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乱人间 作者:胡捷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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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乱人间 作者:胡捷婕-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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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言笑着捋她擦干的发丝,拿着檀木梳子给她一簇一簇梳通。细细品味着她的话,眼神里有着赞叹。扪心自问,跟这个女人混,亏吗?不,他这一生该过的荒唐该过的精致都已经过了,现在的他心静,安宁,只有她,才是他的归宿。
 
 
    若是以为她是个滥情的,那就错了。她只是不喜欢经历,生离,死别,人生的大苦,她都不愿尝试。她不会说什么太过煽情的话,却在心里默默地将你归入自己的领地,在凉薄自私里分出一点情。谁亲谁疏,在她心里都是有谱的。
 
 
    他的心里满满洋溢着柔情,附上她的唇,笑眼对着她,“我也是永远扎实,历久弥新,你试过就知道了。”
 
 
    她笑开了,“用过才知道。”
 
 
    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还有些潮湿的头发跟呼吸一样缠绵着他,用牙齿轻轻的撕咬他的唇瓣,身子一个劲的贴上去。
 
 
    他稳稳地抱住她,任她胡闹,咬、啃、舔、吸,像泥鳅一样滑溜,就是让他抓不住。她今儿怎么这么乖,又媚又荡的,像是要吸食魂魄的妖精,这销魂劲儿从骨子里里头渗出来。
 
 
    唇齿私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两人都气息不稳的,她的唇坏心的滑到他的耳畔上,咬着耳垂,呵气道:“先吃饭吧,我饿了。”
 
 
    说完这一句,一把推开他,逃得远远的。陈言这次可不依她了,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她推向墙壁,“我都饿了好久了,你就忍忍吧。”嘴唇直接盖上她的睡衣,含住她胸前的一点。
 
 
   “哎呀……”乳头那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她反抗了不了,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
 
 
    他将她的红梅浸润得艳光十足,才顺着胸、脖、下巴往上,滚烫的唇贴住她的唇,舌尖一个劲的用力顶进去。柔软的地方总是跟他坚硬的地方紧紧贴在一起,似有似无的冲撞或摩擦,两个人都忍不住轻声喊着。
 
 
    这位并不喜欢蛮干,很是体贴,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得小心翼翼,要观察她脸上的神情,然后才开始动作。虽然知道她不是第一次了,可还是尽量地开发她的身体,让她先好好享受一番。
 
 
    他从来都是被伺候的主,可今儿他是卯足了劲伺候她,扯下她的内裤,蹲下身子,嘴贴上了她的腥臊之处,舌尖刺进去,在内壁上滑动,每一吮,她都觉着浑身发颤,他还嫌不够,指尖儿非得去碰她的小豆豆。
 
 
    她站着,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前面又是火热的他。浑身被那熊熊烈火点燃起来,脑袋晕乎乎的,但身体很是清楚的他的每一个动作。仰着头,双手抱着他的头,感觉那柔软的发丝触着她的大腿内侧,有着别样的刺激。
 
 
    双手紧握着拳头,身体不停地扭动,想要挣脱他的刺激,有时候他的舌完全顶入其中,她哭喊着,一手按在他的头顶上向下推,“不要,不要……”
 
 
    他却是不管不顾的,抓着她推拒的手,另一只手依然用力地扒开她的嫩瓣,唇舌往上顶!
 
 
    她感到底下花瓣被撑大了,突然进入一根手指,动撩起来。她闷哼出声,抓紧他的手,紧皱着眉,“别玩了,我累了,要不就快点,要不我就不奉陪了。”
 
 
    这姿势实在别扭,她的双腿早就没了力气,人也站不住往下滑,全靠他的支撑,才勉强站立,就像只虾子一样弓着。
 
 
    他闻言轻笑了一声,真没耐心。将她的双腿推高分开,窄腰一挺,那火热坚挺进入她的身子里。
 
 
    太过刺激的感觉使得她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阻止那淫 荡的喊声出来,双手紧缠着他的脖颈,指尖插入他的发间。
 
 
    他身体滚烫,额前溢出汗水,滚落在她的胸口上,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让她渐渐随着他移动,另一手却是低着她身后的墙壁,借着力道更加用力的撞击着。
 
 
    那欢悦的肉体竟然让她连脚趾头都快乐的蜷缩起来,身子如拉直的弓弦,容纳着这个男人在身子里与她共舞。
 
 
    忽然身子里冲入一阵滚烫的湿热,他双拳紧握,狠狠的压在她的身上,贴得一丝缝隙都没,连胸部都被压得生疼。
 
 
    她咬着唇,竟然听到自己发出了小孩子般压抑哭泣的声音。他喘息几声,尽数释放。他一离开,她就像断了线的玩偶,瘫软下来,被他一把接住,抱去了床上。
 
 
    白色的液体不断流出,她脸红地瞪了他一眼,颐指气使,“我不洗澡,你去给我拿毛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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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言像只偷腥的猫,心满意足地去拿了条热毛巾过来给她擦拭,花苞还来不及收拢,碰着温热的毛巾,又是一阵刺激。她一把挡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动作了,“你去给我准备吃的,我自己来。”
 
 
    总觉得他是故意的,哪敏感,往哪擦,还一个劲的在一个点上用力,分明不安好心。她可没力气在来一次了,时刻谨记,要修身养性。
 
 
    他有些无奈的笑道,“得,我给你做药膳去,你不是肾亏嘛,我让人带来好的肉苁蓉,再配上当归、黄芪、红枣煮粥,吃了补身子的。”
 
 
   “谁,谁说我肾亏了,我好着呢。”娘希匹,哪个打小报告,这么私密的事儿,唐优跟自己一块呢,肯定不会说,难道是老神棍?
 
 
   “结巴什么,甭想了,谁都没说,我看着你煮药的药渣子了,拿去问了下。”他看着她那纠结的样,就想笑,劫数哦,怎么就搞得这么亏了。
 
 
    百密一疏啊,千方百计封住了唐优的嘴,怎么又跑出药渣子了。她坐在床上,死命揪着床单,像要把这床单当成陈言的嘴,撕碎了了事,懊恼万分。
 
 
    又有点泄气,小声说了句,“ 我已经好了,药还是蛮有用的。”
 
 
    确实,老神仙没说错,吃了一周就有了明显的疗效,至少她不会尿频尿急了,腰也不那么酸了。
 
 
    她唰的一下起了身,去柜子里找了件衣服,手忙脚乱地套上,背着陈言说了句,“别告诉别人,怪丢人的,我回家去了。”
 
 
   “别啊,我不说了还不成嘛,乖乖,留这吧,晚上再给我念书好不好。”他从她背后揽住了她,贴着她的脸。
 
 
  含笑喜欢读书,朗读。这是小学那次朗读比赛的后遗症,本来之前都好好的,连老师都说她得奖没问题,可她硬是表现失常,错失了奖杯。之后就跟疯了一样,回家就读书,(学校不敢,丢人)还必须家里人都听着她读,然后给她鼓掌,把爸爸妈妈搞得不胜其烦。
 
 
    陈言倒是挺喜欢听她读书,倒不是她读得有多好,光是她的普通话就能让他笑喷。就是她读的时候,特认真,就跟给首长作报告一样,有板有眼的,连表情都很应景。悲伤的时候哭丧着脸,高兴的时候眉飞色舞,严肃的时候皱着眉头,就冲她这份劲儿,就得给她颁个最佳台风奖。
 
 
   “那今儿读什么?”她问着,已经从刚才的悲愤中缓过来了。难得还有人欣赏她的朗读水平,她还是得表现一下的。
 
 
“《将进酒》,我就喜欢你读这个。”每次她读起,“君不见,黄河之上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手从高处滑到低处,连音调都跟着从山上到海里,笑死个人。
 
 
有含笑在,陈言总是起得特别早,他最近又学了好几样小点心,早上起来给她做,等着她醒来了,热腾腾的早餐正好端上桌子。含笑是闻香起床,往桌上一看,哟,还真丰富。有肉丁馒头、锅贴、炒疙瘩、豆腐脑儿和牛舌饼。
 
 
她边吃着早饭,边看着对面的帅哥,秀色可餐。陈言齐耳的短发,英俊的五官,简洁的白衬衫、西裤,Ermenegildo Zegna的皮带,Audemars Pigeut的腕表,品味真好。手也漂亮,她可看得仔仔细细的,修长,指节匀称,指头圆润,指甲剪得干净,这该是弹钢琴的手。他的声音里也很清新,颇有“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的味道。他没吃,看着她吃。人大大方方地坐在位置上,双腿微分,双手也放在身边,呈敞开的姿势。在心理学上来说,他心里坦荡,没有阴暗的心思,所以也不怕别人的注视。也有可能他也是玩弄人心的高手,这些动作是刻意所为,就是为了迷惑别人。在谈判的时候,这样的行为容易让对方放松警惕,提高成功的机会。
 
 
含笑一直认为陈言是绿叶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他家世好,多金,相貌也好,女人见了一定跟蜜蜂见到蜜一样的扑上去。只是他眉眼冷,嘴唇薄,看着也不是个多情心善的,女人至于他,不过是点缀。她从没觉得他会是跟她一生一世的人,大概新鲜阵过了,也就离开了。却没想到他真的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再也没找过别人,反而自己却是身边人不断,找了一个有一个。她有时候觉着自己有些无耻,仗着这些人的宠爱,却对他们不专一。他们个个都该是被人捧在天上的,而不是成为其中之一。
 
 
陈言一直都在看着对面的人,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他不禁有些好笑,吃个早饭,也能神游太空,不过,看着不像在想开心的事,眉头都皱起来了,忍不住就开口了,“我说你好好吃行不行,我一大早上起来给你做,你好歹得全心全意地吃完它们,才不枉费我一番心意。”
 
 
听着他这番话,含笑茅塞顿开。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就忧思起来了。到这会了,还想这种事,就是矫情。还不如想想怎样对他们好,来回报他们的爱。她微微一笑,“好,我会把它们全吃了,你也吃嘛,别只有我一个人吃,你做得辛苦了,我慰劳你一下。”说完,夹起一个馒头放在他的碗里,让他也吃。
 
 
陈言还真是受宠若惊了,她可从来没有这么“贤妻良母”,今儿这是中邪了,还是他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了,她在说发话。
 
 
含笑看他一副惊奇的样子,脸一红,啐了一句,“别不识好歹啊,赶紧吃,不然等会就不给你留了。”她这番威胁的话才叫陈言变得正常了,对嘛,这才是顾含笑的风格。他才开始放心地用餐。反倒是含笑一脸的无奈,她是不是刁蛮的品行已经深入人心了,她还能扭转自己在他们的心目中的形象吗?其实我也很温柔的呀。陈言也不是不知道她的温情,只是喜欢逗弄她罢了。昨儿他那件衬衫的扣子掉了,本来打算拿去干洗店缝的,她拿出针线,不一会就缝好了,那会挺像个贤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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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笑知道最近军区里来了几位信息专家,专为调查前段时间的信息泄露一事而来。反正跟她没关系,她只会用电脑看电影和浏览网页,不甚在意。
 
 
    顾烨霖请调查团的吃饭,她也硬是要插一脚。一方面去的地方,她喜欢。叫桃花坞,名儿好听,一听就觉得心情愉悦。另一方面,她也好奇,要他亲自请客作陪,怕是里头有什么特别的人。
 
 
    含笑知道苏州城外的桃花坞,是因为唐寅写了一首《桃花庵歌》的缘故。“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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