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庄 作者:喜了(17kvip2012-09-1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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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庄 作者:喜了(17kvip2012-09-13完结)-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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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犰光 溜 溜地盘腿坐在睡袋里,两条胳膊露在外面,肩头披着她自己的大外套。

小酒杯倒挺讲究,青花釉里红。她嘬一口,典型老酒油子。

龚晓跃着军裤也盘腿坐她对面,赤luo着上身直接穿着军装外套,扣子敞着,也是一个小酒杯。

看她喝酒,挺有范儿,关键是她能喝,没几个女人可以这样不就菜,单干茅台的。

龚晓跃伸手过去揪了下她的脸蛋儿,揪个小红印儿,微咬牙,“你倒挺能整儿。”

揪得疼,高犰微蹙眉把脸一侧。不过,现在也不在意疼了,酒香的没办法,她又盯着小酒杯。

“喜欢喝红酒吗,”问她,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急死个人,不过,话说得有味儿,

“有时候喜欢。喝红酒的时候要吃中国菜。香槟下皮蛋,咸鱼肉饼搭Margauxu,Sauvignon Blanc或者Pinot Blanc送烤鸭。”

龚晓跃望着轻轻点头,佩服她啊,什么脑子!不过,她丝毫没开玩笑的样子,很正经。

“那什么时候不喜欢呢?”

“不喜欢喝那种有说道,有故事的酒。红酒太多规矩,什么新世界、旧世界,大区、小区,庄园、庄主,年份,酒体,酒香,———菜都凉了还喝不到一口。”

龚晓跃笑,是个鬼犊子!不过,这还是他真不知道,此确为衙内真实感受。她外婆常德路那家里都是有故事的酒,每次,各种玻璃瓶中,疑义相与析。衙内腹诽不已啊,分析了葡萄品种,你丫能再分析分析庄主的人种和人品吗!

“还是咱白酒好,就讲年头和真伪,晓得在那遥远而广袤的西南地区,那些深山、峡谷和岩洞的深处、暗处,此时此刻,有多少瓶多少箱白酒,在不耐烦地计算年岁的过去呀。——”

她又小声轻叹了口。又嘬了一口。不像喝多了,倒像肺腑之言。着实爱这口!

说实话,这模样实在可爱。

一个女人,有着销 魂的身体,有着“叫人不齿”的经历,又正值淫 荡之后,却如此畅快地迷恋地品着茅台———她把许多种风情全杂糅了,组合成男人最心醉的尤 物。

龚晓跃微低下眼,摩 挲着酒杯。

突然放下酒杯,站起来走过去将光 溜 溜的她从睡袋里抱出来,

“干嘛,”犰犰叫,

让她像只大马猴四肢抱着自己,捧着她的小屁股,龚晓跃微仰头,朝她一笑,“玩点刺激的?”

“不要了,那里疼。”她说的其实蛮心不在焉,眼睛盯着那酒瓶子呢,

龚晓跃走过去点,抱着她微弯腰,叫她捞起那酒瓶子,又开始往装甲车前部走,唇边抵着她的下巴说,“疼鬼,再摸摸——”一手真探到双 腿 间,犰犰扭着腰,一手还提哩着酒瓶,虽然眉头蹙着,不过,脸微醺,艳死个人。

他却把赤 裸 裸的她放在装甲车驾驶位上,

“我教你玩装甲车。”

“现在?那也得把衣服穿上———”

“不准!就这样才够味儿。”

“屁。”她小声腹诽了一声儿,

他要去夺她手上的酒瓶子,这女人爱酒如命吧,使劲儿抱怀里!不给!

龚晓跃低头咬了口她胸 前的小红粒粒,她身子向上一弓,坐在冷硬的满是仪器表的装甲驾驶位中,———何等淫 媚。

这龚爷也是太荒劣,这样会享受,绝对的视觉刺激!

余下,不调 情了。真教她开装甲。

这高犰也不怕丑了,抱着个茅台酒瓶子,越听还越感兴趣。

“这东西怎么弄来着?”

“这样,———”他伸手过去又演示一遍。

高犰虚抬手学学。

如此真学了半天。

“试试?”

“真开?”

“不真开,叫你把式呢,”

“我先把衣服穿上。”

“不准穿衣服。”

“你变 态!”

“要不要我搞个更变 态的事出来玩玩儿————”他在她耳朵边低声说,一手插 入那黑丛下———

犰犰抓着他的手腕,腿夹得不晓得几紧,“你变 态———”几怨 怼喏,

可是,

再怨 怼,又稍显矫情,

说实话,高犰此时倒不排斥他,已然如此亲密了,再说,挺刺激。————

是的,本身在这样八辈子都见不着的装甲车里,几钢铁意志的狭小空间里,又是迷人茅台,又是红果果的肉 欲———满足了高犰在现实生活中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变 态 意 淫。像个梦。

索性,也就放开了,不能叫破罐子破摔,至少她有兴趣。

“轰隆隆”!

你说这真是坏透了心的王八眼正好遇着稀烂了的绿豆眼,重型装甲真的启动了。

“退,退,对,就这么退,诶!慢点儿———”

高犰驾驶东西有点悟性,(说实话,她驾驭什么都还有点悟性,包括男人。也许前辈子是个烂神仙。嘿嘿。)稍有些手生,光谈开动起来,还是挺不错。

退出来,这女人还有点成就感,手放下来还喝了口酒。龚晓跃站她身旁看得热 血 沸 腾,几次低*子跟她磨。这个,细究起来,到底是太尉会享受咧,还是龚爷会享受咧?反正,都有点不是东西。

这个库特别大,高犰只想着稍稍开一点点就够了,反正满足了自己脑海里浓浓的荒唐兴。可,龚晓跃,非叫她再往前开,他就跪在她身侧,头挤在她双 腿间鬼搞。高犰又喝了酒,身子热乎乎的,性子也热乎乎的,特别炸,摸狠了她烦了,她就用手推你,脚也踢你。龚晓跃抓住她的脚,非要分开,说些不晓得几下 流的话,犰犰也骂他,最后他两指塞 进去,又亲到一起,——反正就是胡搞一气!

装甲开开停停,如此雄壮的“金戈铁甲”外面威武不可一世,可,谁又知道里面,咳咳,简直———不能说!

就在俩人鬼闹鬼闹,装甲继续开快到一个转弯,———突然!清楚听到外面驶进来的“轰隆隆”!!

吓得死犰犰一紧!

龚爷正以一个非常高难度的姿势把脑袋凑到她双 腿间,*明显感觉到一夹,

接着,死犰犰一把就推开她,那个动作迅猛,几乎连滚带爬跳出来,就满地找衣服穿。你看她跑都不忘拉上那瓶茅台!!

龚爷也没动,人懒散地靠在仪器表上,还用右手小指甲划了下自己的嘴边,都是她的味儿。再看她慌里慌张的模样,轻笑。典型浪 荡 子的模样。

“你慌个鬼,谁看得见?”

死犰犰习惯先穿下 身,再穿上 身,小内内,紧扒在肥白肥白的小屁股上,然后,长裤,低头扣裤扣,

此时,

犰犰的长发散着,甩到前面的尾端的波纹就在那挺挺滟滟上荡啊荡,

她的腿挺长,又站的笔直,从侧面看,臀 是 臀,腰是腰,胸 是 胸。蜂 腰 肉 身。

龚晓跃突然一小喊,“别动!”

犰犰扣扣子的,一抬头,“怎么了?”

龚晓跃指着她快步走到她跟前,扶着她的胳膊一下跪到她跟前!

“你!你干嘛!——”犰犰又惊又急!他真是个疯子!

他只盯着她的肚脐眼儿,“你这儿有个———”

犰犰一下迷糊了,也低头看自己的肚脐眼儿,——

却,

犰犰这哪里有防备啊,龚晓跃突然拿起她脚边的茅台酒瓶手一抬!

半瓶茅台都倒在了她的胸 口!!

“啊!你这个神经——”犰犰都还没喊出口,龚晓跃稍抬起身子,牙齿已经咬住一粒开始重重地吮 吸,

犰犰怎么站得稳?腿一软,龚晓跃环着她的腰,两个人又纠 缠在地上,

他的军裤摩 挲着她的西裤,她赤luo的前 胸紧紧贴着他赤luo着的前 胸,他的军装外套裹着两个人的身 体。茅台的馨香溢满整个空间———

吻呐,

如何得醉人,

他把她的上 半身舔了个遍儿,

她抬起身体,大口啜着气,眼神妖 迷,是他的舌?还是茅台?犰犰不知今夕何夕———

正酒酣 奸 浓之时,只听见外面那“轰隆隆”已经顶着他们这辆装甲了,

熄火,

开舱门的声音,

就听见,

“胡来,你说这龚爷的水平是不是越来越糙了,挺尸挺这儿!”

两位荒唐主同时住 嘴,嘴 巴还贴着嘴 巴!

94
衙内苕(傻)鸟,咬着唇,眼睛里凄风楚雨。

她想到了凌迟。这是淫 妇的下场。

《宋史。刑法志》里记述:“凌迟者,先断其肢 体,乃抉其吭。”意思是,先打断胳膊腿防止他们跳舞影响工作,然后把喉咙挑开免得乱叫使工作人员分神。这些做完之后就开始刀削面。八、二十四、三十六、七十二、一百二十———这是刀数。

按罪行可以向上加,凌迟的刀数没有硬性规定。衙内觉得自己可以来个“袁崇焕级别”的“鱼鳞剐”,一万三千七百刀!因为,她被活活捉住了两次!(切,她还是对自己太好,怕说得?后来她又被捉住那么多次,“鱼鳞剐”都不解恨!)

人都要有良心呐,可全部是良心的,在天上,上帝的身边。人也都有私欲,可全部是私欲的,在地里埋着,小鬼管着呢。龚爷上,够够不着天;下,踩踩得死鬼,现如今,中间这不上不下卡着———难为啊。

一声“胡来”喊醒了大半理智,

可,身下压着的这只害虫,————如何松得了口!

慌,是成不了大事的,也不是龚爷这个级别的妖孽会走的水儿。就算心里纠结成片,眼下当务之急要处理的事还是分分明明。

龚爷从她身上翻下来,起身,将她也抱起来,拍了拍她的腰,小声说,“去穿衣服。没事儿。”

龚爷自己也脱下军装外套,捡起军装衬衣边穿上,边提了声儿,

“别进来啊,老子在拉 屎。等老子清空内存出去踢死你个小BI儿,你说哪个水平糙挺尸!”

眼睛却还望着衙内,

衙内开始穿胸 罩,手抖,半天扣不上,龚晓跃走过去跟她扣,又捡起衬衣递给她。她伸手接衬衣时,龚晓跃一把把她拉过来抱住她重重在她唇上亲了口,然后,抵着她的唇说,“我出去把他们带走,你就在这儿等着我,我回来后送你回家。”又低头亲了一口。又低头一口!

“个板满(汉骂口头禅),真是越来越恶心了啊,吃喝拉撒都在里面解决,是不是里面还藏着个小妖 精在撒———”

龚晓跃回头又看了眼衙内,衙内很“自觉”向门后方向走了几步,龚晓跃开门出去了。外面调笑的声音随着门一开一关,一清晰一模糊,衙内的心也随着声音这一清晰一模糊跳到了嗓子眼儿!

待到龚晓跃一出去,衙内赤着脚就跑到门旁边蹲着,耳朵贴在铁门边使劲听。

就听见,

“哟,龚少神采熠熠咧,爽翻鸟?”

“爽你 妈个ji巴,就你个陈毛毛嘴巴jian!”

“是不是里面藏着个小妖 精撒,老子非要看一哈———”

脚步声真往这边来鸟!

蹲着贴着门的衙内揪着衬衣领,恨不得咬舌自尽!

外面,龚少也没拦,还接过来了另外一位递过来的烟,谑笑,“你去看撒,老子拉的粑粑确实蛮秀气。”

其实,龚少知道他们不会进去。这是规矩,对他们而言,像安在装甲车里这样的窝比自己的家还要私密。

不过,

面对胡来,———

胡来少站那儿一直面带微笑,他本来话就不多,一身朴素的军装,偏偏清隽逼人。

龚少是除了一下车来默契般看了眼胡来,打招呼。再没看他。———说实话,这是龚少小半辈子荒唐岁月里头一次这样这样心虚!心虚到心好像绞疼———

“老子才懒得看你个烂窝咧,停这里挡道,——”

“你们还要开进去做什么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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