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深处(魂穿,师徒,兄弟,微虐,he)作者:无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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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深处(魂穿,师徒,兄弟,微虐,he)作者:无银-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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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这就是你的回报?”他的眼中似有一簇熊熊火焰在燃烧,我选择不看。
  唇上忽然一痛,他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他的舌头灵活的很顺利进入我的口腔,我边摇头边往后仰,他索性将我抵到桃花树下一手揽着我的腰肢,一手开拓我的身体在我身上敏感处乱摸一气,我的背后抵着树根无处可退,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身体敏感的发抖,他越吻越兴奋,发疯似地去咬我的嘴唇,我连连吃痛,使劲推他,他的手往我背后摸去,往下滑,越来越有危险的趋势,我赶紧叫停,使出全力狠狠推开他,抹了抹嘴角就要走开,他自然不是这么好打发的,扯住我的衣袖将我带入怀中,我又处在一个绝对弱势被动的位置。推却中桃枝从衣袖中掉落,我的目光落在地上,似是痴了,那桃枝缀满了淡粉的花瓣了,此刻落入污泥中已然不是原本我想要的了。他不满的板正我的脸,猛亲我的嘴唇,大叫,“你走神了,这个时候居然走神!”
  “那是什么?”他目光一凝,显然看到了从我衣袖中掉出来的东西,“你打算送给谁?那个人是谁?”
  我分明在他语气中嗅到了醋味。这个人,他对我表现出来的感情我不是不知道,只是带着空白就这样与他一世,我真的不甘心,所以我当时与他定下半年之约,以闯荡之名落跑,还搅进了齐王大婚的浑水中,这才遇到了师傅。其实在他的家乡,也就是我最初醒来待的那个地方,民风淳朴,那里流传着这样一个习俗,小伙子若是有了心上人,便将亲手摘下的桃枝赠与情人聊表心意,以示此情不渝。现下我要送出手中之物,对象却不是他,他自然怒火中烧,不会甘心。也许在他眼中,早在捡到我那一刻,我便是他的所有物,这无需置疑,他容许我离开他的羽翼独自行走已是他的极限,我想他此次不会轻易罢手。
  “告诉我,是不是他?”
  我闭上眼睛,不想泄露我的半分情绪。
  “是他对不对?告诉我为什么?你与他不过几日相处,竟抵不过我们朝夕相处的一年?”他似是不可置信,怒瞪着我。
  我正欲开口说些什么,耳边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我一惊,拉住身前人的袖子,便往假山后面走,“先跟我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他甩开我的手,无奈我攥的太紧,他被迫与我一同躲了进去。我依稀觉得这一幕很熟悉,似乎发生过,我摇摇头,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先看看情形吧。
  那人出现在我视线中的时候我几乎止住了呼吸,方才听到脚步声时我就有预感是他,他的脚步声太细微,我还是听出来了,无需怀疑也无需思考,是他,这个念头一下子就蹦出了,我甚至来不及梳理就拉着人躲起来了,还好我躲得快,那人似乎还未察觉。
  这个时候他出现在这里,有猫腻!我几乎是下意识去想,手中攥的死死地。
  被我攥住衣袖的人倒有心情在我耳边调笑道,“看见谁了?这么紧张?”由于假山的空间并不大,他被我挡在后面,看不清楚前面的情形,我可不一样,我清楚的很,所以才这般紧张。
  “嘘!别出声!”我赶紧捂住他的嘴,边用眼神与他交流。原若卿是谁?是这么好糊弄的主吗?我可不会被他斯文的外表蒙蔽,要知道他的某些功夫我是亲身领教过的。我们没事躲在假山后面说说笑笑,那不是等于告诉全天下人我们有猫腻吗?不然何至于躲这来?我可不想让他产生这样的想法。
  忽然手掌一热,这人居然用舔的,我急忙收回,怒视他,“听着,不许出声,安静点,知道吗?否则……”
  “否则怎样?”
  “否则我就……”我说着凑近他,在他唇上轻轻碰了碰,“这样这样你,知道吗?”
  他乐得眉开眼笑,“求之不得。”
  “别高兴的太早,我是说这样这样……”我做了个阉割的手势。
  他配合的苦着张脸,“不用这样吧。”
  行动间却是收敛了不少。我屏着呼吸往外头探,望见原若卿淡色的白袍一角,他背对着这边,脸完全看不到。
  他身边还立着一个人,是个男子,老熟人,此人脸上挂着惯常的似笑非笑,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候府?
  
 作者有话要说:请一位朋友做了封面,希望大家喜欢!在此感谢 LJ21




身世

  那男子便是齐王,此刻他似笑非笑的望向这边,唇边挂着淡淡的嘲意,我屏住呼吸,几乎以为他发现了,对了,齐王也是个老狐狸,不得不防啊!
  忽然听齐王说,“那件事如何?有眉目吗?”
  原若卿淡淡道,“他回来了。”
  “果然。两年前你识破了他的行踪,他无法继续潜伏。”他继续道,“绫罗和我说了,此人心机颇深,借护主之机混入候府两年有余,为的就是在适当的时机发动进攻,我们都没有察觉,有一天倒被那小鬼发现了,此人只得改变计划,趁机遁走。说起来那小鬼真是帮了我们大忙,此人隐藏过好,绫罗一直对他信任有嘉,候府里出了内奸,所有人都怀疑遍了,偏偏没有查到他头上。现在倒主动送上门来了,不知为的什么。”
  “不必理会,江丞相现今自身难保,无暇顾忌我们,他便是老丞相的暗探,亲信,又如何?”
  “江相怎么说也是三朝元老,陛下在世时对他倚重的很,他的势力终究不容小觑。加之圣上对老丞相一家维护的很,要对付他不是这么容易的事。”
  “我看不必费心,他的亲孙在我们这边,他怎么敢轻举妄动?”
  “江郁可是个变数,他之所以站在我们这边,无非是为了小侯府中那位,到底是一个情字,他若变了卦,结果未可知。”
  “也不尽然,他若倒戈不会等到现在。”
  “临兮这么说我自然放心,对了,你见过圣上没有?圣上一直很挂念你,每次我进宫,他都拉着我的衣袖追问你的下落,他总是问我,‘六皇叔呢六皇叔为何还不回来?’我实在推不过只说你一年后回来,他便这样一年一年问过来。有时我真看不下去。”
  “圣上只是个孩子。”原若卿淡淡说,语气无一丝波动。
  “临兮你有时候真的铁石心肠,圣上对你的情意我们都看在眼里,他的确是个孩子,他才会有这样一颗赤子之心,你可以接受那小鬼为什么就不能……”齐王说到一半忽然停住,他仿佛看见了什么,他扬起一抹笑,转念道,“其实我一直没明白,那小鬼有什么好,他总是这样,一见着你就发傻,傻的无可救药,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明明失掉了记忆也还是这样蠢,有时候我真的很想笑。他现在就……”
  “凤流非,”原若卿忽然高声道,“这样的话不要再说。”说罢甩袖而去,他的身影隐没在灌木丛中。
  我分明看到齐王往这边看了一下,露出大有深意的笑容,然后往另一边去了。
  我的脑子盘旋着无数疑问待解,齐王他方才叫原若卿什么?临兮?这是他原来的名字?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他身上究竟有多少谜团?这个人越来越让我不解了。
  我几乎忘了身后还有一个人存在,直到他搂住我往他怀里带,“今日便跟我走。”
  我直接甩掉他的手,“你知道我做的决定从来不改变,你走吧,今日的事我就没发生过,否则我就暴露你的行踪,只怕到时你想走也走不了。”
  “你当真如此绝情?”
  “多余的话我不想再重复,你好自为之。”
  我不再理他,直接往自己的居所而去,我有很多的问题想问原若卿,这些问题沉重的叫我喘不过气来。齐王说的那句话是什么,他说那个小鬼……
  我一低头发现地上的桃花摆的位置很有规律,仔细一看是几个字,“戌时,临渊阁。”我立即想到一个人,笑了,果然叫他发现了,我想我不必去问原若卿了,这些问题已经有人预备告知,不论他抱着什么企图,我都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戌时,我准时站在临渊阁,我看到了那个身影,我去的时候他正好转过身来,“你很守时。”
  “齐王殿下的召唤,小民不敢怠慢。”
  “是吗?我倒不知道你这样乖顺。”
  “殿下能告诉我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
  “他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你的身世呢?你不想知道?”
  我摇摇头。
  “你不想知道你母亲是谁吗?我想临兮从未告诉过你。”
  我打断他,下意识逃避这个问题,“临兮是……我师傅?”
  齐王微笑着点头,“那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他是陛下的六皇子,手握兵权,政权,临兮天资聪颖,很得陛下宠爱,陛下十分赏识这个儿子,常常深夜召他至御书房商讨军政要事,很多奏章陛下都是交予他处理,那时谁都看的出,陛下有意传位于他,当时的太子是他二哥临云,太子的资质在几位皇子中不算差,比起临兮却是远远不如,陛下认定他并非治国安邦之才。太子自然也知道陛下的心思,他如何甘心让位?”
  “后来呢?”我支着头。
  “后来太子娶了渝妃,渝妃原本与临兮私交甚好,两人想谈甚欢,引为知己,谁也没想到渝妃会嫁于太子临云,婚后几月渝妃怀了身孕,边疆战事告急,临兮主动请缨,陛下自然恩准,意喻临兮立了军功便立为太子,陛下深思良久,只是欠缺东风,临兮十三岁便上过战场,杀敌无数,少年的他一举砍下敌将首级,立下赫赫战功,班师回朝好不威风,陛下对他十分放心,责令他速战速回,临兮不到半月攻克了敌军防线,敌军节节退败好不狼狈,临兮站在城墙上,白衣银剑,绝世姿容,所有人都被震撼了,没有人想到他竟会在下一刻倒在城墙下,临兮受了重伤,几乎是致命伤,太医验出有人在他的兵器上投了慢性毒药,此毒会在七七四十九天进入人的内脏,中此毒者如被虫蚁咬噬,痛不欲生。”
  我心中一紧,说不出的心疼,暗暗痛恨下毒者的歹毒。
  只听齐王说,“陛下震怒,当即废了太子,打入冷宫,临兮静养了半年,有一日渝妃带着刚出世的孩儿来找他,求他放过太子,临兮什么也没说,转身便走,他下定决心的事,不容改变,东宫有个很大的烟雨湖,深秋的季节,又是深夜,湖水的冰冷可想而知,渝妃没有半分犹豫,怀中抱着孩子沉了下去。人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没气了,临兮大病初愈,他消耗了无数真气,只救活了渝妃紧紧护在怀里的婴儿,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跳,甚至没有多少挣扎。渝妃被葬在了皇陵,她的葬礼办的风风光光,陛下答应以准皇后之礼葬之。后来临兮失踪了,再没有人见过他,那个孩子也一同消失了,三皇子继承了皇位,他是个不拘世俗的人,当了几年皇帝将皇位扔给儿子跟人跑了,至今下落不明,三皇子之子便是如今的圣上。”齐王喝了口茶,放下杯子看向我,“那个孩子……”
  我忍不住打断,“你别告诉我那个孩子是……”
  齐王不知从何处取出一幅画像,“这便是渝妃,是与不是你一眼便知。”
  我狠狠闭上眼,深呼吸,再睁开,接画的手抖个不停,直觉告诉我,不能看,不能看,一旦看了我就掉落深渊再也爬不出来。
  我还是看了,终究抵不过好奇。手指颤抖着没握好,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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