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庄 作者:喜了(17kvip2012-09-1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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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庄 作者:喜了(17kvip2012-09-13完结)- 第2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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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凸起妹妹还在说,犰姐一腔“帮人”的火熊熊燃烧,实在忍不住,刚要开口!——

  “高犰?”

  “热气腾腾”的犰姐抬起了头,——顿时,眼直。

  陈牧?!!

  夕阳的尾红正从窗棱打在他的背影下,纠缠着冷艳,有点渝渝的水魅——

  犰姐愣登的同时,听见旁边的妹子轻啧叹的声音,

  说实话,陈牧这样素朴隐艳的人味儿越是奇异的氛围托着越是招人魔。换言之,就是正常的人堆儿里,他毫不起眼;一入不正常的地儿,譬如新疆、譬如深山、譬如这药香环绕的,———啧啧,这样的人也要靠地儿养哇,极致处才能显真神!

  (《高老庄二之声东击西》正在印制中!另,明日八一,向终身与害犰搏斗的人民解放军们致敬!)


第十七章

    原来他家自己配的草药药材都是这里来取的。犰犰又闻到那股熟悉的槐花香。

  “你说过你妈妈会配药,这儿学的?”犰犰看着这个房间的陈设。医馆依灵山而建,这间房在最靠近山麓的地方,窗外视野开阔。陈设依旧简朴,最熟悉的莫过于裹纱的经书,和山上庙里的一模一样。

  “嗯。”递给她一杯茶,犰犰接过,十分习惯,毕竟一起生活了近大半年。

  余下,两人竟然无话。

  犰犰喝了一口茶,坐在小床边四处张望了会儿,看了下他,屋里没别的坐处儿了,只除了煎药的小炉子旁一个小板凳,他就坐在那里,离她一个房间远,她在这头,他在那头——

  犰犰实在无话,可是不说又不舒服,最后挤了句最俗气的,“你,还好吧。”

  他本微低着头,听后,扭头看了过来,“还好。你呢。”

  “还好。”

  犰犰晓得她说完一句“还好”,这个话题就了结了,那接下来再说什么?

  哪知,他盯着她,

  “还好你来这儿干什么。”

  这个话题还没结束!

  犰犰先愣了下,

  接着,不自然起来。那里的病怎么启齿?

  他把视线移回来,又微垂下了头。犰犰空那儿,不晓得如何是好,刚想起身走了算了,见他站起了身向自己走过来。

  蹲在了她跟前。

  手先摸了摸她的脚踝,

  “不肿了。”头低着,轻轻仔细地摸索。低低的声音。

  接着小腿,小腿肚原来容易扯紧的地方,手劲适中的揉捏。她怀孕那阵儿,常常这块儿不舒服。

  依旧无声,他也始终没抬头,跟山上那会儿一样,每天他都会这么跟她捏捏。犰犰双手捧着茶,突然有点想哭。

  陈牧再抬起头,见到她眼睛湿汪汪的,一蹙眉,“到底哪里不舒服?”

  犰犰嘴巴一瘪,把茶水放到一旁的柜子上,腿往床上一缩,像个虾米侧窝了起来,捂着肚子。这模样,跟山上那会儿照样一样,她一不想说话了就这样。

  通常,陈牧见此扭头就出去了,紧她怪里怪气,她渴了饿了自然会叫。

  可这会儿,

  陈牧在她脚头边的床边坐了下来,两手搭在双腿上,看着前方,似乎有些茫然。

  两个人就这样一坐一窝,又过去了好半天。

  还是最后陈牧侧头看了眼她,手搭上她的小腿肚轻轻摸着,“哪里不舒服你就说,我能帮你就帮,不能帮,外面还有医生。我知道那种情况给你接生肯定还是给你落下了毛病,我欠你的。”

  犰犰眼泪掉下来了。“你那是要我死。我要死了怎么办。你根本没想送我去医院。”

  他没说话,手,一直轻轻摸着她的小腿肚。

  犰犰见他不说话,翻过身来,红着眼睛,“我要和孩子都死了怎么办。”

  他低着头,

  犰犰以为他不回答了,没想,他低着头,说了一句,“一命抵一命。”

  犰犰大哭起来,一脚狠狠向他踹去,“一命抵一命!抵得了我,我的儿子呢!我的儿子呢!!”

  双脚都胡乱踹上去,陈牧身体一耸一耸的,任她踹。头依然微垂着。

  犰犰踹累了,人就仰在床上大哭,边哭边叫,“我对你又不坏,你说给你妈妈超度,我天天念经。你帮我绑到那个鬼地方,我妹妹生命垂危,我爸爸心力交瘁,我那大个肚子,——你就是存着这个心啊,我要死了,一命抵一命,——谁稀罕你的命!谁稀罕!”

  陈牧起身,走到脸盆架子旁,倒了点热水进来,手进去探了探,又把毛巾浸泡进去,扭干,又走回床边。把毛巾递给她。犰犰一挥,双手背覆在眼睛上,伤心地哭着。

  陈牧拿着毛巾看了会儿她,最后,坐了下来,倾身把她抱了起来,

  先抱着她轻轻摇了摇,也没说话,

  后来唇角抵着她的额角,“会还的,统统都会还给你的。——”

  犰犰听了,又迷迷糊糊放下些手,“还什么?”

  他没说话,拿着毛巾给她擦眼泪。

  “还什么?”犰犰揪住他的军装,疑惑地又问。

  他却蹙起眉头,又恢复到那个冷漠的模样,

  “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神经病咩,情绪就是顾头不顾尾,他这一问又别扭起来,不过还是说了,还有些小抽噎,

  “那里总是潮潮的,又痒。”

  陈牧看了她一眼,开始动手解她的裤子,

  犰犰就是撅着嘴也没不好意思,他都给她生过孩子了,哪儿没看过。

  犰犰平躺在床上,他手指拨开,真的只是仔细看了看,

  “一会儿,我还是叫个大夫过来给你看看。”直起身体,又想了想,人走到一旁床头的矮柜边拿过来一个古朴的木盒子,又拿过来一只小碗。

  “这是什么?”犰犰双腿微曲闭合着,双手放在下巴下。不管如何,犰犰始终内心里还是觉得他不会害她。

  就见他打开那个小木盒,里面原来还套着一个小木盒,一打开,跟他身上的槐花香一样,馨香飘来,里面,有个弹珠那么大的圆溜溜的药丸子。

  “这是吃的么?”犰犰又问,

  他摇头,两指轻轻捻起,扒开她的膝盖,把药丸子放到她的湿蚌蚌口边轻轻揉着,犰犰顿时觉得一股沁凉,很舒服很舒服。

  “这是外敷的草药丸子,里面有止痒的功用。”

  犰犰舒服地嗯了一声儿,这时候他却把药丸子又拿出来,放进那个小碗里,犰犰咬着嘴巴好奇地看着,

  却,

  不妨他竟然抬起食指用力咬了一下,眉头都没蹙一下,从咬破了的手指挤出几滴血滴落在碗里。

  犰犰就是张大个眼睛看着,惊奇极了!

  就见他把药丸子在血里滚了几道,就那么捏着,好像等着药丸把血吸收。

  这是什么邪门歪道?不过,犰犰不计较,她本身就是个歪人。

  “这是——”

  “这是个偏方儿,说是沾点血好,我觉得可能是这个药方里有生物成分,用血养药效吧。”

  估计药丸子半干了,他把药丸子又拿近湿润口给她揉了揉,边说,“这是古书上留下来的一个方子,通常就是哪里痒哪里疼外敷揉揉,里面也有点火气,你自己揉的时候别揉舒服了塞里面去了啊。”

  瞧瞧,多了解她,怕她一时痛快当按摩跳 蛋了,倒成了催 情的好材料。

  沁凉沁凉的,由外而内,确实快活像神仙!他说什么,犰犰听着,可太舒服了,迷迷糊糊地“嗯”答应了一声,鬼晓得放心上没。

  这宝贝丸子她收好了。陈牧果真又找来了一位大夫给她瞧了瞧,大夫说,这有劳累的原因在里面,叫她注意适当放松心情,适当运动。

  犰犰和王大姐返回营地时已经晚上,犰犰得了个宝贝,洗洗睡后也不嫌床窄了,两耳不闻窗外事,净等着夜深人静王大姐打呼噜时,她自己折腾享受一下咯。咳,终究,这还是个贪欢的货啊。


第十八章

  历史上有没有嗨药嗨过了头精神分裂滴?多得是!多少皇帝老儿在“仙丹”朝每个毛孔渗润的同时以为自己驭鹤成仙。现在叫咱们不正经地来看看高犰这婆娘,得了这丸子,她能和多少这类昏君拜把!

  这槐花香着实有些邪乎,王大姐今夜睡得格外沉,倒像睡死过去。高犰却没发觉,当双腿夹着手腕一手在里面折腾显然已经不过瘾,渐渐,这货平躺床间,双腿微曲,越分,越开,要往里塞了——

  关键不是那种舒服法,是想象太奇妙!

  俨然,衙内灵魂一哆嗦,穿越到了唐宪宗李纯的病痨壳子里。

  他注视着眼前这个女犯人,超美貌,超惊艳,他忙把她叫过来:

  过来过来,你是谁谁谁的女儿?

  女犯人羞怯道:不是,我是谁谁谁的女朋友——

  他神游了一会儿,突然火气就上来了,这谁谁谁本事没多少,女朋友倒这么漂亮,岂有此理?过来过来,我带你回屋,对你教育教育———于是,宪宗把美女带到内室好好“教育”了一番,———“教育”的时候,丸子已经被塞进去一半,她还在拨弄。———

  衙内灵魂又一哆嗦,如花似玉,使劲儿往自个儿身上瞧,竟然是翟叔隗女士!

  丸子已经全部挤进去了,衙内一身如火,俏然起身,想象中尽是翟叔隗与小叔姬带第一次见面的模样!

  绣袍轻卸,袍内窄袖短衫,罩上黄金锁子,轻细软甲,腰系玉绿纯丝束带,用玄色轻绡,周围抹额,笼蔽凤簪。

  叔隗混混沌沌走出,

  左为我夫婿姬郑,右为我小叔姬带,世人皆指我祸乱宫闱,搞惨一个国王,又搞死一个国王,并使那些勤王之师的将士们丧失性命。——岂真是祸水也欤?亦不是男人们不争气,硬推卸责任也欤?

  一身如火轻盈,叔隗水目朦胧走进了左侧营帐,

  我身现已埋葬洛阳近郊神龙涧,坟冢早已湮灭,神龙涧早已干涸,成为农田;一代妖姬,化作尘土。———我魂魄今现人间,与我夫我小叔再行欢好,尽缠绵,念相思,洗冤楚——

  是的,饶是世间妖姬万千,可终不比此类美妇,

  她轻盈像受惊的飞鸿,柔软像天上飞舞的游龙,丰满像秋天盛开的菊,庄严又如一颗古老的松。隐隐约约,像薄云偶尔遮蔽的明月;飘飘摇摇,像大风吹卷下的雪。远远看起来,光彩四射,像初升的朝霞;走近仔细欣赏,细腻分明,像芙蓉刚伸出水涯———

  是的,这就是胡来敏锐醒来注视到高犰的第一幕观感!

  不是容貌,

  不是身姿,

  是铺天卷来的深切柔情与依依不舍——

  “犰犰!”

  槐花香!

  诡秘的香气,

  犰犰的唇,

  犰犰的身体,

  犰犰在耳旁的呢喃,

  “我心依依,你为我夫,为何陷我于不义——”

  “犰犰,”

  胡来掌着她的腰,想稳住自己的心神。不在乎“重蹈覆辙”,一年前,一样的军营,一样浑浑噩噩叫人迷醉的犰犰。——可是这次一定想弄清,到底什么诱发她又如此?——但是,香气席卷,犰犰的柔吻席卷,渗进骨头里的酥,——胡来竟然渐渐不得力,正神稳不住游神,犰犰似乎执意将你拉入与她一样的梦境中,共堕落——

  也许梦境里的性 爱更狂野,

  胡来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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