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奸犯科 作者:仍琅(晋江vip2013-01-12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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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奸犯科 作者:仍琅(晋江vip2013-01-12完结)-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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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想着,“妈”的威力还挺大,居然这么听话?!“咳咳”曽予尔剧烈咳嗽几声,可能是喝的太急,她呛着了,顺带还吐出几口感冒灵冲剂。
  浅棕色的液体沿着她嘴角的滑下,曽予尔咳得难受,如梦初醒般拍着胸脯:“什么东西啊,味道这么怪?”伸舌头舔下饱满晶莹的唇。
  段景修盯着她粉色的舌尖,直感自己肾上腺素飙升,牙齿咬的直响,不禁想象起把它拖进嘴里时香滑的口感。
  上次在电梯里的吻浅尝辄止,他虽然不肯承认,但他确实意犹未尽,现在,仅存的一点抑制力被冲动焚烧一光,他把水杯抢下来,右手抹了下残留的冲剂,握住她的下巴:“别浪费了!”
  然后,箍住她的后颈,低头狠狠吻下来。
  几近蛮横的吻让曽予尔彻底清醒,呜呜叫着,四肢踢打,而他却纹丝不动,手指轻轻一掰,撬开她的齿关,他的舌尖迅速溜进小小的嘴巴里,嗯,味道有点出乎意料,又苦又甜,却很滑,他忽然觉得有趣,激烈的侵占逐渐转变成戏弄般的游弋。
  曽予尔从来不知道两个人的亲吻竟然可以这样?!
  陌生的感官严重影响了本就混沌的思维,她有气无力,踢打变成了毫无威胁的挠痒痒……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字】
  文案改了,也严重剧透咯,男主还是个处。。喵呜,小鱼儿小心额,吃到你骨头都不剩。。
  那个啥,这文是顺序,以前习惯写插叙,这回有点把握不好,罗嗦了。。。嗷嗷嗷 。。
  还有,琅琅又忍不住各种自暴自弃,你们快告诉我:不要坑文,不要坑文,这样真的不好~~~~


☆、住院

  如果不是隔壁主卧响起的钢琴曲手机铃声,段景修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放开她的唇时,同样也大喘着气,脸色涨红,额头冒出汗滴。
  然而,前一刻,他还在享受逗弄“小鱼儿”的乐趣中,下一刻,所有兴致就都被浇熄。
  段景修从曽予尔身上起身,回去卧室,接通来电,声音带着被欲望操纵的沙哑:“喂?”
  女人静静听着他凌乱的呼吸,很久后,只是说:“天亮我就要上飞机了,你来送我吗?”
  段景修“啪”地挂断,面对着卧室外沉静的夜景,深埋许久的无力感再次涌出心扉。
  被吻的七荤八素的曽予尔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早,明亮的阳光闯进眼缝,她下意识用手掌遮挡,当惊诧地发觉自己身处陌生的环境,昨晚的片段也一块块地被重新拼凑起来。
  段先生又她强吻?!还特么是传说中的舌吻?!
  或是……发了与以前相同的噩梦?!
  随即,曽予尔发现一个更令人崩溃的事实,她的身上除了一件宽大的男式衬衫,几乎一丝。不挂……昨晚,他到底还对她干了什么……
  床头闹表上的数字显示为7:23,曽予尔欲哭无泪,缺席每周一的升旗仪式,恐怕过两天她又要收到一张违纪通报条了。
  七点半的时候,有人敲门,曽予尔用毯子把自己裹得像只木乃伊才打开一个门缝,外面站着的不是段先生,而是一个保姆样子的人。
  见她有防备,付嫂露出和蔼的笑容,说:“姑娘啊,这是段先生让我帮您准备的衣服,您先换上,一会儿老杨就送您回学校了,绝对不耽误您上课。”
  一句话里数不清的“您”,曽予尔挠了挠蓬乱的头发,一边答应,一边接过来,然后再把门死死关上。
  她自欺欺人地想,也许帮她换衣服的根本不是段先生,而是这个保姆也说不定。
  不管怎么样,先回学校,今天上午第二节是佟亦的专业实验课,如果再逃,她真的没脸暑假还留在他身边晃悠了。
  然而,她还没走出这幢别墅,只下了两节楼梯,“咚”地,倒地不起。
   
  曽予尔也不知道老杨是怎么联系到佟亦,她再清醒,佟亦已经守在她的身边。
  “你终于醒了,想喝点水吗?”
  曽予尔张了张嘴,要说话,可嗓子干涩得要命,不好意思地抿唇点头。
  佟亦摸下水杯的杯壁,温柔一笑:“有点凉了,你等等。”转身快步走出病房。
  曽予尔左右寻看,终于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病得躺在医院的病房里,瞥一眼站在床尾的老杨,她勉强坐起上半身,左手臂和手肘包着一层纱布,里面传来刺痛
  ,可能是在别墅里摔倒时擦伤的,她疼的倒抽口气,嘶哑说:“谢谢你,老杨。是你把我送进医院的吧?”
  老杨的八字眉眉梢耷拉下来:“我是按段先生指示做事,您要谢就谢段先生吧。”
  曽予尔扯了扯嘴角,满满的讥讽,一张苍白疲惫的脸冷下来,她今天这副狼狈相都是拜他所赐,还谢他?她恨不得瞄准他的脑袋砸一颗水弹!
  过了会儿,佟亦端着杯温水进来,递给她:“刚才医生来过,确诊你感染了轻度肺炎,摔倒的时候还碰到头部,在这儿至少还要再观察两天,不过,放心,学校那边我会帮你和辅导员请假。”
  曽予尔抿口水,喉咙舒畅一点:“佟老师,麻烦你了。”
  “别客气,我是你的指导老师,你生病,我来照顾一下是应该的。”佟亦握了一下她的手,很温热的触摸,带着呵护和小心,“别想那么多,先把身体养好,过几天的考试才能正常参加,不然,你得等下学期开学和补考的学生一起考试了。”
  曽予尔差点忘记佟亦始终是位老师,他的工作就是敦促学生学习,有点怯怯地说:“我一定尽力参加所有的考试……争取不挂科。”
  佟亦看着她,笑的有些无奈:“不用这么怕,我只是把最糟糕的情况设想到,如果身体真的撑不来的话,你也不要勉强,这个假期我会帮你,让你一次过关!”
  曽予尔低头,绞着手指害羞道:“谢谢佟老师。”
  “唉,总谢谢来,谢谢去的,要不等你的病康复,多替我分担点实验,那我也谢你了。”佟亦笑意款款和她讲条件,“这样吧,一学分一个部分的实验,怎么样?当然,实验数据和后期的数据分析也要整理出来。”
  “啊?”
  “怎么啦,觉得不公平?”
  “不是……很公平……”
  “可是你的脸上明明就写着‘大人欺负小孩’!”
  曽予尔又当真了,连忙挥了挥受伤的手臂:“没有没有,佟老师,我没有……”
  “哈哈。”佟亦攥住她的手腕,缓缓拿下来,放在床边,微笑轻声说,“小心点,我是开玩笑的。”
  “……”
  两个人在病房里越聊越开心,多数时候是佟亦把曽予尔逗得肩膀一抖一抖地笑,无论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的疼好像一瞬间都忘的一干二净。
  欢乐轻松的气氛一直持续到门口传来的一阵男人大声的“轻咳”,暂告一段落。
  “看来没什么大伤。”段景修双手插兜,声音冷得让人心底发寒,曽予尔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段先生掐着她的下巴,双眼充斥一股怒气和隐忍相互糅合的东西,然后……吻了她。
  不是发梦,是绝对真实的,他真的趁人之危强吻她!
  方才俩人有说
  有笑、其乐融融的画面不经意刺痛了段景修的眼,显然这位老师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本来经过昨晚,他想放了这只畏水的鱼,不过,在对上曽予尔似乎想要剜死他的眼神后,他又来了兴趣。
  段景修极为大方自然而闲适地问:“怎么这么看着我,小鱼儿?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曽予尔牙齿搓得咯吱咯吱想,真想扑上去咬死他,但一转头遇到了佟亦不解的目光,她开始心虚冒冷汗:“佟老师,这是我表哥的朋友,段先生。”
  佟亦想了想,有些了然,起身与段景修握手:“你好,我是佟亦,曽予尔的指导教师。”
  段景修:“你好,我是……”
  曽予尔霍地从病床上蹦下来,拖鞋都没穿,立刻抢过话:“——表哥的朋友,段景修。”
  段景修压了压嘴角,似笑非笑望向她:“你之前说过一遍了,小鱼儿。你在生病,别忘了穿鞋,再着凉,你表哥会找我麻烦的。”
  曽予尔想不通段先生为什么配合她,总之不会是好事,说不定又要借此向她威胁。她愣愣的,站在原地,脚底下的冰凉一点都感受不到。
  “嘿,小鱼儿,回床上去。”段景修轻松自在地唤她,笑容越发明朗。
  曽予尔瞅眼佟亦,犹豫着退步坐到床沿,就看段景修忽然矮身拾起拖鞋,蹲到她的腿边,握住她的一只脚。
  “你干什么?”曽予尔全身戒备。
  段景修对她意味不明笑了笑:“不干什么,给你穿鞋。”
  曽予尔反射性向后躲,段景修捉着她的脚背不放,还用食指搔了一下她嫩嫩的脚心,直至曽予尔乖觉下来,把拖鞋给她穿上,才罢手。
  穿鞋闹剧过了几秒,佟亦的眼神明显不对,曽予尔看出来了,却无从解释,开口对段景修下逐客令:“段先生与我们普通人不一样,平时有很多生意要忙,是吧?”
  段景修含笑点点头:“没错,你一说,我想起来,下午四点之前我还有个会要开,司机我带走了,你们先聊。”
  曽予尔总算长舒口气,没想到他临走时含糊地留下一句:“你住院所有的费用之后可以报个数目给我,我会负责,就当是……”
  他的“谢谢你,也是补偿你”没有说出口,佟亦便接过话:“是这样,段先生,我查过曽予尔的记录,她大一入学的时候买过学校的保险,所以她住院的医药费学校会负责百分之六十。”
  曽予尔确实也担心住院零零碎碎的费用会花去她原就少得可怜的积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真的吗,佟老师?”
  “当然是真的。不过医院这边要先垫付,我已经出过了。”见曽予尔急急地要说什么,佟亦亲昵地“嘘”了声,“你要是想还我的话,等学校那边的手续办妥的吧
  。”
  “嗯。”曽予尔双手抱在胸前,眼里溢满感激的光,“……真的谢谢,帮你做实验做的毕业都没问题。”
  段景修在一旁冷眼看,如果刚进门时他撞见的场景只是让他一时兴起产生继续逗弄曽予尔的兴趣,但现在,这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却真实地令他浑身不自在。
  小鱼儿,还早着……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艾玛,段先生不知道自己已经吃醋啦。。。


☆、纠缠

  之后的三天,曾予尔都在医院病房度过,日常生活由寝室里的师丹丹、大毛、二毛负责轮流照顾,佟亦也每天至少过来一次。
  因为是夏天,出院的时候,她手臂上的擦伤还没痊愈,伤口有些反复,医生再三叮嘱她,每隔一天就要到医院或者诊所换一次药。
  除了洗澡非常不方便外,曾予尔对这几个伤根本没太在意,加上还要备考,她早就把换药这码子事忘的一干二净。
  那天下午有科高学分的科目要考,曾予尔从凌晨五点就开始啃书,等自习室一开,她就随着复习学生的大部队一拥而入,直到快中午十二点才出来。
  夏日的阳光灼热刺眼,树上蝉鸣阵阵,这些日子,虽然貌似平静无波,每天都忙的脚打后脑勺,但她只要一有空暇时间想到段先生之前答应她的条件还没有兑现,心里就忐忑起来。
  曾予尔正出神,一个温润的声音从耳畔响起。
  “干嘛,晒太阳呢?”
  是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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