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事酴醾(宫廷,虐,兄弟)作者:风之掠影》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花事酴醾(宫廷,虐,兄弟)作者:风之掠影- 第5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既如此,更不该瞒我,我来看你,不好?”福恒跟着穿过花藤,侍从们都被支开了。园中忙绿穿梭其间的家奴,每见他们经过,就纷纷打千屈膝问安。
  “不好,来来往往都是人,你父亲既然来过了,新婚的你何必来?”永铭说着上了台阶。
  “别把我新婚当幌子,你身上什么味道?”福恒突然问。
  永铭直觉得拿起袖子要闻,但抬起一半,便放下,镇静道:“熏香罢了。”
  福恒不语,只是脸上掠过一丝铁青,永铭心微微有些慌乱,以为真有什么味道,他想到了程潜那瓶茉莉花油,越想越觉得那花香味就在他指尖萦绕、浓郁。
  眼见书房就在眼前,永铭犹疑停住脚步——他记得那里有床……
  福恒抬头看临到门前却突然不动的永铭,永铭警觉他的神色不比往日,再看四周都是人,这样只会让人起疑,于是咬牙上了台阶,推开书房门。
  家奴习惯退出去。
  永铭转身就说,“康安,你不能再来找我,宫里……”
  永铭话音未落,却觉福恒从身后拥着他,到口的话被疑惑堵了回去。
  一阵狂乱,福恒抱着永铭如同溺水的求生者,狂肆地掠夺永铭的口中呼吸一次次,就在永铭几乎以为自己会这样失去呼吸时,福恒紧贴着永铭敞开的衣领下的肌肤开始喘气,怕冷一般开始颤抖。
  “康安?”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莫非福府里面他身边那个要紧的人死了?永铭皱眉,眼前的福恒像从死亡线上走过一遭的幸存者——后怕并无助!不自觉,他放任这个突然又回到当年躲在被子里哭泣的小男孩任性。
  福恒的回答只是把他搂得生疼,浑身颤抖,像在哭泣。
  永铭不明所以,只觉身后福恒在努力抑制呼吸,却似乎更加难抑,心中微微地吃惊:这样的康安第一次遇到。
  发生了什么?永铭的心中静静地掠过一丝疑问,但选择不问。
  怕这后面藏着他不想探知,福恒也不愿示人的秘密。
  背负他人的秘密,他害怕!
  
  



第五章戏言?誓言?

  福恒不让永铭回头,永铭就静静地放任福恒把他抱在怀里厮磨,尽管这相当不合时宜,尤其是这敏感的时期。
  许久福恒才喃喃地哑着声音说:“永铭……你想要什么?”
  永铭更是迷惑,怔了一下,笑说:“天下……”
  “我给你——”福恒回答得斩钉截铁。
  永铭觉得好笑,便问:“那康安要什么?”
  “你!我要你!”福恒依旧没有迟疑,除了刚才的哽咽让他的话带着气喘的停顿。。
  永铭觉得更可笑,想拉开福恒紧匝的手:“我可不值这个价。”但福恒的手如钢爪般越拉越紧。
  “二十年,永铭,你给我二十年。我给你天下——你归我!”福恒几乎是贴着永铭的颈说。
  话完,他的吻点点凌乱如雨落下,带着想要抓住什么的强势与无法言语的脆弱。
  闭上眼,永铭呼吸一窒,想说累了!
  想说,他不打算和福恒再继续这玩命的、甚至可能乱伦的游戏。
  想说,他不想再在他和程潜之间徘徊。
  想说他永铭不相信海誓山盟。说他也不需要他的海誓山盟,一个程潜已经让他焦头烂额,心怀负疚了,再加一个康安,他会不堪重负的。
  而且这几句看似承诺的话,算什么?
  交易?
  既然有了新欢,还装出一副痴情的模样就可憎了。
  永铭冷冷地想挣开福恒,打算说:“我们结束吧!我厌倦了!”
  但这样的福恒他起初不忍心,然后福恒也没给他犹豫的机会,抬手拴上门。
  永铭还在踌躇时,一切已经木已成舟,再说什么已经太晚——
  依旧是在午夜梦醒,依旧是听着身旁福恒均匀的呼吸,睁着清明的大眼睛,无语。
  恼怒地把福恒从自己身上移开,却怎么也挪不动,忍不住用力去推,却觉梦中的福恒猛地抱着他呓语:“娘……”
  永铭更恼,又加了力,却觉梦中的福恒皱紧了眉更加不安地扭动:“娘……宝儿乖……娘不是姨娘……娘……别走……娘——”
  福恒抱着永铭从梦中惊醒,只看见永铭瞪大的眸,写满惊讶。
  福恒满脸无措地撇开头,却未松开手,想问:“我?说什么了?”
  永铭张口欲语,但是顿了一下撇开眼,错开话题说:“你睡觉就不能老实点吗?”
  福恒戒备的脸笑了,紧拥的手放松力道,软软地趴在永铭的耳畔低语:“过了今晚,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永铭胸口一窒,脸“腾”得红了,幸而是夜晚,不然他一定会把福恒一脚踹到地上以掩饰自己的窘迫。
  “永铭……”福恒的声音低沉。
  “……”永铭撇开头。
  “永铭……”福恒的的声音更低甚至像是呢喃。
  “康……”
  “恩……?”
  “你……你该回去了……”
  低低地笑吹得永铭的耳朵一阵瘙痒。只是这笑不再明朗!
  “永铭……我……想你……”福恒的下一个动作让永铭立刻消了言语。
  随后在无意识地恍惚中,永铭把他六哥又狠狠的用心语招呼了一遍又一遍!可怜他六哥半夜打喷嚏还以为入夏时节着了凉。第二日被硬生生灌下一碗姜汤。
  夜,福恒没有回府,第二日离开时,还是穿着昨日来时那身衣裳。
  临走时,微微的皱眉,他只是狐疑地问:“你身上怎么会有女人的香味?”
  永铭歪开头,不耐烦:“我热孝!女人香?泥土香还有可循处。一天瞎琢磨,我不疑你,你倒疑我。你还不走?仔细有人等急了!”话中有话,自然是想到了那个美少年。
  福恒不语,似没听懂,坐在床头伸手在永铭的唇上抚压,挑眉问:“时辰还早。这两三个月,谁陪你?”
  永铭心中正不自在,见福恒问,故意笑了一下,说:“美人!”
  福恒眸色一沉,微微有些愠怒,但抿紧的唇还是硬扯出一丝冷笑:“你行啊!”
  永铭笑:“彼此、彼此!”
  福恒“噌”的一下起身,恨恨地瞪着永铭,永铭给福恒一个你奈我何的表情,却被突然俯身的福恒,压在床头狠狠地啃咬得动弹不得!
  许久门合上时一个恶作剧的声音说:“你这样……别出门,我忙完来看你!”
  “不——”用!永铭怒从床上坐起,却只听见门外靴子落地远去的声音,轻快得匆匆而去,于是抓起枕头就往门那里扔去,暗暗骂了一句:“拿我当什么!”
  但只见福恒枕过那个枕头滚落在地上,孤零零地忽然觉得像自己!
  再度又想起了那个,昨日始终站在福恒身后的少年——他的眼睛,永铭看得分明,是恋慕!
  福恒呢?永铭的眸色一黯。
  他想到了程潜那双盈盈眉眼,那句“请让……奴才伺候爷……”酥酥地,溺人的媚,诱惑着观者的眸。
  似醉!
  八哥说:福恒不是善类!
  永铭挫败地看着一床被福恒拾起的衣物,伸手摸到的却是程潜送的那个荷包,微乱的心情霎时平静下来,不知道他疼不疼?
  永铭看着自己的指尖,那如丝的肌肤滑过的柔腻……程潜!
  我的程潜……也不属于我……
  
  一时门吱——一声开了,从门外探进金哥的头……
  永铭唬得一跳,以为福恒去而复返,把手中的荷包往床垫下一阵胡塞,待看清时,不觉失笑:怕福恒?
  是谁说:不是怕,而是爱!
  因爱而不舍?
  永铭的眉头皱紧!
  
  再去看程潜时,程潜已经离开了那间小屋,据说回太子哪里去了。
  永铭靠在墙上,苦思既如此何苦又要离开。
  思虑间,他想起了他八哥的脸,八哥的意思?
  如果是,八哥又把他这个弟弟当什么呢?
  一枚棋子?
  掣肘康安和程潜的棋子?
  他可是男人!永铭气闷:竟被人当女人用,可恨!
  
  缓缓返回王府,永铭脑子里始终是程潜那张柔柔的脸,细腻的温柔,儿时的宠溺,总让人恍惚以为他是母亲似的想要靠近……与深宫中几乎一年难得见上两次的甄妃,那冷冷的命令与训斥,暗讽总是那么大的反差。
  每次从母妃哪里受伤回来,都是程潜微笑的脸,柔柔的问:“我们九爷今天的脸怎么皱皱的?”明明知道他们母子的关系一直紧张,永铭踏进小院时几乎泫然欲滴,父皇那样,母妃那样,作为一个被保姆们带大的皇子真不知道有什么好。
  一个个口称奴才,可是谁又把自己真当成奴才呢?不过谦称奴才,把他们这些小主人当小傻子罢了。
  相较而言,福恒是幸福的,他有父皇的宠溺,有太后的垂爱,还有自己的父母可以牵挂,眷念。
  不似他孤鬼似的,带着显赫的地位,孤立于喧嚣之外。
  迈进府门,回荡得竟是福恒昨夜的混话:
  “永铭……你想要什么?”
  “你!我要你!”
  “二十年,永铭,你给我二十年。我给你天下——你归我!”
  天下?二十年?
  永铭想起来心有余悸:福恒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天下,于他只是一句玩话!
  福恒他可知道?
  
  傍晚,斜阳西落。
  福恒果然如言出现在王府,带着一身的尘土。那模样像是回家,自然得让永铭皱眉,他几乎要以为着亲王府是福恒的福府,而他是来福府串门的贵客!
  福恒进府第一句话问得竟是“九爷今天一直在府里?”
  奴才老实说:“早间出去了一趟,不多时就回了。”
  听闻他出门后的福恒,若有所思,命随从打赏了诚实答话的小侍卫。
  迈进书房,上前见礼:“奴才请怡亲王安!”
  起身后,见屋里无人,开口就是一句问话:“九爷不舒服,还出去看谁?”
  “闷——”永铭拿着棋子独自下祺,也不抬头,百无聊赖的模样。
  从福恒跨进大门开始,他就没好脸色,他放下一枚棋子说:“明儿,我要去上书房了,父皇命我师傅复课。”
  “我送你!”福恒坐在永铭对面的棋盘上拿起子放下,好似没看见永铭那一副别人欠了他三百两不还的脸。
  永铭差点把手中的棋子扔了出去,抬眼盯着看了福恒,福恒只是装作无知地抬眼询问,似乎不知道这会引来多大的非议。
  “你怎么不回自己府?”永铭下逐客令。
  福恒喝茶不动,左顾而言他:“天色已晚,太福晋已经请人为我备下客房!”
  永铭脸色发青:“你想在我这里白吃白住?”但话音一落,福恒眼神故意示意四下!
  永铭左右一望,这才发现四下都站着仆从,正一脸尴尬看着自己主子,似乎为此话的无礼脸红!顿时知道自己吝啬的新故事又要声名远播了。
  永铭挫败的坐下,狠狠地瞪着福恒。
  故作镇定,用口型告诉福恒:“你狠!等着瞧!”
  福恒佯装没看见,继续幸灾乐祸地品茶兼下棋,然后心安理得地说:“康安不挑剔,王爷吃剩的给我就行!”
  其实王府他也不想呆着,只是他不来,永铭会主动去看他?
  自永铭出宫数月以来,别说去看过他一次,连信都没捎上一封!也不知道他出宫后,这小子又看上了谁!他不看紧点,让人捡便宜怎么可能!
  而且人没来,关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