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娶 作者:蓓忆beiyi(晋江vip2012-09-05完结,报恩讨情债,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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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娶 作者:蓓忆beiyi(晋江vip2012-09-05完结,报恩讨情债,情有独钟)-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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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是真的吃不下东西。
  床底下好几箱的零食,为了吃得省心我都归类了,但如今,就是不想吃。
  姥姥大概是告诉叶容凯我有在偷偷地吃零食,所以谁也没来叫我吃饭。
  我看了会儿准妈妈手册里的几则笑话,笑着笑着眼睛就湿了。该死的叶容凯,为什么我怀孕了还这么摇摆不定的,不能跟过去断个干净。让我一个孕妇,为你操这个心!
  晚上还是没什么胃口,就早早的睡了。
  听见有人敲门,我没有力气应声,就拿遥控器砸了过去,表示爱进不进。
  “哎呦,火气好大,孕妇都这样么?”黑暗中,传来季白清的声音。
  “灯的开关在哪?我按不到。”季白清定定地站在门口。
  我从被子里伸出手,在床头摸索了一阵,扭亮了灯。
  季白清这才坐到我的床边来:“瞧瞧,咱俩才不见几天,你都瘦了半圈了。人家孕妇都是白白胖胖的,你这黑黑瘦瘦的,真不好看,将来孩子也该丑了。”
  我有气无力地反驳:“你少诅咒我!”
  季白清眯了眯眼睛,邪恶地笑着:“总算愿意理我了。”
  我的手狠狠地捏着被子,就像捏着季白清的肉,恶语道:“你说你跟Aaron都这么好这么让人羡慕了,你还嫌不够!还派条狗时时刻刻吠两声,紧紧叶容凯的心。你真恶毒。”
  季白清瞪大了眼睛看我,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我哪里恶毒!我这不是来告诉你原因了吗?”
  我大胆假设:“难道小白所怀的真是叶容凯的种,你也是受害者?”
  季白清瞬间笑趴在我的床上,半天也没起来。
  终于过了好一会儿,她振作了起来,清了清笑得干裂的嗓子,对我说:“当初和Kim分手的时候,我承认我心里是很不甘心的,所以我就送了两只比熊犬给他,对他说我们一人一只,永远不许还回来,还回来就是要两个人要复合的意思。我知道Kim一直觉得亏欠我,所以不会不履行他对我爱情以外的承诺。”
  我傻掉了,差点下巴也掉下来:“如果是这个原因,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季白清摇摇头,一副你简直无可救药的表情:“你不知道一个骄傲的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最容易走火入魔的,就是那份愚蠢的自尊心吗?你叫他怎么说他怕死了和我复合,怕死了我这个麻烦。即使是我身边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也不能抹掉我过去曾经为了爱他所做的那些傻事。对我,他有愧疚,也有怕。”
  我呆怔了很久,问了一句:“为什么你又愿意告诉我原因了呢?你不是收了叶容凯母亲的好处。”
  季白清大笑了起来:“那天逗你足够抵押伯母给的零花钱了,我以前一直觉得你对Kim没有Kim对你那样上心,不过那天你的表现还蛮精彩的。我也觉得那么做是对的,让你看看你有多么在乎Kim。至于为什么愿意告诉你了,是想谢谢你,谢谢你解开了我和Aaron的误会。Aaron都和我说了。”
  “要谢谢我是吗?”我眼梢一挑:“帮我把床底下的吃的拿上来吧,我饿了一天了!”
  季白清却没有照做,拖着我起来:“下去吧,陪Kim吃点东西吧,他倒是真饿了好几天了。”
  “谁叫他这么爱面子,告诉我一下会死啊!”我恶狠狠地说。
  “嗳,你下去可别说我告诉你的啊,最好假装不知道。你猜他刚才打电话说什么?他说小白生了,你把小白接走吧,我养她儿子就行。小白,宁宝不喜欢。他就是打得这个如意算盘。”季白清一副了然于心的神情。
  原来下午他说:“是该团聚了。”是这个意思啊,死叶容凯,非得说那么深奥,明知道我喜欢胡思乱想,还回答得这么模棱两可,让人歧义。
  
  我和季白清一起下的楼梯,叶容凯就坐在饭桌旁看着姥姥吃得津津有味,他连筷子都没拿起。
  大概他估计也和我一样没有胃口,彬彬有礼地坐在那,只是为了给长辈面子吧。
  “季白清,我饿了,一起吃饭吧。”我对季白清说,脸却朝着叶容凯。
  叶容凯闻言抬起头,眼神里有一种惊喜的微芒,把自己的碗筷给我:“宁宝,快坐。”
  我不理他,径自从厨房里拿了两副碗筷:“季白清,坐。”
  季白清接过碗筷,愣愣地看着我狼吞虎咽。
  姥姥连连摇头:“季小姐,别见怪啊,她就这样,家人有客人也这样。”回头嘱咐我:“吃慢点儿,喝口汤!”
  我嘴里塞满了菜,凶神恶煞地回头对正看着我出神的叶容凯说:“看什么看,你再不动筷,我可全吃了!”
  叶容凯一时还没转过弯儿来,握着筷子迟迟没有下手。
  我夹了一块最肥的肉给他:“呆子,自己都不会夹菜吗?赶紧吃!”
  叶容凯喜极而泣地说:“姥姥,看见了吗?宁宝给我夹菜!”
  姥姥笑了起来:“看来要好好教育的是宁宁,可见以前她对你多不好,连夹个菜你都感动到痛哭流涕。”
  季白清则是用筷子撑着下巴:“叶容凯,要是知道你今天这幅模样,我当年才不会喜欢你,你毁了我的青春。” 




50
☆、顺V【9。4】

  吃完饭,季白清抱着小白走了。我有些不舍;但想着要保护叶容凯已然岌岌可危的男性尊严;我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是很考验演技的。
  我低头;对着季白清怀里的小白,轻轻一吻。
  季白清走了,车子慢慢在我的视线里驶远;最后缩成一个光点,让我想起了叶容凯那天留在我病床边的戒指上的钻石。
  阳光;叶容凯,以及他的影子与这宁静的小镇风光重重叠叠,是那样的美好。
  叶容凯的手揽过我的肩膀,眉心微微皱起;表情看起来有点小可怜:“现在小白都走了,我就剩你了,你要好好待我。”
  我与他对视了几秒,终于败下阵来,笑了:“会的。”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只红色丝绒盒子,按了开关按钮,盒子忽的弹开,绽放了星星点点的光芒。这枚戒指多像叶容凯的爱,不是亮到瞬间闪瞎对方的眼,而是一颗一颗的小粉钻,点点滴滴地串连成一束足以让人倾心不已的璀璨光芒。
  “给我戴上吧!”我是笑着说的,并且很有礼貌。
  而叶容凯则是眼睛一亮,积聚着点点晶莹的可以泪水,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闪耀。
  他接过戒指,放在唇边一吻,轻轻地吹气,他说:“钻石是冷的,但我这颗心会把它捂热。”
  闻言,我的心猛地一紧,这个男人真的疼我疼到了极致,我的心也早就不知不觉被他融化。
  他牵起我的手,缓缓地将戒指推进我的无名指,动作庄严而肃穆。他的黑眸此刻像有流星划过那样,无比耀眼,让人忍不住对他无限期待。
  当带有他的体温的戒指团团围住我的无名指,突然涌上心头的温暖,直抵着心脏口,整个身体都是他唇的温度,似火,似阳。
  在这温情的一刻,我踮起脚尖,给了他温柔一吻。
  这次叶容凯没有犯傻,立即找到了主动权,细致地描绘我的唇形,勾引我的小舌头与他一起曼舞在彼此的口腔里。
  
  在乡下的日子,有一种高中恋爱时的幸福感,像一场甜蜜的地下游击战。
  小镇的人,大多都因为姥姥的关系认识我,我和叶容凯毕竟没有正式办过酒席,小镇又民风淳朴保守,怕别人问起尴尬,所以我们不能正大光明地牵手逛大街。
  于是,我总是在前面晃悠,叶容凯总是在两米以外不动声色地跟着。
  我低头,翻看着他给我发的短信:“宁宝,你的背影真好看。”
  我回头,对嘴巴抹了蜜似的叶容凯绽放了笑意,顺便抛了一颗秋天的菠菜给他,媚眼如丝,然后淡定转身飞快按下短信:“那正面如何?”
  叶容凯的短信有如闪电般飞快:“刚才太快了,没看清楚。”
  我打开前置摄像头,伸长舌头,嘴巴裂开歪斜到一边,拍了张巨丑的鬼脸照给他:“还不是很漂亮啊?”
  叶容凯不负众望地活:“确实漂亮地惊天地泣鬼神,这张照片至少能缩短我正常打手枪时间的一半。”
  我随手抓起地摊上摆的内衣内裤,往叶容凯身上砸。
  “啊,小姐,付钱那!”刚刚还在打瞌睡的摊主瞬间苏醒,大吼道。
  “砸谁谁付钱。”我可不管,我遛了。
  叶容凯见我跑了,就着急地追上来。不想被摊主截住,等他付完钱,我早就溜得没影儿了。
  他不熟悉这里的地形,跑了好几条街,急得跟个热锅上的蚂蚁没啥两样儿,到处没头没脑地乱窜。
  我买完两串棉花糖,总算等到他跑回来了,我躲在巷子口。
  当叶容凯一出现,我像一只从天而降的小兔子一样突然跳出来。
  我挥舞着两串棉花糖,大叫:“劫财劫色啦!”
  叶容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看样子是一点儿也没有被我吓到。只是一股脑将我抱在怀里,那力道像是要把我揉碎了,埋进他的身体里。
  他不说话,像是生气的前兆,我也吃不准。我举着手上的棉花糖讨好地说:“不要生气嘛,我给你去买棉花糖了。”
  他还绷着脸,我笑着对他眨眨眼睛,希望卖萌能够奏效:“吃口棉花糖,消消气。”
  忽然,他对我邪邪一笑,我的汗毛有点起立,他的手擦过我的脖子,结结实实地撑在街角的墙壁上,凌乱的呼吸像夏日里闷热的风叫人心乱,我吓得脖子一缩。他滚烫的嘴巴吸住我的颈子上一片冰凉的肌肤,激起千层浪,差点没把我淹没。这片肌肤被含入他的齿间厮磨,又咬又舔,或疼或痒,让人哭笑不得。
  在他非人般的折磨下,我终于没出息地投降了:“大爷,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任我婀娜,扭得腰都快断了,他自不动,就是咬死我的脖子不松口,咬死一片又一片,一时间我的脖子皮肤成了重灾区。叶容凯的舌头和牙齿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将我的每一个毛孔打开,将我的每一根神经炙烤。
  “叶容凯,会有人的,求求你了。”我的声音已经含糊不清。
  他攀着我的脖子,一路而上,来到我的耳边,轻轻吮着我的耳垂:“叫声老公听听,我就放了你。”
  我犹豫着,挣扎着。突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我立即条件反射地喊:“老公。”然后,把脸埋在他身上。
  结果,等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叶容凯闷闷地低笑了起来:“傻瓜。”
  我这才醒悟原来那急促的脚步声是叶容凯这只狐狸踏的,我一口咬在他的脸上,臭狐狸,叫你骗我!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间又好几天过去了。
  姥姥找了乡里有名的算命大师来给我和叶容凯批命,合八字,当然最重要的是选日子。
  姥姥拿着一张写满黄道吉日的红纸,把我们赶出家门:“回去给你妈看看,赶紧选个准确的好日子。你们年轻人要穿婚纱,你要是再这么拖日子,你到时候凸了个肚子,难堪死了。”
  叶容凯装模作样地搂着我,附和姥姥:“姥姥说的是,和啥事儿得赶紧办。”
  我看着叶容凯,嘿嘿嘿地笑着,摇着他的手臂央求:“不能等宝宝生下来,能走路了,然后给咱做花童那时候再办么?”
  姥姥和叶容凯一直否决了我的提议:“不行!”
  我的美好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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