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贤妻 作者:八戒抛绣球(潇湘书院vip2013-10-2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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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政贤妻 作者:八戒抛绣球(潇湘书院vip2013-10-21完结)- 第1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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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傍晚,当白琉璃走出凌瑾瑜的公寓,凌瑾瑜今晚有应酬,只留下她一人在家,她决定下楼走走。
    街道已经显得有点冷清。这一区是商业办公区,一过了下班时间,街道上的行人少了很多,她鞋跟敲在马路的声音显得比乎时响亮。
    正当她要越过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往前走时,那车子的车门忽然打开,阻挡了她的去路。
    ”啊!“她反射地往後一跳,但是一只健壮的手臂很快地从敞开的车门内,将她拉近汽车的驾驶副座。白琉璃抓起皮包猛打,但在听到一个熟悉的男嗓音时停住了动作。
    ”挣扎是应该的,但你会不会太狠了一点?“顾思远抚了抚被打得泛红的手背,露出一抹苦笑。
    ”顾思远?!“白琉璃瞪大眼睛,咬牙切齿,”你见鬼的在做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就是因为逃避这个男人她才逃到好友这里求收留的,这一段时间他不知道在忙什么都没有追来,还以为他已经放弃了,不会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她还因此感伤又庆幸地想了他几分钟,伤感的是自己太过自作多情竟然相信了这个男人的鬼话,差点原谅了他,原来他一点都不在乎她,庆幸的是他终于想通了她不是他的菜,以后不会再来纠缠她,也不会发现孩子的存在,不会再从她手中将孩子抢走了。
    但现在再看到他,却让她满腔怒气逐渐上扬。
    ”等你喽,还能做什么?“他回答得很顺,还顺手把中控锁按下,她随即被困在车内。
    她下可置信地看了这男人一眼,再度举起手里的包包拍打著他。”你以为你是谁呀?为什么老是要这样吓我?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惹人生气的方式出现不可?像个抢匪似的把人吓得半死,这样很有乐趣吗?“
    她每问一句就打一下,下手毫不手软。原本顾思远是乖乖地挨打,反正他皮糙肉厚抗打耐操,但看她越打越起劲,他也恼了,一把抓住她的包包扯过来,瞪她一眼後,随手把包包扔到后座去。
    她睁大眼睛盯著他,被他的动作吓到,怒气收敛了不少。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迳自发动车子往前开。
    沈默了几分钟,白琉璃终究还是按捺不住,急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这下子连回答都省了,只是专心地开著车,仿佛车上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她气恼地瞪著他,但他依旧连看她都不曾,继续开著车。
    二十分钟後,车子终於停进一家餐馆的停车场。
    顾思远下了车,转到她这一侧来帮她开车门。但是白琉璃不爽地瞪他一眼,还是坐在车里不肯下车。
    ”不下车?好。“他斜倚著车门,竟然从西装口袋里拿出烟盒,将一根烟塞进嘴里准备点燃,看来是跟她耗上了。
    她在他点燃烟之前抽走他叼在嘴里的烟,然後走下车,丢进停车场旁边的垃圾桶里。
    ”抽烟,臭死了。“他不让她好过,她干么要让他舒服?
    谁想到他竟然只是缓缓地咧开嘴笑了。”嗯,确实抽过烟接吻会有味道,对不起了,我竟然没想到。“
    白琉璃听到他的话还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蛋也跟著胀红。”谁要跟你接吻?!“
    他也没再挑弄她,手从身后托住她后腰,将她往餐馆方向推。
    白琉璃不想跟他在公共场所演出”全武行“,只好乖乖地进了餐馆。服务人员将他们带到一间包厢,看来顾思远似乎是常客。
    拿到菜单,顾思远看也没看她,迳自点了一堆菜。
    白琉璃气闷,故意沈默不说话,就连服务生离开了,她还是紧闭著嘴。
    他也没有说话,只是把餐具摆好,然後好整以暇地跷著腿,一副安定闲适的模样,让她看了就觉得刺眼。
    很快地菜上来了,他直接舀了些菜放进她面前的小盘子。”这个蒸蛋很鲜甜,还有这个焖肉很够味,刚好配白饭。“
    原本她还想抵死不吃,抗议他土匪似的行为。但是因为时间不早了,她肚子确实饿了,加上送上来的菜一道比一道香,简直是莫大的折磨。于是她决定吃饱才有力气吵架甚至掐架,终于举起筷子开始吃将起来。
    反正不是她付钱,不吃白不吃!
    每道菜都很美味,甚至有几道很下饭,她不知不觉胃口全开,把一整碗饭都吃光了。相较于她的津津有味,他的吃相就优雅内敛许多,时不时还帮她递上开水,好像注意力全在她身上。
    吃饱了饭,桌上的食物都撤下後,服务生还送上两杯热腾腾的春茶,让她忍不住想叹息。
    ”好了,你找我究竟什么事,赶快说一说,我不能太晚回家。“她用餐巾擦了擦嘴说。
    他只是沈默地凝望著她,望得她开始觉得发毛,他才终于开口。
    ”这两年你的生活中并没有男人。“他缓缓开口,好像在陈述一件简单易懂的事实。
    ”这关你什么事?你找人调查我,也查点有趣的,不然不需要跟我报告。“她没好气地说。
    ”我只是不明白,既然以前的误会我都跟你解释清楚了,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回到我的身边?“顾思远说出了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这个问题折磨了他很久,却总是想不明白,想他顾三少,才貌双全,家世背景都是女人们梦寐以求的理想丈夫选择,却栽在这个对他从来不屑一顾的女人手中。
    ”我不喜欢你。“白琉璃直言不讳,为了自己和孩子的幸福生活,她要果断拒绝诱惑。
    她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优质男人的确是女人前赴后继倒贴也愿意巴上去的好情人,但,仅仅只是好情人而已,却不是一个合适做丈夫父亲的人选。
    他已经习惯了那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日子,她非常了解这个男人,当初为了避免家里老爷子给他安排相亲,利用她当挡箭牌挡去了多少烂桃花。
    她可不会自以为是的认为他会选择她和他结婚生子,如果说两年前和他同居的那段日子让她逐渐接受了他的真心,那么之后他不顾她怀里身孕虚弱的身子,独自依旧死性不改爽约去花天酒地,甚至将她当赌约欺骗后,她对他更是没有丝毫信任可言了。


 ☆、市长大人我爱你  【145】好撩人的动作
    “不喜欢?”顾思远冷哼一声,“不喜欢当初还自告奋勇帮我解媚药?”他压根儿不信她的鬼话。
    “那是过去,现在我已经有了新的生活,已经不关你的事了,不是吗?”
    她起身,气愤地瞪他一眼,转身就想离开。
    但他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离去。
    “放开我,顾思远!”她扬起下巴气愤地瞪著他。
    在她眼底看到的怨怼让他诧异,现在他开始好奇当初她离开他的原因了,只是两年前没弄懂,现在想知道答案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不能这样放你走。”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拉靠在自己身上。
    当她柔软的身子靠上他的,他几乎叹息。即便她此刻怒气高昂,但她靠著他的感觉竟然是这么该死的对。
    “姓顾的,我不想再跟你扯上关系,你马上放——”她的威胁没能说完整,他的动作就打断了她。
    他俯身,吻上她那总是在眼前喋喋不休的红唇。那红艳的颜色就像是公牛面前挥舞的旗子,而他大概就是那头被挑衅的公牛,无法克制地朝那抹红冲去。
    只是当双唇贴合,他的脑子里面却泛起了更多红色的烟雾。他忍不住张嘴深深吸吮著她的红唇,头勾勒著她唇齿间的线条。
    他听到她倒抽口气,却很主动地趁此机会更深地吻住了她。当那接触更深,他感觉到从内心深处窜起的占有冲动。
    不清楚这女人为何这样吸引他,勾动他的心绪,可以确知的是他无法放手了。
    不过显然她没有同样的感觉,因为下一刻她推开了他。
    她羞恼地瞪著他,发丝微乱,眼睛因为怒气而显得炯炯有神,教他差点不顾她的怒气再度亲吻她。
    “你下次再敢这么做,我会打的可不只是脸了。”她说著还威胁地扫了他下半身一眼,那意思不言可喻。
    要命的是即使面对这样的威胁,他口的欲火却不灭反烈。
    更大的问题是,这恐怕不是单纯的欲望那么简单。
    他抹了抹嘴角,在看到拇指上的唇膏印时,目光灼灼地望著她,然後伸出头舔了下指腹。
    “你!”她倒抽口气。如果他刚刚脱掉衣服,在她眼前赤身露体,也不会比这动作更具杀伤力。
    她竟然被这动作给点燃了,身子莫名地热络了起来。
    她咬了咬唇,恨恨地看他一眼。“我不想再见到你了,麻烦你少来烦我!”
    努力了那么久,什么招式都用上了,她终於功地赶走了顾思远。
    那日,他无言地离开了,她独自坐在沙发里,发呆了一夜。她一闭上眼,却老是见到他离去的背影,那颓丧的背影配上灰败的颜色,让她看了都难过。她第一次见到他这模样,素日的英挺全都消失,看起来竟沧桑了不少。
    她知道这一回她是真的踩到他痛处了。独自吞下这些苦两年,她在两年后的现在,把所有苦痛都移转给了他。
    隔天,她肿著一双眼醒来,却总是产生幻听。她时常工作到一半就掏出手机来看,因为她一直觉得听到简讯的声音。
    这几天,她都处於这种神经兮兮的状态。
    她的生活少了他,似乎多出很多时间跟空间来。晚上,她窝在卧室上网看书,却总是想起他那夜眼底的痛楚。她当然知道他会痛,因为这些痛她都尝过,只是她的苦发生在与他最快乐的日子,在她对他抱有希望的真情的日子中,而他的苦却是从现在才开始。
    她用过去的伤痛来逼迫他放手,但看见他痛苦了,她也很不好受。原本不想这样的,但是她赶不走他,最后只能狠心说出绝情的话语,他果然受了打击,被她打败了。
    可是为什么她却没办法回复平静的生活?他走了,空间为何显得如此空荡?
    那一夜他站在楼下,看到她哭泣时脸上的怜惜,她忽然明白,无论他过去是有心也罢,无意也好,现在的他却是真的放了感情。
    “白琉璃,这样很好,一切都回到原点,他过他的,你过你的,有什么好感伤?有什么好难过?”她对著空气自言自语。
    晚上十一点了,她刚回到家,加班也去除不了她的孤寂。她望著空荡荡的屋子,忽然抵抗不住汹涌掩圣的寂寥感。她换上休闲服,拿了皮包,打算到附近商店买点生活用品,驱除那种寂寥感。
    走到便利商店时,她进去买了罐果汁,一边沿著寂静的街道走著,一边考虑着什么时候去美国把孩子接回来。这样她就不会觉得寂寞了,不会再觉得孤单冷清了吧?
    嘴里咬著吸管,她停驻在一家服饰店的门口,对著已经打烊的橱窗发呆,然后她恍若听见他声音低沉魅惑地说着——
    “男人对女人怎样穿衣服比较没兴趣……我真正感兴趣的,是怎样剥掉你的衣服。”
    她记得他落在自己身上的吻,轻柔却坚定,带著不疾不徐的诱惑。她不记得两年前的初夜,他是怎样拥抱她,在药物的作用下略显粗鲁激烈的欢爱,但她很确定,现在的他多了许多温柔。在调侃、捉弄的语气之下,他的温柔不经意地展现。
    她想起他纵容的笑,他明明很清楚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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