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奸犯科 作者:仍琅(晋江vip2013-01-12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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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奸犯科 作者:仍琅(晋江vip2013-01-12完结)-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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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景修听见她从气若游丝的喘息,到慢慢无意识地呻。吟哼叫,动得更来劲,所有精力全集中在下腹正出入的那处紧热。
  同时向愉快的巅峰攀着,曾予尔抓住他的肩膀,想起什么,陡然睁开眼。
  看着对面镜子里两个呈现粉红色紧紧缠在一起的镜像,恍惚起来,好像她正看着四年前和段景修在同个场景下欢。爱的自己。
  镜中的女人,眼眸疲倦地微张,发丝散乱,一脸极致的沉迷和挣扎,把手伸向环抱住她的男人右肩……
  她的脸颊慢慢压在他的肩头,还有有些不一样的吧,至少,他的身上,那个女人的名字已经不在了。
  鼻端有些酸楚,曾予尔仍然在颠簸中上下动荡着,心中却无比平静下来。
  四年的光阴过去,她明白,有些事的发生,就算你拼尽了全力,还是根本无法阻挡,就像和段景修的相遇,无药可救地承认,她还爱着他,还有与他在自己家狭小的浴室里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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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景修将她拥的更紧,仿佛传达给她一个暗示:无论如何,他不会再轻易放开她。
  一阵极致的眩晕袭过,曾予尔终于感觉到段先生出去了,然而,他却把她抵在洗手台上,手臂从腰间绕过,手探向小小的珠点,轻柔的捻弄,小腹贴着她的臀,跐溜一下,进入。
  曾予尔对后入式特别敏感,他当然记得,所以他们共枕的时候,他喜欢从后面拥着她,吻她的耳背,让她很快就在那样的骚扰下热起来,为他打开门户。
  段景修为了护着她,手臂卡在洗手台的边缘和她的小腹之间,免得她因为自己过度的用力撞上去会痛。
  曾予尔一颤一颤的,黑发在空中摇摆,一下下角度刁钻的开拓和占据,让她的腿软了下来。
  “啊¬;——别了、别了——不要了——”
  “真的不要?”段景修顺着她的脊沟,从腰间舔到了后颈,“才刚刚开始,小鱼儿。”
  曾予尔有气无力地从镜子里看他,晃头:“不要了,不要了,留着,留着下次——”
  段景修勾起嘴角,看她一副讨饶的样子,暂且答应:“好,听你的,留到下次可以,但我不保证,下次是早什么时候。”
  
  段景修用花洒将顺着她腿根留下的东西冲洗干净,又重新放了热水,两人叠在一起泡澡,缓解疲惫和酸痛。
  曾予尔摸了摸他冒出胡茬的下巴,顺在坚毅的线条到了他的喉结、肩膀、锁骨、肩头……男人仿佛在压抑隐忍的胸腔振动几下。
  “小鱼儿,现在是你不好好休息。”
  曾予尔知道他在说话,翻身趴在他的胸口,刚一抬头,他的唇落到她的额头。
  水在浴缸里哗啦啦地翻滚。
  “别乱动!”他说。
  “唔……”
  曾予尔还是没有住手,最终,停在了段景修预料到的地方。
  她不免紧张,身子蠕动一下,柔软挨着坚实,皮肤触着皮肤,他明显感受到了她的不适。
  “Kelly的名字呢?你什么时候弄掉的?”
  段景修碰了一下她左脸颧骨上那道浅浅的印记,坦承说:“你走之后的两个月,我找纹身师傅把它洗掉了,当时……我以为我们很快就会见面,我知道,我怎么解释,你可能都不会相信我,所以,我至少用这种方式告诉你,我对Kelly的感情
  ——不管是亲情还是……总之彻底结束了。”
  曾予尔的神色有点复杂,极认真地看着他:“段景修,如果……Kelly遇到什么麻烦再回来找你呢,你会——”
  段景修回视她:“那个给她造成麻烦的人已经消失了,如果,她有一天真的需要帮助的话,我想,我并不是无所不能,除了我,一定还有很多可以帮她。”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放心包养,作者的坑品啥米的基本可以放心,虽然女银嘛,每个月总有几天烦躁灰心想放弃的时候,但似乎每次都顽强地爬起来了。。有米有。。记得留言啊。。。
  作者从29日到明年3日有将近四万五的字数要完成~~~~这么辛苦的琅琅啊,乃们忍心不撒花咩~~~~~
  晚上计划再出一章。。。嘤嘤~~~~~~~~




☆、吃醋

  曾予尔觉得段景修回答得挺秒;感叹了一下他飞快进步的中文程度。
  “段景修,我想要的是肯定的答案。”
  她故意顿一下,手扶着浴缸边沿,要起身,段景修连忙按住她的腰,修长的手指顺着臀缝滑进去;勾了勾内在的丝滑。
  “诶,小鱼儿;我都在里面了,你还想逃到哪?”
  曾予尔身子忍不住轻颤;骨气却很硬:“不知道!”撩起一泼水,毫不留情向他的脸撒去,“你真可恶!”
  “唔;越来越厉害了——”他抬起上身,嘴巴一张,吸住她胸前的一侧,不时用唇轻抿,曾予尔“嗯”地一声,撒开了手脚去打他,不过只要段景修不松嘴,她也没辙,扑腾了一会儿,就累得骨头酸痛,这时男人已经占了上风,把她压到身下,换了另外一面一口一口卖力允吻。
  “你别以为你又这样,我就像以前一样傻呵呵——”
  段景修合齿轻柔地咬了咬,接着亲吻她的白软,嚅嗫着:“小鱼儿,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让我认错。”
  曾予尔偏过头不看他,以为会像以前那样被掰着下巴面对他,然而,段景修只是耐心地一直啃她,从胸前的挺耸啃到脖子和耳垂,留下一片水光,仿佛在讨要他方才所说的“机会”。
  心一软,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和腮边的……口水?
  “你要怎么认错?”
  “谢谢。”他眯起眼睛,笑得像个孩子,尔后,语气稍稍一变,有些怅然,“小鱼儿,当初都是我错,如果我知道我的一个错误的判断,会促使你之后遭受那么多的伤害,我死多少次——”
  一只小手覆盖住他的唇,他的眼神幽暗沉沉,让她越陷越深。“别再说这个字了。段景修。”
  他齿端噬咬她的指尖,黑瞳中仿佛有星光熠熠闪烁。
  “我要说,小鱼儿,我知道你想起我和Kelly之间的过去会觉得难过,所以我必须说清楚。在美国的时候,我对Kelly一起在孤儿院长大,也确实对她有种特殊的感情,但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真的在一起过。十五岁的时候我为帮派做事,她为了救我背叛了谢寅,也就是那个买凶绑架你的主谋,谢寅心狠手辣,Kelly离开他之后,一直被他骚扰,而我,也是他发誓要除掉的人之一。你被曝光的那天,我在准备见你的路上接到Kelly的求救电话……”
  曾予尔愣愣接过话:“所以,你选择去救出她?后来,在到了码头的那晚被那个叫谢寅的人埋伏?”
  段景修目光里带
  着讶异:“你怎么……知道?”
  她缴紧手指:“是墨律师告诉我的。”
  “墨律师?墨兆锡?”
  “嗯。”曾予尔想起墨兆锡提过段景修可能还因为旧伤感染了炎症,温滑的小手摸向他的额头,“你现在还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像低烧什么的?”
  “低烧?”段景修察觉事有蹊跷,“也是墨律师告诉你的?”
  “嗯,他把你的病例报告快递给我,还写了封信,里面你为了追上我的船而受伤的过程写得挺清楚……等暴风雨过了,你就回去好好看医生,别再岛上耗着了,好吗?”
  “哦——”原来是墨兆锡动的手脚,他受伤之后确实渡过一段很难熬的频发感染期,但不至于四年了还没有完全康复,不过,低头看看曾予尔无不担忧的泠泠双眼,段景修心底偷乐一把,亲亲她的唇,“你回到我身边,我的病全就好了,什么医生都不需要。”
  曾予尔抱住他的腰,沉默地靠了一会儿,整理纷乱的思路。
  “对了,你刚才说给Kelly带来麻烦的人消失了,是什么意思?”
  段景修:“他死了,吸毒过量。我见到谢寅尸体的时候,Kelly并不在他身边,有人说谢寅在把我推下海不久后就放了她,也有人说Kelly是自己逃出去的,不过半年前,我知道她又重新回到法国做她的甜点师。”
  “咳,那你……你们没见个面什么的?”
  “小鱼儿,你想多了。”段景修笑着刮她的鼻梁,忽而正了正脸色,“其实,也许那晚也是Kelly和谢寅串通好,骗我上快艇然后围攻我,像之前她利用我的信任把我从去往公安局的路上骗到了仓库一样……我当时只想见到你、把你带回来,只要有一点的可能性,我都不会放弃。”
  “你中弹掉进了海里……难道我在船上看见的那个人是你?”曾予尔陷入回忆的漩涡,有些模糊了很多年的疑问在她的脑袋里清晰起来,“段景修,Kelly可能并没有骗你,如果她是蓄意要和谢寅计划杀掉或者拆散我们,为什么她后来又救了我?”
  曾予尔在跳入海中的一刹,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她在海水中不断地挣扎,浮浮沉沉,这种死亡的征兆,她很小的时候尝到过,之后便噩梦一样一直徘徊在她的生命里。
  然而她最后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四年里,曾予尔每每回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只记得,在她与冰凉的海水搏斗时,被不停淹没的视线里停留着一
  个女人站在甲板上张望的身影,而之前对她动手动脚的几个男人正恭敬地站在她身后……
  再后来睁开眼的时候,她看见了刚刚从海面上升起的橘红色朝阳,简直梦幻一般的画面,曾予尔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绑着救生衣坐在一张圆形的橡皮艇上,目之所及,是一片无边的落着碎金般的茫茫大海。
  
  一整晚,他们都没有睡,讲着四年来发生的种种,到了凌晨一点,段景修听见了大黄在储物室里的哼哼,才顿了一下,看曾予尔的脸色如常,他也装作没听见,把她抱的更紧了。
  天快大亮,两人终于昏昏欲睡,这场疲惫的觉一直睡到快中午,门口传来敲门声和大黄的呲呲的挠门声。
  段景修想不醒都不可能了,张开眼睛,先看了看怀里还熟睡的女人,叹道:“真能睡,这么吵都不醒。”接着弯着嘴角,缠绵地吻一会儿。
  曾予尔还睡眼惺忪着,就看段景修的口型说:“有客人来。”
  曾予尔立马弹起,拉起被子到胸前,向周围看了看,小手抽他:“什么客人!你干嘛不叫醒我就让客人进来!”
  “喂喂,客人在外面,还没进来呢,在敲门啊。”段景修很委屈地解释,扭扭她的脸蛋,“小鱼儿,你是不是装听不到想陷害我?”
  曾予尔忽地慌乱起来,脸色不太自然,终于意识到大黄被关到储物室里,没办法叫她起床。
  穿好衣服的过程中曾予尔的嘴角一直压着,眼神瞟来瞟去,样子很不安。
  段景修穿上还半湿着的长裤,上身赤。裸,从门洞里看见门外的人竟是谭绍和谭小智。
  以为她担心谭家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无法解释,段景修把她抓回来,放在腿上:“你如果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先别开门,等我回去住酒店,你再跟他们解释一下。”
  曾予尔抿抿唇,好像一下子放松了,摸摸他的下巴:“我还以为你会吃醋呢。”
  段景修动几下下颚,表情收敛起来:“谁说我不吃?我相信你嘛——不过,我只相信你,可不相信那对父子。”
  
  曾予尔打开门,段景修口中的“那对父子”方要离开,两人一回头,同时微微一笑,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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