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晚辰 作者:肥妈向善(潇湘vip2013.08.15完结,先婚后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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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晚辰 作者:肥妈向善(潇湘vip2013.08.15完结,先婚后爱文)-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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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爷是很忙,昨晚上听陆欢说,一夜都没有回家。
    离家时的例行公事,狠狠亲了下媳妇,蒋大少离开了家门,出发去学校。
    在老公离开后,因昨天回家一直没能来得及整理从老家回来后的行李,这会儿打开行李箱,该洗的衣服要洗,一时忙到了中午。晒完衣服,想到免得老公一通打电话过来质问她没有爱护身体,拎了个包出门,预计着就到附近的社区医院挂个号。
    打算在君爷向老公告状之前,来个先发制人。
    最近的社区医院离这里,问人,听说是不远的,半个小时的路程。
    径直进去门内,这里她从没有来过,一看,挂号处分为两个窗口,一个对民,一个对军人和军人家属,貌似是部队开的医院。
    老公是军人,她算是军人家属。可蔓蔓不想搞特殊,走到了另一个窗口,对民的,排在一排老人后面。
    光是挂个号,都等了大约要二十几分钟。
    前面排队的老爷子老奶奶叽叽呱呱的,都在议论什么知名教授今天亲自坐诊,所以很早过来排队挂号了。
    轮到蔓蔓时,蔓蔓对挂号处的人问:“今天有教授坐诊吗?”
    “有。”
    “可以挂那个教授的号吗?”
    挂号处的人疑惑地朝她看:“你有心脏病吗?”
    蔓蔓终于知道自己摆了个乌龙,人家是心脏科教授,她没有这个病凑什么热闹,月牙儿眼尴尬:“我挂胃肠科。”
    “胃肠科,教授也可以看的。”挂号处的人说,“不过今天已经太多人了,教授看不过来,你等下次吧。”
    “下次什么时候?”
    “这个要看我们的合作单位安排,如果想挂今天坐诊的这位教授的号,这个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如此稀奇的教授?蔓蔓纯属是好奇心,其实不喜欢凑热闹的,说:“我不是重病,没有其他医生吗?”
    “你挂内科吧。”
    社区医院没有太过仔细的分科,慢性胃肠病属于内科。
    蔓蔓取了挂号纸,走到内科,一条走廊里,内科一个诊室,在内科前面的是教授的诊室,挤满了候诊的人。
    擦过排队的老太太们时,听到老太太们议论:听说教授是个英俊的男人。
    蔓蔓囧:原来不是来看病,都是来看帅哥的。
    走着,是快走到了内科门诊,突然排队的老太太们哗然声起,听到门把转悠的声音,从里面走出来的男子,何止英俊,五官精致,美若仙人下凡。
    老太太们都张开了心心眼。
    蔓蔓则是想快速抱住脑袋看哪里有个地洞可以钻,把自己掩埋起来。
    姚爷那张美得惊人的俊颜,任谁都假冒不了。
    “蔓蔓?”
    姚爷的声音追到。
    装作没有听见,再走两步可以靠岸了。
    手臂,被一只手铁实地一抓:“蔓蔓,你没有听见我叫你吗?”
    转头,扶起大眼镜,佯装迷糊,嘴巴慢慢展开个模棱两可的小弧度:“姚上校。”
    “你怎么会在这?”姚子业先是眨一下迷惑的眸子,接着是眉头一展,仿佛为她找好了借口,薄而充满魅力的唇如春风三月的笑,“你到我们单位找我们,那里的人告诉你上这里的吧。”
    月牙儿眉努力地拧了又拧,其实很想当着姚爷的面将左手里捏的挂号纸抖出来:不好意思,我蔓蔓没有卖爷的面子。
    “进来吧。陆君在等着你。”说着,姚爷是不容分说拉着她,通过一串惊呼声的老太太之间,走进了房间。
    里面刚好一个病人看完走了出去,姚子业趁此带了她进来后,关上门。
    “坐吧。”姚爷道。
    蔓蔓往四处望下,这坐哪里呢。
    一间干净且充满消毒水味的房间,中间摆着一张桌台,冷冷的君爷坐在桌台后面,右手执一支钢笔在写字,冷眉时而蹙会儿,听到姚爷说话,抬头,冷眸像个小圆圈锁住她。
    心口像是被什么一抓,蔓蔓手指揪紧了背包的带子。
    有冰山在的地方,到处都像南极。
    脚底蹭下地砖,转个头,躲开冷眸的寒气,像说笑话问:“不是说教授吗?”
    “教授?哦,你是说张教授吧?他昨晚上忽然肺病发作,送到我们单位抢救,因为牢牢不忘今天本是约来这边坐诊的任务,陆君代替他过来坐诊。”姚子业解释这其中的来龙去脉,接着朝她说,“其实他们不该叫你到这边来,应该让你打个电话给我们。我们在这里坐到四点就走人的。”
    “可外面那么多人在排队——”蔓蔓指着门外的手指头,略显迟疑。
    这些老太太都是来看帅哥的,要是看不到帅哥回去,是不是会大叹可惜。
    “这没有办法,他们要看的,其实是张教授不是我们。”姚爷边笑着说,边见她迟迟没有坐下,只好将君爷旁边的椅子搬过来给她坐。
    两个爷居然对自己的魅力没有自知之明?
    蔓蔓在心里喟叹。
    姚爷都把椅子搬到她面前了,她不坐也得坐。
    “喝杯水吧,还有半个小时。”不止搬椅子,姚爷亲力亲为给她倒水。
    蔓蔓忙接过水杯,说:“你们忙吧。我到外面等也行的。”
    狭长的眸子在她刚塞进纸条的口袋里掠过,眸光一闪,微笑:“不用,你在这里坐,蒋中校和我们都会安心些。”
    此话言简意赅。蔓蔓一口水喝到嘴里烫到舌头:莫非是看到她那张挂号纸了?
    下个病人进来的时候,蔓蔓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看着两个爷怎么工作。
    姚爷的任务是,帮忙书写单子。
    担任主要工作的人是君爷。
    想到陆欢昨晚和她说:要多了解冰山爷,可以看看冰山爷工作的时候。
    扶着眼镜框,她左看右看,觉得工作时的冰山爷,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一贯的冰颜耸人,好像谁都欠了他十万八千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逐渐的,好像有什么地方,冰眸在她眼里渐渐发生了改变。
    记得,偶尔每次冰眸的融化,都能让她有一种不可置信的错觉。然到今天,她能看得一清二楚,似乎那种感觉不是她的错觉。冰眸不是时时刻刻都冰着的,至少,在工作时,冰眸不是全冰的,是在表面的冰层下面淌流着莹莹的液体。
    一双温热的冰眸?
    月儿眉小蹙。
    冷眸转瞬间转过来,是在她困惑的颜容上捕捉到微妙的刹那。
    眼见到四点了,姚爷套好钢笔盖子别到上衣口袋里,起来对她说:“一块走吧。”
    “去哪?”蔓蔓仍想逃。
    “回我们单位。”爷怎可能让她逃,好不容易抓到差点开溜的鱼。
    蔓蔓跟着爷们走两步,找到借口:“我还要回家收衣服,不然我明天再来。”
    君爷对她一再的找茬不满了,冷眉一提:“你自己身体重要还是衣服重要?要我和你老公说吗?”
    就会拿她老公来压她?蔓蔓恼:“我老公在家里听我的。”
    姚爷听到她这话失笑了。
    阵阵的笑声,让蔓蔓恼羞难堪,差点一跺脚走人。
    为了不被老公事后追究,暂且忍了。
    跟他们上了车,车拐个弯口,穿过条小巷,来到另一条大街后进了单位大门。
    蔓蔓恍悟:为什么能被他们迅速逮到?因为这里离他们单位,仅一条街之隔。
    这回,随他们上楼后,能进到上回她窃听不成的君爷的办公室。
    君爷的办公室是很大的,有一种庞大的气势,里面其实家具很少,反倒显得空间宽敞压人。
    一条皮沙发摆在角落,蔓蔓坐下来。两个爷来不及坐稳和她说话,被人叫了出去。
    蔓蔓枯坐了会儿,耐不住,起身在这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主要是这里充满了那个男人的味道,让她心里着慌。
    瞧,这网无处不在,办公书桌上立着的相架里,放的正是她昨晚上在陆家看到的那张,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这张照片里下面有一行歪歪斜斜像小孩子写的字。她只能凑得很近去仔细辨认,勉强能认出是一串日期。
    “那字是小时候写的。”
    冷冷的声音突然在她头顶上响起。
    心里蓦地浮现一个念头,他已经把刚才她的一举一动脸上的一丝一毫都收进眼里了,这样一想,心头被揪起了一截。
    “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冰冷的嗓音里,带出的是诱饵,撒网的饵,是将她心头蠢蠢欲动的地方勾起来。
    “这是你的私事吧。”故作轻松的话语出口,却察觉,自己不由自主之间,是将相架贴紧到了胸口的地方。
    “不是不可告人的事情。和你说没有关系。”轻描淡写的,是将饵放得更近一些,指头,是轻轻地捏住她手里抱的相架,冷眸低下,看着她。
    手指头忙一松,相架差点掉下来,两手要去抱,他冷冷的指尖却是更快一步,吊住了相架,冷眸仍是看着她。
    背,是已出了身汗,为了尽早脱离这个局面,道:“既然你想说,我阻止不了你。可这是你妹妹的事吧,和我无关。”
    “你怎么知道会是我妹妹的事?”冷冰的唇角,是勾起了道斜线,仿佛拉起了上钩的鱼竿。
    “你这里写着——我想可能是你妹妹失踪的日子。”嘴唇里直接吐出了心里想说的话,一怔,想收回都来不及。
    冷声,变了丝温度,趁着她这话,继续下饵了:“你猜的真准,一猜猜中了。实际上,我妹妹失踪,和我有很大的关系。”
    “什么关系?”他不是很爱他妹妹吗?
    冷眉飞提,眸里的深色像是望着她,又像是穿过她望向一个与她重叠的小影子:“是我害我妹妹失踪的。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很可恶的兄长?”
    两双眼对上。
    忽然惊觉:相似的眼睛,这双眼睛的外廓,像陆夫人,像陆欢,像她?
    心,猛漏一拍,砰然的心跳声像是在警告她已经逼近界限。她不该来的,昨晚上好不容易恢复的心境,现在又被扰乱了。
    迅捷地低头:“这个,你要问你妹妹。我不清楚你们兄妹间的事。”
    冷眸把她眉间的动静收进来,嘴角微提出一抹自信:“我也想,她那么小,不一定记得了我曾做过这么可恶的事情。但是,如果她记得,你说她会不会恨我?”
    “陆上校。”这颗心感觉快被他逼得透不过气来,“我是个外人。”
    “你不是外人。”
    冰冷的声音在吐出这句话时,突然变调。
    整颗心猛地被缩紧,急欲从牢笼里解脱出来的慌和急,低头,擦过他身旁,跑向门口。
    迎面的门打开,没有注意,额头直接撞上去。
    “蔓蔓!”
    嘭!
    撞得头晕眼花的,往后一跌,落入到一双强有力的肩壁里面。
    “你走路都不小心!”
    厉色的怒吼在她耳畔一波波震响。
    额头被撞疼了的蔓蔓磨着牙齿:那还不是因为你?
    一块冰凉的毛巾很快敷到她有点红肿的额眉上。
    丝丝抽着疼,躺在沙发里头不能动。
    然,要庆幸,正因为这个痛楚,令她可以暂时冷却发热的神经。
    即使如此,他刚刚说的话,已经都烙在了她心里变成一个无法磨灭的洞,且越挖越深:
    你不是外人。
    如果她记得,她会不会恨我?
    紧紧地闭上眼。
    ……
    眼看温奶奶已经被转到了北京的医院,许玉娥是被老公直接骗到医院里才知道,想逃都逃不掉。
    “我一个人怎么照顾得了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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