简直欲哭无泪,“特别”这种没有规格标准的要求鬼知道怎么达到啊!

    可他心里又有点受用这么欺负自己的何以眠,他不喜欢那么独立、好像随时可以离开自己的、能独当一面的那个工作室负责人,他还是喜欢会娇娇的赖着自己、会跟自己生气求饶、会欺负狠了就反过来欺负自己的何以眠。

    这点受用又伴着些心疼,她的独当一面何尝不是离开自己的那段日子练出来的?每个女人应该都希望有个人疼爱自己,包揽自己所有的大事小事,让自己永远不会烦恼、不用学着自己去面对吧?

    这么想着,自责多过委屈,他又战斗力满满的想着怎么去给她个“特别”的求婚了。

    何以眠开始让他在求一次婚其实是有点闹脾气的意思,想了两天早就后悔了,只等着不管崔子瑜怎么求,哪怕是吃着吃着饭,在饭里吃出个戒指这么俗套的法子,只要不被那戒指噎死,她都会答应他。

    这么又等了几天,终于接到崔子瑜的电话,“下来,带你去个地方。”

55、第55章
    何以眠换了件深色牛仔裤、淡粉色毛衣;觉得太过艳丽了又换成白色的毛衣,外面披了件藕色的风衣,踩着轻快的步伐下楼去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啊?”乖坐着让崔子瑜给她系安全带的何以眠开口问。

    “到了不就知道了。”崔子瑜笑着给她嘴角一吻,坐正了身子开车。

    不知为何,一路的车程;崔子瑜都很沉默;引得何以眠也不怎么说话了。

    车子渐渐驶出城区;何以眠看着周边的风景大概猜到了是往陵园走,试探着问了句;“去看你母亲么?”

    “嗯。”崔子瑜似乎心情并不怎么轻松;依然没什么笑意;突然反应过来可能这样会让何以眠也不开心,强笑着问,“又要问我怎么花都没有一束么?”

    何以眠说了句“讨厌”用力拍他的手,气氛这才稍微缓和了些。

    车子停在山下,崔子瑜从后车厢拿出了花束,是一捧雏菊,他一手拿花,一手牵着何以眠往石阶上走,“我妈最喜欢雏菊了。”

    何以眠点了点头,“记住了,下次来的时候我提前买花。”

    崔子瑜捏捏她的手心,“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算起来我一年多没来了。”

    何以眠想想好像以前好的时候也没见他来过陵园,而且从没提过带自己来。

    “我不太常来,小时候挺怨她的,先是不负责任的把我生下来了,生下来又不好好带我,觉得自己过得不如意就那么抛下我走了,留我一个人独自面对这险恶的人世,太坏了。”崔子瑜说着说着突然笑了声,“长大了总在瞎忙,这边又远,所以来的还是不勤快。主要是来了心里就觉得不痛快,会提醒自己她已经走了。不然忙起来的时候我会觉得她还在家里等我,一个人安静的晒着午后的阳光,带着淡淡的笑等我。”

    何以眠没听他说过这些,一时有些心疼,“要是我的话肯定不会想的那么诗意,我会想她在给我做饭,热腾腾香喷喷的做一桌子,水煎包、酱牛肉、菠萝咕咾肉、花瓣炖鸡、酱爆鸡丁、南瓜饭什么的让人想到就流口水。”

    “呵,”崔子瑜轻轻揉她的发顶,“你这吃货。”顿了顿,“我妈不会做饭,以前家里有阿姨做菜打扫,她就看看书、听听音乐、晒晒太阳以及等着我爸来。”

    何以眠越听越心疼,想着崔母确实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不过后来跟你在一块儿以后我倒真是不怎么想起她来了,我再想家里有个人时就想你了,想着你会给我做一桌让人想想就流口水的饭,心情就特别好。”崔子瑜语气里带着些愉悦和骄傲,好像会做饭的那个人是他一样。

    “我那一手好厨艺也是为了小戚练出来的,你少得意了你。”

    “嗯,知道。”崔子瑜现在已经对她拿戚森昱气他免疫了,口气一点醋意没有,“反正为他练出来手艺了他也没口福吃到不是?还不是便宜我了?”

    何以眠对自己已经没法让他吃醋十分不爽,牵着他的手用力的一甩,“哼”了一声大步往上走,比他先了四五阶台阶。

    崔子瑜失笑的跟上去,“怎么了这又?我吃醋又要说我幼稚,我大度了你又要生气,你想我怎么办嘛?”

    何以眠绝对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撒开步子往上跑,又把他落在身后好几阶。

    两人一会儿跑一会儿追的,很快就到了半山腰。崔子瑜抬手给何以眠擦额头上微沁的汗,拉住了她不许她继续跑了,“不用往上了,就这边走。”

    在这卖的比房子还贵的陵园里,崔母的那块石碑占地着实不少,也因此看起来似乎更孤寂许多。

    崔子瑜站在墓碑前,把雏菊放在地上就没话说了。

    何以眠想着他既然来了,不是应该对他母亲说点什么话么,这么静静的站着干嘛啊。

    像是知道她的疑惑,他转过头来看她,“我妈喜欢安静。”

    “哦……”何以眠除了应声不知道回答什么。

    “而且说了她也听不见不是么。”崔子瑜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语气有些落寞。

    “说不定能听见呢……你说说试试……”何以眠也知道这不科学,可说了对崔子瑜而言应该是种寄托和安慰吧。

    “妈,你儿媳妇说你能听见呢,那我就说了。”崔子瑜说他“要说了”却不是对崔母,而是转过身子对着何以眠,眼神专注的看着她。

    “眠眠,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我最好的年纪,也是你最好的年纪;这么久过去了,你依然是最好的年纪,可我已经要慢慢老去了。我现在很确定很确定,你是我想相伴一生的人,所以,别再折磨我也别再犹豫了行么?”说着第三次单膝跪地,把何以眠还给他的戒指拿出来,“这次戴上了就一辈子都别摘下来了好么?”

    何以眠对自己说过,只要他再求婚,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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