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他长啸一声，把乳白的液体喷在她的脸上，头发上。她的捷毛上也沾上了这种东西，他羞辱她，用他的方式羞辱她的尊严。
“你很美呢……我的太太。”程琮威用手指挑起一些乳液，捏住安贝儿的脸颊，强迫着塞到她嘴里让她咽下去。安贝儿唔咽着感到了反胃，她不能喜欢这样被他强迫，只要他说好，她会愿意，可是被他强迫的感觉让她无地自容。看着她粉色的脸上沾染着滴落的白色，他大声笑了出来。他不会停手的，不会一次就收手，要还要更多理多，直到她自己提出——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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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穿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照在室内厚重的地毯上。邱兰萍拿着一份报纸放到棕红色的大桌子，报纸上被她克意翻到财经版块，里面有一条另人震惊的新闻：宏宇集团股价跌破有史最低价。
邱兰萍的脸上有着怪异的笑容，她对宏宇股票跌价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哐。”董事长办公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程琮威气宇轩昂大步走了进来。“邱秘书。”
“是，程董。”邱兰萍笑着问，“今天的报纸上有一条关于宏宇的新闻呢，董事长看过了吗？”
程琮威拿起报纸，随意扫了一眼，又哗的一下扔在桌上。
“程董一点也不担心吗？如果再跌下去，会有更多的执股人抛到手中的股票吧。”
“股市总体情况不好，很多股票都在跌，不止我们公司一家。”
“也许，真是那样，还好。”邱兰萍笑着说，“程董要喝茶吗？我去倒。”
“去吧。”
邱兰萍才离开时，安贝儿就气急败坏地冲进来，她的手中也拿着一份相同的报纸。她把报纸往他桌上使劲一甩：“琮威，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她指的，当然也是关于股价下跌的事。“你不怕集团会破产吗？”
“哈哈……”程琮威放肆大笑，“我家的事，用不着你去关心，做好你自己份内的事，太太……把我伺候舒服了，我自然会对你好言相待。”
“你、你！”安贝儿咬着嘴唇，愤愤地看着程琮威，“你给我记着，到时候别求着我爸爸救你！”
她气得甩门而出，走过外间时，她没在意秘书的位子上空着，一向尽职尽责的邱秘书竟然不在。安贝儿走到走廊时与邱秘书擦肩而过，邱兰萍回头看了她。
邱兰萍走进董事长办公室，程琮威眼皮也不抬一下，问：“又是什么事？”
“程董，外面有一群记者采访你。”邱兰萍脸上的表情始终如一。
“记者？什么事？”程琮威并没有想太多，平时也会有记者到星光商场采记一些事。“又有什么事值得上报纸吗？”平日里，百货商场搞什么促销活动，还在专门花钱登报纸，现在却要主动上门采访？“正好，省去我们一笔不少的广告费。”
“程董，恐慌不是你想的那样。”邱兰萍站得直直地说，“他们是因为我们集团股价下跌的事情而来的，不但报纸上的记者，还有电台和网络上的记者。我刚才接到保安的电话，先让保安把他们请到了会议室，因为他们聚在商场里恐怕对商场的影响不好。还是请程董亲自过去处理吧，可以当成记者发布会宣布。”
“宣布！”程琮威一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茶杯中的水轻轻晃动了一下，“你让我宣布什么！股价下跌，股民抛掉手中的股票是很正常的的行为。难道让我去解释这些事！公关部呢？那些搞公关的人都是干什么的，连记者也摆不平吗！”
“程董，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一个更有意思的传闻……”
☆、Part40
巴黎春是本市一家在富人圈中小有名气的俱乐部，因为来这里闲话聊天的都是一些富家太太，这些人的先生不是拥有自己的公司就是在官场里有着一定的地位，这些没有工作的女人聚在一起，聊天喝茶，暗中较量着家中的实力。衣服鞋子皮包，先生孩子哪怕是家中的车子都是拿来炫耀的项目。
戚平珠拿着玫瑰花茶，微微泛着红色的茶水中飘着几朵玫瑰花苞。茶香味泌入她的鼻中，她的心情不错，因为在今天的暗中较量中，她脖子上祖母绿宝石项连让那些人眼红到说不出话来。她高兴了，她总想赢过这些没眼光又自以为是的老女人。几个女人围座在她身边，说着动听的违心话，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满足。
这时一边的门打开，进来一位相貌英俊的年轻人。看他的年纪，戚平珠打量着，比自己的儿子程琮威还要小几岁，穿着黑色的下腰收身的皮外套，一条紧身的黑裤子和黑色的皮鞋，一张下巴略尖的脸带着讨好的笑容。
他坐到另一位圆润的阔太太身边。这个身材圆润的阔太太，夫家姓马，是经营一家进出口的大公司。她先生平日里工作很忙，没时间陪她，她每天到巴黎春和另一些差不多身份的太太聊天攀比。
马太太常和在衣服和穿戴上和戚平珠较劲，以前常是她出风头，自从安贝儿为戚平珠重新打扮之后，戚平珠的品味大大提升，马太太自那之后一次也没有赢过她。马太太心里很不甘心，决定使出她最值得炫耀的宝贝。
马太太拉上年轻人的手，她脸两边松垂的脸颊肉因为笑而挤成了横向。“小马，你来了。”
“干妈。”小马轻柔地说着。这位小马，是马太太的认的干儿子，说是干儿子，谁都知道这其中的另一层含量意，那张白白的脸，有个很好的词去形容他。
“干妈把自己的好姐妹介绍给你认识，这位是程太太，他先生可是大集团的董事。”阔太太说话时并没有显出程宏昌是董事而会出现的敬佩，她说话的语气更像是在讽刺，揶揄，尖酸刻薄。
她又一一介绍了在场的其他阔太太，那些人不在围坐在戚平珠身边，而是围扰到了马太太身边，一群中年妇女叽叽喳喳着，把戚平珠晾到一边。
戚平珠怎么会甘心被从比下去，别人有的东西，她要得到。不就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吗？只有要钱，还怕会没人。她正一门心思的想着这些事，哪会想到此时的他儿子程琮威正要面对长枪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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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琮威出现在会议室中，他才刚进门，里面的记者全把手中的相机对准了他，一阵阵的闪光让他睁不开眼睛。要不是保安拦着，恐怕这些人早就冲了上去。会议室放着开会用的话筒，邱兰萍打开话筒，请程琮威坐下。
记者们架起工具对着他一阵猛拍：“程琮威董事长，你知道你们公司的股价一直在跌的消息吗？”
“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传闻？”
“听说你们集团的新建项目要停工了，是真的吗？”
“你的太太是XX局局长的女儿，局长有你们集团的股份吗？”一连串的问题，好像连珠炮打在程琮威身上。
邱兰萍遇见这样的场面，仍能处事不惊，她在程琮威说话之前拿起话筒说：“对不起，各位，请一个个提问，好吗？我们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我们董事长要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现在开始吧，这位，请先提问。”
邱兰萍冷静也感染了程琮威，他平静下来，让记者提问。
“程董事要参加的会议有股东要参加吗？股东知道这件吗？”
“会议是早前安排好的，股东应该会知道这件事，你们的报导那么及时，想不知道也难。”程琮威浅笑着说道。
下一位记者站起来，问：“程董事，你真的没听到奇怪的传闻？”
他依旧笑着：“你指的是什么传闻？”他知道那是什么传闻，在他进入会议室之前，邱兰萍就告诉了他，那个传闻……
集团里的某个大股东，和证监会的某个高层以及证券公司里的一个职员互相勾结，由证券公司里放出风声，对公司的股票产不利的影响，造成股民的恐慌，纷纷抛售手中的股票，导致公司股价大跌。然后大股趁机买入，个人执股将近80％，这对公司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这意味着这个股东正控制着整个集团，而他这个董事长，只是形空虚设。
但是大股东并没有控操集团，股价回升之后，又抛掉手中的股票，一来一去赚取中间的差价。现在媒体对这件事紧咬不放，认为有人发布不实消，损害了普通股民的利益，搅乱股票市场的氛围。现在上头正来得要求彻查此事。要查出幕后操纵的人到底是谁……
“程董事，你对此有何看法，有消息说是你们集团内部的人勾结证监会和证券公司，故意让股价大跌。程董事，你认为你们公司里最可疑的人会是谁？”
“我没有听到过此类的传闻。”程琮威怒拍桌案，“好了，我还要去加参会议，邱秘书，这里交给你了。”程琮威头痛，这些记者让他厌恶。
邱兰萍点头，在程琮威离开之后，坐到他的位子上，继续接受记者的提问，只是让她回答的话，她会含糊其词避重就轻。
程琮威从则门走到外面时，身后飘来不冷不热的声音：“哼，一个人搞不定，想做逃兵吗？”程宇飒浅笑着，倾着身子靠在墙边，双手交叠着抱在胸前。“把你的战场交给你的秘书了吗？不过呢——”程宇飒透过门缝往里看，看到邱兰萍回付那些记者有架式，力挽狂澜如入无人之境。“我看她才像个董事长呢……呵呵……”程宇飒轻笑着。
“你是什么意思！”程琮威收起脸上平静的表情，恶狠狠地揪起程宇飒的领子，“听着，因为你是我弟弟，我才让着你，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不能打宏宇的主意！”
两兄弟之间的战争，在程宇飒出国之前就已显露。因为那些大人的话，都说宇飒比琮威有能力，让琮威听着很不舒服。让宇飒回来也是琮威的主意，他以为宇飒放弃了对宏宇集团的窥视。可是宇飒还是那个宇飒，他想成为宏宇集团的主人。
程宇飒推开程琮威的手：“哥哥，这个时候我们两兄弟应该团结一致应对外敌，起内哄的话对谁都没有好处。”
“是吗……”程琮威阴阳怪气地说着，“好哪，你想关心，那麻烦你多关心。我还要去开会，几个股东知道的话，应该会到公司里来，也麻烦你接待。亲爱的弟弟。”程琮威脸上有着教科书上的标准笑容，挑不出半点毛病。
“没问题，大不了我知道什么就说什么。”程宇飒不屑地说道。
“是啊，随你高兴。你一向都是随心所欲惯了。别忘了我提醒你的事，准备接招吧，哈哈，风暴会很强烈……”
程宇飒眯起眼睛，盯着他哥哥的背影，慢慢腾腾地说了一句：“那就拭目以待吧，程琮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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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破例全家人坐在一起吃饭，但饭桌上的氛围很糟糕，程宇飒和程琮威两个都板着脸，一言不发。平时很少晚上回家吃饭的程宏昌突然在家吃饭，想必他是知道了公司里发生的事，说不定已经有股东去找过他。戚平珠面无表情地吃着碗里的东西，安贝儿则是一筷未动。
“爸，记者说的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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