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生命里的那个你 作者:我是枚毒药(起点女生网2013.03.2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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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生命里的那个你 作者:我是枚毒药(起点女生网2013.03.27完结)-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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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那什么,到了日子你记得来啊!”
  处女秀那天晚上,老天爷很给面子,空气清新,天空晴朗,来的人也不少。
  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乔哲,也没放在心上,混把他当做普通听众一个。
  我还看到了穿得无比风骚的何非晚,他痞痞地笑着,遥遥对着我和罗梓乔举杯,红酒和他酒红色的SLVR衬衣相映,告诉我这是一个多么灿如朝阳的年轻人。
  乐队的演出很顺利,我们举杯欢庆。
  今晚,我豁出去了,来者不拒,只要是敬我的我就干了。
  我酒量大我怕谁啊!
  最后,我和小蛮还有小乔拥抱在一起大哭大笑。
  我们的友谊能单纯到今天,真的不容易。
  似乎看到武子扬搂着蹦蹦跳跳兴奋不已的顾小蛮,手忙脚乱的样子让我和罗梓乔都笑弯了腰。
  还有罗梓乔,她一手捧着酒杯,零星的酒水随着身体的剧烈颤抖洒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哎我说,武子扬,你怎么连个顾小蛮都收拾
  不了,枉我高中还觉得你是可雕的朽木呢!”
  我嘉奖地拍拍罗梓乔:“呦呵,您终于把成语用得靠谱了一回啊!”
  罗梓乔很是飘飘然地拍拍自己:“我谁啊我,能是一般银儿么。”
  说着就照直往后倒去。
  这可吓坏了一边的左佑,连忙扶住了她,干脆地来了个公主抱,转身对我说:“苏小姐,您怎么回去?”
  我笑呵呵地摆手:“你快带着小乔走吧,不用管我,我还有何非晚呢!”
  “咦,”我左顾右盼,却不见了那个酒红色的身影。
  四处都找遍了,视线里终于出现了迷迷糊糊的一抹酒红色,和我垂涎了很久的Valentino裸色透视连体裤交融……
  靠,我挠着头就想走上前去给何非晚一拳,他又和哪家姑娘聊上了?
  走了两步,却像被泼了冷水似的定在了原地。
  哦,我想起来了,那衣服是胡珊珊来的时候穿的。
  呵呵,何非晚呀……忘不了她呢。
  我捂着作痛的心口,转身一步三摇地往回走,心里骂娘,果然是个重色轻友的花心高富帅。
  不知道为什么,眼里又涌上了一阵泪意。
  对何非晚,我一直以来只有一个映像,那就是他那漫不经心的表情。
  那是他追胡珊珊追的撕心裂肺的时候,本来想通过我再接触接触胡珊珊,却不幸知道了我和乔哲的过节,于是他为了让我轻松一些,故意装作云淡风轻、漫不经心地对我说,“没事儿,你讨厌乔哲,我就不追她了。一个姑娘还比不过咱们的哥们儿情谊。”
  他说得那样轻,却打到了我的心底。
  后来对何非晚的种种信任,似乎就是从他那个漫不经心的表情开始的。
  何非晚这小子……放不下就早说么……
  我拼命地抑制着心底里一层汹涌过一层的孤寂感,努力地抹着几乎要淹没自己的眼泪。
  我安慰自己只要转身后就会好,只要转身后就不会看到这些我讨厌的画面。
  我逼迫着自己转身,模仿人家的四十五度角仰望摩天楼分割的天空。
  可是没有用,即使仰着头,那些因为酒精而失控的眼泪依旧一层漫过一层,然后溢出眼眶。
  泪眼婆娑中,视线里出现了一个英挺的人。
  我似乎看到乔哲在笑,笑得真他妈好看。
  我以前喜欢的男生,其实就是那种笑起来干干净净、温温暖暖的,乔哲就是这样。
  一时间,我好像又回到了十六岁,回到了乔哲闭着眼睛听我弹琴的时光里。
  不知道又多久多久的时光里,我的脑海里就只有乔哲温柔的声音:
  “白白,爱不爱我?”
  我认真地傻笑着点头,“爱。”
  他嘉奖地亲亲我的鼻尖,我周身都软软地。
  想起那种孤寂感,觉得委屈,又哭红了鼻子。
  他立刻拍着我的背哄我,那样罕见地温柔着:“白白别哭了,不怕。”
  似乎是在海里,我努力地往岸边游,却永远不到岸边。
  整片海里都是他大提琴一般温柔低沉而魅惑的嗓音,带着咸咸的海水的味道,有一丝模糊:“白白,喜欢吗?”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喜欢。”
  “白白,喜欢这样吗?”
  “喜欢。”
  “这样呢?”
  “喜欢。”
  他说什么我都喜欢,这就是我高一对他的喜欢。
  最后,他被海水打湿的头发贴在我的额头上,
  “白白,你是我的吗?”
  “是……”
  我含含糊糊地答了这一句,彻底地坠入了黑暗。
  。

chapter 11 就当一场噩梦(1)
更新时间2013…3…2 15:27:36  字数:2805

 这里有看到一张好漂亮的钢琴图片,给大家分享一下啦~
  还是希望大家如果觉得故事不错的话,多多推荐给身边的人吧~希望更多的人看到这个故事~
  ◎上文~
  知道什么叫得意忘形吗?
  就是昨晚处女秀后的我。
  真他妹的是处女秀结束了,我连处女都不是了。
  我忍受着从上到下、从内到外的每一寸皮肤到骨骼的酸疼,微微地动了动。
  我不敢睁眼,因为我知道身边躺着一个异性生物。
  可是我真想看看自己的初夜给了谁,谁他妹的跟老娘酒后乱了性。
  在我动了动的一刹那,我明显地感觉到了搂着我的手臂瞬间僵硬,并渐渐冰冷了下去。
  我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强制压抑着内心的暴躁不安和难以言喻的酸苦,鼓起勇气睁开了眼。
  还好,首先看到的是天花板,墙纸很好看,清新淡雅的颜色让我很喜欢。
  再然后,是简约高雅的家具,这让我判定我不是在充满细菌的宾馆里。
  之后,是海一样蓝色的床单,我不禁开始在心里微微地打颤。
  最后,出现在我眼中的,是一个男人的脸、他幽深的眸子深深锁住我,叫我简直不能呼吸。
  这个让我一惊之下差点无意识咬舌的男人,就是乔哲。
  第一次距离他这么近,我看到了他高挺的鼻梁上有个小小的淡到几乎看不出的类似于痣一样的东西。
  原来他也不是完美的,他比女孩子还白的皮肤上,也不是全然无瑕的。
  可这一切有关于乔哲的微小细节,为什么要让我看见呢?我本不该是躺在这里的人。
  那些青春本来就已经残破不堪。何必在这一刻,让我再次看清那苍老了的青春记忆里,连乔哲那世无其双的面庞,都被洗得干净透亮。
  这真实却叫人叹惋。
  我们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对视了足足一分钟。随着游离思维的回归,这件事情的真实感一点点扩大在我的脑海,扩散在他的如墨瞳孔。
  我艰难地开口,声音涩得不像是自己熟悉的:“这是你家?”
  我努力保持平静。
  他圈着我的手臂紧了紧,眉头也跟着紧了紧,轻轻地“恩”了一声。
  我点头,平静地说:“放开我。”
  他的眉头皱的更紧,声音也绷得紧紧的:“白白,我……”
  我克制地闭眼,警告他:“你要是想一身轻的话现在就放开我让我滚下你的床,不然我要你好看。”
  我想,这一定是我这么多年来对他最后一点点耐心,要不是看在我昨天说不定也主动了的份上。
  感觉到扣住我的腰的手臂送了开,我暗暗松了口气。
  正当我打算破罐子破摔,搂着被子捡地上的衣服的时候,他突然圈住了我的手腕,另一条胳膊隔着被子环住我,我背后紧贴着他的胸膛。
  “放开,”我再次警告他,并诧异地发现,自己怎么对他还存有一丝耐心?“我不想惹事,不代表我好欺负。”
  “白白……”他沉默了几秒,开口似乎也很困难,“我能对你负责的。”
  我全身僵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半晌,我冷冷地笑起来。
  那些长长的思忖和纠结之后说出的话,其实原本就不愿被说出口吧。
  乔哲不愿,难道我又愿意吗?!
  用平生最冰冷的语调,并且用最认真的动作,将自己搬离他的掌控区,回头审视他:“乔哲,你什么意思?”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来,漆黑的眼里依旧是我看不懂的、云遮雾绕的深刻。
  他沉沉的声音还是很优雅,说起话来已经不带一丝停顿:“我做错了事,应该负责。”
  呵,应该负责?
  我听着他流畅的措辞,冷笑一声,保持着最清醒的头脑。
  那一刻,我清晰地听到了心里的某种关于乔哲的东西,再次破碎。我曾经以为自己无法承受这种破碎。可是它碎得这样轻巧飘渺,都让我来不及怀念一眼。
  我说:“乔哲,你不明白我现在多么想让你从这个地球上消失。”
  话说得够明白了吧?
  我自认为圆满地解决了这件我自己都不能容忍的荒唐事件,躲在被子里迅速地穿着衣服。
  他也在听到的回答的一瞬间落回了松软的床上,捂着肚子,很痛很绝望的样子。
  痛吧?我冷冷地想。
  他还没体验过我哥在监狱里的痛,我爸在病魔折磨下的痛,我妈在一夜之间失去所有财产的痛,我被残酷的现实逼迫而抛弃梦想的痛。
  他更不知道,当我从胡珊珊那里知道,原来我哥被害入狱,原本就是他家和杜灵家的妥协后的牺牲品的时候,我是多么绝望。
  我记得自己从后妈的眼泪里,依稀看到哥哥在监狱里受的本不该他受的折磨。
  他还那样年轻,还有大好的前程。就因为我一次小小的争风吃醋,就因为杜灵以死相逼,就因为一个乔哲,而全部葬送。
  我拿什么才能偿还我们欠我哥哥的湮灭的未来?!
  我还不起,乔哲更还不起。
  曾经,乔哲在我的心里是那样一个美好而坚定的存在。我一度以为,自己是那样坚信他,自己甚至可以用生命去守护和追寻的人就是乔哲。
  可到头来,在我哥面前,他和我,什么都不是。
  如今,乔哲在我面前。
  我只不过是拒绝了他,拒绝了他的那点责任意识而已。
  当我穿戴整齐从被子里出来的时候,他还将头埋在被子里,一动都没有动过。
  我瞟了他一眼,想忍一忍,但是还是没忍住,欠虐地问了一句:“乔哲?”
  他没有吭声,我的心提起来了。
  “乔哲?”我再次叫他。
  !!
  我的第一反应是,X尽人亡了?
  第二反应是,不会真的病了吧?
  我伸手过去推推他,没有任何动静。
  我很没出息地又慌了,刚和他酒后乱了性,他要出事儿我铁定要进去了啊。
  “乔哲,乔哲?你想吓死我啊?乔哲?!”
  最终,我真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着急救人员把他送到了手术台。
  大夫安慰我,“小姐,你男朋友虽然是胃出血,但是绝对不会有事,这不是什么大病。”
  我擦擦眼泪,心有余悸地说:“你不早说!胃出血听着就吓人,我怎么知道没事?我从高中起,生物考试就回回不及格!”
  大夫再次被我吓到了,哆嗦了半天,真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由于这次事发之前,我和乔哲曾有过某种关系,所以,我理所当然地成了那个跑前跑后给他办理住院手续的人,理所当然地做贼心虚,不敢叫来胡珊珊。我怕她灭了我。
  乔哲醒来的时候,我正窝在病房的沙发上看电视,当然,是静音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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