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奸犯科 作者:仍琅(晋江vip2013-01-12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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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奸犯科 作者:仍琅(晋江vip2013-01-12完结)- 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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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再也不回来,我……我受不了了……”
  两个女孩抱头痛哭,半响,大毛摇了摇她的肩膀,碰了碰她微微红肿的腮下,眉端一沉,认真看着她:“尔尔,你……你真想逃吗?”
  
  段景修在一间24小时咖啡店和邹慧碰面。
  原来邹慧知道在曾予尔那边她什么都问不出来,只能来问段景修,顺便也想了解他的态度。
  段景修将之前的过往大概讲了一遍,并把师丹丹的事也告诉她。
  在邹慧擦干涟涟泪水,起身准备离开时,段景修请求说:“林太太,我能不能单独见她一面?”
  邹慧安慰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改天吧,她很累,还在休息。”
  段景修无奈坐下,看向窗外人来人往,眉头揪成一个死结。
  邹慧的手机响起,是家里的保姆。
  “什么?肃年受伤?出了什么事?怎么在家里会受伤?”邹慧大惊失色,“那尔尔呢,尔尔……跑掉了?”
  段景修载着邹慧来到医院,便见到从急诊室推出来的林肃年头上包着一层纱布,衬衫有被撕扯过的痕迹,而他的脖子、脸上和手臂布满的一道道指甲刮伤,让段景修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一个令他失去理智的想法浮现出来,段景修拦住护士,一把将他从轮椅上拽起,抡到地上,对准他的肚子狠狠踹下去!
  邹慧惊叫着跑过来阻拦:“段先生,不要!这里是医院,有话慢慢说。”
  段景修深喘着,抓起林肃年的衣领:“你对曾予尔做了什么?说!看着她的妈妈,说,你对她的女儿做了什么!”
  林肃年脸色发绿,咽咽口水:“Patrick……邹姨,我喝多了,我也不知道发生——”
  “妈的,那么多废话!曾予尔现在在哪?”
  邹慧看见林肃年手臂上的伤,和他扣子上挂着的鹅黄色布条,明白过来,不可置信捂着嘴巴,跌在地上:“尔尔……”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女儿小小鱼是在曾予尔的肚子里呆足了月份才出生的,现在小家伙一岁多了,眼睛黑黑亮亮,清澈见底,睫毛又长又翘,标准的美人胚子,唯一让曾予尔发愁的,就是小小鱼的头发有些自来卷,要是男孩还好,可是女孩天生爱美,这自来卷将来很影响整体造型的有木有?!
  她把责任归咎于段景修的异国基因:“都怪你。”她把手伸向倚在孩子另一边的段景修的头发里,小声说,“为什么你的头发直的跟锥子似的,偏偏小小鱼的,长出来就像被卷发棒卷过一样。”
  段景修局促地轻咳:“这样不好吗?等小小鱼长大了,就知道有一头自然的卷发是多么迷人。到时候,她谢谢我还来不及。”
  曾予尔翻个白眼,不认为女儿将来会感谢他,常常怪他倒是十分有可能。
  小小鱼睡的很香很安宁,段景修用食指轻轻刮着她的脸颊,亲了一口,眼里都是疼爱。
  “哎,女儿睡了,我们也睡吧。”他摸摸对面曾予尔的后脑勺,手顺便探进她的衣服里。
  “啧。”曾予尔责怪地看他一眼,“我陪小小鱼睡,这几天刚从我妈那里回来,她有点不适应家里,乖,你自己回去睡啊。”
  段景修叹口气,仰面枕着手臂躺好:“好吧,反正床够大,我也在这里睡。”
  曾予尔瘪嘴笑了笑:“真任性。小小鱼,你爸爸又耍脾气了啊,和我一起羞他,羞他。”
  段景修不乐意了,爬过来,搔她的痒:“不准在女儿面前讲我坏话!”
  “哎哎——我错了——”
  “小鱼儿,你看,她睡多熟——”
  “嗯。”
  “走吧,她睡醒饿了就会哭的,到时候我们再过来。”他眼神可怜兮兮,揉着她饱满的胸口,“我也饿了,你先喂喂我。”
  这两天琅琅实在忙,晚上困的要shi鸟。。。实在对不住了~~~~我诚心悔改,不找理由了,尽情抽我吧。。。
  为了弥补大家这几天的等待和最近几章太虐小鱼儿呐。。。晚上补个免费的甜蜜小剧场哈~~~~


☆、追逐

    段景修极力控制着车速;略显笨重的商务车在路上几乎飞驰起来,他的指尖不住的抖,集中精力看路况,脑子却都是曾予尔被林肃年侵犯的画面,就好像有人拿了一把钝刀,一下下割刮掉他心口的肉。
  他开始后悔;从他们相识那天对她所做的一切,开始感到后悔。
  是他一步步把曾予尔逼上绝路;承受伤害和痛苦的不应该是她,而是他这个始作俑者。
  到了通往翡翠山庄的那条路;段景修把车速慢下来,沿着路边仔细寻找,两个小时后;依然未果。
  曾予尔还在取保候审期间,如果这个时候逃逸,可谓罪上加罪,还有她白天在媒体面前的表态,即使法官认定了他提供的证据,恐怕对曾予尔的判罚也不容乐观。
  他想不到她还能投奔到哪里,只好辗转联系到了佟亦。
  佟亦接到电话,自然想到了大毛,匆匆下楼准备和段景修一同去。
  段景修将佟亦阻止在外:“佟老师,这种小事还是不劳驾你了。”
  “你认为,没有我你自己能找到她们吗?”佟亦索性关了车门,疾步错开段景修,向马路边走去拦车。
  段景修烦躁地抓头发,锤了下方向盘,倒车停到佟亦身边,咬着牙根:“上车。”
  到了大毛租住的公寓已是凌晨,开门的是大毛不耐烦的室友:“又找毛宁?!她刚出去,折腾一个晚上了,还有完没完?!”
  说着,暴脾气地将门摔向两人,动作停在半空中戛然而止,段景修一手重重撑住门,眉目冷凛,让人心里发颤:“之前是不是有个女孩来找过毛宁?”
  室友谨慎打量两人:“嗯。”
  佟亦问道:“她们现在人呢,真的不在吗?去哪里了?”
  “我骗你们干什么?那女孩来之后和毛宁两人哭了一会儿,就走了,刚走不久。”室友被刚才段景修的动作吓的不轻,想了想,支支吾吾地犹豫说,“好像是去毛宁的男朋友那里。”
  段景修驱车载着佟亦向肖力经常供货出入的夜总会驶去。
  路上,在副驾驶的佟亦对过快的车速不免担心,瞥见段景修攥方向盘的手指发白,看来他的紧张担忧也许并不比自己少。
  “段先生,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
  段景修目视前方,专心于路况,嘴角压着,眉间不耐地蹙了一下:“我现在没心情做你的学生。”
  佟亦的眼神虽然带着试探,嘴上却咄咄逼人:“其
  实也不是一个很难的问题,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何必这么快就回避?除非……你心虚。”
  “我心虚?”轮到段景修啼笑皆非,“我在曾予尔面前也许心虚,在你面前……呵。”
  佟亦叹口气,摇头:“如果一会儿让我见到曾予尔,我一定大骂她一顿。”
  段景修猛然狠打方向盘,车轮在深冬湿滑的路面上冲出一道车辙,靠向路边:“下车!佟亦,我不想和多说废话,我来找你是让你帮忙找曾予尔,不是为了——”
  佟亦转过身面对他,果决地打断:“——段先生,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是不敢,或者,觉得你说出来的也是假话?”
  段景修也把安全带解开,紧紧与佟亦对视,眸中烧着熊熊怒火:“我最后说一遍,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佟亦轻笑:“你总是这个借口搪塞,你和她之间的事?呵,我看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的事,在我的眼里,你自私,你只会伤害她,从来没理会过她的感受,更何况爱她!”佟亦不退让,平静的声调里藏着罕少的愠怒,“你不让我见到曾予尔,也对,见到她,我会骂她,为什么她总是那么傻,因为别人的错去伤害自己!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要求另一个人一再的付出,而自己却坐享其成。她在这个道理明白之前,成了水弹狂人,成了你段景修的女人,她真是傻透了!”
  段景修额头的青筋暴了出来,听着佟亦一句话一句话,每个字都直戳他的心脏,鲜血四溢。佟亦一番呵斥,摔上车门徒步远走,拦了辆出租车独自去往大毛室友口中的夜总会。
  
  曾予尔身上穿着大毛的毛衫和黑长裤,外面套一件肖力的黑色旧羽绒服,又宽又大,戴上帽子后,她整个人仿佛融入了身后的黑夜之中。
  大毛一遍遍嘱托肖力要照顾好她,亲眼确保她安全上船,才准回来。
  肖力其实一开始十分不同意大毛帮曾予尔逃走,毕竟她现在是风口浪尖的人物,万一将来有一天追究责任,他和大毛都可能吃官司。
  大毛却斩钉截铁用分手威胁他说:“你如果不同意,以后就不用再来找我了,不管曾予尔是不是水弹狂人,她现在只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开口求我,难道我要袖手旁观?”
  大毛答应曾予尔保守秘密,没有告诉肖力她是被林肃年殴打和侵犯才坚定逃离的意愿。
  》  肖力还固执地想当面劝曾予尔几句,但一见曾予尔脸上的伤和红肿的双眼,默默作罢。
  曾予尔坐上肖力的货车,和大毛挥手告别,她的影子渐渐变小,最后被漆黑的夜色吞没成一个光点。
  车子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摇晃,肖力说,这条路没有任何电子监测点,可以避免以后警方找到她逃离的路线,此刻,曾予尔才觉得肖力委实是个心思缜密周全的男人。
  夜越来越深,还有大概三个小时的车程才到码头,曾予尔一夜筋疲力尽,昏睡醒来,车已停下,她眨眨眼,终于看到了海上的点点灯火。
  驾驶座上的肖力不知所踪,曾予尔跳下车,四处探望,远远地看见他在码头和一个人说话,肖力最后从腰包里拿出一沓钱,塞进男人手中,男人点点头,朝她的方向望过来。
  曾予尔试图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左耳却像被塞上一团棉花,她一边抚着不适的耳朵一边走过去。
  肖力介绍说:“这是老韩,上船之后,有他照顾你,到了C市以后,你打车到“肖山”旅馆,直接找旅馆的老板。不用害怕,老板是我姑姑,她会暂时收留你,旅馆平时人来人往,比较掩人耳目,等风头一过,我和大毛再想办法去接你。”
  曾予尔张了张嘴,茫然看着他,脑中陷入一片虚白,因为,就在他说话的间隙,她发现自己一觉醒来左耳可能暂时失聪了。
  
  段景修在夜总会后门看到大毛时,旁边也站着佟亦,看他怔怔发白的脸色,估计大毛已经把曾予尔的事已和盘托出。
  可他们身边却没有曾予尔的踪影。
  段景修预感事情有变,下车质问大毛曾予尔的去向。
  大毛抱着手臂警告:“段先生,如果你不想害她,就不要再找她了!”
  段景修脸上掠过一丝无奈,看了看佟亦,沉下急躁转过来对大毛说:“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相信我,我……我不会再伤害她。”他的声音沙哑,甚至带了乞求似的,抓住她的肩膀,“我只是想见见她。拜托你了,告诉我她在哪?”
  大毛被吓了一跳,高高在上的段先生居然向她低头,她有些手足无措退了一步,不过,还是死守牙关,没有透露给段景修消息的意思。
  响久,段景修已熬的通红的双眼溢出说不出的失落:“好。你不说也不要紧,你只要告诉她现在……还好
  吗?”
  大毛点了点头。
  段景修颓然放开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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