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神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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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神皇妃-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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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禀退所有人,将她拦在寝殿外,“单依缘,你如果非要如此来羞辱朕,那好,朕就天天宠幸你,让你专宠后宫!”

“疯子!”她骂他,可他也不恼。

“是,那也是被你逼疯的!”

然后,他真如他所说,从那夜后,早朝和处理完政事后就会到卿缘宫,就算不对她做什么,他也会在偏殿过夜,大多数时间他也陪着嘉宝,或者考考承儿,熙儿的课业,也不在招惹她。

一月后,马德顺拿着圣旨进卿缘宫,宣布这次祭天仪式由她陪行。

龙辇之中,两人保持着距离,他倚靠在辇正中的软卧之上,她略靠在辇外一些,反正两人是打定主意出宫到天山不说一句话。

“你是不是打定主意这一辈子都不理我?”最先投降的是他,皇甫少卿放下手中书卷,路上颠簸,连带着话里也有些颤抖之意,“你真的就一次机会都不给我吗?”

她沉默,低眸沉凝时却是那般的—心事重重。

“依缘,如果我现在跟你说,那时候我知道你的情况,我也会跟皇甫少恒一样为你做一切,你信吗?”始终话还是底气不足,带着轻浅又清晰的答案,可是他还是想一口气说完,“当年…。梅希昆用潼关50万大军兵变逼我,如不娶梅希兰他就反,你要我如何?”他顿了顿,继续道:“我有想过打,可是不行,刚结束战争,我不能在让几十万将士为一个只需要一点时间就能解决的小事去送死。”当时,他只是需要时间,他将她留在宁心湖,封锁大婚的消息就是想拖延时间,只需要让他的军队休息一年时间,那时梅希昆是顺是反,他都已无所谓了,顺便削了潼关的军权,换上自己的人,反了,他便亲征灭了梅氏一族。

单依缘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原来,她的爱只是小事,现在她才恍然,大彻大悟,一路走来,她的付出,她的爱,竟如此凄清。

“你为什么不肯应我?”他看着她有些颤动的双肩,他知道她又哭了,“不要哭了,好不好…”他伸手去够她的肩膀,想将她揽进怀中,可最后还是被她逃开了。

“江山始终比我重。”她泣声道,背对着他,皇甫少卿伸来的手停在半空,心就像被什么灼烧着,这刻他终于明白什么是极度的痛苦,当誓言如沙般飞扬,而自己也已站在颠峰之时,她早已关闭心门,在看去,他费劲心力握紧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那个曾经答应跟他同享天下的人早已视他为陌路,而回首看去,背叛的愚蠢早已让他悔不当初。

“缘儿,我们和好,好不好…。”他意欲道歉。

“和好之后呢?少恒怎么办?”她指着自己的心,道:“这里已经有他了。”

伤人太深,忏悔无门,他自失的笑了笑,收回手,抬手抚额又陷入沉思中。

第五十五章 我不会放你去找他的!

天山行宫,紫霄宫

从温泉出来,就见宫女太监一行行色匆匆,单依缘手中抱着嘉宝,娥眉微蹙着看着路过之人的行色,最后还是忍不住拉住一人,问道:“出什么事了?”

被抓住的宫女,瑟缩着低下头,回道:“娘娘,锦亲王受上了,。皇上与逸王殿下现在在水月阁中,昨个儿那个太医被逸王一剑给…。”说到这,宫女不知是累的还是吓的,竟晕了过去。

小六为什么会受伤?堂堂一万人之上的亲王爷为什么会受伤。

水月阁,灯火通明,门外跪了一排发抖的太医,全是齐声叫着饶命,单依缘路只走了半里就已听到真切,还有皇甫少逸温文柔雅下的威胁之语:“锦王为什么还不醒?”

“逸王千岁,锦王所中剑伤,有毒。”

“有毒便解,你们别告诉本王你们解不了。”阴骛眼神中是嗜血的威胁,剑已出鞘,只见当中一位老者正要做剑下鬼之时,单依缘一步上前,隔在了两人当中,“什么毒?”话是问身后太医的。

“回…回娘娘,臣不知,臣也未成见过。”

“嫂嫂来这做甚!”皇甫少逸语气不善,单依缘不管,夺下他手中的剑扔在地上,“是救小六重要还是杀人重要,自己掂量。”说罢便进了内殿。

殿中,皇甫少卿坐在床边,神情凝重,见她进来了,吸了吸鼻子,声音暗哑的开口道:“过来看看小六吧。”

单依缘依他的话走过去,她当然不是来见最后一面的,半蹲在床边,手指轻轻的把住床上人的脉门,一眼看见胸口那刀伤。

“还有救吗?”皇甫少卿在她身后问,话中透着无力,“缘儿,回答我。”

“为什么会是海蛇毒?”她喃喃低语,像在问自己,皇甫少卿眉头皱起,手自然的捏成拳头,“想知道吗?”

单依缘没有说话,可手还是不自觉得轻颤着,“宫里没有火雪莲了吧。”

“南凉只进贡了一棵。”

“拿刀来。”她说,顿了顿话,抬眸望进那双不明的黑瞳之中,继续道:“我吃了火雪莲,体内还留着它的药效,雪莲是稀世奇药,药效存留体内至少三年不会消散,所以我的血在三年内便是解毒奇药。”

深夜,星月交辉

殿外,黑玉石阶下,他附手站在月色下,一身冰冷,单依缘从殿内出来,手上绑着白布,见他如此,心中不免凄凉几分,“小六应该没大碍了,让人好生照顾着,过个几日你和小四在用内力为他驱一次余毒就行了。”

“你终于叫他们小六小四了。”可,何时才能叫他一声少卿。

单依缘欲走,却被他叫住:“缘儿。”他轻轻一唤还是止住了她前行的步子,脚就像被灌了铅,“不要这样叫我了。”她怕自己心软,怕自己对不起其他人,最怕的还是自己在心痛在无以复加,独自舔嗜伤口的感觉真的很痛,很孤独。

“皇甫少卿,你口口声声要我原谅你,在给你一次机会,那我问问你。”她一口气说下去,“我离开的五年你在干什么!”他的嘴唇动了动,“单小堇给你生了一个女儿,她荣宠后宫,连梅希兰都不如她,而我却没了五年记忆,欠下了一辈子还不了债!”

“她…是个例外…。”皇甫少卿的身体晃了一下,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听下去,无论让他承受她怎样的质问,他都无所谓了,“不过…。”

“不要跟我说不过,你的不过就是时间,大局,战争,权利,皇位。”单依缘打开他伸来的手,自个擦去了眼泪,“当年我就不该下山,不该遇见你,不该喜欢你…。”她自嘲的笑了一声,“那宁心湖的一年我甚至在想我们之间是一种怎样的状态,你与我师妹好到了一张被子里,我竟然贱到容忍你纳了她,这些日子我总想起以前,想了很久终于让我想明白了,因为什么,因为当时我很爱你,一定超过你爱我。”所以她能够容忍最残忍的背叛。

“缘儿,不要在说了。”

皇甫少卿怔在那,半晌才说,“是我的错。”

三年前,他从雪丽征战回来,那夜,他喝了很多酒,退席后少逸将他扶回寝殿中,他发誓,酒醉三分醒,可是当单小堇身着一身白裙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就已经分不清,她是不是自己心心念的那个人‘她’,他醉了,醉进了单小堇为他编织的一个美梦中。

“缘儿,我想你了,回来我身边好吗?”他是用几乎讨好的话对面前的人说,“做我的皇后好吗?”

他想她了,思念成狂,派出去了一批又一批暗卫,就是找不到任何踪迹。

那夜,他又铸下了一个错,十月后,大凉天元帝喜得第一位公主,而更为讽刺的是,在祝贺小公主的贺礼中竟有恒王夫妇送来的一对玛瑙镯子。

“缘儿,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他拉住她的手,心痛得几乎压弯了他的腰,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才稍微觉得好点。

“不是我不要你,是你不要我的!”她带着泄愤的力气甩开了他的手,“而且现在你还那样对我!”她记得那夜他是如何的禽兽行径。

单依缘扯动嘴唇,艰难的笑了笑,道:“少卿,放我走吧。”

皇甫少卿想也不想的摇头,他不能放她走,一句少卿难得,难求,他万不想成为最后的诀别,上次一别五年,今日若放走她,那该又是几载才能再见。

而且,他不能放她去找皇甫少恒,他跟她之间从不曾有那人的位置,就算她心中现在有他,那又如何,单依缘始终是他皇甫少卿的。

“我不会放你去找皇甫少恒的!”他说得坚决,话至此,她无力的摇着头,转身就走。

“我不会放你去找他的!”远远的,皇甫少卿的声音划破了夜的宁静,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皇甫少卿觉得,他跟单依缘已经不是可能或者不可能的事了,而是她还愿不愿意接受他,每每想起这里他就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有多愚蠢。

第五十六章 毒

窗前,少锦苍白着脸靠坐在窗边,见他如此自己也皱起了眉,他本不是多话之人,可是见哥哥如此,也多了句嘴:“皇兄,嫂嫂性子烈,多哄哄吧。”

“哄?”皇甫少卿皱起眉宇,道:“怎么哄?”

皇甫少锦哪里知道怎么哄,年纪不小,可连个媳妇都没有。

“当年是怎么哄到手的照搬不就得了。”一旁的皇甫少逸说话了,一副老练样子,当年,皇甫少卿回想起当年,当年,他没有强迫过她,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发生,她在自己身边时间也是娇俏随意,哪像现在满身是刺,只要他一靠近就能蛰伤他。

最后,他挥手结束这个话题。

“南宁那边如何?”

皇甫少逸一脸正色,道:“他蓄谋已久,从父皇将南宁给他时,他就不安于份了,这些年除了暗地里招兵买马外,还勾结西域的邪教。”

“倒小看他了。”皇甫少卿轻嗤一声,满不在乎的坐回龙椅之上,手扶在案边,绿色扳指在烛光下熠熠生辉,“那就先陪他玩玩?”

殿下两人,嘴角噙笑,一脸奉陪到底的意思。

清晨琉璃亭中

单依缘不会摆高傲的架子,她是个很好相处和好服侍的主子,可是宫女们都知道,独自一人时,她眼中的冷能看得一个人发颤。

而大家也都知道她的地位崇高,虽只是位居皇贵妃,但用度地位早已是皇后级,少卿王嫡王妃身份让她更是在宫中的地位高人一等。

单依缘倚在红枝栏杆上,难得的艳阳照得她有些昏昏沉沉的,素手撩开额上汗湿的发丝,又见承儿牵着嘉宝走了过来,手不知道还捧着碗什么。

“娘。”嘉宝将手中的碗献宝般捧到了她眼前,“娘亲喝。”

“嘉宝为何不喝?”手替他拭去额上的汗珠,红扑扑的小脸着实可爱,“是什么?”

嘉宝不回答,小眼睛转转的看了眼承儿,“哥哥,我们不告诉娘亲,让娘亲自己尝。”

皇甫承点头,单依缘就就着嘉宝递来的调羹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可是这味道…。

才一入口,她便直觉不对的轻蹙起眉头,然后侧头将口中之物吐进了一旁的荷花池中,果然不稍片刻,池中锦鲤便翻肚而上,她一手夺过嘉宝手中的碗,将碗仍进池中,“承儿告诉娘亲,这碗酸梅汤是从哪来的?”

“娘亲。”皇甫承是何人,一朝太子,皇甫少卿从他小时便将她扔给他的师傅大凉国师教导,数年下来,学得是一身本事,更不容说这擦颜观色了。

“以后带着妹妹,不要让她接过任何人给的东西,知道吗?”“是,孩儿知道了。”

随后,皇甫承转身对着跪了一地的宫女道:“你们也听见了吗?以后不准任何人接近公主!”

“如若出了任何问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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