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缠绵(高干)+番外 作者:奈菲尔 (晋江vip2012-03-2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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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缠绵(高干)+番外 作者:奈菲尔 (晋江vip2012-03-23完结)-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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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种场合啊。”
  
  “你最近太辛苦,要不休息一段时间?”
  
  “不必,我又没那么娇气,休息……又没人养我。”
  
  “我不是人?”秦珩似恼了,脸色阴沉下来。余静眯眼,没有去看他。一路睡过去,等她意识清醒时自己已躺在了床上…… 


三十六、只有她没资格哭
 
    这两日忙乱又不安生,偶遇李萌两次,拒听周子扬电话四次,巧遇赵瑜五次,唯独秦珩酒会后除了每日必发的信息电话都没有打了。余静得过且过,你不联系我休想我主动联系你。
  
  偶遇李萌,她不安地邀请余静共进晚餐,第一次她婉拒了,对于已经过去的事情她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可第二天下班又遇到了,余静想如果不满足一下她,还不知她要来拦自己多少次。
  
  余静选择就近就餐地点,人多拥挤,她也乐的清闲。坐下来两人相对无言,余静喝着茶等她开口。
  
  “静静姐,我并没有要和你抢他。他这些日过的很不好,静静姐你真不能原谅他吗?”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需要别人过问。”余静心情不好就会变得刻薄尖酸,“这不是你的机会吗,为什么要来对我说这些?难道你不想嫁给他?”
  
  “我……”
  
  “李小姐很抱歉,如果你只是为了说这件事,我想我们没必要谈下去,我不想浪费时间。”
  
  “我……我没有怀孕。”
  
  余静怔忪,片刻后,犹听了笑话不可抑制地笑了。李萌急红了脸,紧咬着唇死死地盯着她看。余静和周子扬都没有谈及这事,即使大家心知肚明但有的事情提及了伤人伤己,而她不过是猜测,在她给周子扬机会时他宁愿分手也不做解释,或是说他也蒙在鼓里?后来又在妇产科遇到李萌,她也懒得在纠结了。现在当事人却说她没有怀孕,她霎时想起了梁微,直觉很讽刺。
  
  “是吗,真是可惜。你说你没有想要和他,那么怎么要利用怀孕登堂入室呢。李小姐这戏码在很多年前都不流行了。”
  
  “我没有。”
  
  “你有没有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和他走到这一步你不是如你所愿么。你今晚找我又是为了什么,因为你良心发现还是你认识到假怀孕不足以套牢一个男人?其实都不要紧的,如果那个男人够爱你的话,即使你不能生育他一样爱你,如果他不爱你就算你为他生儿育女又能如何?”余静平静地如同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她还想说生活里没有那么多情情爱爱,只是面对这个可怜的女人,她放弃了。
  
  在这家餐厅,她又一次遇到赵瑜,赵瑜热情主动,仿佛自来熟。她熟络地和余静聊,却是下意识地往李萌小腹上看了看。
  
  这个晚上她和一位朋友通电话,两人聊及感情生活时,她才得知朋友过得不如意。余静安慰她,朋友突然问:“当初你是怎么放手的?”
  
  余静知道朋友问什么,久违的心酸排山倒海的朝她扑面而来。“只要足够绝望,而且我和他相识太久了,彼此又不懂迁就,走到那一步是必然的。”
  
  朋友沉吟片刻后,“听说他现在过得并不好,那个位置权当是摆设。你们就没有想要改变现状么,乘着你们还年轻。”
  
  “多年的折腾我们都累了,也许是性格使然,这样两个人走到一起未必会幸福。”
  
  “还没试过怎么就妄下结论呢,你这性格放在朋友身上很好,但在爱人面前确实挺讨人厌的,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不说,他又是冷清的人,又忙于事业哪里有时间整天猜测你在想什么?”
  
  余静失笑:“你来做说客的?”
  
  “不,我是你的朋友非他的友人。昨天我回了我们大学校园,站在我们宿舍楼下时想起了我们四年的大学生涯。”
  
  余静怎么会忘记呢,当时宿舍里住了四个人,两个是本市的,她和梓潼来自外省,两人都是淡然的人,初见面就有相见恨晚惺惺相惜的感觉,四年他们走过了和别人一样的流光溢彩的大学生涯。毕业时梓潼说谁后结婚谁做伴娘,可上天待人是残忍的,不管是余静还是梓潼,两人的感情生活并不如意。
  
  “今晚我遇到了前旧情敌。”余静事不关己。
  
  “周先生的前女友?”朋友在那边笑,“够有趣的。”
  
  “算不上前女友,他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女的是某知名网站记者,很有能力的女人。她一直窥视我前男友,如果放在以前我不会在意,但现在她有事没事就会出现在我面前仿佛是为了提升知名度,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最近几天我总是很不安生,总觉得要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天下太平能有什么事情发生?你提早进入更年期了。”
  
  又到一日下班时间,梁微约她喝茶,她心里有鬼有心回避,梁微说:“静静,在这座城市我就你一个亲人,你忍心丢下我不管么。”
  
  余静嗤笑,心里的苦谁能看见,在世人眼中她依然是光鲜照人的余静,桃花不断的余静,为人处事低调的余静,性格不讨好的余静。
  
  这座城市的夜幕,灯火流转,夜星璀璨,绚丽如斯。她知道今晚是道鸿门宴,撕破脸来恶言相向还是维持面子上的平和已经不再重要。有的事情该来的躲不掉,她也无力躲闪,在李萌前正义言辞的她,在梁微面前也许无地自容,也许泰然处之。但他们都知道,这表象的平和底下是惊涛骇浪。
  
  仿佛看到了满目疮痍,裂痕累累。不问过往的种种,她现在是不折不扣的第三者,她没有办法否认也无力解释。去赴约的路上她甚至想,要不离开吧,不管在哪里只要离开,只要她离开,秦珩就会忘了她。
  
  怀着复杂地心思在梁微对面坐下,两人目光直接撞上。余静看到她微红的眼圈,人也不如前些天精神了。余静内疚更深更浓了,张了张嘴最后只是默默无言。
  
  “为什么?”梁薇在沉寂多日后,情绪忍无可忍。她永远也忘不了在秦珩酒醉那晚,最亲近时刻他喊着:静静……
  
  那一声似叹息又似深情的呢喃,犹如一把刀子把她的心脏锯开来。她暗暗发誓,不管代价多大,以后陪在他身边的人只能是她,是她梁微。她不会在做她的绿叶,人人都爱余静,可她就要让她痛失最爱。
  
  余静没有回答,因为她不知要怎么回答。这结果不是她选择的,甚至是‘被迫’接受。在感情世界里,她一直处于被动地位,被动接受爱被动被人抛弃。千言万语在心头上一一闪过,“对不起。”
  
  她知道这三个字有多伤人,大家都知道。梁微嗤笑:“对不起?静静,我一直把你当最好的姐妹,我那么信任你,可你呢,你都回报了我什么?你知不知道秦珩是我老公?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他?”
  
  余静默然,她自知没有资格辩解,而可笑的是她竟然说了对不起。余静不想否认什么,因为这事不管是不是被迫接受,事实是她已经伤害了梁微。一个伤害别人的第三者有资格说无辜吗,有资格说清白吗。
  
  “你老实告诉我,你和秦珩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现在如愿以偿了是不是?他终于向我提出离婚了,在我们婚姻还没两年的时间,我终于被他厌烦了被扫地出门了,你满意了吧。”梁微歇斯底里。还好这里是隔间包厢,外面的人不会听到里间的动静。
  
  余静沉默,也不知是谁在这时候打电话过来,她还没反应过来,梁微扑过来抢过她的包,三五下把包拉链拉开拿出手机。此刻梁薇的表情千奇百怪,完全不似她所认识的知书达理的知性女人。梁微白着脸把手机丢到她面前,电话还在响。余静看到电话显示秦诚的名字,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
  
  她犹豫了下在梁薇的注视下接通,秦诚的声音传进来,一如以往:“刚看到你进了皇朝娱乐城,有约?”
  
  “没有,和微微喝茶。”余静下意识地看梁微一眼。
  
  秦诚沉默,片刻后说:“注意安全,等一会我这边忙完了过来接你。”
  
  余静没问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边,但凡有钱人想知道一个人的行踪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在秦诚到来的前半小时后内,梁微先是甩了她两耳光,然后泼了她一杯热茶。余静都木然承受了,如果这样她好受一些的话。梁微泼了热茶后,“余静,你他妈就当我从没认识你,高三时你被人误会抢了校花的男朋友,她对你泼热水我替你挡下来,今天我还给你,我们谁也不欠谁。但你想和他厮守你做梦,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梁微几乎是用尽全力,这两巴掌的力道很大,她指甲很长,余静的脸划了两道细细的血口。还有茶还很烫,茶水从头顶滴下来,脸上火辣辣的疼。可这些疼还不及心里的疼,她早知道这一天会来,真的来时还是很难受。如果,如果当初自己勇敢一点,局势会不会好一些?
  
  可惜没有如果,岁月脉脉流水昭昭,发生的已经成了既定事实。
  
  上一刻她还对别人使用最恶毒的语言,现在别人对她使用了,这算不算是扯平了。余静只觉无奈、荒唐。
  
  秦诚推门进来时看到她狼狈地痴怔发呆,皱了下眉走过去,尽可能温柔地将她拥入怀里。余静没有哭,她没有资格喊疼,可眼泪怎么就止不住簌簌落下呢。
  
  秦诚半抱半拖把她带回了家,在车上他打了几通电话。回到算是她家的家里时,周依早已等在门外,看到她狼狈地模样微微皱眉。周依是直性子,余静知道她想问又欲言又止是为什么。秦诚在一旁吩咐说:“你帮静静放热水,静静,你想吃什么?给你熬粥好不好,小时候你最爱吃我熬的粥了。”
  
  余静不想他们担心,惊动秦诚她已经很过意不去,现在他们为她忙前忙后,只是因为她被正式‘欺负’的丢人行径。周依陪她去卫生间,余静勉强笑道:“不要整得跟世界末日一样,我没事,真的,我这叫自作虐无可话说,你们放心吧我不会那么脆弱。”
  
  周依还是担心,余静已把卫生间的门关上了。她把喷洒拧开,水声盖过她的哭声,在这一刻所有的委屈统统朝她逼过来。 


三十七、如果当时不勇敢
 
    时间好似停在了这里,记忆犹电影胶片一一回放青春年少,那易骚动的青春期,懵懂不清的情愫,最初的懵懂感情,后来被漫长岁月酿成了爱。余静必须承认她是爱秦珩的,只是她是个事事瞻前顾后容易受周围事物影响的人,不肯轻易表明心意。如果她勇敢一点,是不是就不会轮到梁微来钻感情空子了?但若感情坚不可摧又有谁有空子可钻?归到底,他们的感情本就不牢固。
  
  秦珩,这个她年少时就喜欢的男孩,历尽经年依然念念不忘的男孩。可她亲手摧毁了他们的灿烂,若论对错,是她先于他一步抛弃了最初的信仰。这一生会有多少爱,还会不会爱上别人,她现在还不能断言,毕竟人生际遇难断。但她却可以肯定,这一生,秦珩绝对是她爱得最漫长、最深刻的男孩。
  
  她洗好出来秦诚已经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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