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神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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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神皇妃-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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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造反了?疑问充肆她的脑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绝望的低声说出,然后泪眼逐渐不在清晰,身子慢慢的轻飘起来,随后便是闷声倒地。

晨光撒进窗,她这又是在哪,自己躺在一张木板床上,小屋内散着湿臭,手抬起着遮挡住

阳光,她才发现自己如此虚弱,手发着虚白,不同于以往的白皙,只一种苍白。

“谁?”

那个修长笔挺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了她眼中。

“当真记不起一丝一毫。”他背对她,语气她熟悉,不就是那个打她进天牢的人。

“我应该记起什么?”她在质问,虚弱无力的撑起身子,“你到底要我记起什么?”

她气结,疯子!纯粹的疯子,她到底招到他哪里了?

“没关系,你会记起来的。”他瞥了她一眼,黑色金龙袍在阳光下泛起光晕,如神般的色彩,脸上的笑意却邪气得骇人。

“今后你不在是恒王妃,你只是这宫中的一个奴仆。”

“为什么?”她开口,却被他截话,“没有为什么?如果想皇甫澈和皇甫嘉宝活,你就只能是个奴。”

“他们怎么样了?”她一手捂上心口,那里快承受不住了,痛。

要她做奴,她没有什么去反驳的,“依缘求皇上看在他们与你是一脉血缘的份上,不要下死手。”

“好好呆在宫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过去恒王妃的身份,他们自会没事。”

他几乎是用刻薄的语气吐出了话,随后便走出去,他竟然没有带任何随从,他一个人来的



第二日,便有一个嬷嬷来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说是今日皇上设宴,宴请诸王大臣,要她

去。

她去那干什么?带着疑问,一路随着嬷嬷走进正殿中,那里早已靡乐飘飘,众人与君同乐

,谄媚,欢笑,肆意的进入她的耳中。

殿上之人一身随意的白色长袍半靠在龙椅之上,身旁是堇妃抚媚的依在他怀中,一旁的皇

甫少逸也在与大臣笑谈。

不是说少恒造反吗,为什么他们如此轻松。

“王妃!”

在众人寻声看去,正是一个白发老人跪在了一个头发有些凌乱,面色苍白女人的面前,口

口声声叫着王妃,四下也有人瞪大眼睛,叫出了王妃,后面也有人点头回应,殿中之人半

数是皇甫少卿的旧部,征战年月中,她便一直跟在军中,自然跟他们也是熟知的。

“娘娘,你不认识老奴了吗?”老人痛苦流涕,单依缘本就郁闷的心更加纠紧,头也欲发疼了起来,看着那个人,你到底想玩什么?他却只是冰冷睨看发生的事,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控中。

“陛下,她真是王妃,老福虽然年岁已大,但还不眼花。”老人说得真真的,这时,皇甫少逸说话了,走到两人面前,上刻才冷静如霜的眼中就迸发出流光,“嫂嫂!”

真会演戏,单依缘乐意看着他们演下去,看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来。

她一声不吭,只等殿上那人走来。

她受够了,你们想演,她就陪你们演下去。

“什么王妃?”她大惊出口,看着老奴,“我只是一个奴婢,什么王妃?”三分泪眼朦胧,七分假情造作。

“卿王妃!”

突然沉静的人群中有人大叫出口。

他终于起身,朝她走来,向带着致命的吸引将她的眼神引诱了过去,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

猎物,一个可以伤害少恒的物件,所以他费尽心力,是吗?

“缘儿。”一声轻唤,十分真情流露,她甚至看不出他眼中还有其他情感。

她冷漠的看着他,“皇上,依缘。愿意。奉陪。”她恨极,家没了,孩子至今不见,今天他还给了她另一个枷锁,她从来不知的另一个身份,可笑的卿王妃,她曾几何时嫁给过面前这人。

他眼中闪过怔忪,却很快平复,将她揽进怀中,“大家可觉得是苍天佑朕,今日竟让朕寻回了王妃。”

片刻,殿上跪倒一地,声声都是祝贺,“恭喜皇上寻回王妃!”

第五十章

卿缘宫

她平心静气的随着他走了进去,就在长廊外的清池旁,她停下了追随他的脚步,“皇上,玩

够了吗?”

“玩?”他顿足,转身,以一种很仔细,审视的目光,带着意味深长的眼光看她:“你觉得朕

是在玩?”

“总有一天,单依缘你会知道朕的苦心,会记起其实是你待薄了朕。”

他总结性的一句话,让她顿时火冒三丈,走向前,“我该记起来?难道要我去填你那已经失

踪妻子的位置吗?凭什么!”她眼中泛起水光,“我是皇甫少恒的妻子,而现在你算是强占弟

妹吗?”

他扬起了手,停留在半空,想打她,为她刚才那番话。

不是填补,那位置本就是你的。

最后,他还是缓缓放下了手,月色下,她眸如秋水,让人如何能不怜,回望最初,其实终

还是他负她最多,今日种种也只是还而已。

“承儿,熙儿,嘉宝,是我们的孩子。”他道,手伸出抚上她雪白似瓷的脸颊,“不管你信与

不信,是真的。”她怔怔地与他对视,眼中的惊讶告诉他,她不信。

“我只嫁过少恒,只生过澈儿,嘉宝,皇上的太子王子与我何干!”她刻薄出口,回视他。

阴谋,听到他的话她脑中的第一想法就是,这是个阴谋。

“我知道现在跟你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因为当你决定忘记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没了资格,可

是我今日所做,只是为了不让孩子失去母亲。”

皇甫少恒造反,他会输,一定会输,因为他蠢,蠢到会在他开创盛世的时候起兵造反,言

不正理不顺,最后,也是会落个凌迟的下场,而她,也会一样受牵连。

他只是不想她死,所以才会先有打入天牢,然后一场大火后殿上卿王妃的失而复得。

难道他做得还不够多,还非要忍受她的刻薄无理和冰冷。

霄秀宫

单小堇将宫女端进来的茶水全部掀翻在地,双手死死的握进美人榻前,“为何还要出现?!”

“你拥有的还不够多吗?”

五年前,师傅一纸书信断了与她的师徒情,信中言辞激烈,骂她不仁不义,逐她出师门,

她受了,因为确实是她自己爬上了那个男人的床。

她也断定单依缘就在忘忧峰,她没有做赶尽杀绝的事,因为她还念着那点师门情谊。

自己也不过想拥有一个家而已,为什么你走了还要回来:“单依缘你也别怪我心狠。”

“娘娘,曹将军进殿来了。”一个宫女急急的来禀报。

呵~来得真快,是怕她斗不过那个女人吗?

此时,卿缘宫

他捂脸的单手挡住了脸上的痛苦,月色下的身影更显得萧条,刚才他命人传了少逸来,为

她把脉,又一一将她的身体情况告之于她。

少逸走后,她如发疯般的将什么都扔了出来,对着他的背影又打又咬。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和少恒这五年生活的很幸福,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不想记起那些!不想!”

“放我回南宁!我要孩子,还我澈儿,嘉宝!”

“皇甫少卿,你这个混蛋!”

五年,才短短五年,她就已经不再记得曾经彼此间的情话绵绵与刻骨誓言了吗?是谁说的

愿与他戎马一生,又是谁说“我是你的女人,不管今后你要做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永不

反悔!”的。

他必须问问清楚,就算你什么都记不起来,那就让你强行记起来,即使是在床上用强。

转身之既,已与门内那双秋水般纯净的眸子对上,“你为何不想想,为什么我愿意死也不愿

记起与你的曾经,你何不告诉我为什么我要忘了你,也许今日你告诉我,我不会有任何感

觉,我想也不会有当日的痛,因为我失忆,当日的痛也跟着失去了。”眼中无情无爱,只是

很冰冷的问,等着他答。

“她们都是无关紧要的。”他说,平稳得就像她们不曾承欢取悦他般,他寡情淡薄,一直都是

,惟对单依缘却是不同的。

“那有紧要的是我吗?”

“缘儿,你一直都是。”

“放屁!”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说出粗口,她在也受不了他的强加之情,在她知道自己失去五年

记忆,被皇甫少恒,师傅骗了她足足五年后,她就不能够在冷静的对待,“一直是?那为何

今日这宫中连我一席之位都没有,我不是你的正妻吗?你有你的兰贵妃,还有堇妃,少逸

说她是我的师妹。”眼中无波澜,只是语气中带着些许陌生的情绪,这种怨不该有的,她已

经失忆了,为什么她还要去在意。

“缘儿,她从来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如果你那么在意她的存在,那之后宁心湖上你为何会

再次为我束发系带,与我…。”

话刚起了头,单依缘侧过身,不知是有意无意,将门上那盏琉璃宫灯扫了下来。

沉沉的落地,很清脆的一声,他顿了顿神,将剩余的话又咽了回去。

两人无语,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明日将嘉宝和澈儿带来给我。”

过了好一会,单依缘才说话。

“好吧,你先休息,明日我将孩子带来,只是”

“放心,皇上,我也很想知道当年你做了什么让我如此厌烦你。”

第五十一章 熙王有难

入秋后的第一场雨毫无预知的落下,海棠花开得艳丽无比,她跑进琉璃亭中,碰掉了一地

花瓣,回望,叹息,不觉中思念涌动,她与皇甫少恒分开已经数月,只能在匆匆路过,嘴

碎的宫女太监口中知道,那个起兵的恒王爷还活着,还盘踞在某地,被凉国的大军困在哪



现在她的生活,无名无份在这深宫中呆着,以储君生母的身份,没人在记得她是恒王妃,

只知她是皇帝失而复得而失了兴趣的王妃。

她为皇帝生了一个太子一个王爷,一个公主,仅此而已。

“嫂嫂在发呆?”

她轻笑着收回注视那枝海棠的神情,“王爷有事?”

皇甫少逸敛眉一笑,将手中之物递出,“嫂嫂为何不自己来解开这些绳结。”他递与她的是一

盒金针,忘忧峰上金针封脑,她明白他的意思,手接过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王爷,你觉得依缘会依你所意而为吗?”

“当然,本王左右不了你。”他低眉一笑,抬眸时又变得认真,“可嫂嫂觉得,你如果继续如

此冷漠下去,对皇兄公平吗?”

“他?”现在的她是最不愿意最不想提起的就是他口中的那个皇兄。

他自知有误,便又换了套说辞,“我知道嫂嫂现在对皇兄有颇多怨言,好,我们不说他,说那两个孩子。”

心在瞬间软了,所有人都说那是她的孩子。

半个时辰后,皇甫少逸走了,她的目光又回到了那枝海棠树上,雨依然在下,心不自觉得

抽紧,他说,五年来,她的两个孩子很想她,经常在梦中叫她的娘亲,经常半夜起身寻找

她,在他们的宫殿中有她的画像,是承儿亲手绘制的,还有熙儿在他的殿中亲自种植的茉

莉花……

手握紧了那盒金针……

片刻,却有一个小厮跑了来,一见她就跪下,“娘娘,救救我家熙主子吧!”来人年纪不太,略比他主子大个一两岁,想必是帖身小厮。

“什么事?”将盒子收进袖中,问。

“主子今日在街上骑马将一个侍郎的外甥踩死了,皇上现在说要国法处置。”小厮那脸上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脸上倒是有几分主仆情深,“娘娘求求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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