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惊婚.军权撩色.军品权色 作者:姒锦(潇湘05.19vip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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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婚.军权撩色.军品权色 作者:姒锦(潇湘05.19vip完结)- 第3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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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做噩梦了吗?
  紧紧环住了自己的身体,她咽了一口唾沫,努力地睁开了眼睛,想要看清楚现在身处的这个地方。
  入目,阳光很灿烂。
  不过很遗憾,这一次不再是噩梦了。她也并没有一觉醒来,又回到了权少皇的身边儿。眼前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鼻翼里飘荡着一抹迷离的花香味儿,耳朵边儿上仿佛还有一种悠然如天籁般的纳西民谣在响想。
  纳西民谣……
  难道说,她还在束河?
  天已经亮了,四哥回来了吗?他知道她不见了么?孙青怎么样了?还有……目光一愣,她又想到了阿采吉,想到了阿采吉嘴边上惊人的鲜血缕缕。一想到了阿采吉的死,她的神思就全部被拉回了现实里。
  在被子里,她略略动了一下手脚,好像没有被人捆绑的样子。
  这么说来,她现在是被人给软禁了。
  对,软禁了,不是噩梦,也不是幻觉!
  而软禁她的男人,正是严战。
  视线随着神智地回归,慢慢的清晰了起来。
  她扭过头去,看向了阳光正盛处的窗口。
  那个男人正好站在那里。
  他背对着她,懒洋洋的身躯轻倚着窗棂上。碎金般的阳光从窗户落入,正好洒在他棱角分明的侧面轮廓上,让他清冷的俊脸如同雕刻一般惑人心神。她不得不承认,严战真的是一个好看的男人。可惜,长了这么一张精致的面孔,却有一副狠戾冷漠的心肠。
  眯了眯眸子,她收回了视线,不再看他。
  可男人却像是察觉到了她逼视和嗔恶的目光,撑在窗棂上的手收了回来,他调过头,径直走到她的床边儿上。
  占色吸了吸鼻子。
  他的身上,有一股子淡淡的烟草味。
  很显然,昨天晚上他过得也并不平静。
  “你醒了?”
  男人复杂的眸子,清亮深邃,面色却带着掩不住的憔悴。憔悴得完全不像一个干了作奸犯科之事的人该有的得意劲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才是受害人一样。
  讽刺的冷笑一下,占色润了润唇,压抑住恨不得甩他一个巴掌的嫌恶感,淡淡地出声儿问。
  “阿采吉……她怎么样了?”
  上下打量着他,严战目光清冷得让人完全看不懂。
  “她死了!”
  死了……她是知道的,只是还不死心罢了。
  手指微微颤了一下,占色没有再吭声儿,也没有问他后来的事儿是怎么处理的。对于一个人来说,一旦生命消失,身后的事儿,又有什么意义?
  严战的目光注视着她变幻不停的小脸,突然抬手,他揉了揉眉心,微眯的眼睛,掩盖了那一抹嗜血的光芒。
  “和义也死了。”
  他也死了么?
  按理来说,如果抢救及时,他不应该死才对。
  眯了眯眸子,占色有些想不明白。但此时她脑子发闷,不想再去思考那个烂人。只要多想一分,她就会有恨不得掐死他的情绪,导致心绪波动。
  于是,她只是冷笑,“他该死!”
  他不仅该死,他就应该给阿采吉陪葬。那么现在,阿采吉是不是已经带着对爱情的美好幻想,在她的雪山神祝愿下,开始了另一段新的生命历程呢?愣愣地想着,从来都不迷信的占色,这时候真的希望人有轮回,希望阿采吉可能在另外一个轮回之道里,寻找到真正的爱情。
  而那个男人污秽的灵魂,雪山神肯定是不会收的。
  下辈子,他只能去做畜生了。
  心里想着便堵得厉害,她挑了挑唇,冷笑着望向严战,又补充了一句。
  “你也该死!”
  严战一愣,笑了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女人还是不要这么嘴毒好。”
  占色冷笑,不再搭话。
  敛了敛眸子,严战话锋一转,语气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提醒,“占色,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你得记好了,任何时候,都不要去挑衅一个能够支配你生命的人。”
  “挑衅?”占色不屑地瞄着他,继续冷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要怎么做,用得着我来挑衅么?再说了,我现在还有利用价值的,不是吗?权世衡他想要在国内舒舒服服的来,再舒舒服服的走,不还用得着我么?而你,作为他的爪牙鹰犬,敢动我吗?”
  爪牙,鹰犬。
  这样的话很恶毒,尤其对于严战来说。
  她自然知道这一点,所以才说了。骂人就得骂到对方骨头里,对于严战,她现在是半点儿都不手软。
  气氛一滞,室内沉默了下来。
  “呵,谁说我不敢?”
  严战突然轻笑,低下头来,一只手就钳住了她的下巴,目光烁烁盯住她。
  “占色,挑衅男人的女人,都是愚蠢的,你懂吗?”
  “你配得上男人两个字?”
  占色昂起的小脸,精致、美丽且生动。白皙的肤色,有着皎洁如月的质感,一双长卷的眼睫毛,轻轻扇动得像两把漂亮的小扇子。一脸镇定的情绪,大气端庄的坐姿,让她的样子干净而优雅,完全找不到半点儿落入了敌手的狼狈。
  一个长得好看的女人,还这么聪慧大气。
  确实,很招人!
  嘴角牵开一抹笑,严战眼眸微挑,“确实,我不敢。”
  占色冷笑,“懦夫!”
  严战再笑,黑眸睨着她,“因为我舍不得。”
  舍不得?无耻的男人。
  心下恨恨地讽刺着,占色漫不经心地打量着他,并不胡乱的折腾,只是安安分分地坐在那里,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讥笑。
  “我很同情你,一辈子都寄于人下,昧着良心做龌龊事儿。”
  严战目光浅浅一眯,看着她的小脸。不经意间,随着她的声音目光略略下移,就又看见了她脖子上那一截令人心惊的嫩白肌肤,还有轻轻颤动的锁骨。顿时,他有点儿口干舌燥。
  长吸了一口气,他大掌微松。
  “饿了吧?起来吃东西。”
  “孙青呢?”习惯了孙青在旁边,占色冷声反问。
  严战抿着唇,冷冷地看着她,“带着一个多余的女人,没有作用,我把她放了。”
  占色审视了他两秒,见他的样子不像在说谎,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孙青安全了就好,至于她自己么,现在自然也是安全的。她相信自己的判断,只要权世衡还要来国内,哪怕权少皇不来救她,她也会活得好好的,更何况她相信权少皇不会放着她不管的。
  既然如此,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该吃还得吃,该喝还得喝,绝对不能在那里伤春悲秋的影响了胎儿的发育。
  一把撩开被子,她就要下床。
  下一秒,她扫到了身上的衣服,突然惊叫了一声儿,怒斥。
  “谁给我换的衣服?”
  严战目不斜视的盯着她的脸,挑了一下眉头,屏气凝神地问:“还合身吗?”
  什么意思?
  难道是他给她换的?
  瞪大了一双美眸,占色见鬼一样地怒视着他,又惊又恨,又气又羞,一口气噎在喉咙口儿里,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儿。
  停顿几秒,她才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你可真无耻!”
  严战揉一下眉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似乎特别喜欢她生气的模样,还故意逗她一般,探手过去探了探她的额头。
  “脸怎么红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滚,神经病!”见他连半点儿羞耻感都没有,占色牙齿差点儿咬碎。
  偏了偏头,严战又看了看她的脸,眸底阴郁,“要是不舒服,我就请医生过来。”
  “你不要在我边儿上杵着,我就会很舒服!”占色鄙视地瞪着他,瞳孔一点一点地收缩着,恨不得咬死他才好。可,眼看就要发飙,她身体微微一僵,掌心抚着小腹时,情绪又松了下来。
  不行,她还怀着孩子呢。
  不可气!不能气!动不得气!
  压抑下了怒极攻心的纠结与郁气,她慢慢抬头,直视着他的脸。
  “我要吃饭。”
  见她不闹腾了,严战反倒有些意外。
  抿着凉薄的唇角,他审视着她半点不服软,却又半点儿不折腾的样子,轻哼一下笑了笑,高高地挑起眉头,无奈地叹息。
  “不是我换的。是你在茶馆见到的那个老板娘。”
  冷冷盯着她的眼睛,占色心里的情绪稍稍放缓,冷冷一哼。
  “她也是你的人?”
  看着也红扑扑的小脸儿,严战眯了眯眼,声音很浅,“算是吧!”
  又是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
  到底是权世衡的人,还是他的人?
  算了,不管了,吃饭才是正事儿。
  占色撇过了脸,不再看他。
  严战勾唇浅笑,轻声悠悠地说,“爱惜自己的身体,才是聪明人。”
  粉润的唇瓣儿紧紧地闭着,占色再不回应他的话。小脸上似乎也没有多少生气或者不舒服的表情。甚至于,等饭菜端进来的时候,她的胃口还特别地好,一大口一大口地品尝着美食,半个不字儿都没有。
  坐在她对面,严战有些想笑。
  “你现在的样子,全天下的绑匪见了,都会痛哭。”
  占色无所谓地继续吃着,轻描淡写的说,“牛肉老了点,下次不要这么弄。”
  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严战的脸色渐渐地柔软了下来。他将另外一盘让人煲好的营养汤推到了她的面前,声音淡淡地笑说,“这个汤最补身,适合孕妇吃。”
  这是在关心她?
  占色冷笑一下,并不去碰那个汤。
  “我很想送你一个白眼,可却不乐意多瞅你一眼。”
  她的话很轻,但讽刺的味道却很重。
  严战略略一挑眉,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拿过一只瓷碗来,给她盛了一碗汤,周倒地放到了她最顺手好拿的地方,才轻轻地嘱咐。
  “吃慢点,没有人跟你抢。”
  垂着眼眸,占色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却看见了他的手。
  严战的手指很好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手背宽厚。从手相上来说,有这样手的男人大气超然,高华万端,能给女人安全感。可惜了,现在这只手虽然也在给她盛汤,却与安全感半点儿不沾边。
  想到手相,占色突然又想起了净空方丈来。她觉得自个儿懂的那点皮毛总是与事实不符合,证明确实学而不精,与人家净空方丈相比,实在差得太远,亏了那天她还班门弄斧,怡笑大方。
  等有机会,她一定要去慈云寺拜会一下他。
  当然,前提条件是,她这次能安全地活着回去。
  “在想什么?”严战见她不吭声儿,轻轻问。
  “食不言。”
  “你已经言了。”
  撅了撅了嘴,占色突然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他。
  “严战,你真的喜欢我?”
  她的目光潋滟如雾,直勾勾地看着男人时,有一种让人心动的力量。
  严战心下一动,看着她探手过去,轻轻替她将垂在耳际的头发拂开,慢慢地注视了她几秒,好像在思考她问这句话的意思。
  “为什么这么问?”
  眯了眯眸子,占色一动不动,更不回答。
  她在研究这个男人。
  他的脸上惯常的清冷,并无太多的情绪,看不去也并不会让人觉得害怕。可他哪怕带着和煦的笑容,骨子却永远都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坐得再近,也会让人觉得他很遥远。
  老实说,占色真的很想知道,这个男人,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上次他还对她说着在权世衡手底下的辛酸,而这一次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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