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上龙床 by 林寒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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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上龙床 by 林寒烟卿-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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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昭明越发握牢了他的小东西不肯放手,苏小砚不解,积累起来的快感颤抖着寻找出口喷发。朱昭明的手劲稍微一重,他就大声呻吟着抗议。但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修长的双腿开始努力的向一起卷曲,将腰身向下试图在棉被上磨蹭。

    朱昭明把他抱起来翻了个身,苏小砚的眼睛微微睁开看着他,唇色因为热情变得红艳,微微张开,像是在求恳又像是在呼吸。

    朱昭明亲吻他的乳尖,和苏小砚相缠的腿清楚的感受到苏小砚大腿肌肤的跳动,那是快乐到达极限时的冲击。

    朱昭明柔声道:“小砚,小砚。”

    苏小砚勉强把眼睛睁开的多些,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颤动。

    朱昭明亲了亲他的额头:“看着我。”

    苏小砚的眼睛又睁大了一些,朱昭明松开手,苏小砚尖叫了一声,整个人似乎向上弹了弹,然后一动也不能动,灵活的眼睛里出现了一瞬的空蒙,嘴唇和牙齿都在轻颤。

    朱昭明把他还在高潮中战栗的身体抱在怀里。这样的苏小砚,不允许这世上除我之外的任何人看见。朱昭明眼中的戾气闪现,就是他的哥哥也不行。

    苏小砚疲惫的厉害,第一次品尝这样极致的欢乐,他纤细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了。朱昭明想和他说话,苏小砚迷糊着答了几句,就睡了过去。

    朱昭明知道那是因为他身体弱,何况还是个少年,他把苏小砚搂在怀里,拿了手巾给苏小砚清理不断自粉穴流出的白浊。

    抚摸苏小砚湿漉滑腻的大腿内侧,等到全擦的干净了,忍不住俯身去亲吻那里,还恶意的用牙齿含住了一块轻轻咬啮。

    身体上最敏感的肌肤不肯乖顺的接受九五之尊的蹂躏,立刻向他沉睡的主人如实汇报了自己正在遭受虐待。

    苏小砚勉强又醒了一会,求饶:“太子别咬了,我困呀。”

    朱昭明松开牙齿,满意的看着那里的红痕。苏小砚得到了安静,又重新睡过去。两腿被分开的姿势不会让他觉得害羞,他习惯于把一切展示给朱昭明。

    朱昭明抚摸自己咬出来的痕迹,在雪白的肌肤上像是被贴了一枚花瓣。其实偶尔也会有一些可以算得上邪恶的念头。比如在苏小砚身上纹自己的名字,一边听着他哭泣一边占有他。

    当想到这些根本不会去做的事情,欲望同样会得到一些满足。或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些变态的部分,可并不会让这不正常的事情成为真实。

    苏小洵却是一个完全的变态,竟然在情事上玩弄自己的弟弟。朱昭明躺在苏小砚身边,轻轻抚摸苏小砚的腰,仍然觉得苏小洵不可原谅的可恶!

    一百零八

    苏小砚不知道梦见什麽,露出微笑,抱著朱昭明的手臂,朱昭明心里的戾气消散,亲了亲他的脸,陪著他一起去梦里。

    此後苏小洵不来看他弟弟,朱昭明也绝口不提,全当苏小砚没了这个哥哥。就连在沈轻侯面前也决少提起苏小洵来。

    苏小砚畏惧情事最初进入时的痛楚,却迷恋那种极致的不能用其他方法获得的快感。自从那天朱昭明在他面前流泪,苏小砚已经相信他待自己和从前一样,一个月至少有十天是住在朱昭明的寝宫的。

    一切似乎都已经开始好转,苏小砚体内的毒没有再增加,朱昭明也算略微放下了心,他本来就不舍得惹苏小砚不开心,待他越发的温柔。

    朱昭明登基以来,四海升平,他自己在朝中的布置也十分得力。惟一有件不快之事,就是竟然还没有捉到那个知道皇宫密道的渔舟。然而沈轻侯成竹在胸,圈子已经是每天都在缩小了。

    沈思齐将手里的字条递给沈轻侯。

    沈轻侯低声道:“也许不是他。”

    沈思齐摇头:“绝对是他!侯爷,他父母双亡,哪来的钱养奴仆,置家私。我看他的衣服貌似不起眼,都是最最精贵妥贴的,区区御史,一个月那点俸银怎麽买得起。”

    沈轻侯面上现出痛苦的神色:“不,别查他了,不是他,他不会武功。”

    沈思齐看他这样,又气又感慨。他们名虽上下,却也可算兄弟了。

    沈思齐拍了拍他的肩:“是侯爷和我说,渔舟未必是一个人,苏小洵是其中之一,以他的头脑不会武功又有什麽关系。为了抓他,皇上与侯爷费了多少心思多少辛苦,侯爷跟皇上许的诺也忘了麽。”

    沈轻侯面上只是略微皱眉,心里已经翻江倒海。要他相信苏小洵是一个杀手,几乎等於把苏小洵在他心目中所有的好感都全部拔除了。

    可是那些对苏小洵的绮念已经生了根发了芽,并不再是单纯的爱慕他的容貌或者为他复杂的性格所吸引。

    沈思齐看他这样沈痛,坐在他对面,正色道:“侯爷,苏小洵阴郁冷淡,并非良伴。纵然我们不先捉了他,难道他就瞒得过皇上。何况皇上的亲信也和我的手下在一处,目前虽然不知道我发现的一切,只不过因为他们对江湖不熟。苏小洵露出来是早晚的事。他已犯了诛九族的死罪,谁都保不了。”

    沈轻侯听到死罪,心里刺痛:“不,思齐,不是他。他手下虽然有人,不过是在外面做生意。他是苏大儒的儿子,哪里来的江湖门路,渔舟不是他。”

    沈思齐叹气:“侯爷,你不觉得你的话自相矛盾麽,他没有江湖门路,又怎麽会有手下在外面做生意,又怎麽会连皇上动用各地配合之力也要追寻数月才能发现一点踪迹。”

    沈轻侯苦涩道:“他的性子是很孤僻,却不是一个坏人。弑君的罪过,岂是小事。苏小洵身上并无邪气。”

    沈思齐狠狠皱眉:“侯爷,你真是被迷晕了头,这话说的好生荒唐!你为什麽这样护著他,难道长了一张好脸就可以作奸犯科。”

    沈轻侯还待要说,有手下轻声敲门,来给他送今日朝廷的邸报。沈轻侯展开来看,脸上的沈郁之色越来越浓。

    他看了半晌,反复的看,终於放下来叹息:“先别查了。”

    沈思齐疑问:“什麽事?”

    沈轻侯黯然道:“苏小洵今日早朝参了云州府尹齐正云两百六十八条,条条都时间明确地点详细内情翔实。其中一条是齐正云害了他的父母。”

    沈思齐先是一愣,立刻道:“聪明反被聪明误,他不过是个小小御史,哪里来的本领弄这样的罪证。”

    沈轻侯厉声道:“住口!”

    他黯然把那邸报翻过去:“等这件事过去再查。他们兄弟身世凄苦,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总要让他先报了仇。”

    沈思齐冷笑:“过去了侯爷就舍得下手为国尽忠了麽,只怕一看见那张脸就神魂颠倒,忘了自己是谁。”

    他生气沈轻侯慷慨男儿竟然因为一个苏小洵变得这样退缩,言辞难免有些尖刻。

    沈轻侯长吸一口气,站了起来沈声道:“如果他是渔舟,我绝不会放过他便是。”

    一百零九

    即使证据确凿,下狱与审讯的手续仍然十分冗繁。那样细致无可辩驳的罪证让朝廷上下一起震撼。

    才知道这位上任以来一直与人无害的苏御史,无论才华还是本领都不逊色他的父亲。但是难得竟然不像他父亲那样逢错必究,与同僚关系都算不错。

    一时人人争相与之交好,怕自己有错处落在他的手上,还可以事先转圜一二。

    朱昭明并不想惩处朱昭允的旧人,他要的是政清人也和。然而齐正云是苏家兄弟的杀父仇人,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放过。

    何况齐正云的确罪大恶极,朱昭明连惯常的耐心都懒得给他。皇帝只需要略微示意,下面便知道齐正云是彻底的倒了。

    一个封疆大吏犯事,一个月便出了结果。朝堂上的事,总会成为天下的事。

    京城并没有因此人心动荡,反而百姓都觉新帝实在胜过先帝多多。

    行刑那天苏小洵亲自去看,沈轻侯怕他出事,也跟了去。齐正云与他的四个儿子都是共犯,齐正云与大儿子立刻处斩,两个小儿子秋後处斩。

    斜阳血色,苏小洵站在不远处的空地,等著追魂炮响,夕阳的红色照在他脸上,有种奇特的妖异和残忍。

    那种神色出现在谁的脸上都会让人畏惧,偏偏他又生的那样美,穿了一身白麻的孝衣,粗糙的宽布腰带打结,拖著长长的尾,有风吹来,像是整个人都会乘风走了。

    追魂炮响了两声後,苏家的下人为苏小洵摆好祭祀的台子,苏小洵跪了下来,将一封写了字的黄纸点燃在铜盆里,等那火燃的快尽了,便把酒泼在身前,凄然惨呼:“父亲啊!”声音竟然高的连第三声炮声也掩不住,凄楚惨烈,令听者战栗。

    齐正云父子人头落地,监斩官来向沈轻侯和苏小洵告辞。沈轻侯对他很客气,礼敬十足。苏小洵却神色恍惚,竟然没有回话。

    那监斩官是个明白人,想他五岁失去父亲,不知受了多少苦楚,一朝大仇得报,仇人授首,必然心情激荡。

    苏小洵和沈轻侯没有坐在一辆车上,他回家洗了脸,换了朝服去太子府看苏小砚。

    苏小砚一见到哥哥就觉得他有些和平常不一样,过去抱住他,看哥哥没反对,立刻勇敢的坐在了苏小洵的大腿上。

    苏小洵搂著他,和他贴了贴脸,抚摸弟弟顺滑的长发,柔声道:“小砚,你今天都做什麽了?”

    苏小砚把下颌垫在他的肩头:“抄书啊,既然做官,就要做好官。哎,我才想起来,太子没给我发过俸银呢。”

    苏小洵笑:“发了,直接送到家里去了。”

    苏小砚觉得他今天的态度十分温柔,心里开始打鼓。上次苏小洵对他这样好,是在太子要娶太子妃的时候。

    苏小洵捏他的脸:“怎麽这样看我。”

    苏小砚噘嘴:“哥哥你这样子我害怕呢。”

    苏小洵轻轻打了他一下:“骂你你就不害怕了。”

    他把带来的盒子打开,让弟弟从自己腿上下去:“小砚,到外边来,给父母点几枝香。”

    苏小洵家里是供奉著父母灵位的,但从来不要弟弟去祭拜。逢年过节,只要他在园子里跪下拜了香便算了。

    一百十

    苏小砚跟他出去,老老实实的跪下,苏小洵把点了的香给他拿在手里,苏小砚便端正的捧了磕头。

    今天并不是祭祀的日子,也不是节日,但他已经习惯了哥哥与平常人不一样的地方。从小他就不愿意惹这惟一的哥哥不开心,因此苏小洵吩咐什么,他便去做什么。

    苏小洵等他拜祭完,将香接过来插在地上。伸手拉弟弟起来,给他把发冠重新戴了,在园子里散步。

    苏小砚和他去太阴池后面,那里的解愁花开了,苏小砚让哥哥躺在软榻上,自己去采了一枝别在哥哥的衣襟里。

    香气清淡的缭绕上来,苏小砚坐在他身边,长发披散下来一直到腰间,有些散落在软榻上,苏小洵轻轻抚摸那顺滑的头发,忽然笑道:“这头发都是谁给你梳,宫紫裳么?”

    苏小砚点了点头:“紫裳梳,我自己也梳,太子也梳。”

    苏小洵拍拍长枕头,示意弟弟一起躺下。苏小砚没有老实的枕在枕头上,而是把哥哥的手臂拉出来,侧身躺着枕在上面,抬起来一条腿压在苏小洵的身上。

    苏小洵伸手去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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