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名新妻 作者:卿筱(若初vip2015-05-09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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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名新妻 作者:卿筱(若初vip2015-05-09完结)- 第1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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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捂着心口,稳了稳神,伸手准备推开门,进去一探究竟。还没碰到门,她就被人拦腰一抱,抱离了朱色大门。她吓得差点晕过去,“谁?”

    “别嚷嚷,我带你离开这里。”身后传来厉御行的低喝声,刚才他看到她往这边跑,便跟了过来。爷爷有明文规定,不准任何人接近祠堂,否则家法论处。

    厉御行抱着远离了祠堂大门,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锁,重新锁上,然后牵着她迅速离开。叶念桐转身看着祠堂里面,漫天飞舞的大雪里,她竟看见那个女人就站在青石小路的尽头,目光渗人的盯着她。

    “御行,你看,那里站着一个女人,一个穿着青色旗袍的女人。”叶念桐指着远处,大声道。

    厉御行顺着她的手指望去,他眼前雾蒙蒙的,只看到了漫天飞舞的雪花,没有看到她说的穿着青色旗袍的女人,他说:“桐桐,哪里有人?”

    “就在那里啊,你快看,她一直盯着我看。”叶念桐着急道,为什么就她能看见,御行看不见呢?

    厉御行眨了眨眼睛,他的视力受肿瘤压迫,最近视力在下降,他仔细看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看见,他伸手摸了摸她额头,“你没发烧,怎么产生幻觉了,现在这个时代,我妈都不穿旗袍了,还有谁?”

    叶念桐偏头让开他的手,着急道:“我真的有看见啊,我……”

    “那你再仔细看看,还有没有?”厉御行打断她的话。

    叶念桐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时,那里真的没有人了。她心里涌起一种怪异的感觉,她敢肯定她没有眼花,但是为什么这个人只让她看见,不让别人看见?“御行,我真的有看见一个满头白花的女人,你相信我。”

    厉御行伸手将她拥在怀里,“好了,我们走吧,祠堂这边,你以后尽量不要过来。爷爷对这里,很忌讳。”

    叶念桐还是不甘心,她回头看了一眼,除了漫天飞舞的雪花,祠堂里什么也没有,是她眼花了,还是魔怔了?为什么只有她看得见,连御行都看不见?

    她回过头来,抬头望着厉御行,他外面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里面是一身剪裁合身的意大利手工定制西装。他一手抄在西裤口袋里,一手揽着她的腰,雪花飞舞在他头发上、肩上,俊颜清雅,很迷人,她缩进他怀里,说:“冷不冷?”

    “不冷。”厉御行摇了摇头,将她抱在怀里,就像抱了一个暖炉一样,他一点都不冷。

    “我们要去哪里吃饭?”叶念桐伸手将他揽在她腰上的大手,放进羽绒服口袋里,他的大手温暖干燥,覆在她手背上,插进她的指缝间,温暖着她的小手。十指缠绕,让她有怦然心动,完全把刚才看见的那一幕,抛到了脑后。

    厉御行笑睨着她,“秘密。”

    叶念桐不满的嘟着嘴,“哼,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

    看她噘着嘴的可爱模样,厉御行心头一动,他停下来,倾身,另一手从裤兜里拿出来,扣住她的后脑勺,滚烫的呼吸倏地逼近,下一秒,含住她嘟起的唇,用力吮吸了一下,末了,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唇,“嗯,确实很甜。”岛尽司划。

    叶念桐心颤,想起他刚才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她的脸颊烧了起来,她难为情的轻捶了他一下,“又趁机占我便宜。”

    “我还想占更多的便宜,给我吗?”他声音低沉,夹杂着迷人的颤音,落在她耳里,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动她的心弦。

    她脸颊滚烫,像是要将漫天的寒气都驱散,她不好意思的娇嚷:“讨厌啊,我不想跟你说话。”

    厉御行笑着伸手轻抬起她的下巴,温软的指腹轻轻摩挲她柔嫩的肌肤,“不想跟我说话,那你想跟谁说话,嗯?”

    叶念桐躲闪着他太过炙热的目光,他好像要将她融化了一样,一声缠绵慵懒的嗯字,像是欲诉还羞的情话,更让她心颤,她顾左右而他,“走啦,我快饿死了。”

    她拖着他的手在前面走,厉御行微笑着跟在她后面,知道她害羞,还不习惯他的情话,他没有再穷追不舍,快走两步,伸手将她捞进怀里。

    现在与她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想将她拥在怀里,与她肌肤相贴,或温存,或缠绵,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她就足矣。

    他其实可以,告诉她所有,告诉她自己得的病,让她心疼自己,照顾自己。她一定会不离不弃的守着他,如果做了手术,他或许永远都不能复原,但是她一定会好好照顾他,陪在他身边,然后绝望、心碎。

    他不想这样自私,她才20岁,他不想禁锢她的自由,不想囚禁了她的梦想,更不想让她守着那样的自己,痛苦一生。所以让他再贪心一点,再多拥有她一段时间,然后,他就能从容赴死,再无遗憾。

    “御行,我刚才照你提的建议,把方案完善了,等我们吃完饭回来,你帮我看看,还有没有需要改动的地方。”叶念桐缩在他怀里,仰头崇拜的望着他,却在他眼底看到了一抹悲伤。

    她眨了眨眼睛,想要再看清楚一点,他却伸手将她按进怀里,“好,不过你要怎么谢我?”

    “你想要我怎么谢你?”叶念桐把问题抛了回去,她还真想不到她能怎么谢他,他什么都不缺,送东西呢,太俗气,他也不需要,那她还能送什么?

    厉御行佯装冥思苦想,“今晚你在上我在下,你动我享受,如何?”

    叶念桐无语外加脸红,这人怎么说着说着,又绕了回去,她捂着滚烫的脸颊,早知道她自己主动提谢礼,让他提,除了干这事还是干这事,“你能不能想个与床无关的?”

    “可以啊,椅子上,沙发上,或者是地板上,你来挑,我随意。”厉御行笑得色色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直盯得她窘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你太重口啦。”叶念桐羞得不能自已,被他逗得无地自容。

    厉御行心情舒畅,大笑起来,将她往怀里一搂,微微俯身在她脸颊上重重的吻了一下,雪地里,还能听到“啵”一声,叶念桐抬手捂着脸颊,皱眉道:“口水沾我脸上了。”


第230章 至少还有你

 

    听到她不满的嘀咕,厲御行瞪她,还故意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了舔。这下她的脸全湿了,被雪风一吹,脸颊生冷,她捂着脸,郁闷的瞅着他,“你好恶心啊,我脸上全是你的口水。”

    厉御行气得脸都绿了,铁臂一伸。将她緊紧锁在怀里,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一边咬她的唇瓣一边闷声道:“嫌我惡心了?”

    叶念桐被他吻得娇喘连连,整个身体都软得挂在他臂弯上,双手下意识抓紧他的羽绒服,不知道是要推开他还是要将他拉得更近,她喘得说不出話来,雪地里,她的脸儿被红色羽绒服衬得更是水灵,厉御行放轻了动作,一下一下的吮着她,就想这样。跟她吻到天长地久。

    他小狗舔似的吻。让她一阵心悸。自从她簽了离婚协议书,被及時赶回来的他给阻止了后,他好像就特别黏她,只要逮到机会。就没完没了的吻她,就好像要把后半辈子的吻,都吻够一样。

    她明显感觉到他有很重的心事,但是他什么都不说,让她很不安。越幸福越不安。就好像这一秒还在天堂,下一秒就有可能掉进地狱,那么不踏实。

    厉御行逐渐放开她,他气喘吁吁,饱满的额头抵着她的,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痒痒的,他哑声道:“还敢不敢再嫌弃我了?”

    叶念桐全身无力,星眸半睁,瞧着他一副她再敢说他恶心,就要吻到她说不恶心为止的表情,她连连摇头,娇憨道:“大少爷,饶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厉御行唇角微扬,心情好转。是他太敏感吗?听到她说恶心,他竟联想到他以后要是连自理能力都没有的情形,他无法想象那个时候,她守在他身边,会是怎样的绝望。

    心蓦地揪紧,他环着她的手臂用了些力道,叶念桐吃疼惊呼,“御行,我快不能呼吸了。”岛布医划。

    厉御行吓得猛地松开她,他低头审视她,见她没事,他才安下心来,上前两步,屈膝蹲在她面前,“桐桐,上来,我背背你。”

    想背她,想把今后他再不能做的事,都在这段时间里做完。

    叶念桐看着他宽阔的后背,她怔了怔,“怎么突然想背我了?”

    厉御行转身,雪地里,他五官越发俊雅出尘,他目光深邃的看着她,笑道:“我想让你知道我背上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叶念桐呼吸一滞,记忆倒带,回到十年前的一小门前,他是一个路人,却将她举在肩头,给她撑起了一片无雨的天,那时,他二十岁,她十岁。

    如今他三十岁,她二十岁,他们穿越了时空,再次相逢,并且有了这么深的交集,这是她想都没有想过的事。如今,他蹲在她面前,说要背她,她感动之余,很想哭。

    “快点,别傻站着。”厉御行久久等不到她爬上来,忍不住催促道。

    “嗯。”叶念桐哽咽,张开双臂扑到他背上,将脑袋埋在他的肩窝。厉御行双手捧着她的腿弯,站起身来。小家伙很轻,在他背上一点份量都没有,“桐桐,会唱歌吗?唱首歌给我听。”

    叶念桐吸了吸鼻子,她偏头想了想,这么温馨的时刻,她其实有很多歌可以唱,但是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陈奕迅的《十年》,她清了清嗓子,唱了起来。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

    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怎么说出口

    也不过是分手

    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

    牵牵手就像旅游

    成千上万个门口

    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离开的时候

    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

    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

    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耳边的女声带着颤音,每一个字都像刻进他心里一样,他心中疼痛难休,眼眶渐渐模糊,眼泪滚落。她是有预感了吗?那么多歌,她却独独选了这首。

    他长长的吐了口气,却吐不尽心中的郁结。很想很想,陪在她身边,很想很想,陪着她到白头,可是,这竟也成了奢望了。

    叶念桐唱完,呼吸已经哽住,她心里很难受很难受,她趴在他的肩头,缓了许久,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都没有消散,反而越来越浓。她不想让自己一直停留在悲伤的气氛里,她笑着说:“我唱得好不好听?”

    厉御行看着前面的路,薄薄的积雪上,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她就在他背上,他却打算着要跟她永别,他舍不得。他重重的吸了两口气,强行压下心里涌动的悲伤,“嗯,好听。”

    “其实不应该唱这首歌。”叶念桐轻声道,“我应该唱林忆莲的《至少还有你》。”说着,叶念桐轻轻哼唱了两句,“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只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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