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神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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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神皇妃-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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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本王要娶你

时间就那么一天天的过去,她也不知道这已过了多少时日,这日,清晨醒来,美景打开窗户,雪花飘洒进来,风刮进了屋内,蜡梅花开了,有隐隐的香气飘来,她便知了,此花开时百花残,原来她已在这里呆了一个冬天。

却还没等到他来。

只是偶尔桦枫会到来,告诉她,王爷很好,王爷又攻下了多少城池,王爷快灭了北凉,王

爷……只是不提他的归期,好战如他,冷漠如她,她也就听了,也不让桦枫传什么话,也罢。

“单小姐可有话让桦枫传给王爷?”

桦枫站在那个位置,入屋的那个木梯之间,他给她讲话的时候也从不入屋,只隔着木窗讲。

“桦将军。”

她终开口,连桦枫都是一喜,“单姑娘请讲,王爷定是欣喜。”

“他什么时候来这里?”

“王爷前阵子一鼓作气拿下了北凉的三座重镇,现在还在城中部署,恐怕现在还无法分身。”

“哦。”

“桦将军,依缘有一件东西劳烦将军交与他。”

“桦枫定当效劳。”

稍许,门微开,她将一条白色锦帕递了出来,“依缘手笨,学了几月也就只会绣个这个。”桦枫不敢多问,也不敢多看什么,只一瞄,却发现帕上绣的是一束月桂,月桂,在西凉代

表着战神的荣耀,代表着战无不胜,代表着胜利者之冠,代表着她的心……

夜,雪停了,月清如水

小屋就一个宽敞的大厅,平时她也就睡在这里,一床锦被垫在身下,一床锦被裹身,美景

住在小屋外的一间平屋中,平时没她的召唤也不得进来。

四角的琉璃灯罩下还闪着未烧尽的烛光,就借着那么点光,胸前纱裙半开,抹胸半隐半现

,她单手撑着头,靠在枕上她浅浅的睡去,与其说睡不如说是假寐着。

风又吹起,门有了响动,迷蒙中又觉有人进了来,“美景,是你吗?”她闭着眼,问道。

这么晚进来做甚?

“是你就出声。”

见久未出声,她到有些怕了,睁开眼,就见着那张梦回了百遍的容貌,一身黑色盔甲,盔

甲上血气正浓,剑鞘在腰间,却不见剑,想必刚从战场下来就到了这吧。

她又闭上了眼,他都这般了,对他倾心倾爱,有何不可?

他怔了怔,难道她不高兴吗?刚从战场归来,就收到了桦枫转交给他的那方锦帕,一个冬

天,他都在想她,但又不知如何说服自己来这,其实不过百里路程,他就是无法来,因为

他害怕她眼中因为自己当初的那些话与做法而现出的疏离与陌生,但他又半月就派桦枫来

一次宁心湖,让桦枫将她的情况告诉自己,在借桦枫的口告知她自己的情况,但桦枫却每

每没给他带回只字片语,唯这次,桦枫回来了,带回了她的锦帕,他就在也忍不住了,手

接过锦帕,看着帕上的月桂,还有那点点血迹,他就像个孩子般,终于有了自己心爱的东

西般喜悦,他策马而来,朝着宁心湖的方向……

“王爷是来放依缘的吗?”她冷冷道。

他却始终那个隐在烛光中的冰冷表情,她起身,白陵束腰,领口半开,甚是撩人,靠近他,淡淡茉莉清香又飘进鼻中,沁进心中,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如此渴望一个女人的。

忘忧峰?

御花圆?

还是现在?

原来已经很久了,从第一眼看见她时,就已忘不掉。

“王爷,看来你来了,依缘也该走了,是吗?…”

还没等她说完,他双手就捧上了她的脸,俯身霸道的噙住了她的双唇,不容她挣扎,双手反将她的双手困在身后,吻了很久,才离开,“本王要娶你!”

第九章 婚书

清晨醒来,他记不清一整晚要了她几次,看着怀中沉沉睡去的她,他轻吻上了她的肩胛,落在那里,“缘儿,我会好好待你。”

他说了,说以后少王妃只会是单依缘,只有她。

晌午,桦枫来叫,却被皇甫少卿一个软枕砸了出去,因为她还在睡觉。

此后七天,他天天与她缠绵,悱恻…其他女人跟他,那叫承欢,而跟她,只关情爱,别无其他,因为情和爱都予了她。

美景每日将饭食送与门外,都是由单依缘出去端进去,她不喜荤,每次他都将青菜挑出,给她。

“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

他说得清淡,可她听得进心,“是该走了,桦将军每日都来催你。”

他低头轻轻含住她的双唇,离开后笑道:“还未走,就开始想我了?”

“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因为豹儿喜欢跟你在一起,还记得在忘忧峰,豹儿喜欢在你脚下酣

睡吗?”她笑着说,手伸向他的脖颈,轻搂上,他点头,下巴抵在她额间,“那也许是我这十八年来过得最清净的日子了。”

“以后让缘儿陪你一起过下去。”

他怔怔的看着怀中的女人,爱得那么干净,话简单得让人发笑,但却又能让人不得不去回应她的天真。

“好。”

他想抓住她,就算以后会出什么事,他都想就这样抓住她。

第八天,他走出了小屋,在屋檐下,他们告别,桦枫将一方金色锦帕给了皇甫少卿,他又

转身交到了单依缘手中,只嘱咐拿好。

“是什么?”

“婚书。”

打开一看,绢面红纸,上面着了金色,上面有她和他的名字,还有他的金印。

在无其他话语,他骑上马飞奔而去,而她立在湖心,看着渐消失的背影发呆…。

这一走,又是三十一天,她竟记得这么清楚,从她走后,她就开始数日子,第三十三天,

策马奔驰而来的却是桦枫,下马既跪在她面前,面色凝重。

他说,王爷负伤了,在追击敌军的途中中了埋伏,现在在帐内,药也不进了,他来时血还

未止住,只是嘴中不停叫着她的名字。

她随他上了马,心中如被刀剜了般难受,她差点就晕了过去,可是不可以,她要见到他,

一定要。

“缘儿…缘儿…”

他就在昏迷中一直呼唤着她的名字,剩余的意识让他强撑着,可是就是无法进药,连御医

都束手无撤。当她进到帐中,只是微顿后,就即刻端起案前的汤药,药碗里的汤药仍然冒

着热气,她就举碗喝下,跪在了皇甫少卿身旁,一口噙住他冰冷发颤的唇,舌尖断续推送

,不知彼此的气息交缠了多久,持续的动作,药也终于见底了……帐中所有人动容,这女子早有听闻,多是她与皇子间的纠缠不清,却不曾想,却如此至情至性。

见他稍好些,她环住他的手终放下,回头便问桦枫附近可有森林,桦枫说营地后即是一片森林,说罢,她将腰间一颗白色药丸放进他口中,“这是保命参丸,可续命,但药力不会久,我要进森林采集草药为他止血。”

第十章 系带

她走出了帐,将帐外一匹马牵住,跃身上马,一夹马腹驰进那片茫茫山林中。

直到傍晚,她终于从雾气中走了出来,神情疲惫,就像耗尽了一辈子的力气,手中紧捏着

许多药草。

桦枫站在帐外,看尽一切,此女人只得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只是先叹了这真情是否

能值回。

桦枫跟随皇甫少卿十年,从几岁起就在他身边,女人对他根本算不得什么。

只是这女人,他看重了,桦枫心知,他动了真情,只是比起他的雄图,还是有轻有重的。

帐内,她找回了最珍贵的止血药,也把自己摔得遍体鳞伤,额头那点点血珠就是为采这颗灵草摔进了崖壁内,她不会武功,但是有些东西支撑着她爬了起来。

第二日凌晨,血止了,他退了烧,身体又开始慢慢恢复了体温,她也终放心的在他身边躺下,怕触到他的伤,她只蜷缩在榻角沉沉睡去。

“她就一直这样吗?”

“是的,王爷,单姑娘已经连续三天这样守在你身边了。”

皇甫少卿眉宇一皱,看着睡着的她,还拉着自己的手,自己就蜷在那一角,醒来时,她还未醒,还是招了桦枫进来,只是很小声,桦枫也一五一十的将单依缘如何喂他进药,进森林寻药,然后整夜守护的事,都一一禀告了。

“恩,知道了。”他声音有些沙哑,“不过,桦枫,是不是该改口了?”

桦枫低下了头,额头又是一阵冷汗,以后不能在叫单姑娘,要改叫王妃了,婚书还是你递出去的呢。皇甫少卿让他退下,捂着伤口移到了她身旁,顺着她的后背躺下,从身后将她娇小的身子搂进了怀中,头埋进她的颈窝中,“父皇负了我的母亲,而我皇甫少卿永不会负单依缘。”

“一言为定。”

不知何时,她已醒来,听到了他的话,他怔了怔,随后就更紧的搂着她,“恩。”

他想她明白他给她的爱,那是从未给过别人的,他将玉配交到她手中,只淡淡说那是他母

亲遗物,也就在没说什么,看见她如获珍宝般拿稳在手中,他终放心了,原来她也是那么在意。

半月后

那日起来,他没有立刻穿戴,只是看着榻上的单依缘,俯身将她吻醒,在她耳边轻声说:“起来,帮你的丈夫穿衣。”

她慢慢睁开眼,“可是我不会。”她脸上歉意浓重,手缓缓的扯上他半开的袍领,皇甫少卿极力忍着那股又被她勾起的**,单手捧上她的脸,道:“不会,我教你。”话,很轻,情,却浓。

她笨手笨脚的将他的玉带缠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结,“我说了我不会。”她羞红了脸,一个妻子连给丈夫系带都不会,他到不急不恼,反复教她如何解开,然后在系,指尖缠上指尖,低

头抬眸间都是那么暧昧痴缠,“慢慢来,就会越做越好。”

她用了半个时辰才系得得体了些,她兴奋的跳到了榻上,一手搂过他的脖颈,在他额间亲

了一下,“我终于会了!”她兴奋得有些过头了。

他怔了怔,身子一僵,也不躲避,只是嘴角显出笑意,一手揽过她的细腰,抱进怀中,也不说什么,低头就吻进她的唇口中,似要将她整个吞下去。

第十一章 请求赐婚

三日后,拔营,起程回都

十日后到达江夏城外已是夜晚,一进城就见空中跃起无数烟火,绚丽开来。

她隔着纱帘望着撵外,“好漂亮。”

“是吗?”

他与她同乘一撵,这是他给她的礼物,让所有人都认识他的妻子,少亲王的唯一王妃,伸手揉乱她的青丝,“以后我会为你绽放更美的烟火。”

她听了,很暖,侧下身,躺进他怀中,“有你就好。”

宫墙下,大太监已候在门外,只传圣渝,宫内已布下晚宴,为少亲王接风洗尘。

皇甫少卿也没犹豫,就牵着她的手进了去,也不避嫌。

晚宴着实热闹,连一直游玩在外的四皇子皇甫少逸也回来了,一直驻守江南重镇的三皇子皇甫少锌也回了帝都,更意想不到的是,手握重兵的武帝胞弟皇甫云天也来了。

皇甫少卿越来越觉得有意思了,他不在朝的几月,发生了什么?他很清楚。

武帝在一点点削他的权,就在他与北凉血战时,自己的父亲将他的禁卫军给了皇甫少锌,而他在都城外的江夏大营给了皇甫云天,六部有四部都是他的人,结果这四部管事的,都

被罢了官……

而他现在基本已被架空了一半,但手中仍握着百万军队,他为什么不动?怕我反了?以前,权利让他满足,而现在,他到也不那么计较了,怀中女人握在身边,以前看重的,现在到也轻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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