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番外 作者:夏广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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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番外 作者:夏广寒- 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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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终是会醒的,我的父亲从来都是灾难的代言人。
  我头痛得比喝醉了还要难过。我长这么大只和醉过二次,虽然也痛苦,但每一次都有冷唯别温柔的呵宠和体贴的照顾。那痛里也就掺了蜜。
  我眨动睫毛,慢慢的张开眸子,这一次迎接我的只有一室的清冷月光。
  我睡在一张很小的水床上,如果不是睡姿一向很好,我大概会掉下来,这里的一切都是小小的粉色的充满童趣的公主屋造型。可是,造这种屋子的人怀着的可不是天真的爱慕。而是追求丑陋的性的刺激。
  置身其中,就能感觉到,虽然一切都是那样童话的设计,可是中间很多东西都突现出成年人赤裸裸的变态欲望。
  很恶心,恶心的都不想细看细打量。我的胃,翻江倒海,只能支撑着爬起来,找到小小的卫生间,“哇”的来个大吐特吐!
  好难受,好难受,一个人痛苦,真的好痛苦!我发现,不知不觉中,我的心,变得脆弱了。对冷唯别好依赖。
  就象现在,我一点都不绝望,因为我知道冷唯别一定上天入地的在找我呢?以他的聪明才智,广泛的人脉,打听到这儿只是迟早的事。
  在这个世界上,你还可以依赖一个比你更强的男人,是幸还是不幸,我不知道。我洗漱了一下。决定静观其变。
  这是一间视野开阔的房间,一面墙的钢化玻璃可以看到外面。可惜透风孔只是几个小洞,真是个很好的监狱。家具都是泡沫塑料制品,让你都找不到攻击别人的武器。我身上当然也没有别的武器了。我又不是古龙笔下的女侠,准备来刺杀某某的。要不是最近冷唯别天天说呆在公主身边有多危险,我连那把刀都不会带的。
  我现在唯一的武器就是我的冷静的大脑。唯一的希望,就是冷唯别。
  这一阵子,我特别容易累和倦,躺在床上,但今天发生的一幕幕却闪立在眼前,想着已发生的与尚未发生的事。我感觉自己在下意识中响起了一道警铃,我凝视着月色,想要确定究竟是什么东西让我启动了内在的预警机制。但,很明显,一这是我本应该关注的已发生的事,或者是我曾听到过看到过的事。可,那究竟是什么呢?
  我想我已经太疲倦了,这会儿已无法集中精力了,于是翻了个身继续睡觉,我明白再考虑,明天肯定还有的是时间!
  模糊中,我,突然想到,早上冷唯别的问话:“在在,你相信,我不会伤害你吗?”
  “在在,你,可不可以,为了我们的将来,受一点委屈?”
  “必现在,再坚强一点。”
  我的被绑架,和我是冷唯别的女人这二者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呢?
  父亲绑架一个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利益的女儿,这本身,很说不过去。我一定已经挡在一个巨大利益的前面,让父亲认为我,有左右这巨大力量的能力。
  那,又是什么呢?
  。OOXX。
  清早,阳光懒洋洋的射向我的眉眼,热力像一只逗弄你的轻柔的小手。我笑起来,轻声咕咙着:“不要。”
  然后在同一时刻,我醒了,知道冷唯别不在身边。那只不过是一个习惯性的美梦。
  我睁开眼,有一个男人正坐在落地玻璃幕墙前的地上,手里放着一本书,身边摆着一个早餐盘。是那个神父一样的可恶园丁。
  他侧过脸,扬起左边的一道眉,微笑:“醒了?”好像和我是前八百年就恨熟悉的朋友。
  我看了看早餐。全塑的餐具!里面会有安眠药吗?还是有别的什么更可怕的东西。
  我警戒的眸子一定让他觉得好乐,他的笑容更亲切,抬了抬手,像召唤同年的小伙伴:“过来。”
  我掀被下床,慢慢走过去,在他的前面坐下来,他指指一堆东西,我转过头不想吃。
  我可以看到大门,从我这个角度来判断,我大概是在二楼左列的一间房内。我能看到门外的飞驰过来一辆黑色悍马~
  车在大门口停下,扬起好大的灰尘。
  然后,车上飞快的跳下来一个男人,
  是冷唯别!
  我拼命的眨眨眼!
  真的,真的是我的冷唯别?!
  天啊!!他来得真快?!我高兴笑了。我就知道他会来。
  冷唯别站在大门口,只要他稍稍抬起眸子,就能很容易的看到我。
  他的姿势很僵硬,习惯性地用右手拇指勾住口袋边,只有对他很熟悉的人才知道他悠闲的外表下正压抑着怒火。
  我的心激动快跳出腔子来了。我的冷唯别,我的冷唯别......
  我大力的拍着玻璃,可是,居然没有一点声音发出来,这是什么鬼材料。
  我看到父亲走过去和冷唯别说话。
  两个外表同样出色的男子显然相处的不是很愉快。然后,我就发现两个人在吵架,吵什么,我是听不到。
  突然我发现冷唯别动手,他的拳挥过去,正中我的父亲下颚处!我的父亲让了下,没让掉,被直直的打跌过去。
  干得好!冷唯别!
  我一边拼命的打着窗户,一边大叫:“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但是,这个玻璃一定有问题,任我又跳又叫,冷唯别就是没有看我一眼。
  父亲起来了,一群壮汉围了上去。
  天啊,冷唯别又不是武林高手,怎么可能是这些人的对手,一定会被打得很惨!
  我疯狂地在屋子里找东西砸玻璃,一件,二件,三件,丢过去,都软软的滑下来,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没有用的。我突然向门那边跑过去,拼命的扭动着门把。不行不行,没有用!
  然后,我直直的看着那个园丁,狠狠地对他说:“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园丁用一种很怜悯的眼光看着我说:“冷静点,小姐。为了一个花花公子,你值得吗?”
  花花公子?是啊,冷唯别是花花公子。我不否认。
  我不想和这个看守说话。他,又怎么会真正同情我,站在我的立场为我考虑呢。
  我又一次趴到玻璃窗前,看到冷唯别明显的不敌,被周围那些大汉的重拳连连打中......突然,有人退开,冷唯别跌坐在地上......
  一群人狞笑着,慢慢围了上去,天啊,他们想做什么?!
  我大叫:“不要,不要,不要这样!”
  一大群人,会打死人的。冷唯别还有很重的病,而且一直在超负荷的工作,他,实在经不起别人这么打。
  一群人的拳头机械的打下去,冷唯别被他们踩在脚下,倒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心,痛得要碎掉。血液里像被撒了一把盐,那种痛,比实质性的器官痛还要难以忍受。
  啊!我尖叫着:“放了我吧,让我出去,园丁先生。我爱他,我爱他,我爱他啊!”我一直尖叫着,眼中却没有一滴眼泪。但,我的悲伤却比泪水还要明明白白的挂在我的脸上。
  “我去救他,你答应我,以后,在这里,一天三餐,好好吃饭。”他的眼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眸光。
  我点头。拼命的,点头。
  园丁拿出钥匙开了门,转身又走了出去。
  我趴在玻璃上,死死的将自己贴成一个平面。无助地看着冷唯别被那些垃圾打......
  过了一会儿,我看到园丁向大门跑过去,他大概是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喊,所以,他还没有跑到,人群就散开了。
  我看到冷唯别躺在地上,身上到处都是灰和血,我看不到他的脸,看不清他的身影,许久,我才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朦胧中,冷唯别挣扎了一下,坐了起来,然后脸看向我这个方向。
  我的心里一阵狂喜,也许,冷唯别也感觉到了我在这里。我将一个吻,虔诚的印在玻璃上。
  可是,毕竟,冷唯别不可能看得到我。这可恶的玻璃是单面的。
  园丁走过去,把冷唯别挽进车内。然后两个人大概说了一会儿话。过了一会儿,冷唯别的车开走了。
  太好了,他还能自己开车!
  车子开得很稳,速度也很正常,我目送着冷唯别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
  我软软地从玻璃上滑下来,瘫软在地上。
  累得,就像自己亲自打了一场恶战一样。
  。OOXX。
  过了一会儿,园丁走了上来。
  我正在机械的吞咽着食物,我什么都不在看,目光散漫,一口接一口,把他端给我的东西吃得光光的。
  然后,我优雅地站起来,还是什么人也不看,走到卫生间,开始呕吐......
  最后的希望也要破灭了吗?
  冷唯别是正当的商人,而这里,明显是和黑道有关的不法分子的窝点。他,又怎么斗得过他们?!
  他,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够赢?
  我不知道。
  我也不想知道。我也不希望冷唯别走到这一步。
  我只是开始思索自救之道。
  今天,才开始,有的是时间供我思索。
  。OOXX。
  园丁给我倒了一杯牛奶,然后翻开书,开始教导我物理光学。
  可以看得出来他是个极富知识极有耐心的人,但他并没有我父亲和冷唯别那样擅长表达。所以,注定当不成一个好教师。
  我人生第一次,对着书本,什么都学不下去,脑子里,翻天覆地,全是冷唯别。
  他等不到我的心急,找不到我的焦虑,他受伤的样子,离开时的心痛,我想就是现在,他一定还是急得要死吧。
  不行,这样可不行。
  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我摇摇头,暂时忍痛把冷唯别驱逐出境。
  我认真的跟上园丁先生的教程。开始研究串并联的神气而有趣的物理现象。
  是的,园丁是人,是人就有缺点。有缺点就能突破。
  我的武器是我冷静的大脑,只要不服食安眠药和毒品,那就谁也拿不走我的武器。
  。OOXX。
  晚上,我继续吃继续吐,吐,真的不是我能控制的。我也想保持体力有机会逃跑啊。没办法,不想这个,洗白白,继续睡。
  一眨眼,一星期过去了,我虚弱的简直走不动路了。
  时间一长,我发现园丁的温柔和林涵予及我的父亲的都不一样。
  他是真正的温柔,他的心很软。
  这从他为我日渐担心的眸光,和每天忧心忡忡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
  我温顺听话的简直和行尸走肉无异。我从不叫苦,不说话,甚至从不晕迷,每天都刻板的完成他给我的作业,吃完端给我的食物,然后又毫不客气地吐完它们。可是,我日渐苍白和瘦弱显然给园丁的正常的良心带来极大的精神负荷。毕竟大家都是地球人,像我的父亲那一种实在也不多见。这么多天,我第一次也未见过他,和那个听说极需要我陪伴的夏之丽女士。
  一天又一天,我用我的全部,向园丁传达一个意思,那就是,我,真的快要死掉了!
  这一天,阳光正好,园丁先生正在讲解化学。
  我头昏眼花,四肢乏力地坐在他的对面,连呼吸都是轻轻浅浅,若有若无的,我的目光越过化学书,看着冷唯别曾经到过的地方。当然我仍在听课,任园丁先生无论何时何地抽查我,我一定都不会有丝毫讲错的时候。
  突然,他伸过手来,轻轻地,轻轻地,放在我的头顶,就像一个真正的哥哥所做的那样,他说:“你赢了!你要我怎么做吧?!”
  。OOXX。
  “你要什么?”
  我的回答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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