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笑,美人蕉 作者:香朵儿(2013.05.31完结,婚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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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笑,美人蕉 作者:香朵儿(2013.05.31完结,婚恋)-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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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锦华定定的望着她,心尖上某一处好似被针尖扎过,疼痛从心口处蔓延至整个身体,又如同被股莫名的火烧着,火热的感觉从心头一直冲到眼底,几乎要流淌出来,他得发泄,不然就要被爆体“颜颜,你不该回来的,知道么?”
  夕颜一愣,强忍着酸楚,很想大声的跟他说,你以为我想回来,你以为我愿意回来,可是鹏鹏········你要结婚了,鹏鹏怎么办?
  你要结婚了,我怎么办?
  她不想承认,但当秦锦华那温热的呼吸扑打在她脸上时,她不得不承认,她其实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为什么流泪,是为我流的吗?”
  “秦锦华,你混蛋”
  “嗯”,秦锦华咕哝一声,认同了这个骂名,下一秒,夕颜的下巴被抬起,一个软热的唇就落了下来。
  什么叫痴心不改,就是把你的心挖出来当面吃掉,你还是吸毒上瘾是的爱着这个女人,岁月改变的了爱情和悸动,可它改变不了秦锦华对夕颜的心。

☆、第 55 章 

  夕颜尚未做出回应,属于秦锦华的力量与气势已霎时笼罩下来;有条不紊地攻城掠池;轻柔而不由分说地撬开她的唇瓣;灵活的舌尖钻营而入,仿佛踌躇满志的指挥官;胸有成竹地一步步在夕颜的唇舌之间流连挑逗,纠缠不休;不容拒绝的强势地抢占先机之余,也将她可能有的挣扎一一化解,可能逃避的退路一一堵死。
  夕颜在他细密缠绵温柔如水的亲吻攻势之下渐渐招架不住,几次三番想要挣脱,均被他不着痕迹地压了下去,到了嘴边的抗议和挣扎;也只是化作“唔唔……”的暧昧之声和软弱无力的抵抗,倒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错觉,秦锦华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鼻息交错,还是那么温软,那么馨香,她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就在自己身下,他狠狠地加深这个吻,强甘甜如蜜的滋味从两人交缠的舌尖混成一股点暖流导入心里,颤的他心脏狂跳不止。
  唇舌被大力侵占、研磨、允吸,男人喷出的滚烫气息吹拂在面上,熏的夕颜脑袋发闷,思维停滞,手脚无力,忘却挣扎,仿佛只是一瞬,又仿佛过了好几个世纪,直到在他怀中险些窒息,秦锦华方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下。身肿胀难耐,看着夕颜因舌吻而艳红湿润的粉唇,又忍不住俯下。身去连连啄吻,意犹未尽。
  轻抚她绯红双颊,笑的愉悦而满足,“还记得我的味道?嗯?”尾音上挑,性感的不行。
  夕颜气喘吁吁,因为大脑一时缺氧而显的有些傻萌萌的,秦锦华呵呵低笑出声,夕颜一下被他点起了怒火,推搡着他的身子,大声说:“你无耻……”
  “嗯,还下流,”秦锦华止了笑,目光柔柔地看着她,替她将骂人的话补了个全。
  待她吸足氧气后,低头,再次覆上那片柔唇,他的唇舌充满了侵略性,撕咬着强迫她张开嘴,舌滑过她的口腔内壁,裹挟着她一并向喉头深处探去,夕颜几乎无法呼吸,只能拼命向后仰头躲避,他却贴靠的越发紧密,耳中的气息渐渐粗重,混乱中她都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摇头想甩开他,却被他一只手扣住了后脑,固定得无法动弹,而他的另一只手也在这时放开了她的肩,肩头刚一动,夕颜抬脚就想踢他,却被他一把抱起,紧紧夹在了他与墙壁之间。
  夕颜的双脚被迫离开了地面,秦锦华的手托在她的屁股上将她抱起,将她圈坐在他挺前的腰胯上,她今天穿的是淡蓝色的长裙,裙摆铺开,他的坚。挺恰好抵在她的私。密处,隔着薄薄的两层布片,清晰感受它的灼。热,还有蓄势待发,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和屈辱。
  “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夕颜挣扎着,又害怕着。
  “你在怕什么?怕我报复你,在这儿就要了你么?”
  “……”夕颜透过泪雾看向秦锦华,但见他一脸伤痛和疼惜,“颜颜,你怕我吗?”
  怕吗?为什么怕?
  离别四年,他成熟了,也变了,跟记忆里那个流氓、无赖、厚脸皮、爱粘人、爱逗她炸毛的秦锦华没法重合,他现在就像一头狮子,愤怒的狮子,一张口就能咬死她这个软绵绵的小羊羔。
  “秦锦华,你让我走吧,”
  “去哪?美国,还是英国,颜颜,你是z国人,你要爱国,你是夕家传人,你哪里都去不了,”
  “……”
  “颜颜,我已经给了你四年的时间,剩下的时间,你是我的,我的,”
  唇齿相合,舌尖缠绕,犹如在发泄什么一样,完全不肯给她丝毫的呼吸空间,只是强势地侵入、掠夺,将人吻的糊糊哒哒时,忽地拦腰将人抱起,“这儿太吵,我们得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地叙叙旧,”
  “我不去,”夕颜挣扎的更厉害了。
  “你若是想在这儿跟我回忆过去,我也能奉陪,”
  秦锦华搂着她的小腰,一个转身,他倚墙而站,将她圈在怀中,夕颜这会才意识到他们此刻就在ktv的安全楼梯口,身后的门一面开着,一面关着,也就是说他们方才的热吻很有可能会被去卫生间的客人看到,顿时羞恼不已,想着秦锦华这人素来以无赖、流氓著称,不怕丢人,咬咬唇,虽心有所惧,但知道他一向说到做到,想着有些事儿也该清清了,遂气呼呼地说,“你放开我下来,我自己走,”
  秦锦华却是不肯放,失而复得的宝贝,他经不起再一次失去她的痛,这么抱着,心里踏实,低下头,跟她额头抵着额头,“不怕我再次失控,就乖乖的,”
  一阵熟悉的酥麻打的夕颜身子一僵,她当真不敢乱动,这会儿是ktv的黄金时段,生意好,客人多,更何况还有熟人,因此便由着秦锦华抱着她走出钱柜,只能将头埋在他胸口处装醉,上车后,秦锦华左手掌方向盘,右手捞过她的小手十指相缠置于胸前,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指甲勾刮着她的手心,指骨蹭弄着指骨,一刻不闲,这种亲昵的相缠让夕颜想到很久以前,他也是这么地喜欢把玩自己的手,只要两人在一起,她的手就没离过他的手心,或十指相缠,或包在掌心,好似对待最稀世的珍宝,极尽呵护和宠溺。
  他用两年半的时间鲸吞蚕食,一步一步触碰她的防线,一步一步逐一击溃,就像汪乔说的,谁能招架得住秦锦华的进攻?四年前,她招架不住,四年后……
  夕颜抽手挣脱,却被抓的更稳,缠的更紧,她急了,“放手,好好开你的车,”
  “怕我一只手掌不住方向盘?”扣着她的手置于唇间,啧啧亲吻,“放心,我舍不得死,更舍不得让你陪葬,真出了事,我也一定将你护在身下,护你周全,”
  夕颜脸颊骤然发烧,偏过脸去,低叹,“你又何必……”
  “何必什么?惺惺作态?假作情深,”秦锦华自嘲。
  “……”
  夕颜却没再搭腔,只扭过头去,静静地看着窗外,A市变化可真大,不过四年的时候就好像是变了个样般,处处灯红酒绿,高楼耸天,时间是个魔术师,在不轻易间改变一切,城市发展太厉害,道路修建赶不上人潮涌进,因此路况不太好,十分钟的路程硬是开了半个小时还没到,秦锦华打破寂寞问道,“这些年过的还好么?”
  “挺好的,”
  “有人追么?”忽又说道,“瞧我说的,只怕追的人不少吧,”
  夕颜偏头看他,半响,轻淡淡地答,“是不少,”
  秦锦华被噎了一下,亦偏头对上她的眼睛,就像沈超说的,这双眼睛可真漂亮,像月光一样淡漠清冷,直透皮肉照进你胸膛里的那颗红心,而后瞬间释放冷光,冰冻,行啊,几年不见,异能见长啊,还有那张小嘴,形状优美,色泽粉润,嗓音也清亮动听,可吐出的话却能气死个人!
  “有合你父母意的世家公子没?”
  “你知道我们那学校,没点家底还真进不去,”
  秦锦华心下一紧,她今个是打定主意要把自己气到胃出血,是不是?手下一用力,将胸前的手缠的更紧,夕颜吃痛,“放手,疼了,”
  方向盘一打,拐到一旁的岔道口,秦建华松开她的手,下一秒,双手捧起她的脸,唇舌毫不犹豫地探进了她的嘴里,夕颜支吾地挣扎着,却被秦锦华长驱直入,舌尖纠缠在一起,死命地吮吸,有股子将她舌头缠下来吞入腹中的劲儿。
  “唔……起开,”
  秦锦华发够了狠后,柔柔地在她嘴边呼着暖气,帮她止疼,“颜颜,别气我,气狠了我,受疼的是你,”
  夕颜大力地推开她,她是真被啃狠了,捂着嘴呼呼地吹着气,拿那双带着怒意的眼睛狠狠地瞪着秦锦华,这副摸样落在秦锦华眼中熟悉的心都酸了,车子继续往前开,十多分钟后驶进一个高档小区里,在一处公寓楼前停下,下了车,秦锦华自动自发地牵着夕颜的手去摁电梯,顶楼约两百平大小的跃居似套房,装修典雅、大气,却给人一种人气浅淡的感觉,十分冷清,是个适合叙旧的清雅之地。
  秦锦华自己换上拖鞋,又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淡粉色女士拖鞋递给夕颜,夕颜微怔了一下,“我可以赤脚的,”
  她从来不穿别人穿过的鞋子,哪怕这双拖鞋看起来很新,秦锦华顺手将门关上,蹲下。身子,将拖鞋摆在她脚下,“这拖鞋是新的,”
  夕颜嫌恶地倒退两步,语带讽刺地问道,“你到底准备多少新拖鞋?”问完又有些后悔,她有什么立场问这话,气氛瞬间尴尬到顶点,秦锦华站起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夕颜神色慌乱,心绪也烦躁的不行,“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在咖啡厅里说的,”
  孤男寡女的,她不该来的,转身就想去开门,却被人从后面抱个结实,“又想逃么?”
  “你放开我,”
  “不放,”秦锦华执拗地将她搂的更紧,大力地汲取着属于她身上那似花香似药香的淡淡体香,一个大力将人翻转过来,抵着门,俯身轻吻她的额心,继而是她的眉眼,俏鼻,粉唇,脖颈,细细密密,由上至下,半点不落地亲吻了一番,大手紧锢她闪避的身子,唇下的动作却是轻柔充斥着满满爱意的。
  汩汩热气搔着她细滑的肌肤,夕颜顿觉一股电流从后腰上窜起,十分酥麻,掰着腰间的手挣扎着,他今天是打定主意跟自己的唇舌纠缠不清了么?动不动就亲,动不动就啃。
  “秦锦华,我听乔乔说,你未婚妻就在A市上学,就算现在是假期,可女人心细,若是被她发现你这房子里还出现过别的女人,她会怎么想?你放开我,我不要在这跟你叙旧,”
  “这个房子自装修好后,只来过一个女人,这个鞋柜除了我的鞋也只装过一个女人的鞋,”
  夕颜一愣,秦锦华勾着她的腰,头搁在她的肩上,蹭弄着她脖颈处的肌肤,“我秦锦华只给一个女人买拖鞋,你知道她是谁!”
  属于男人那沙哑低沉的喃喃低语字字喟叹近在耳边,温热的气息不断吹拂着耳廓,钻进耳膜,引起阵阵瘙痒,那瘙痒又直直传入心底,引得夕颜好似触电般战栗起来,未等她给出反应,就听秦金华说,“你不愿穿鞋,好,我们都不穿,”说着,踢下脚下的拖鞋,搂着她的腰朝客厅里走,她挣扎不过,被他连搂带抱地掳进屋,然后被斜对玄关的墙上给撼住了心神。
  这是一面相框墙,正中间挂着一幅六十寸的长方形放大照片,上面是秦锦华和她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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