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番外 作者:阿笙(连城二星vip手打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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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罪+番外 作者:阿笙(连城二星vip手打完结)- 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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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点头如捣蒜,“当然是真的。”
  “那好,如果有下次……”
  “没下次,我保证。”才怪!
  但事实证明这位区小姐说的话根本不可信。她总是有千奇百怪的花样破坏他们,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几晚,她都觉得自己快神经衰弱了。
  蔺沈也烦不胜烦,导致整天黑着一张脸,借用陈梓的话,他说大哥不是给区小姐给烦的,而是因为无法正常满足心理和生理,欲求不满罢了。
  这一说法得到了绝大票数的支持,但在蔺沈冷冰冰的目光之下,又默默的自我渺小,遁了。
  在这种糟糕的情况之下,迎来了设计院正式开工。按照惯例,人员到齐后所有人聚集在会议里开关于今后工作安排的会议,吴景色过了一个新还是那副嚣张的模样,不过好像瘦了点。他站在台上,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王者之气。
  因为宁浅浅中环那个项目没有峻工,所以还是由着她跟进,没有给她指派较难的项目。不过还是安排了一些小项目的效果图让她做,顺便配合其它几个手上有大项目的设计师,她对这样的安排没有意见,但那几个设计师却不大乐意。那几个人都是刚从名牌大学毕业出来的科班生,很辛苦才有独立完成一个大项目的机会,自然不希望别人凌空插上一脚,况且那个人还是吴总‘特殊关照’的人。他们可不想辛辛苦苦做出的成绩,反倒给别人做了嫁衣裳。
  这里面的利弊轻重宁浅浅也能猜得到几分,为了不留口舌和与人结怨,她用目标项目进度较赶为由,推脱掉了。吴景色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就让大家各自忙去了。
  


下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虽然设计院有正式上班,但工地却早早就动了工,所以有很多东西要跟现场工程师跟进,忙得焦头烂额。中午回到设计院晚了,食堂那边已经收拾了个干净。而下午又有大把的工作要做,也没顾得上去吃饭,只是随便吃了点干粮,又跑去工地。
  工地上噪声大,机器运作的声音,还有工人们敲敲打打的声音,就像一首疯狂奏鸣曲。震得耳膜隐隐作痛。
  劳累了一天回到漱园,还要忍受区瑗捉弄,实在是够心烦。蔺沈在的时候,区瑗是带着点刁蛮和任性揉和着娇憨的小女孩,而但他不在时,她目空一切的本性就显露了出来。
  她一进门苏妈就接过她的手袋,却被区瑗喝住:“她在这里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沈哥养的一只眷宠而已。论起身份来,她比你们这些下人还低贱,为什么要把她当少奶奶一样侍候?”
  苏妈被喝斥的不敢吱声,毕竟蔺先生待她如此纵容就知道这人的身份不低,自然也不敢多加得罪。就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宁浅浅,只见她面沉如水,没有多恼怒,只是扫了她一眼,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如果一个泼妇主动跟你掐架,而你跟她互掐了,那说明你已经降低了自己的身价,与她同流合污了。打击敌人最有利的手段就是漠视,这戏一个人是唱不下去的。
  她上楼时对苏妈一笑,“苏妈,我有些饿了,麻烦你准备一些点心送到我房间。”
  苏妈一听宁浅浅要吃她做的东西顿时喜开颜笑,“好的,那我给小姐你做一些清淡点的点心。”
  而区瑗被彻底无视了。她气得险些扯碎自己的沙发上的皮革。
  “区小姐,有什么需要直管说,苏妈做的点心很美味,待会我让她盛一些给你尝尝。”
  谁是主谁是客,一目了然。就连苏妈都暗暗佩服宁浅浅的气度,不计前谦客气有礼,三两句就扳回了一成,不局有家母风范。
  在外打拼,在家还要智斗。这果然不是一种健康的生存方式。但如果真正爱着一个人,就会学着包容和迁就,不可能像以前一样说走就走。
  而她没想到的是,区瑗会给她演一出苦肉计。
  蔺沈刚回到漱园就看到区瑗坐在石梯上抹眼泪,手臂红肿的一块,都蹭出了血。她一看到他顿时哭得更凶了,但无论他怎么问她却不肯开口多说一句话。
  而宁浅浅也闻讯下来,区瑗一看到她哇得一声大哭起来,直往蔺沈身后躲。意思不言而喻。
  蔺沈皱着眉看了宁浅浅一眼,然后把区瑗抱进屋里,自己亲自为她上药。
  而宁浅浅一直怔怔的站在石阶上,他最后一记冷眼让她凉透了心。他分明不信任她,这么多年的了解,难道她在他心里就是一个恶毒自私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的女人吗?
  许久之后她才走进屋里,冷静的对轻手轻脚为区瑗包扎的蔺沈说:“如果我做过,我不会不认。而如果我没做过的事,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认。现在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跟你说:我没有做过,”
  蔺沈的动作顿了顿,然后风清云淡地说:“你好好回房反省一下吧。”
  宁浅浅愣是憋住了夺目而出的泪水,僵硬的转身上楼,但不一会儿就下来了,身上多披了一件外套,目不斜视的朝外面走。
  蔺沈冷冷的站起来,语气更冷:“你要去哪里?”
  “不需要你关心。我给你们腾地儿,免得在这里碍眼,给人添堵。”她口不择言。
  “你能不能稍微长大一点?动不动就脾气,这有什么意思?”
  她‘呵’了一声,冷笑,“蔺沈,你是我见过最虚伪的男人。现在得到手了就想着如何改造成你喜欢的样子了吗?终于看清原来同床共枕那么多年的女人原来周身缺点,让你无法忍受了是吗?
  蔺沈看样子是气极了,阴沉着脸瞪她,青筋都鼓起来了,“宁浅浅,你说够了没有!”
  “没有!”她吼回去,“还有一句没说:再见!”然后甩门而去。但一出了那扇门,泪都哗啦迷住了眼睛,心里又难受又失望,难道她追随的感情就这么不堪一击吗?连一个不相干的人都可以轻易破坏他们,那这段感情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她犹如孤魂一样走在林荫道上,心里五味陈杂。身体和心理上的疲惫让她只想好好痛哭一场。
  缓缓的蹲在路边,抱着膝压抑着抽泣。但只过了一会,就有人在她身旁蹲下,将她整个抱进怀里,然后叹息地说:“你啊……上辈子我肯定是欠了你的。”
  他的怀抱熟悉而温暖,可现在除了可恶就是可恨!他既然不相信她,为什么又要出来追她?甩一巴掌再赏一粒颗枣?别傻了。
  她恶恨恨的将他推开,飞快的抹掉脸上的泪迹,“别拿碰了别的女人的手来碰我!”
  蔺沈的表情明显有些受伤,而她在那一刹那油然而生出一种愧疚感。但却仍旧倔着,不肯低头。蔺沈果然没有再碰她,而是在她身边坐下,“我知道你是无辜的,即使是你有意的我也没法怪你。你应该不了解区瑗的脾性,她被区伯伯宠坏了,如果不合了她的意,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区伯伯一家对我有恩,我有责任也有义务照顾她。”
  听了他这一席话,心里虽然好受了一点,但仍是不平,“难道这次纵容了她,下次就能保证地不会再犯不会再去诬陷别人吗?你们这是纵容,那样只会让得越来越自大越来越目中无人!”
  蔺沈别有深意的侧眼看着地,“我记得你以前,也是这样爱诬陷人又不讲理的。”
  宁浅浅愣了愣,知道他所指,不由急红了脸,“我哪里她那么恶劣,我充其量不过是捉弄捉弄你而已……”底气越来越不足。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别气了,嗯?”
  她抽了抽鼻子,扭捏地说,“我……脚麻了站不起来,你得背我……”
  他背着她一步一步的往漱园的方向走,她把脸贴在他劲脖子里面,一口一口呼吸的都是他的气息。然后喃喃地说:“蔺沈,你有没有发现,你话多了很多?”
  蔺沈扬了扬头,“嗯?有吗?”随刻笑了笑,“或许有了说话的欲望吧。”
  “也会笑了。”
  “难道我以前不会笑吗?”
  “以前那里是笑?只能说是冷笑、嘲笑,各种让别人难受的笑。”
  他无奈,拧了她屁股下作为抗议。宁浅浅就哇哇大叫:“蔺先生你刚刚捏哪呢?我要告你性骚扰……”
    ……
    上班前几天刚适应了上班的氛围,就忙碌了起来。就连吴景色也没多少时间待在办公室,一天到晚在甲方之间周转,然后每次回来就发好大一顿火,然后把之前做过的设计策划一一重做。设计室里的人个个苦不堪言,每天用黑咖啡扛着,黑沉沉的黑眼圈添了一层又一层。
  而有时吴景色折腾人的法子层出不穷,颇有些鸡蛋里挑骨头的意思,心情极度不好。偶尔听到有些半真不假的流言蜚语,说吴景色感情失意,导致看什么都不顺眼,瞧什么人都不对劲。
  在一组那边狠狠的削了一顿之后,终于把茅头对准了宁浅浅。之前她做过大大小小的策划都被否决,他骂得一句更比一句刻薄,重得连男同事们都测目。其实对于一个还未毕业的实习生来说,如今的这种水平已经是中上了,并没有他所说的那么不堪入目。宁浅浅心里面虽然委屈,但现在的宁浅浅已经不是当年刚来时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职场菜鸟,她坚强了许多,学会了忠言逆耳,全当他的责难是他对她的考验。
  那天下班后还被吴景色足足斥了一个钟头。她收拾东西离开时,吴景色站在设计大楼前等地。
  也没有多说废话,直接说:“你抽时间去看看容榷吧,他过得不太好。”然后无比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眼底的情绪快得让她无法辩认。
  她看他离开时的背影,心里暗付,难道这几天他不对劲全是因为容榷?而所谓的不太好又是什么意思?
  容榷对她存在好感,只要是眼睛的都看得出来。而那天地当真是伤透了他的心,之后他就像在她生命中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以至于现在有人再提起这个人,只觉一阵恍惚。


下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踌躇了几天,还是决定去看一看容榷。毕竟,这和她多多少少脱不了关系。况且,当初在她最坚难的时候,他也曾守在她身边逗她开心。
  容榷的住处她去过几次,没想到小区里的大爷还认识她,颇有些八卦地跟她闲扯:“姑娘,很久没来了吧?跟容先生吵架了吗?你们年青人啊个性太强,都不肯迁让,动不动就吵架,吵架吵多了感情会淡的哇……”
  她敷衍地笑着,敢情八卦精神已经成了全民时尚的风标了?待她往里面走时,大爷有在后面喊:“姑娘,容先生已经很多天没回来了。”
  宁浅浅无语,怎么不早说!
  最终在咨询所找到了他。他似乎很忙,接症一个又一个预约前来的病人,模样神色都很正常,没有吴景色所说不太好的样子。
  她在休息室等了差不多二个钟头才被这个大忙人接见。而且见面第一次话就是:“我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下一个预约的病人二十分钟之后就会到。”
  “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勤肯了?连和朋友说个话的时间都没有?”
  容榷点了一支烟,他最近抽烟的次数比以往多了数倍。
  “男人要以事业为重,不是吗?”
  他和她说话多了几丝生份,语气都仿佛含着刺。她不是没有听出来,只有假装和以前一样,不予理会。绕过他的话韪说:“吴总说你最近过得不大好,所以我就过来了。”
  容榷吐了一口烟,面无表情的看她,“听他胡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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