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戈(宫廷,君臣,虐,种田)作者:红熨斗》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明戈(宫廷,君臣,虐,种田)作者:红熨斗- 第4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张公公被人推了个跟头,半个屁股摔得一大片青紫,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尽职的守在门口,嘱咐外面的人做事儿都小声着点儿,皇上心情不好,小心被殃及池鱼。
  
  阴天下雨的天气,天总是黑的特别早。夜色笼罩之下,也是各种见不得人的勾当猖獗之时。
  
  但天子在此,眼下见不得人的勾当,便也是有理有据的。
  只见一全身黑的男子从房梁上无声翻下,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便轻拍了下打盹儿的张公公的肩膀,压低声音问道,“皇上在里面?”
  
  张公公正半梦半醒,被这一下子吓得一激灵,正要喊人,就被那男子伸手堵住了嘴。
  定睛一看,眼前不是别人,正是皇上那队影卫的亲卫队长。张公公立即清醒过来,也压低声音问,“你怎么这时在?皇上未曾召见,擅自出现很容易……”
  
  “发现紧急的事情,皇上一个人在里面?”男子打断张公公。
  
  张公公知他不会无缘无故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来见皇上,道,“是的,皇上一个人在里面。”
  那男子准备推门进去,张公公拉了他一下,“皇上今儿情绪不好,你注意着点。”
  
  男子点了点头,推门闪身进去。
  张公公左右看看,没有其他人,于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守在门前。
  ‘
  
  没过半刻,须语凡竟然来了。
  
  手上端着的餐盘上有几道光是看眼色就清淡爽口的江南特色小菜,配上一小壶青梅酒,正是纾解心情的好搭配。
  须语凡问道,“张公公,我父……父亲还在里面么?”
  
  张公公笑道,“在,一直在。小少爷将这些东西放着,待会儿奴才给送进去?”
  
  须语凡想了想,道,“还是我亲自送去的好。不然的话,不知父亲何时才记得出来吃些东西。”
  
  张公公擦了把额角,道,“少爷,这样恐怕不太好罢……”
  
  须语凡顿了顿脚步,眼神斜睨过来,道,“张公公,你倒是说说,有何不好?”
  
  影卫是皇上手里的一张王牌,因为某些原因,是连皇后娘娘和太子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的。
  此时影卫队长在里面,张公公犹豫半晌,不知如何回答。
  
  须语凡立即端出太子的威严,口气不凡的问道,“张公公,有什么不能说的?”
  
  太子殿下为自己父皇献个殷勤,他一个太监在中间原因不明的拦着,确实不是个事儿。
  可现在皇上也的确不便见人,正在左右为难,忽听里面的须桓之扬声道,“外面的是语凡么?让他进来。”
  
  张公公如蒙大赦,立即开门让太子进去。
  说真的,刚刚须语凡斜睨的那一眼,眼神阴冷凌厉,真是同须桓之如出一辙,让人遍体生寒
  
  见到了须桓之,须语凡十分有礼道,“父亲,语凡让人做了几道小菜。碰上梅雨季,潮湿的气候着实令人不习惯。语凡想……”话说到这里,突然顿住。
  他这才忽然发现房间里竟还有一个人,纯黑的打扮与周围融为一体,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似的,且从未见过,面生的很,须语凡惊道,“……父亲,这,这是谁?”
  
  须桓之看了一眼那人,并未直接回答,只道,“语凡,本想过些日子再同你说。但既然你见到他了,今天,朕就趁机将话都跟你嘱咐明白。”
  
  ‘
  
  因为自己曾经也经常受些皮外伤,因此付明戈处理伤口的手法十分娴熟。
  轻柔的动作不仅让疼痛减缓许多,微凉的药液也使得人心情清爽了一些。
  
  归无喧背对着付明戈,仔细感受着来自背部的肌肤接触,满心满眼却全都是刚刚众人眼前的那个……激荡的亲吻。
  唇齿相依,唇舌相抵……这是与付明戈相处多日以来,归无喧曾经可望而不可及的场景,却在一个完全料想不到的时间里发生了……
  
  这样想着,呼吸竟也变得粗重起来。
  
  “好了,这几日千万别沾水,”付明戈说着,将褪到腰下的衣裳拿起来搭上肩膀,“药也是要按时换的。一天两次,我替你想着。伤口很深,记着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否则再裂开来,会更加不容易……”
  
  ……话未说完,已经被堵了回去。
  
  只因为归无喧忽然转过身,一只手捏住付明戈的下巴,像是要将人捏碎一般,恶狠狠的用嘴将人的嘴唇含住!
  
  舌尖先是大力的扫过唇面,慢慢描画一圈唇线;然后霸道的开启唇瓣,顺势滑了进去。
  温润湿滑的触感使得人的灵魂都荡漾起来,归无喧先是以舌尖轻触对方,付明戈虽然并不主动,却也未曾躲闪;在经过一番挑弄之后,两人最终纠缠在了一起。
  得到回应的归无喧吻得更加认真起来,仔细品味起只属于付明戈的味道……
  ——那是他肖想已久,再美好不过的味道。
  
  两人的呼吸逐渐粗重,在耳边此起彼伏。
  本就赤‘裸着上身的归无喧的肌肤上密密的排出一层细汗。他一只手揽过付明戈的腰,一只手下意识钻入人的衣料下面,顺着已经开始微微泛潮的肌肤,开始轻轻的、有节奏的揉捏起来……
  
  潮湿的空气像是能拧出水来,稍微出了一点点儿汗都觉得粘腻得难受。
  付明戈被汗湿的衣衫弄得有些难受,微微挣扎了几下,又想起归无喧背上那道骇人的伤口刚刚愈合,怕动作大了伤口被扯开,硬是将人的挑弄全都忍了下来。
  然而归无喧只当付明戈是真的愿意——起码未曾拒绝自己——趁着人被自己吻的头晕脑胀的当口,慢慢扯开了付明戈身上的衣料,更加大力的拥住了人的身体……
  
  背上的伤口忽然一疼,让归无喧稍稍有了点儿忌惮。然而两人不知何时已经动作到床榻边上,归无喧眯眼看了看周围,忽然发出一股猛力,将人稳稳压倒在床上!
  
  饶是再迟钝,也不会不明白归无喧此时的心思是什么,更何况是聪敏至此的付明戈。
  男人身下已然挺‘立的的温度即使隔着布料也显而易见,付明戈感受到那温度,只觉得全身腾地烧起一把火。那火在体内乱窜,最后全都像一个方向涌去。
  
  仅存的理智让付明戈蹙紧眉头,将人微微推开了一些。
  而归无喧眼中却是闪过了一道情到深处才会显现的流光,他压低了声音在付明戈耳边道,“……忘言,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不能熬夜……写文速度下降的厉害,我罪过,我切腹……TAT

明天可能还有一更,可能木有……看我能不能码出来……嗯……


PS。神啊,赐给我不用熬夜也可以出现的灵感吧~




四二章 揭露

  
  门口的小厮原本无所事事的候在外面,忽然便听到房里接二连三一阵肉体撞上硬物的闷闷的撞击声……正当他面红耳赤遐想万分的时候,门缝里漏出的一声闷哼仿佛就是为了证实他的遐想一般,让人更加面红耳赤起来……
  小厮抬手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潮汗,硬是逼着自己的眼睛千万不要看到不该看的,他尽量一副摆出若无其事的表情,十分尽职的守着房门。
  ‘
  
  然后屋里头,却全然不是人想的那么回事儿。
  
  撞击声是人在床板上翻滚出来的没错儿,可那一声闷哼……却是归无喧嘴里发出来的。
  究其原因……
  
  付明戈以指尖抵住纱布下方,半伏着上身,借着窗口的亮光,小心翼翼的擦着人背部再次流下的鲜血。
  归无喧将头埋在柔软的被褥里,不停喘着粗气——也不知道是因为某些欲望不得纾解,还是单纯的只是因背上伤口又被拉开之后的疼痛所致。
  
  付明戈为难的轻叹一口气,道,“伤口又裂了,这次像是比刚刚还要加深了一些,恐怕更难愈合。再加上现在气候潮湿,感染化脓生蛆什么的……”
  
  在脑中想象了一番所谓“感染化脓生蛆”的伤口,归无喧大叫了一声,“忘言!”支起手臂想要抬起上身制止住对方继续说下去的句子,却因为后背传来锐痛而再一次拍头倒下,眼前一阵眩晕,要说的话半句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付明戈盯着人埋在被褥里只露出的半张脸,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骗你的。有我在,这些都不会有。”
  
  归无喧闷闷的叹出一口气,眼睛看着付明戈被半透明的衣衫遮住的身体,回想刚刚将人按在身下时,付明戈凌乱的长发和迷蒙清亮的眼神……只觉体内那股怪异的力量在四处乱窜。
  “……忘言,你知道么?儿时我贪嘴贪吃,把自己吃成了个懒惰任性的小胖子,外公教训我的方法,就是让厨子做上一桌子美味佳肴,再用粗布条把我绑在凳子上,一个人一壶酒,对着月亮痛吃畅饮,让我在一旁看着……我每天两顿,只能喝到点儿只见米汤不见米的稀饭……”
  
  付明戈略有惊奇,手上动作却不停,“看不出来……你还曾经是个懒惰的小胖子?还有这样苦痛的过去?”
  
  归无喧苦笑,“是啊,那种看得到吃不到的心情,现在想起来都像是仍然在亲身经历,别提有多难过……”
  
  付明戈轻笑道,“饶是如此,我看无喧依旧没完全参透‘忍耐’、‘节制’这两个词的意思。”
  
  归无喧轻咳一声,“我以为我做的已经……很好了。”
  
  付明戈淡淡的笑了笑,换了块儿纱布,将染了血的那一块扔到了一旁。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丝丝缕缕的弥漫在江南潮湿的空气里,让付明戈眼角微动。他闭了闭眼,却像是看到昔日沙场征战血流成河的场面一般,为须桓之打下江山那些日子依然清晰可见,但在如此安逸祥和美好的江南水乡之中,它们遥远得仿佛只是存在于另一个世界里。
  
  “忘言,你不是说要给我讲讲你与……趁现在说说,怎么样?”沉默良久,归无喧开口说道。
  偏偏付明戈正在神游,被打断了思路手上一抖,指尖捅了下伤口中间部分,归无喧疼的直抽气。
  “……话说,捅我一剑那孩子,还真是心狠手辣……我不过是拿剑吓唬吓唬人而已,他就一下子捅我这么深一道口子……”
  
  “你要随便指着个人,也不至于遭到这种待遇,”付明戈将止血的药粉轻轻洒在伤口周围,淡淡道,“那是皇上,当今天子。”
  
  “说起来……”归无喧仔细想了想当时的情境,“那少年,难不成是当今太子?”
  
  “正是。”
  
  “……”不知心里是不是“被太子捅了一剑也算是荣幸”这样的想法,归无喧沉默了好一阵才道,“忘言,给我讲讲你的事罢。”
  
  付明戈道,“好。”
  
  于是,从儿时的竹马相伴,到后来一同逃往江南;从须濂之没有停止过的逼迫,到跨上战马一劳永逸的斩草除根;从须桓之坐上龙椅后的怀疑猜忌,到后来极力挽回的无限悔意;从莫名出现成为替身的韩泠风,到背叛有理差点儿让江山易主的穆则轩;从将太师之女韩翩纤娶进宫中立为皇后,到须语凡成为当今天子唯一的继承人;从北疆的最后一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