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深处(魂穿,师徒,兄弟,微虐,he)作者:无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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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深处(魂穿,师徒,兄弟,微虐,he)作者:无银-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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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自主的就乱飘,无法克制的乱想,我的自制力实在……
  “放下吧。”他一句话让我如梦方醒,我恋恋不舍的放下布巾,当然心中再不舍也不便表现出来
  他从浴桶中起身,他起来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我装模作样的别过头去,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拿眼角偷偷瞄来瞄去,从肩膀一路滑下去到胸前粉色的两点,下去是结实的小腹,再下来,呃!被遮住了,我咽了咽口水,拿幽怨的目光死盯着那块地方,企图用我的X射线突破,识得庐山真面目,待我回过神来,他已经穿戴完毕,衣衫整整齐齐服服帖帖的无一处不妥,我更怨念了,这下连上面也没得看了,这穿衣服的速度啊!不知道他脱起来是个什么样子,我再次陷入想入非非中。
  
  自那日替他擦背后,我发现我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偷看。
  原若卿望着窗外的时候我就站在走廊边上偷偷看他,怀着某种做贼的心情,有时候会拿东西遮掩一下,有时候就这么看着,他站了多久我就站了多久,他走的时候我还在那站着,揣摩他若有所思的样子。事实证明我真是疯了,居然有这样的念头。
  
  我前世念过一首诗,是这样写的: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现在想来,的确奇妙。
  他可不就是我的风景?当时我就一直这样想,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我也没有反悔过。
  一直一直这样相信着。
  




亲吻

  在齐王府住了几天,对那里的情形也有所了解,原若卿这几天都不在,我无聊的紧只好四处打听风声,比如最近发生了什么新鲜事,府里头哪位主子又在争风吃醋了,齐王殿下昨夜在哪位住处歇下等等,这府里头就是是非多。我是原若卿身边的人,他们倒没克扣我的饮食,我的房间也有人打扫,我又一次心血来潮要总管给我定一套衣裳,竟然没遭到拒绝,第二日就有人给我送来套新制的,摸起来手感还不错,绣工也精致,没有偷工减料的嫌疑,虽说那送衣服来的小厮一副看不起我的样子,还是老老实实称呼我一声“公子”。
  这倒不能怪他,要说相貌,这位小厮同学也算蛮清秀的了,起码比我现在的衰样有看头的多,看他身上穿的,都赶上那些公子了,想来在王府中混的风生水起,难怪总喜欢斜眼看人,我也不与他计较,只道,“我昨日送去的琴修好了吗?”前几日闲着无趣,向原若卿要了具琴弹弹,权当作附庸风雅,那是一时乱弹得起劲,弄坏了一根弦,这才把人找来索琴的。
  那小厮一撇嘴,“哪有这么快?府里新进的琴师正给云忧公子调琴,怕是腾不出空。”
  我想了会,点点头,这事就继续拖着了。
  我对琴本无兴趣,从原若卿那要过来不过权当消遣,那几日一直缠着原若卿要他教我弹琴,所谓练琴为虚,揩油才是实在的。谁想他这几日不知忙什么去了,整日不见人影,把我一个人晾在这齐王府,那齐王也不老老实实在府里头待着,兴许他们这会正在一起呢。
  胃里不由泛酸,我看向原若卿的房门,此刻并无动静,里头的人也不在,心里说不出的闷,我忽然想到一个人,便向那小厮道,“那琴师在哪,我自己去找他。”
  “行了,我给公子带路吧。”那小厮翻翻白眼,迈出步伐,示意我跟上,我冲他眨眨眼,立即跟上。醉翁之意不在酒,我的目的当然也不在于琴师。
  见到那琴师的时候,我怔住。
  那人立在庭前,一身水色儒雅衣裳,身形高挑,挽个发髻,面若冠玉,目似点漆,举手投足间一派斯文,端的风流潇洒,气宇不凡。
  我不禁疑惑,这人我应当见过,那时我中了剑上之毒,正是他替我拔的毒,那时我还疑惑他不像个医者,后来他形色匆匆,我没来得及交付诊金,今日再遇他倒成了王府的琴师?这个人倒是有趣。我略一沉吟,上前招呼。他却是轻咳一声,视线转到一处,他的眼中慢慢聚集一种名为迷恋的情愫,我不解地看过去。
  亭台水榭,一席珠帘垂落,帘后隐约有人端坐在案前,身前置一具古琴,他执起双手,轻轻拨动古弦,琴音袅袅,清透的音符自帘后逸出。风起,珠帘叮当碰撞,风声将琴音带向远方,遥远的浩渺的归处。
  幽幽的旋律渐起,铮铮几个音符后自成曲调,悠扬的琴乐响在耳畔,我一时迷怔,不由得开启唇瓣,轻轻跟随乐音哼唱。
  
  远方地平线闪耀着光芒 
  那是因为 有你在后面
  点滴岁月令人如此怀念
  是因为 有你相伴
  ……
  珠帘被风掀动,叮叮当当,帘后一道视线投过来。琴音有了片刻停滞,渐而回转,攀升。
  
  ……
  世界不停转动有你藏在其中
  闪烁的瞳孔闪烁的灯光
  
  世界不停转动 伴随着你
  伴随着我们直到重逢之日
  ……
  世界不停转动有你藏在其中
  闪烁的瞳孔闪烁的灯光
  
  世界不停转动 伴随着你
  伴随着我们直到重逢之日
  帘后之人反复拨动最后几个音……
  直到,重逢之日
  直到,重逢之日
  ……
  曲罢,他掀帘而出,我们在彼此眼中看到一样的东西。他的眼神渐渐清醒,我上前执起他的手,温柔的对上他的视线,浅浅笑道,“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相见。”
  他的眼中带出疑惑,“你怎么是这个样子?”
  我想了下,扯下脸上那层东西,重新面对他,他诧异不已,“原来如此,我就知道是你。”他伸手将我拥入怀中,我在他身上蹭了两下,抬起来的时候看到一张渐沉的书生脸,是李笙,他一脸
  的醋意横生,直直盯着我,我额前冒汗,连忙从那人怀里挣脱出来,我说,“林颜,我找了你很久。”
  他纠正道,“你应该唤我云忧。”
  “好,云忧。”
  他再次将我纳入怀中,我反手拥住,深深呼吸,感觉到投注到身上的视线越来越炽热,简直要将我化作飞灰,我摊开手,耸耸肩,表示自己的无辜。
  “云忧,不给我介绍一下吗?”我指指立在一旁的李笙,凭我的直觉,这两个人绝对有猫腻。
  云忧的目光闪了一下,欲言又止。
  这时不远处有个声音传来,“云忧,本王也很感兴趣,不如你说来听听。”
  云忧身体一僵,他紧抿唇,直视来人。
  我低下头,看到一袭衣角自眼前掠过,稳稳地停在云忧身前。
  齐王伸出手,将云忧搂到怀中,以示所有权,他嚣张地捧起他的脸,肆意亲吻,另一只手不老实地伸入他的衣裳内,眼睛斜斜睨视李笙,挑衅之意油然而生。李笙儒雅的笑容僵硬了,他的手慢慢收拢,握成一个拳,眼睛死死盯着在他面前上演春宫的二人,云忧的身体微微颤抖,他闭起眼,选择什么也不看。
  李笙缓缓展开手掌,他的脸色渐渐回缓,依然是那副温文有礼的样子。他的眼底藏着波涛暗涌。
  齐王的视线忽而转到我这边,他松开手,傲然道,“你,抬起头来。”
  我无奈,依言对上他的视线。
  “是你,叶、青、衣!”齐王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
  我疑惑地摸摸脸,怎么?我很面目可憎?看他的样子很想将我生吞活剥了。
  齐王朝我走来,他走了两步,停在那里。
  原若卿不知何时出现,他挡在我身前,淡淡道,“他是我的人,你不可动他。”
  虽然知道他口中“我的人”意思单纯,我还是忍不住往别的地方去想,有没有可能……
  我嘿嘿看向齐王,他嘴角一抽,额头青筋跳了两下,掉头就走。
  原若卿往另一个方向去了,我愣了下,他停下说了句,“你不是要学琴?过来。”
  他朝我伸出手,我呆呆看着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将手放上去,任由他牵引,心头有种甜丝丝的味道蔓延开来。
  “师傅。”
  “嗯。”
  “以后出门的时候能不能顺便告诉我?”
  他垂下眼帘,“青儿,专心。”
  他的手臂从我背后绕过来,鼻尖萦绕着若有似无的香气,他的手指按在琴上,调了几下音色,轻轻拨动,手法纯熟如行云流水,他的白袍一角被风吹起,轻轻飞扬。
  从那边看过去,我整个人被他包在怀中,我面上一红,不由得忘了先前的顾虑。
  “我听到了。”
  “嗯?”
  “你唱的曲调很奇怪,但还不错。”他指下轻动,一曲“天空之城”缓缓流出,我随之哼起来,我哼的还是中文版,此时心境却是大不相同,只觉得飘飘然,周身漂浮起来,仿佛置身于云端之间,心下陶醉不已,云忧的事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曲子繁复拨弄了几回,我的喉咙有些干渴,转头去看,他的脸靠过来,我一闭眼,不知出于何种心态,心脏阵阵紧缩,我在紧张,隐隐还有些雀跃?期待?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拂开被风吹的遮住眼睛的几缕发丝。
  我毫不错眼,深深看着他,他眉眼雅致,面容沉静,衣袂浮动如云卷云舒,怦然心动,我鬼使神差的握住他的下巴,唇贴上去,轻轻摩挲。他的唇色淡粉,色泽诱人,柔软如同想象中那般美好纯粹。
  他不动,只静静对上我的视线,我心头一悸,红了脸,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告白

  “进屋吧。”过了一会,他低声说。房门开启,他先进去了。我在门口站了一会,跟进去。
  在他一边寻个位置坐定,我偷偷用余光去瞄他,他的神情很温和,淡定,仿佛什么事也未发生。明明我离的很近,他就坐在我左手边上,我倾身过去能靠到他肩上,他的肩膀很宽厚,靠上去沉稳舒适,我伸出手甚至能握住他的手掌,他的嘴角含着笑意,并不反感我的举动,我忽然胆怯了,总觉得这个人,很遥远,他近在眼前,却看不分明,仿佛有层雾气将我们隔开,此刻他的眼睛正望着我,我就在他身边,然而在那双幽邃的双眸中,我找不到自己的影子,我……走不进他心里。
  原若卿手指轻敲案几,他的手上执着书,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他的手指十分细腻修长,十指不沾阳春水,这实在不像一双握剑的手。我想起他握着木剑的样子,他挥剑的姿态,他飘逸灵动的身法,傲岸的神情,漠然的身影。很难与他现在执书的儒雅气质结合。
  暗想之即,耳畔响起一个声音,“怎么?青儿,你很闲?”
  他合上书,抬起眼含笑望定我,我有一霎那得呆怔,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美的风景。他的眼睛
  ……说是盈盈秋水毫不过分,沉静,淡定,从容,凛然不可进犯,在那眼瞳深处似一汪春水,荡漾着迷离的气质,笼着烟雾,叫人迷恋,惊艳。
  我几乎回不过神来,我从未见过这样一双眼睛,这样的人,看不够,怎么也看不够。
  我掐了自己一把,恍惚回神。原若卿并没有追问我云忧的事情,我相信他什么也看到了,他不问,我自然不会提起,只听到他说,“不如你去练剑,我多日未见你习剑了。”
  我答应了一声,就去取剑,那柄竹制的剑,我还收着。
  近日来无心于剑术剑握在手中便生疏了很多,我转换了几个握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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