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太如花,终于裙下 作者:驚蟄(晋江vip2014-03-0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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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太如花,终于裙下 作者:驚蟄(晋江vip2014-03-04完结)-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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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自己吧,哪怕是为了浚生漓生——”

    “你走吧——”

    “什么?”夏晔隔着巨大的雨声,怔愣着问,“你说什么?”

    “我说——”伏姝深吸了一口气,用了极大的气力大声说道,“我要你走!”

    这下换做夏晔沉默,难以置信地沉默。他不明白为什么伏姝总在不断地拒绝他,拒绝走出那个近乎封闭的漓川世界。

    为什么,他已经问不出口。

    他唯有不语,侥幸地抱着渺茫的希望。

    飞溅的雨水再一次打湿了大红的裙裾,晕出一团团丑陋的濡湿水印。

    “刚才你替我解围,我很感激。我知道,你其实——”伏姝双唇再启,声音夹杂着哑涩,“是个好男人。但是,玛格丽特在《情人》里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爱之于我,不是一蔬一饭,肌肤之亲,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颓败生活里的英雄梦想。

    我与他们的爱情永远会停留在最美的时刻,不老不死。这颓败的生活,我改不了,也戒不掉,所以你不用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的。世上好女人那么多,为我不值得。”

    夏晔痴笑着,黑白分明的瞳眸里流出的目光始终与伏姝的紧紧缠在一起。

    他低沉的苦笑声在如注的雨帘中久久不绝,直到他笑得眼角沁出细密的光,直到他笑得嘴角抽搐。

    他多想撕开她的心,告诉她,六年前那一场风花雪月的相遇;告诉她,一见钟情后的念念不忘;告诉她,他秘密地找了她那么多年。

    可夏晔还是固执的,作为一个男人,他的心带着自尊与骄傲不愿轻易屈服。他要她想起来,他要她自己想起来!这样才足够平衡,他才不会如少年时那般显得过分卑微。

    最终,他只轻轻问了句:“我若如同他们一般爱你,你又打算怎么回应?”

    伏姝犹豫着伸手抚上那英俊的脸庞,唇畔勉强扯出苦笑:“如果时间倒回,我真的在香格里拉遇见你,我也许会选择和你在一起。可我就要三十岁了,你却还年轻。我有两个孩子,你却还未婚。我——唔——”

    夏晔一把甩开雨伞,不顾一切地捧起伏姝的双颊,将吻骤然压了上去!

    他听不下去,一个字都听不下去!

    她明明对他有感觉,她明明不舍不忍,为什么要再三地推开他!

    她为什么就是不愿让过去的伤口愈合结痂?她为什么自始至终都没能认出他?

    即便如此,得到她,依旧是他下决心要做的!

    既然决定了,他就不打算再放手!

    六年了,直到今天他才清楚地明白,自己在情感上的洁癖都是为了这个女人而存在的。他深埋的少年纯情变作陈年的佳酿,馥郁芬芳得不可思议!

    雨疯狂地砸到他们两人的身上,砸湿了头发,模糊了视线,麻木了触觉,却浇不灭欲望。

    他狠狠地啃噬着她的唇,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

    裹着略带生腥的雨水,他的舌狂乱地滑入她的口中,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舌堵在一角,尽数卷起,尽情吮吸。

    他贪婪地捕捉着她的每一丝气息,放任自己的心疯狂跳动。

    她在他的吻里兵荒马乱,溃不成军!

    她的身体僵硬却炙热,她的指尖紧绷而颤抖!她被他禁锢着,却情动得如此迷乱,难以自持。

    莹亮的丝线在唇齿间出现,又因胶合的唇瓣消隐。

    放纵的呻|吟从喉间漏出来,又湮没在滂沱的雨中。

    这湿漉漉的深吻,湿身贴合的身体,无不暴露这他们不清不楚的暧昧,那般拖泥带水却又割舍不开。

    他们如同痴恋的情人,紧紧相拥在丽江那漫天雨水之中。这不是浪漫,是彻骨的疼痛,是想爱而不敢爱的苦楚。

    迷恋,是一种吞噬,犹当情人间爱恨纠缠时。

    梦中情人啊,我穿过千山万水,只为了能与你见一面。

    所以,请你走下神坛,让我亲吻你的脚背,将你牢牢根植在我生命的泥土里,重获生命。

    你所有的伤痛,让我来承受。

    你所有的罪孽,由我来背负。

    你所有的辛酸,给我来品尝。

    ……

    我发誓,我必将向你证明我的爱情,我那缘起于少年时代的卑微爱情!

    这也是我不死的欲望,是我颓败生活里的英雄梦想。

    就让我与你纠缠到底,看看谁才是最无惧的那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码得又过瘾又痛苦~典型的痛并暗爽着啊~~哇卡卡卡卡!

    终于完成三章目标!好开心地打滚求留言,求包养啊~~~~

 第十一章 2013。07盛夏漓川1

    1。

    金一本来只是顺路到丽江接伏姝回漓川的;但他这趟一下子接了两个人。他时不时瞥向后视镜,开车都心不在焉起来。

    不过这也难怪他——副驾驶坐着的伏姝一言不发;面色凝重;坐在后座的夏晔却满脸欣然;轻松自在。这两个人之间一个爱答不理;一个笑若春风;气氛简直尴尬到极点,如同喝了一杯变味儿的隔夜茶,然后不停地担心会不会闹肚子。

    “那个——”金一实在憋不住了;车里过分诡异的氛围让他就快发霉长毛;他对着后视镜说;“夏晔,你不是走了吗?”

    “走了就不能再回来了吗?”夏晔好笑地反问。随即他眸光一挑;扫向伏姝耳畔,捕捉她的反应。

    “算我白问。”金一无力地把注意力拉回方向盘,颇有深意地笑着嘟了一句,“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呢,本来也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有觉悟。”夏晔浅浅地付之一笑。

    雨在傍晚的时候总算是停了,拨云见落日,天边缀满了绚烂的红霞,美得心惊。

    伏姝透过车窗沐在斜斜的绯色夕阳里,望着车外呼啸而过的景物,刻意使自己与车内的一切隔开。她努力使自己闭目塞听,却怎样也无法将思绪从那个人身上拉回来。

    她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语气和他说话,不知道该拿捏什么表情才最为恰当。那个突如其来的吻,有着令她毫无防备的炽烈,他的感情霸道直白,却意外将她卷入无底深渊。她隐隐觉得自己沉寂已久的心蠢蠢欲动,宛若蛰伏的小兽,将被春日暖阳唤醒。

    人是矛盾的,当面对未知的未来,尽管心底的渴望被无限放大,但行动上,往往会选择固守现状。因为对未来的无知意味着更大的变数,更大的风险。

    这俨然是一场豪赌,赌注是她早已死亡的爱情,是她千疮百孔的心!她如何能轻易为了一个相识不过月余的男人,压上她的身家性命?

    一个女人,理应无惧,只除了爱情。

    不去改变,就不会变。不去赌,就永远不会输。

    到了老情街的街头,伏姝自顾自地下了车,隔着窗户随口问道:“晚上几点过来?”

    金一愣了一下,眼角扫过车尾正在搬行李的夏晔,识趣地说:“今天就算了,送了两趟货,人都散架了。”

    伏姝了然地点点头:“恩,那你路上当心。”

    “姝姐,那我走了啊——”

    “再见。”伏姝轻轻挥了挥手,转身走进了老情街。

    倦鸟归林时,新雨黄昏后。

    浸在这漫天晚霞之下的漓川很静,静得伏姝可以隔墙听见街边老房子里家人们长里短的絮叨声,可以细数自己的心跳。当然,还有身后不近不远处行李箱滚过的声音和他的脚步。

    老街上的青石板都还是湿的,古老质朴的纹理被雨水滋润,在落日里泛起沧桑的金色。伏姝漫不经心地踏着那浮起的水色走在前面,她一直没有回头,自然也不会看见那风神疏朗的眉目间流淌着温润笑意。

    浚生和漓生大概是整条街上最为奇葩的风景,他们不知从哪里搬来一张竹椅,一人坐半边,一人手里举着一根冰棒。若是这两个瓷娃娃安安分分地坐着吃冰棒,那倒也不失为一幅可爱动人的画面。可关键在于,这两个小东西在不大的竹椅上打假,像两条滑不留手的泥鳅,扭来扭去,四只手脚更是像扭麻花那样缠在一起,而手里的冰棒更是成了进攻的武器!

    他们你戳我一下,我戳你一下,闹得是不亦乐乎,哪里管得上棒冰融化后的甜水淅淅沥沥滴了满身满地!

    夏晔远远就看到这两个小东西闹得面红耳赤,浑身狼狈,一时忍俊不禁。

    伏姝不经意地回头,正巧迎上了夏晔灼灼的目光,仓皇转身。

    漓生的两条辫子歪着,脸上糊着黑兮兮一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她一边扯着浚生的袖子一边穷嚷嚷:“他就是会回来的!会回来的!会的会的会的——”

    “不会不会就不会!”浚生没好气地反驳,“都好几天了,他肯定走掉了!”

    “他还没跟我告别呢!没告别就不算!”

    “你没看电视里说嘛,那叫不辞而别——”

    “那电视里的男主角还总是出现呢!”漓生犟着头,理直气壮地说,“我不管,我的病还没好呢,我说了算!”

    浚生终于率先发现不远处站着人,于是心虚地小声喊了句:“伏姝——”

    伏姝看到两个孩子像撒欢的小野马脱缰而来,一猛子扎在她身上,那满手满脸的冰棒水招呼了她一身。

    她假意生气地问:“怎么又打架?”

    “我们在猜夏晔会不会回来。”浚生正儿八经地回答。

    “伏姝,你要相信我!我们都是女的,电视上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的!”漓生瞪了浚生一样,说得煞有介事。

    “第六感——”伏姝哭笑不得,只蹲□,顺势搂住浚生漓生。

    伏姝蹲下的一霎那,漓生的视野倏然变大,于是她透过伏姝的肩头,一眼望见那个挺拔的身影披一身金霞立在街中央,粲然笑着,张开那双大手——

    “夏晔!”漓生惊叫着窜出伏姝的怀抱,径自飞奔向过去,扑入夏晔怀中。

    夏晔一把将漓生抱起,咧嘴而笑,仿佛花都开好了。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漓生神气活现的,弯弯的小眉毛挑得都快飞上天去。

    “你是怎么知道的?”夏晔宠溺地揉了揉那乱毛毛的小脑袋。

    漓生立马神秘兮兮地趴到夏晔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因为我看到你亲伏姝啦——”

    夏晔微愣,不觉眼底浮出一丝绯色,却坦然地笑问:“什么时候?”

    “你生病那天中午,我睡在你旁边的时候梦见的!”漓生说得无心,夏晔听来却有意。

    那日中午他病得昏沉,却隐约觉得漓生来过,伏姝来过。伏姝的笑太过纯美恬谧,令他以为南柯一梦。迷梦静好,恍若隔世,他便于梦中相拥亲吻,放肆沉醉。

    未想是现实如梦似幻,伏姝温婉如水,相与依偎。

    夏晔唇角勾起,心中已是霍然。

    伏姝其实并没有她表现得那般疏离,她早已在那个静谧柔和的午后,泄露了自己的心。

    “那你可得帮我。”夏晔格外认真地逗着漓生。

    “说——帮什么?”漓生说得仗义,倒生出一股子“包在我身上的”侠气。

    夏晔凑到漓生的小耳朵边:“当然是帮我追伏姝。”

    漓生乌溜溜的眼珠子往左边转了三圈,又往右边转了三圈,表现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你要是追上了伏姝,那我怎么办呢?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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