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小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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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地主- 第1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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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一愣,阿允?来做什么?

带着疑惑,白宁进了屋子,许氏坐在榻上绣帕子,白宁洗手道:“娘,阿允来了?”

许氏点头,“来了一会儿了,在秀儿讲书呢。”

白宁笑笑,陶允行昨天说要做点实际行动来消除和自己家人之间的隔膜,看来今天真的行动起来了。

白宁心里高兴,去了里间沐浴,换了一身家居的襦裙,披着头发就去找陶允行。

走到白秀的院子里,还没进屋子白宁就听见陶允行清润的嗓音,白宁悄声走了进去,站在门口处朝里张望,将白秀坐在书桌前,陶允行则坐在对面,正手执书卷的讲着,白秀听得入迷,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向陶允行,白宁笑着,倚着门框看着。

他生的身姿挺拔,一身竹叶暗纹的锦袍将身形极好的勾勒出来,墨发被玉簪随意的束在头顶处,映衬的一张俊美无双的脸越发的惹人关注,白宁看着,忍不住笑意加大,像是欣赏一幅美丽的山水画一般。

陶允行一手执书卷一手背于身后,来回的在房间里踱步,一个转身,却是正好看见了倚在门框上傻笑的白宁,陶允行脸色柔了几分,转身道:“先把今天我跟你讲的这些背熟了,明天我再检查你。”

白秀笑着点头,菊香和兰香帮着她收拾好东西,陶允行便放下书本走了出来。

随手拿过自己的披风给白宁披上,裹住她娇小的身子,陶允行握着她的双手,口气中带着淡淡的责备,“怎的不多穿点,站在这风口处,仔细受凉。”

白宁笑着摇头,“走吧,去我那儿。”

两人去了白宁的屋子,书香准备了暖炉和热气腾腾的点心上来,又给两人沏了热茶,这才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白宁盘腿坐在榻上,拉着陶允行的手把今天碰到的事情跟陶允行说了说,陶允行仔细的听着,时不时的说上几句。

白宁说着,又道:“今天我看见有小太监跟云姜说,准备的国宴的食材都送来了,这眼下临近年关,西域使臣也是要来了吗?”

陶允行点头,“差不多了,西域皇上来信称身体抱恙,派了太子前来。”

白宁轻笑,“我还真是特别期待西域带来的东西呢,人间极品十二道美食,这个极品,到底是怎么个极品法。”

陶允行轻笑,“西域善骑马射箭,都是游牧民族,菜色都是比较粗狂一点的,你不必担心,到时候只管安心的等待大放异彩就是了。”

白宁笑了笑,又问道,“阿允,你可知苏府和淮安王府最近怎么样了,上一次陶婉梦和苏向春的事儿可是人尽皆知了,秦妙玉也保不了陶婉梦吧。”

陶允行点头,“谢氏做主要把陶婉梦抬去苏家嫁给苏向春,可苏家好像不同意。”

白宁来了兴趣,“苏家不同意?为何?”

陶允行轻笑,“大抵是苏家老太太觉得自己宝贝孙子应该娶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子,不该找个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出过丑的女子。”

白宁抿唇,“苏家老太太倒是挑剔的很呢。”

陶允行笑着,“苏家老太太的希望可都在这几个后辈身上了,自然是挑剔的。”

白宁抿着唇,“这苏家老太太打的如意算盘,是想要陶婉梦进门做小吧,或者,是吃定了淮安王府不能不嫁陶婉梦,所以想要用这件事情来换点益处。”

陶允行伸手捏捏她的脸颊,“聪明!”

白宁笑了笑,“也是了,大户人家的子女婚姻都是盘根错节,算计来算计去的,好让人伤脑筋呢。”

说着,白宁又道:“阿允,我的新店后天开张了,你可得要去给我捧场啊。”

陶允行点头,“那是自然了。”

两人相依偎着说着悄悄话,时间很快的就过去了。

三日后,正是宴宾楼火锅店和烤肉店开张的日子,白宁一大早的换上了一身红色的束腰衣裙,让书香梳了个比较淑女的发髻,破天荒的带了叮叮当当的一大堆首饰,这才准备出门,去宴宾楼举行开业仪式。

出了府门,白宁就看见了正停在门口的马车,冷寒抱着剑倚在车辕上打盹儿,听见脚步声,冷寒忙醒来,眉开眼笑道:“白姑娘来了。”

话音刚落,马车的轿帘就被掀开,陶允行笑着,“上来吧。”

白宁笑笑,拎起裙摆上了马车,陶允行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你甚少这般装扮自己。”

白宁脸色一红,伸手扶了扶头上的发簪,“是不是很奇怪啊……”

陶允行笑着摇头,“没有,很好看。”

白宁抿唇轻笑,“真的?”

陶允行笑着点头,白宁扬眉,“你还挺会欣赏的嘛。”

“噗!”马车外传来冷寒的笑声,白宁不满,掀了轿帘伸出头去,“冷寒,你找抽?”

冷寒急忙摇头,“白姑娘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小的再也不敢了。”

白宁冷哼一声放下了轿帘,坐回马车内气哼哼道:“我要把苍月介绍给别的男子认识。”

马车略微抖了抖,很快的又恢复到了原本的速度,冷寒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白姑娘,小的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白宁得意的轻哼,“烤肉店和火锅店刚开张人手不够,你去给我帮十天的忙,我就原谅你。”

冷寒忙不迭的答应,“只要您不把小月儿送出去,要属下干什么也行啊。”

白宁心情大好,看来苍月就是冷寒的死穴啊。

陶允行点着头,“他是活该。”

白宁急忙点头,马车慢慢的停了下来,冷寒讨好的给白宁掀开轿帘,“白姑娘,您当心着点。”

白宁看了冷寒一眼,姿态优雅的下了马车,戴了各种首饰,不仅头上沉得要死,身上也难受,白宁决定再也不要管什么隆重不隆重,端庄不端庄了,反正让自己舒服才是最重要的。

和陶允行一起去了宴宾楼的门前,此时已经多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白宁让牛大山请了舞龙狮的人前来助兴,吸引了不少人来捧场。

吉时一到,牛大山便站上前,大声道:“吉时已到,放鞭炮。”

七十二封红艳艳的鞭炮被齐齐点燃,噼里啪啦的放了好一会儿,白宁吩咐伙计拿着包了红纸的甜果子分发给众人,鞭炮放完,白宁才走上前大声道:“非常感谢大家能来给我们宴宾楼新开的两家酒楼捧场,小小点心送上不成敬意,今儿个我们宴宾楼的烤肉店和火锅店同时开张,特别举办一个小活动,大家只要进酒楼吃饭的,今天之内酒水全部免单,喝多少酒都没问题,而且我们还给大家按桌送水果盘,希望大家能都进来试试。”

这个活动虽然在淞南镇试过了,可京城这边的人还不知道,听白宁这样说,众人都觉得特别有趣,纷纷往酒楼里走去。

这时候,一辆马车便赶了来,一身红色锦袍的云姜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小太监道:“云司膳到。”

众人都是往云姜的方向看过去,云姜笑着,上前对着白宁拱手,“给白老板贺喜了。”

白宁忙回礼,紧接着陶允行也派人送上了贺礼,轩辕瑾和黄诗颖也派人送上了贺礼,到最后,轩辕墨也派人送上了贺礼。

如此大阵仗,让众人越发的对宴宾楼感兴趣起来,云姜笑着,“白宁,你终于算是会打扮自己了,今天这一套就不错,继续保持。”

白宁撇嘴,“继续保持个屁啊,这一身都快烦死我了,你送完礼了吧,送完礼了就赶紧走。”

云姜夸张的张大嘴巴,“白宁你……实在是太狠心了啊,我好心好意来给你送礼,你竟然不留我吃饭就赶我走。”

白宁笑笑,“饭是有啊,拿银子来,随便你吃。”

云姜无语,“白宁,你真是掉钱眼儿里了。”

白宁轻笑,将云姜真的转身,急忙道:“哎……你怎么真的走了?”

云姜笑笑,“家里穷,先去赚点银子再来找你。”

说着,闪身上了马车,白宁掩着嘴笑,陶允行看着两人的举动,道:“云姜倒是跟你能谈得来。”

白宁笑笑,“是啊,我把他当弟弟一样的。”

陶允行看着白宁的笑颜,心里软了软,只盼云姜也是对她无男女之情,若是有,他可就要出手了。

这时候,一辆陌生的马车又驶到了宴宾楼门前,马车的轿帘被掀开,一个小宫女走了出来,随后出来的便是盛装打扮的蓉今。

白宁笑着上前,行礼道:“微臣见过蓉今公主。”

蓉今笑着,上前挽住白宁的手臂,“你我之间不必这些虚礼,快起来。”

白宁笑着直起身子,蓉今道:“听说你今儿个新店开张,我便来给你捧捧场,送上贺礼,希望你能财源滚滚,生意兴隆。”

白宁笑笑,“多谢公主,您礼送来就行了,人干嘛还亲自来一趟呢。”

蓉今被逗得花枝乱颤,“你啊你……真是个鬼灵精!”

说着,道:“带我进去看看吧,尝尝你这店里的手艺。”

白宁点头,几人走进了烤肉店,白宁让小二给上了新鲜的蔬菜还有牛肉丸子和火腿片,又上了一些板筋和肉片,给蓉今烤了烤。

蓉今看着白宁,欲言又止,转脸看向陶允行道:“王爷,我跟宁儿说说体己话儿,不知王爷可否行个方便。”

陶允行淡淡的点头,起身道:“我去账房上等你。”

白宁点头,将陶允行走了出去,蓉今才道:“宁儿,那一日多谢你了。”

白宁摇头,她知道蓉今说的是哪一日,便道:“公主,云姜是我的朋友,我必须要出手救他。”

蓉今看着白宁,道:“你知道我跟云姜的事情了?”

白宁点头,神色复杂的看了蓉今一眼,却是没有作声。

蓉今叹口气,放下筷子道:“云姜跟你说的?”

白宁摇头,“那一日我看见公主的发钗上掉了一个流苏,回去的时候却在云姜的衣领上看见,我后去问了云姜,证实了。”

蓉今苦笑,“你真是有够聪明的。”

白宁不做声,盯着面前的烧烤炉子,拿着筷子夹了一块板筋吃着。

蓉今看了看白宁,道:“唐明珠知道了我跟云姜关系匪浅,所以故意陷害他,想要来折磨我。”

白宁忍不住,抬头看向蓉今道:“公主,您既然知道,又为何要让云姜置于危险之中,他只有十五岁。”

蓉今苦笑,“宁儿,你以为我就是个那么冷血的人?我比云姜大三岁,可是那又如何,自从我在十二岁的时候第一次看见他,我便爱上了他!”

白宁一愣,不可置信的看向蓉今,蓉今笑着,“那时候我只有十二岁,云姜才六岁,说起爱来真的比较沉重,可是我知道,那就是爱。彼时云姜刚被父皇从民间带回来,没有公诸于众,只是养在宫中,没有几个人知道,我犹记得那时初遇云姜的场景,他独自坐在偌大的寝殿里,一双明亮的眼睛清澈无比,我以为他是个女子,可等他说话后,才知道他是个男子,我当时很惊讶,不知道原来这天下还有如他一般好看的男子,或许是从那一刻,我的心便被交了出去,再也收不回来了。”

白宁看着蓉今,“你是说,云姜六岁的时候就进宫了?”

蓉今点头,“直到他十三岁的时候,父皇才将他带到众人的面前,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云姜再也不像之前一样温暖,虽然表面上还是笑嘻嘻的,可我却仍然能看到他的改变。”

白宁不语,蓉今继续道:“他变得冷酷无情,只要是得罪了他的人,便都会被他悄悄弄死,父皇教了他武功,他已经很厉害了,可是他还是不停的修炼不停的练习,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什么。”

白宁听着,问道:“你不知道他那时候经历了什么事情吗?或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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