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神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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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神皇妃-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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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离不开本王,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将你变成女人的男人。”他狂妄地昭示,低头一口又咬住了她的唇,直到血腥味弥漫了彼此的唇口,一丝甜,一丝腥,还有苦涩。

“如果男人不能一心一意,凭什么要女人为他们守。”

这种想法让她变得残忍,她始终无法忘记那两条交织的身体,那是背叛,天下最残忍的背叛。

他翻身下来,躺在一旁,闭上眼,“那晚…”

最后他还是没有解释,因为那确实发生了,在解释也没办法当做没有发生。

第二十七章 平静的一年

以后,他不曾踏进单小堇帐中,前方大军已经准备好,在过几日就要攻进江夏了,他每晚从前方军营回来,就回到了单依缘身边,尽管没有好脸色,她住在医帐中,从那夜后。

他也不逼她,只给她时间,她睡医帐的软榻上,他也上榻将她拥进怀中,她也不闹,也不拒绝,只用不抗拒去拒绝他的温暖。

——

离开之时

——

她终于知道,无论发生什么她爱的是他,不管有没有单小堇,但就是无法解开心里的那道锁,所以她将彼此推得越来越远,骄傲如她,她不会轻易爱,也不会轻易原谅。

那天,桦枫闯进了医帐中,满身是血,他伤得不轻,单依缘上前扶住他,桦枫却依然跪于地上,“王妃,我们找不到王爷。”

她的心一下就塌了,紧拉住他的腰间腰带,手上力道足以捏碎一下,“你说什么?”

“我们在追击三皇子时,王爷遭到了埋伏,那里全是被炸药炸死的,我们还没找到王爷,王爷就在里面。”

他掉下了眼泪,那是男人的泪,而她一下瘫软在了地上……

山谷中,血腥味弥漫在这个不大的山谷中,炸得血肉模糊的尸体就横七倒八的横在草地上。

她一具一具的翻看尸体,就算血肉模糊,她也能找出他,腰身上有她赠与他的锦帕,她不怕找不到他。

“王妃,还是回去吧。”章晓月跪在她面前,她摇头,继续翻看尸体,她不能放弃,嘴上喃喃的低声唤着那个名字。

少卿,少卿,卿…。

连他们都失了耐心,可她不可以。

“我会找到他的。”

坚定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忽然,不远处的山坳上,他出现了,一身血气,一身高贵,骑在他的宝马之上,手持宝剑立于山坳之上,马儿长厮一声,他下了马,手上提着皇甫少锌的人头。

与她对视,看着血从她的素手上滴下,彼此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那一眼已了然,她依然是那个爱他的单依缘,可他却做了天下最愚蠢的一件事,这件事让他失去了她。

骄傲如她,也如他。

她转身,上了马,策马而去,只要看着他无事就好。

他没有留,就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于他的视线之中。

五日后,皇甫少卿进江夏,杀叛臣,诛奸臣,救武帝,振朝纲。

第六日,武帝下颁圣旨,封皇甫少卿为太子,三军皆由其统领。

第七日,单依缘在桦枫护送下,与两个儿子,良辰,美景起程前往宁心湖。

宁心湖,冬

转眼一年,她偶尔会想起来,她嫁与他已快五年,孩子今年4岁,孩子已经会背念整首古诗了。

“娘亲,我冷。”皇甫熙从小便喜欢在她脚下撒娇耍赖,而皇甫承却很老成,弟弟撒娇之时,他在看书,或者习剑,他有太多地方像着皇甫少卿。

将熙儿抱起,她走到软椅上坐下,将他紧紧抱在怀中,“还冷吗?”

“王妃,糯米红枣好了。”美景推门而进,手中端着那盘单依缘亲自做的小食,“放着吧。”

她轻捻起一颗放进怀中小人的口中:“娘亲的手艺怎么样?”

小孩从她怀中探出小脑袋,咧开嘴一笑:“娘亲的手艺最好。”多帖心的孩子。

“承儿,来。”她招手唤着在屏风后练字的皇甫承。

皇甫承来到了她跟前,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进了单依缘怀中,她还是将一颗红枣放进了皇甫承口中,问着同样的问题。

“娘亲以后不要辛苦了,让美景做就好。”

他太老练了,口吻竟和那人有几分像。

她淡淡一笑,“果然是父子。”

第二十八章 眉间情愫

雪夜,下了整整一天

哄着承儿熙儿睡着后,她便出了他们的寝屋,稍梳洗,青丝松松的挽成一个髻,斜插一根银簪子,长纱托地,肌肤在月光下染上了一层朦胧之色,人就那么斜靠在软榻上。

“看够了吗?”

她手指轻敲着榻沿,发出闷闷的声音,“堂堂一个太子爷成了贼不成?”

从她出了寝屋,就闻到那股自己闻了四年的龙涎香味。

“我想在这里呆几天。”

似恳求的话,让她一时怔住,“这本就是你的地方,想呆便呆,谁还敢赶了你。”

他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一身黑袍白边,黑带束发,那眼神中少了些什么,也多了些什么。

不变的是眼底的冰冷,不知为何,每见他如此,单依缘心底总是感到莫名的一阵不忍,她起身,走近他,“你们都好吗?”

这一年来,桦枫和老四偶尔会来,告诉她,江夏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关于他的。

他低首,抓住那双手,冰冷的俊容上露出一抹温柔:“不要管他们,今夜只有我们。”

爱一个人太深,容易醉,她现在才明白,低眸点头,“恩,只有我们。”

“缘儿,相信我。”

低沉的男音在她耳旁缠绵细语,他的唇瓣落在了她的唇口上,猛烈而温柔,她瘫软在他怀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喘息,将她压下,褪去彼此的衣物,洒落一地,“少卿,你刚才说什么相信你?”

嗯……

她不由自主地逸出呻吟。

“不要说话。”他轻身低语……

清晨

皇甫熙光着小脚,着一件单衣走到了单依缘的房间中,母亲还在熟睡,而一旁一年未见的父亲从床上起来,站在铜镜前穿衣,还小心的将被子给母亲掖好,他感到奇怪,摸着小脑袋就问:“爹?”爹怎么来了,还出现在娘亲的房里的。

皇甫少卿看着这个一脸疑惑的小东西,蹲下身子,摸着他的小脑袋,“我来看你们啊,你到是这么晚才起,没和你王兄一起习字练武吗?”

这时单依缘醒了,朝着镜旁的小人招手,皇甫熙一个点头,一声哦,就迈开脚朝单依缘跑去,皇甫少卿一脸不喜,“他已经长大了,以后就不要在让他上床,我像他那么大时早已经独个睡了。”

孩子不满的嘟起小嘴,手朝着单依缘伸开,“娘亲,抱。”

不会儿,单依缘已经穿好了衣服,走到他们跟前,一手抱过了熙儿,抚着他的头,“熙儿,乖,娘亲疼你。”

皇甫少卿冷哼一声,又站回铜镜前,整理衣物,“你来,帮我系带。”

命令的口吻,却那么有默契。

铜镜前的他,眉目如画,唇色如樱,精致的五官,长发随风逸动,如墨色般的眼眸里藏着清冽和魅惑,眼角轻佻,好吧,单依缘不得不承认,如此就已勾了她的魂魄。

“你要呆几日?”

“几天吧,战事虽已结束,朝局还算稳定,但潼关那个梅希坤似乎并不想那么轻易臣服。”

“那你有什么打算?”

“能谈就谈,不能谈就灭了他。”

她轻点头,将玉扣扣好,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好了。”

“缘儿,你暂时还是住在这里,等一切稳定了,我让人来接你和孩子。”

“好。”

他伸手勾抬起她下巴,多净的一双眼:“本王,这一年可从未踏进任何女人的房门。”

这已是他解释的极限,她轻扬嘴角,笑在嘴角泛开,又低下眉眼……少卿,不要让我等太久,我怕时间不够。

林间草原,她躺在他怀中,两人半个身子隐在草中,孩子在骑马,不时有些小吵闹,偶尔满足的相望,暖在心上,他低下头,轻吻落在她的鼻尖:“给他们生个妹妹,如何?”

纤手拂上他的俊脸,两颊红润,语出带着抚媚:“女儿?”但眉间又隐隐的变化着,就算又怀上了,她能等到那天吗?

“有他们就够了。”

…。他倏地的将她搂进怀中,“我觉得不够。”

她窝进他怀中,任他如何都不在说一句,手紧紧的搂上他的腰身,“我想睡会。”

“睡吧。”

夕阳西下,他才将她抱回了宁心湖……

第二十九章 十里兰花

三日后,清晨

铜镜前,整理衣物,单依缘总是低着头,帮他系带,整理衣领…。

“给我一块那个。”皇甫少卿眼角瞟向了桌上那盘糕点上,他喜欢她做的糕点,总带着点淡淡的茉莉花味,她捻手一块,送进他口中,“到成了个孩子,要人送到嘴里。”

他眉眼一展,将她拉起,抱紧她的腰身:“缘儿,记住,能与我皇甫少卿生死与共的只有你!”

话如誓言,但语重的让人心生不适。

“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我只是要你记住,不管我离开后会发生什么,我只爱你,我唯一的妻。”

她笑着点头,原来他说起情话也是那么妖娆,她听了进去,怪一切太美丽吧,她,舍不得与他的一切璀璨。

送他上马,当他低头吻在她额头上的时候,他眼中那点愧疚轻易的闪过,然后既是一片尘土飞扬……

圣武十九年,冬

小镇,也不是什么节日,怎么每家都张灯结彩的,单依缘带着良辰美景到这来买些日常之物,带着孩子,孩子也算安分,一手牵着一个,但仍对新鲜事物有好奇。

“娘亲,这是什么?”

“风车。”

“娘亲,这是什么?”

“糖果子。”

尝下一口,“没娘做的好吃。”

半条街没逛完,良辰就已抱不下了,单依缘停下了步子,对身旁的美景道:“让良辰带着公子先回马车,将东西一一放好,我们去前面的绸缎庄,买些布匹,我想给两个孩子做几件衣服。”

美景点头,牵过两个孩子,吩咐了几句……

小镇唯一的一间绸缎庄中,她也为美景选了一匹,美景跟了自己好几年,还真没送什么东西给她。

“夫人,美景不要。”

“拿着,做两件新衣。”

说着,想着,又问道:“美景,你有十八了吧。”

“今年正好十八。”

她低眉一笑,手抚着下面的红绸布,“良辰,就那样了,以后到是可以让他回到家乡,衣食无忧,到是你,以后给你找个好人家,可好?”

美景羞红了脸,将身子转向一边,“夫人是逗趣美景呢?”

这时,一位老板摸样的人走了过来,开口问两位要什么。

“淡色一点的就好。”单依缘道,说着老板颔首点头,说今日来了些新货,美景随口一问,今日为何张灯结彩,也不是过节。“明日西凉太子新娶太子妃。”掌柜道。

“胡说!”美景指着那老头的鼻子就是一顿骂,“谁允你胡说的!太子本就有妻子,何来什么新娶?”还未骂完,只听见她夺门而出,朝马车跑去,解下缰绳,纵身上马,绝尘

而去。整整一夜,她手驰马绳,马上,风声掩埋住了心跳,她以为自己死了,其实不是,是心痛得麻木了。

你怎么可以骗我一次又一次,誓言的话犹在耳朵。

清晨,当她出现在江夏城门外时,这里的喜庆气氛更胜小镇,曾经的十里蓝色长街,洒满兰花瓣……她今日终于有幸见着了。

宫门外,她在那站了很久,终没有勇气踏出去,可……她只想看个明白。

“你是什么人!”

侍卫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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