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奸犯科 作者:仍琅(晋江vip2013-01-12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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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奸犯科 作者:仍琅(晋江vip2013-01-12完结)- 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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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不时,他也会回来,在曾予尔的房间睡上一晚,翻看她小时候记作业的笔记本,抚摸相册中一张张她的笑脸,把玩她贴身的小饰物——发卡,橡皮筋,小镜子……点点滴滴的,都烙进他的心里,即便没有相见,却感觉如同离得如此之近。
  曾予尔进了门,差点认不出来,惶急地回头看他:“你把我家变成这样了!”
  段景修面色慎重:“你不喜欢吗?”
  曾予尔刚才是吓唬他,不知为什么,她好像越来越喜欢“欺负”他了。
  她嘿嘿嘿地笑开了:“喜欢。”
  段景修发现自己上当,大方地不跟她计较:“喜欢就好。”
  邹慧听见门口有声音,激动难抑,从厨房跑出来,母女相见,曾予尔眼眶噙着泪水,直直扑向了她的怀中。
  接下来的时间,段景修一个人在客厅里坐着看电视,接连接到了大毛和二毛的电话,和他们确认地址后,门依次被敲开。
  二毛是自己先来的,而大毛是和肖力一起稍到访。
  几个女人一见面先是惊喜地大笑,接着卧室里面就传来一阵阵也不知道是伤心还是高兴的哭声。
  段景修和肖力在外面倒是很淡定,聊的过程中还喝了两罐啤酒。
  邹慧从房间里出来,看见他们急忙说:“唉,你俩这孩子,怎么空着肚子喝酒?饭菜一会儿就好了,再等等。”
  段景修跟着邹慧进了厨房,递给她纸巾:“邹姨。”
  邹慧一边掉泪,一边做菜,接过来,拍他的肩膀,哽咽说:“谢谢你把她带回我的身边。”
  晚饭饭桌上其乐融融,曾予尔太久
  太久都没这样开心过,送走了朋友们,已快深夜,她换上睡衣,把段景修大功臣段先生凉在一边,跟着邹慧进了房间。
  母女两个相互依偎,许久后,邹慧说:“尔尔,还怪妈妈吗?”
  曾予尔在她怀里摇头:“妈,那时候是我做错,我不会怪任何人。”
  “可你是因为我和你爸爸离婚才——”
  “妈,都过去了,真的,都过去了,经历过这些之后,我才明白许多事不能计较谁对谁错,尤其是最亲近的人之间。失去你们的这四年,我以为我终于逃避开了,内心就会平静了,其实不是,我逃的越远,心里就会越挣扎越难受,现在,我终于回来,反倒轻松自在很多。妈,你已经为了我忍受很多年,我不应该那么自私地剥夺你的人生。无论将来还有什么困难等着我,我都会勇敢面对,而且……我更希望你找到自己的快乐。”
  
  夜越来越深,邹慧看看时间,要把曾予尔撵到她的卧室去睡:“尔尔,你和景修一定有很多话说,去吧,当初如果没有他的照顾,妈妈现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他整整找了你四年,真是什么方法都用尽了,他啊,是真心爱你的,你要珍惜。”
  曾予尔点点头,不情愿爬起来,替邹慧关了灯,出门。
  段先生刚才再厨房和客厅里进进出出,故意弄出不小的声响,让里面的人听见,她妈妈这才把她赶出来,真小气啊这男人。
  “回房去睡吧,在这里霹雳啪啦干嘛呢?”
  段景修放下遥控器,来到曾予尔卧室门前,小声说:“我睡不着。”摸了摸她空空如也的耳朵,“助听器拿下去了?”
  曾予尔懒懒地点头,然后责怪地瞅着他:“你今天把大毛二毛和肖力他们叫来,我真没想到,我以为你会带我去找他们——”
  “是不是很惊喜?”
  “唔……”
  “喂,我怎么说也忙了很久。”
  “好啦,我又没否认,我以为你还会大度地叫佟老师也来!”
  段景修这人的爆点就是“佟老师”和“谭老师”,他现在怎么这么恨男老师这类人种!
  曾予尔忽悠一下,感觉被掀了个底朝天,段景修居然抄起她的双腿就把她扛起来了,曾予尔吓的不敢大叫,也不敢出声,就这么被扔进了床上。
  “你别乱来!这是我家,
  我妈在隔壁!”
  段先生钻进被子里:“我知道!”
  “那你……你手干嘛呢?”
  “嗯?”段景修若无其事一边吻她的脖子,手一边在她腰间摩挲。
  “往哪里碰?嗯……住手……”
  段景修比了噤声的手势:“小点声。你那么想见佟老师干什么?肖力刚才告诉我,佟亦都结婚了,你还乱想?”
  曾予尔讶然:“结婚?”是啊,四年,佟亦年纪不小了,是时候应该结婚。
  “你那是什么表情,遗憾?”段景修下地“啪”地锁门,不解气似的回来撩起她的睡衣就开始在她胸前和腹上啃咬,一边咬,一边还理直气壮地看着她说,“让你遗憾!你以为绝望地等待一个人那么容易吗?小鱼儿,我,我才是真的爱你,别人谁也不是!让你遗憾,没良心的小东西!”
  虽然她听不见,但也猜得到他现在的语气有多不好,胸脯上一颗脑袋动啊动,蹭啊蹭,弄得她直痒,笑的不行。
  “哎呀,好了,别生气……大毛和肖力都结婚了,佟亦结婚也很正常,我逗你的,哈哈——”
  段景修更气,固定住她的头,吻就密密麻麻地落下来,唇齿激烈的交缠磕碰,等两人都喘不过来气,才彼此分开。
  “辛苦你了……”她翻身压在他的身上,褪去唯一的那点遮挡,热切地贴着他,和他叠在一起,摸着手底下男人的嘴唇,下巴,喉结,肩膀上绷紧的肌肉……全身心投入地去感受他的呼吸、他的脉搏,“……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很害怕,觉得这都不是真实的,因为……现在的一切都太美好了,我从来得不到这么美好的东西啊,为什么现在就美好了?”
  “小鱼儿——”
  他的嘴唇动了,喉结也动了,曾予尔知道他在说话,便抬起脸来,和他对视。
  段景修牵起她的手,吻她手背和她无名指的戒指:“小鱼儿,还可以更美好,只要你愿意。”
  曾予尔笑意盈盈,点着头重新回到他的怀抱。
  他们竭力地索取,也竭力地压抑,一切都在静悄悄的环境中进行。
  这张被子,这张床,曾是她从小到大每夜入睡的地方,他深陷其中温暖熟悉的味道,吻住她的唇,然后到了她的锁骨和隆起的胸部,背部性感的脊沟,直到她丰润的臀瓣和笔直的双腿。
  曾予尔在这样细致的亲吻下,抖动着纤弱的身躯,轻吟叹息。
  “你不在的时
  候,我会常常抱着你被子,想象你在我怀里的样子。”段景修分开她的腿,进入她,哑声说,“你呢,你想没想过我?”
  曾予尔抓紧背角,额头冒出细汗:“唔……想过,想过你像这样对待我……”
  段景修满意地笑,火烫抽动起来,缓慢却深入。
  节奏很慢,可丛生的快感一点不亚于激烈时分。
  她挺直腰背,坐了下去,在他身上飘荡,摇曳生姿,感受男人极致的贯穿与占据,还有那浓烈得掀翻了彼此的□。
  
  第三天,曾予尔在段景修的安排下进入手术室做修补鼓膜的手术,主刀是国内此项手术的知名专家,手术成功完成,出院疗养后,已进入这一年的盛夏,段景修带着曾予尔重新回到岛上,过着单纯平淡的生活,邹慧一有空便坐船来看,偶然有一天,她发现曾予尔的胃口不大对,还总是莫名其妙犯恶心。
  兜了个圈,邹慧把曾予尔又送进医院,这个时候医院两旁的银杏已经变成耀眼的金黄色,铺了满满一地。
  段景修从“华逸”慌张地赶到医院,就见曾予尔捂着又宽又厚的粗棒毛线外套,低头若有所思地坐在一丛灌木旁的长椅里。
  他上前,深深叹口气,把她拥进怀里:“怎么了?你妈妈呢?”
  手术之后,她的听力已经有了显着的恢复,但以防万一,还需要带着助听器,曾予尔抬头,撅着嘴,不太高兴的样子:“妈妈去买冰激凌了。”
  段景修诧异问:“冰激凌?天气凉了,少吃一点冷的东西。”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曾予尔拉着他的手放在肚子上,“不是我要吃,是这里面的小的要吃!”
  段景修足足反应了半分钟,嘴巴何不拢,把她从长凳上抱起:“我要做爸爸了吗,我们要有小小鱼了吗?!”
  他们曾经聊起过,不管将来的孩子是男是女,小名都叫小小鱼。
  曾予尔环着他的颈,额头抵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喂,我们让小小鱼有个光明正大的妈妈,好吗?”
  段景修一下子愣住了,却说不出话。
  秋天凉爽的风吹过,曾予尔向他怀里缩了缩,他把外套脱下,挡在她的身前,手臂也不觉收紧,很久以后,段景修偏头亲吻她的额头:“好,我听你的。”
  失踪将
  近五年的“水弹狂人”自首,当年曾经侦办这件案子的叶警官也十分讶异,因为另一个嫌疑人师丹丹的已经落网,甚至已经释放了,这波舆论的浪潮早已过去,她为什么还会自首呢?
  曾予尔说:“责任。我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将来认为她的妈妈是个逃避责任的人。”
  三个月后,庭审结束,由于被告存在自首情节,法院从轻处罚,曾予尔获刑有期徒刑一年,缓期执行一年,另因为她有孕在身,所有刑罚在孕期和哺乳期之后执行。
  曾予尔重新变成了曾予尔,回到那间海洋一般的公寓,修养待产。
  12月24日的下午,她由付嫂掺扶,挺着肚子到楼下的咖啡店里等段景修过来接她去医院检查,门外闪过一个影子,他向她挥了挥手,曾予尔惊喜一笑,示意他进门。
  “我知道,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佟亦落座,曾予尔替他要的咖啡杯端上来,他双手捂在上面,轻松说,“真高兴,看见你现在的模样。”
  “我也是。”曾予尔微笑点头,她的长发剪短了,清爽的还像个小女孩。
  “相信时间会让我们改变吗?”
  曾予尔点了点头,答道:“当然。”
  两人不约而同,相视一笑。
  “你回来自首,我很意外,看来你真的已经长大了……他对你还好吗?”
  “我们非常好。你呢,过的好吗?”
  “嗯,我结婚了,去年和妻子一起移民到了新加坡。”佟亦递给她一张名片,上面写着一家药理研究所的名字,“有空过来走走,我们随时欢迎。”
  曾予尔欣然答应。
  说着话的工夫,段先生拉着架势来到,身后面一个护士,一个秘书,一个司机,整整齐齐排排站。
  曾予尔不禁尴尬:“佟老师,你别介意,我一会儿要去产检。”
  段景修揽过她的肩膀,依旧默默无言,只是拿锋锐的眼神在告诉对面的男人——我物,勿动!
  但转头再看曾予尔时,他忽然柔和下来,像对待易碎的琉璃,眼里都是爱意。
  佟亦哭笑不得,与此同时,也陡然释怀,拾起沙发背的外套,准备告辞。
  分手的时候,佟亦一直没有回头,长街上,雪花落尽,他终于亲眼看见他曾经心爱的女孩找到了最终完满的归宿。
  而他身后长街的另一端,段景修轻轻扶着曾予尔的腰,把她头顶的帽子向下压了压,以抵挡
  飞落到她脸上的雪花,语气酸酸地问:“他对你说什么了?”
  曾予尔从兜里拿出一张硬卡:“没说什么,刚刚给了我一张名片,欢迎我去新加坡玩,你就出现了。”
  段先生伸出手:“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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