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心似铁 作者:仍琅(晋江vip2012-01-10完结,高干、军医vs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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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心似铁 作者:仍琅(晋江vip2012-01-10完结,高干、军医vs霉女)-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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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收据?”
  
  “嗯,你想说现在没有是吗,那也行,我跟你去你租的地方看看,正好我还没去过。”
  
  我沉重地噎了一口口水。
  
  “要不然我去你单位确定一下也行。”我妈又出奇招。
  
  “别。”我拉住我妈的手,我都快两个月没去越城上班了,哪来的医药费收据,我妈是行动派,等她查出个水落石出,我只能罪加一等。
  
  正当我妈把我逼到绝境的时候,两个年轻人分别推着轮椅从我所在的复健室门口进来,我顿时明白了我妈在康复中心出现的原因,更令我诧异的是——今年我真是衰到地球另一端的美国了!!
  
  那两个年轻人何止熟悉啊,简直是让我痛入骨髓!
  
  几个人面面相觑,尤其是我和柏邵言、朱碧文三人。
  
  我妈见两位长辈在场,没再继续盘问我,是啊,身为母亲,居然不知道女儿的腿究竟是怎么受伤的,若是老人问起来,一向强势的妈妈该有多尴尬。
  
  也许我妈是为了掩饰,所以把我轻轻拉到他们面前,其实我的腿已差不多全好,因为柏邵心付过一个月的钱,所以这复健的设施摆在这里还是要用一用的。
  
  我妈把我介绍给两位轮椅上的长辈。
  
  她虽然知道我和柏家的兄弟之前早已相识,但大概出于某种担心,并没有拆穿,而是佯装若无其事。
  
  柏邵言推着的老人是他的爷爷,当然也是柏邵心的爷爷。
  
  而另位老人,该巧不巧,则是我外公的老战友,火灾那次还是托了老爷子的鸿福,我才能顺利转院。
  
  在我很小的时候,那时我们一家三口刚从中原一带迁徙到北方,逢年过节,爸妈都要带上我去见一位他们非常尊敬的大人物,可没几年,自从朱老爷子得了严重的脑中风,便卸去军区参谋长一职,我妈带我去的次数也少起来,每次都是她和我爸两个人拜访,说是我还太小,见了中风的病人会害怕,之后对这位大人物便没什么印象了,所以细细想来,也许在N多年,我就前见过幼时的朱碧文。
  
  而且我也听妈妈提过朱老爷子有个当主播的孙女,但我从没想过,那个人竟然真的是朱碧文。
  
  世界何其小,小的只剩下那一坨坨数不清的猿粪。
  
  朱碧文依旧美丽大方,对我露出得体的笑,然而当我想起她和柏父有私情之后还能和柏家人正常来往,感到比发现UFO还不可思议。
  
  柏邵言见到我的反应和想象中差不多,躲之不及似的不敢把眼神放在我身上超过一秒钟。
  
  朱老爷子兴头很高,口齿含含糊糊说我长的像我妈,说我妈长得像我死去的外公,说我死去的外公和他在朝鲜战场上如何相互扶持、历经磨难,柏爷爷似乎也很相中我,向我极力推荐他的孙子柏邵言。
  
  我看见我妈在一旁笑的很牵强、很艰涩。
  
  讲着讲着就到了傍晚,我准时回柏邵心家里的时辰被耽搁,柏爷爷和朱老爷子最后板上钉钉:一起吃晚饭。
  
  催促我回家的铃声果然如期而至,当时我正绞尽脑汁像柏爷爷试图辩解,我和柏邵言之间没有可能性,所以做了个非常愚蠢的决定——按断电话,结果十分钟以后,风尘仆仆的柏邵心出现在我们几个人面前。
  
  没有最混乱,只有更混乱。
  *****
  
  最惊喜的是柏爷爷。“邵心正好也来了,来来,儿女好事成双,再好不过。”
  
  我想我妈此刻心里一定非常懊悔,为什么刚才要在复健室把我拦下来,还不如假装没看见,之后逮到我再仔细盘问。
  
  我也终于理清楚思路,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反对我和柏氏兄弟有来往。
  
  柏邵言是花花大少,几乎世人皆知,而柏邵心是朱家未来的乘龙快婿,和他有关系,就等于亲手破坏外公战友孙女的婚姻。
  
  柏邵心手里攥着我的衣帽,见这一场面,错愕得整张脸的表情顿时像雕像一样凝固住。
  
  我妈的表情更难看,因为她比谁都认得他手里拿着的是我的东西。
  
  饭桌上,我被安排坐在柏邵言和我妈之间,柏邵心淡定从容将衣物递给我,偷偷再衣服里面握了一下我的手,我急忙抽回来,怕被人发现不妥。
  
  “你和瞳瞳认识?”柏爷爷真是个精明的老人家。
  
  “是,之前她朋友的父亲做手术,我是麻醉。”柏邵心深深看着我,话里有话,“我和瞳瞳也算不错的朋友。”
  
  柏爷爷的眼神突地一暗。“那就好,不用介绍了。”
  
  柏邵心看了眼朱碧文旁边的位置,似乎在犹豫,但还是坐过去,他和朱碧文相视一笑,表情轻松自如,我的心口突然酸了一下,他也可以将他救过我的事实提一提的。
  
  心情焦灼而复杂,余光时不时就瞟到柏邵心和朱碧文,食欲不佳,没吃几口,身边柏邵言的手机震动就响起来,和柏爷爷打过招呼,他要离开座位时,一不小心将桌上的热茶水打翻,滚烫的水滴落在我的手上,火辣辣的,烫得我捂着手背,低叫一声。
  
  柏邵言连忙按断电话,掏出西装胸兜里帕子,蹲下来为我擦拭,连声说对不起,而另一边的柏邵心却已经冲过来,摆脱柏邵言的拉扯,二话不说,牵着我的手快速走出包间。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忙啊。。。直到2011最后一天晚上,俺还拼死拼活的码字。。劳碌的2011过去吧。。。
祝盆友们元旦快乐哈!!!




☆、44

  出了包间门左转走一段路就是卫生间;柏邵心急急拉着我烫伤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镜子里;他低着头,凝神在我的手上。
  
  我又欣慰又难过,极其矛盾。“对不起啊。我;我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副状况。”
  
  柏邵心没抬头自顾自说着。“家里好像没准备烫伤膏,一会儿我去药店买支,过不了几天这里就还和以前一样白白嫩嫩的了。”
  
  “邵心……”眼睛连着鼻腔有点酸;自从和他在一起之后我的泪腺大开;稍有点什么事,就忍不住要哭鼻子。
  
  柏邵心抬起一只手;上面还带着水珠,一下下缓缓抚摸我的发顶,笑容苦苦的:“是我该说对不起,瞳瞳。不过,你放心,我迟早会和家里人说清楚的。”他的睫毛下垂,昏黄中留下两排淡淡的阴影,“在那之前,你可能要受一点委屈。”
  
  我顺从地点头,他和朱碧文的家族都是部队出身,尽管朱碧文和柏父有过不…伦关系,但是看样子,这件事似乎只有当事人和柏邵心三人知晓,老人们对孙子孙女的婚事还是非常期待的,如果这个时候他们的期望因为我的出现而破坏,不知道后果会如何。
  
  “我明白,可是你刚才……”
  
  柏邵心一副无所谓的口吻:“你被烫伤了,你让我怎么坐在一旁只干瞪眼看着,我是医生,出面帮帮你处理一下理所当然。”
  
  “不过——”
  
  “好了,剩下的事交给我,不要再乱操心,我今天就会回爷爷那里,把事情都告诉他。”
  
  我怎么能不操心,他家里的关系混乱而复杂,我想不出柏邵心要怎么开口,难道要把柏父和朱碧文有私情的事情如实交代,还是用性格不合、不再相爱类似的借口敷衍过去。
  
  而且,还有我妈那儿呢。
  
  柏邵心抬起我的手,低眉,向烫红的皮肤表面吹着幽幽的风,我的心也整个舒服起来,像喝了一杯醇香的红酒,微微的迷蒙沉醉。“还疼么?”
  
  我笑着摆头,抬头直直望着他眼中的温柔蜜意。
  
  情浓相视的场面被一声轻咳打断。
  
  我俩即将贴近的身体迅速分开。
  
  “手弄好了吗?”我妈的冷目射出一道道寒光,而接受者不再是我,而是柏邵心。
  
  柏邵心答得颇为从容淡定。“阿姨不用太担心,回家擦点烫伤膏,过个两三天水泡消去就没事了。”
  
  “是啊——我没事。”我甩甩受伤的手,刚发出一个音节,看见我妈吃人的眼神,气息立刻弱下来。
  
  我妈再转头审视柏邵心半响,双手插兜,皱眉摆头示意我。“既然没事,跟我回家!”
  
  “哦。”
  
  我低声答应,走开时,柏邵心勾住我的小手指,我偷偷回头,他微笑小声对我说:“注意腿伤。”然后摆出一个“电话联系”的手势。
  *******
  
  自从上次离开,我已经很久不敢回家,一是怕我妈像上次那样把相亲对象直接弄到家里来,二是怕他们发现我受的伤。
  
  我爸在书房备课,听见声响不对劲便摘了眼镜从屋里出来,发现是我,笑逐颜开,脸上布满惊喜。“瞳瞳回来了啊。”
  
  我妈换好鞋子,把大衣向沙发里一扔。“你的好女儿再不回来,指不定要闯多大的祸!”回头看我一眼,“到时候,你千万别对柏家人说你是我的女儿。”
  
  我爸神色紧张,听得云里雾里,越发着急:“你说清楚了,瞳瞳那么乖能闯多大祸。”
  
  “还乖,如果她要咱俩省心,就不会有研究生不念,有好工作不做,家里有吃有喝她不住,非要出外面跟人家有老婆的男人勾勾搭搭!”
  
  听见亲生妈妈用恶言相对,我无地自容,眼泪扑簌落下,跟她争辩:“我亲眼看过他在医院里的人事档案,他还是单身,他没结婚!”
  
  “没结婚?你知道什么,柏邵心和朱碧文连订婚喜宴都摆过了,就差没领张结婚证,根据我们朱家原来的习俗,摆了宴席就等于结婚!你个傻丫头被人骗了都不知道!”我妈愤慨怒骂的同时,自己眼圈也有点红,摇摇晃晃跌坐进沙发里,声音哽咽,“我怎么养了一个你这么傻的女儿,当人家第三者你能得到什么,别人暗地里不知道得怎么骂你,凭什么我生的女儿要被别人说三道四?这就是你要的自由,自由之后就是这样的结果?”
  
  “瞳瞳,你真柏家的大儿子谈恋爱了?”一向疼我宠我的爸爸脸色也变得狰狞可怕,“你是怎么想的,这让你…妈以后在朱家怎么做人?刚来这边的时候,多亏他们家人关照我们,给我和你…妈妈安排工作,送你上最好的幼儿园,况且,你外公和朱伯伯又是同乡,要是传回去——”
  
  “爸——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朱碧文是朱爷爷的孙女。”
  
  我一边哭,一边赌气攥起拳头敲自己大腿,我妈见了,擦把眼泪,目光立刻柔和下来,掩不住的心疼和关怀:“你别锤你的腿了,为什么去康复中心做复健,到底怎么回事?你腿受伤也是那死小子害的?”
  
  “不是,腿受伤纯属意外,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没别人什么事,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见她一看我的腿伤,刚才的怒火中烧似乎熄灭的趋势,便决心告诉他们实话,他们迟早要知道的实情,“妈,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在火场里救过我的人?”
  
  爸妈被我搞的一愣,面面相觑,爸爸这才知道我受了腿伤,拍几下我的肩膀让我坐到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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