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性出轨+番外 作者:花匠先生(jj2012.11.14完结,婚恋,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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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性出轨+番外 作者:花匠先生(jj2012.11.14完结,婚恋,轻松)-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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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周岩砚什么时候成了他秦靳的兄弟?混战之中,楚迎居然还能抽空思索了这么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待她回想起来秦靳口里的兄弟指的应该是赵清持而非周岩砚的时候,一只来历不明的手在她背上狠狠推了一把,楚迎轻飘飘的身体随着她轻飘飘的思想一同跌倒出去。
脑袋撞上桌沿的时候,楚迎真心实意地哎哟了一声,在接下来面临昏迷前的两三秒里,楚迎的视线里只剩下软趴趴心急如焚的放大面孔。
楚迎努力辨认着她模糊晃动的脸,忽然便有了人生在世虚妄一场的真实感觉,她想,她认识她这么多年,居然不知道这姐妹有着这么丰富多彩的人生,更不知道,自己和周岩砚演下的这一场婚姻骗局,竟然成为软趴趴生命里最重要的插曲,人对人的影响力,俨然已经让楚迎感到恐惧与后悔,只不知道,今天这一场戏,她软趴趴是主演,可放到她楚迎的生命里,又会是怎样一个让人云里雾里的插曲。
楚迎闭上眼,任由自己沉沉晕倒过去。
爱情,婚姻,家庭。
她的生活,早已脱轨。

楚迎睁开眼的时候,秦靳刚好从病房窗边转过身,寒冬清冷的日光从明亮的玻璃窗穿透进来,笼罩在那个男人温暖坚毅的身体上,勾勒出伟岸轮廓上的淡淡光晕。
那光太过明亮温暖,投入楚迎眼里,叫她一时移不开目光。
“你醒了?”秦靳见她醒了,慢慢走到她身边,微微俯下身,柔和地笑,“头还疼吗?”
楚迎突然就觉得别扭起来,她藏在被子下的手攥紧被褥,强笑道:“真可惜,我既没有穿越,也没有重生。”
秦靳低低地笑,“你很好,不用担心。我已经通知了周先生,他马上就会过来。”他停顿片刻,突然接道:“我也通知了清持。”
楚迎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
气氛沉默起来。
秦靳拉了把椅子坐在病床边,“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小佐已经把安导和阮小姐的事全告诉我了,他们的事与你无关,若要真说有什么关联的话,我只能说,因缘际会,一切都是缘分。”
楚迎闭上眼,无言以对。
秦靳作为一个莫名被搅合进来的伪知情人,一时也找不到适合的言辞来安慰楚迎,就连楚迎自己都弄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秦先生,你……”楚迎睁开眼,她的心情就像奔腾汹涌的洪水,四处冲撞,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泄洪口,“你做过什么特别后悔的事情吗?”
“我至今最后悔的就是,”秦靳愉悦地笑,“我当初为什么要和赵钰打那个赌。”
楚迎好奇问道:“什么赌?”
秦靳苦笑,“他说南方有佳人,一顾倾人城,我若不前来一赏,只怕要遗憾终生,结果我兴致匆匆由北到南,佳人没见着,却在赵三少爷那碰了一鼻子的灰。”
楚迎抓着被子,哈哈大笑起来。
秦靳陪着她笑。
楚迎越笑越开心,她侧翻过身,将身体蜷进温暖的被窝,笑得难以抑制,笑得身心皆疲,笑到如愿以偿地掉出眼泪。













第12章 危险的配角
第十二章危险的配角

赵清持推开病房大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楚迎裹在被子里,与一旁的秦靳畅怀大笑的模样,她一半担心一半纳闷地走近床边,皱眉轻喊了声,“迎姐?”

“诶?六六。”楚迎抹去眼角笑出的一点湿润,温柔看向坐在床沿青年打扮的少女,柔声安慰道:“我没事的,看把你急的。”

“怎么会撞到头呢?”赵清持将楚迎露在被外的手拢进被子,又掖好被角,这才转头兴师问罪般看向秦靳,“那个推我姐的导演呢?人在哪?”

楚迎出事后,秦靳分别给周岩砚和赵清持通了电话,给周岩砚的电话里他只是简单说了楚迎受伤晕倒的事,而在给赵清持的电话里,他却将事情的发展经过简略扼要地解释了一遍,秦靳的理智告诉他自己,在这三个人的感情纠葛中,他理应秉持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理念,明哲保身,可是,一想到他送楚迎回家那一晚,周岩砚对楚迎又嚷又推的态度,他的情感不由自主便偏向了赵清持。

见秦靳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赵清持冷着脸又问了一句,“那个人呢?”

秦靳为难地看着赵清持,沉吟道:“清持,这件事说来话……”

病房的门恰在此时再次被推开,周岩砚心急火燎地冲到床边,与床铺上的楚迎大眼瞪小眼若干秒后,这才趴倒在床边,吭哧吭哧喘着粗气。

楚迎忍着笑,摸摸周岩砚的脑袋,安抚道:“放心吧,祸害遗千年,我没事。”

周岩砚一下车便狂奔而来,他身体不好,平日里又疏于运动,这会儿突然松气,一张脸立即赤红起来,嘴张了半天,除了点头和摇头外,便只顾着咻咻喘气。

楚迎赶紧拧开床头柜上的一瓶矿泉水,递给他喝。

周岩砚与赵清持一左一右站在病床边上,秦靳看着病床上手忙脚乱找纸巾替周岩砚擦水的楚迎,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是最没资格站在这里的人,便想出去看看楼下正在包扎伤口的安镜屏,一转身,他看见了病房门口站着的另一个人。

那男人见终于有人发现自己的存在,便大大方方走进病房,目光灼灼地盯着周岩砚,冷笑道:“周先生,这位就是周太太吗?”

楚迎一抬头,正好看到那人盯着周岩砚的眼,她微微蹙眉,为那双眼里的侵略与嘲讽略感不满。

周岩砚像是终于想起这个人的存在般,扭头对楚迎僵硬地笑,并且暗中翻了个小幅度的白眼,“啊哈哈,迎迎,这位就是我先前跟你提到的邱先生,他侄女在咱们公司补课,冲刺明年的中考。”

楚迎心领神会,知道眼前这位就是那个扬言要收他们家地皮的二世祖,心中对他本就没有好感,这会儿更恨不得抡起扫帚将他扫地出门,可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意思明目张胆扎个小人练刺绣,只得扮出一副贤良淑德的贤内助模样,亲切地笑,“啊哈哈,原来是邱先生啊,幸会幸会。”

赵清持与他们二人厮混多年,一眼便瞧出这里面的猫腻,她转过身,看了来人一眼,清冷冷地笑,“邱先生什么时候来的f市,有失远迎,真是失敬。”

秦靳原先还只是觉得这男人眼熟,一经赵清持提醒,立即想起来人的身份。

邱先生,邱谷雨,x市建筑业龙头天行集团的总经理,世纪邱家二公子,年纪轻轻却掌管了整个邱家四分之一的家业,被誉为整个x市绝无仅有的钻石单身汉,秦靳之所以一时想不起他,全因他们秦家根基在北方,对这些南方经济的幕后操盘手,他也只是如雷贯耳,却未曾见过真容。

对于这样一尊大佛的突然造访,秦靳暗暗皱眉。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赵清持说那句话,除了寒暄外,一半是为了提醒秦靳,另一半则是为了提点楚迎和周岩砚,果然,秦靳一点就透,另一边,那对七窍玲珑的小夫妻随即也反应过来。

这邱谷雨,连赵清持这样身份的人都要礼让三分,更何况是平头百姓的周家。

楚迎笑看周岩砚,嗔怪道:“岩砚,你怎么还劳烦客人来医院呢?我没事,可以自己回家,你如果有要紧事便自己先去忙吧。”言下之意,为了周家的地皮,你还是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去奉承这位邱煞星吧。

周岩砚眨眨眼,刚要说话,一直没有开口的邱煞星“哼”得冷笑一声,面朝周岩砚,冷笑道:“我和周先生很是投缘,接到周太太受伤住院消息的时候,我和周先生正在讨论小侄今后课程的安排,周先生很是担心你,我怕他紧张出事,便主动请缨,开车送他过来。”

这一番话说得既冷又热,听得楚迎一阵莫名其妙,她偷偷扫了眼其他人的神色,发现大部分的听众与她一般云里雾里,心里突然就觉得好笑起来。

人物一个接一个地登场,事件一出接一出地开唱,冲突一场接一场地展开,楚迎面对这局面,想笑又不敢笑,便只能拿神采奕奕的眼睛,含笑看向当事人之一的周岩砚。

谁知周岩砚正皱眉偷瞧邱谷雨,楚迎的眼神投了个空,吧唧,与秦靳对了个正着。

秦靳一愣,眼里神色微乱,转瞬却又恢复了他得体亲切的微笑,“周太太,医生刚才说,只要你觉得不晕了,就可以直接出院。”

这句话听在楚迎耳里犹如天籁,她朝秦靳投去感激的一眼后,对周岩砚说:“那咱们回家吧。”

周岩砚眼神刚转向赵清持,赵家六六立即机灵接口道:“我送你们回去。”

完全不给开车送周岩砚来医院的邱煞星半点展现“热情”的机会。

秦靳置身事外,眼看他们三人配合默契,像小孩般共同抵御邱谷雨,忍俊不禁的同时却忘记了,刚刚是谁为他们三人的共御外敌提供了切入口。


赵清持将车停在周家大门口,周岩砚先下车,楚迎紧随其后,赵清持从驾驶座里探出脑袋,说道:“你们先回去,我回家停了车再过去。”

楚迎挥挥手,让她先回去。

等车开进赵家大门后,楚迎的腿刚要迈出去,周岩砚已经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扶进自己怀里。

楚迎挣了挣,不解地看着他,“干什么?”

周岩砚瘪嘴,不满道:“妈妈不知道你晕倒的事,她只记得昨晚我喝了一碗壮阳药,今早你又睡到十一点,爬起来就跑,你觉得我们俩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会遇到什么事?”

“你是说……”楚迎恍然大悟,“围魏救赵?”

二人边说边往大门里走,院子里,吴素琴举着把园艺剪刀正在修建常青藤,看到他们二人相携回家,红润的老脸顿时笑出一朵映山红。

“相比面对严刑拷打,我宁愿唱一出二人转。”周岩砚冲吴素琴喊了声妈后,搂在楚迎腰上的手穿透层层厚衣,狠狠拧了一把,掐得楚迎脚一颤,踉跄着倒入周岩砚怀里,他贴在她耳边,耳语道:“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能拖则拖。”

周岩砚紧张地搂紧楚迎,对吴素琴哀戚地喊道:“妈!迎迎刚才晕倒了!”

吴素琴丢了剪刀,慌慌忙忙小跑过来,把楚迎上下左右着急地摸了一遍,“怎么会晕的?去过医院了吗?”

楚迎靠在周岩砚怀里,羸弱地虚抹了把额头,眉心微蹙,语调柔婉悲凉,“妈,我就是头晕,医生说我贫血、低血糖、营养不良、虚胖、月经不调、内分泌失调,医生给的意见是大毛病没有,小问题一堆,要好好调理,否则……否则……”

她否则了半天也没否则出个结果,周岩砚果断接话,“否则小病酿成大病,留下病根子,就经不起十月怀胎和一朝分娩的痛苦了。”

楚迎尴尬地直想望天。

耳边缭绕着周岩砚的那句话: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能拖则拖。

吴素琴站在他们身前,神色严肃地看着他们两人,楚迎被她看得心虚,正要开口,吴素琴先她一步,温柔安慰道:“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不是大病,我们好好养着就行,迎迎,想吃什么告诉妈妈,妈妈给你做。”

撒谎这件事就像滚毛线,你缠出一个头,为了让它维持住基本的形状,你只能一圈一转,不停地将一条线上的毛线绕上去,绕到后头,毛线球越滚越大,你再想去揪出最先的那个线头,却只能无奈发现,那线头,早已包绕其中,已经找不着了。

楚迎被吴素琴的一句话温暖得眼眶微热,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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