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春风1-30 完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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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春风1-30 完结 -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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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郎屈一膝在椅上,一条腿站着撑着身体的重量,手般住间非后仰的脖子,一路吻了下来,间非双手死死抠住椅子的扶手,出气一声紧似一声,头发被大郎打散了,零零落落地披了一身,大郎身子压着他,突然觉得腰间硌得慌,低头看时,却见间非那物已经挺了起来,正紧抵在自己腰上。 
  抬头看他星眸如丝,媚中带着两分羞涩,大郎吃吃地笑了一声,身子复又扑上去,一只手却摸向他私|处,慢慢地递入一根指头,间非身子后缩,双腿便抬了起来,急促地喘着气,大郎在他后庭轻轻地搓揉着,间非给他搓得难耐,咬住了唇,大郎便放下腿来,往后退了一退,将他两腿往他胸前轻轻送了送,整个后庭便祼呈了出来,大郎的手指轻轻地在|穴口绕了两圈,试了试,这才缓缓插入,直至没根,间非头仰在椅背上,黑发从椅背上直泻了下去,黑缎般地垂落着,紧抠住扶手的指节泛出了青白之色,喉间溢出低低地呻吟,性器扬了起来,不住地颤动着。 
   
  大郎知他后|穴紧窄,怕他抵受不住,轻抽缓送,慢慢地濡磨着,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一只手却上下抚弄着他下体,弄得间非身子颤动,口中呻吟不绝,大郎听在耳中,越发地情动,慢慢地动作加快,急送起来,弄了百十下,只听得间非一声低呼,顿时泄了他一手,大郎自己也跟着泄了出来。 
  大郎歇息一回,这才抱了他到床上,两个人紧紧搂在一处,间非旅途劳顿,又这般大弄了一回,便有些朦胧欲睡,大郎轻轻拍着他道:“累了,睡吧。” 
  间非摇了摇头,调匀呼吸,这才轻声说道:“大郎,你即回了京,咱们今后便是同朝共事。朝中有些事,需得给你说得明白。” 
  大郎轻轻一笑:“这时候说这个,间非你这首辅当得倒也称职。” 
  间非一笑,竟是苦涩难言,笑得大郎心头一酸,握住他手道:“有什么为难事只管和我说,你如不便出面,我却是一介武夫不用跟谁客气的。” 
  间非道:“并没有什么为难事,只告诉你一句话,皇上那儿,你千万不要为我出头说什么话,别人说或者无事,若是你去说,说一件管驳一件,说十件便是十件不准。” 
  大郎默然:“他怎会为难你?他不是。。。不是。。。。。” 
  间非轻叹口气:“你记着我这句话便是。你的妻子老母都接了来京,比不得我是孤身一人在此,你那性子素又急燥,我不能不跟你叮嘱几句。别的事,说了也没用,不如不说。” 
  他顿了一顿,又说道:“今日这事,他早晚便知,不过,也不用怕他。这不是搁在台面上能说的话,他为人极好脸面,明里绝不会跟你过不去的。” 
  大郎怔怔地听他说,心里上下翻腾,不是个滋味。想间非这样一个人,竟然不得保全。 
  间非知他心意,强笑道:“你也不必这般难过,他也没有怎样为难我,朝中之事大部分他都由我处置,这也算是一物换一物吧。” 
  大郎搂了他道:“间非,你便是用自己的身子在换权势么?我不信你竟是这样权欲熏心的人。” 
  间非身子往他怀中缩了缩,脸贴紧了他胸膛,喃喃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些话以后再说吧。” 
   
  果然第二天朝堂之上,夏侯醇当场大发雷霆,怒道:“宁间非,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朕让你仔细察看傅青方可有贪污之实,是否征发民夫。你给朕说他精明干练,工期进程甚快。他逼死人命,二个月内冻饿而死的民夫达千余名,你到底是怎么在办差?” 
  宁间跪在地下,强辩道:“臣细细察访过,这些说辞多是捕风捉影之事,臣不敢欺瞒圣上。” 
  夏侯醇气得笑出声来:“好啊,宁间非,朕看你这首辅大臣是当得不耐烦了。” 
  大郎在人丛中站着,看间非跪在地上有半个多时辰了,心里油煎似地急,几次三番地想要出斑替他说情,想起他昨日的话,又忍了下去。 
  好容易熬倒朝罢,夏侯醇让众臣散去,独独令间非随驾往南书房去。 
  大郎心中惴惴不安,无精打采地走在后面,却有兵部同僚过来,约请他同去喝酒。大郎为人豪爽,在兵部人缘甚好,回来这个多月来竟是呼朋引伴,各家轮流作请,好不快活。这日却说什么也提不起兴致,婉拒了众人相请,独自上轿回府。 
  才走到半路之上,便听人在轿前叫他,他探头一看,却原来是个小太监站在一旁,说道:“陈将军,圣上宣你南书房见驾。” 
   
  间非随了夏侯醇到了南书房,良方替他看了座便躬身退了下去。 
  但见夏侯醇面沉如水,一双眼睛阴沉沉的,间或一亮,竟全是暴戾之气,间非与他相处日久,知道今天是少不得要吃些苦头。傅青方之事不过是借题发作罢了,他一直在催工期,傅青方为人残忍刻薄,他一向便知,却派此人去正是要用其严酷之长,方能赶出工期。 
  果然他才说得一句话,夏侯醇却手一挥打断了他的话说:“不必说了,那些事不急这一时。”说着走到他身边一把将他拉了起来,仔细地看他,手指轻点在他眼睑上,像是要弄清倒底有多少根睫毛般一根根地抚了过去,随后便盯着他的眼睛出神,半晌笑了一声,听起来极不自然的笑,颇有两分无奈的意思在里头,间非不由自主地抬了眼对望了过去,两下里目光相对,间非飞快地转过眼,脸便朝一旁别,夏侯醇一手便扭转了过来,道:“怎么了?朕看不得你么?” 
  间非被他捏住下颌着实疼痛,皱眉道:“臣不敢。” 
  夏侯醇看着他乌溜溜的眼睛,长眉一轩,不由分说便将他压在身下,手脚并用地扯他衣裳,间非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更刺激着他不知哪里来的邪火,片刻功夫便将他的衣服褪尽,露出赤条条的身子来,肌肤莹白,残阳中晃得人眼也不易睁开,夏侯醇却瞪着眼看了这魅惑之极的身子,痴了似地用手一圈圈在那胸膛勾画着,间非被他死死压住双腿,再也无力挣扎得起来,长叹了一声,这一声叹息便如惊醒了夏侯醇一般,不再痴痴呆呆地看着他,猛抬起他双腿来,大力地剌入他后庭,只听得间非细细地叫了一声,手指猛地抓紧了身下的床褥,喉间发出低沉的呜咽之声。 
  夏侯醇汗如雨下,势若发狂般地在他体内搅动,只疼得间非死去活来,牙都几乎咬碎了,这一番发作,夏侯醇像是憋了多时,一声不吭地猛干,屋子里慢慢暗了下来,只听得见夏侯醇粗重的喘气声,愈发显得室内沉闷如死,间非身上流下的汗,将身下的褥子也洇湿了。 
  这一弄便直弄了个把时辰,间非已经是爬也爬不起来了。衣服扔了一地,半遮在身上。夏侯醇却起身整好了衣衫,冷笑道:“朕知道你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今天就好好地让你收收心。” 
  间非浑身酸痛,听了这些话仍是死气沉沉地躺着。却听得良方在外高声道:“陛下,陈将军侯见。” 
  这一声便如晴天霹雳一般,直震得间非猛地坐起身来,两眼朝夏侯醇直望了过去。却见夏侯醇阴侧侧地一笑,间非顾不得多想,匆忙地将衣服胡乱往身上套,只是手脚酸软,半天也只勉强穿上身而已,便在此时,门吱地一声开了,脚步声声,但见大郎挺拔的身影走进室内来,夏侯醇却眼望着披头散发的间非,见他衣衫零乱,头发一缕缕地垂在肩头,脸色瞬间变得死白,不自禁地面色一滞,缓缓地转头看向进来的陈大郎。 



第二十三章 
零乱的床榻,衣衫不整,鬓发散乱的间非,末及系好的衣带,还有夏侯醇面上尚未褪尽的潮红,大郎再傻也看得出这里刚才是怎样一副光景。 
脑子一片空白,跪在地上行了君臣之礼,耳听得夏侯醇一本正经地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无非是君臣间的套话,任何时候都说得的,偏捡了这时候,特特地派人把他从路上拦了过来,大郎的心里雪亮,眼睛始终没有看间非一眼。 
夏侯醇说了几句话,偷眼看间非,只见他木着脸,双眼直直地看着墙壁,似乎神魂早已经不在这间屋子里,手指痉挛般地扭住衣带,一圈圈地绕在指头上,勒得指尖变成一片青黑。夏侯醇站起身来道:“就是这些,朕想着你初初回到京中,不知家中情况可好,叫你来问问。你是朕最年轻的将军,往后朝中倚重的日子还多,朕今天也有些乏了,你先回去吧。” 
大郎低着头,答应了一声,躬身慢慢退出屋子。 
夏侯醇长吁出一口气,走到间非跟前,低下身子瞧他,间非低了眉眼,专心看手中死死缠绕在指尖上的衣带,玉白的指头已经变成狰狞的青黑之色。夏侯醇拿住他手,一圈圈将那衣带解下来,缓缓说道:“朕叫他来,就是让他多想想自己的父母妻子,够不上手的东西,就少转念头。” 
将那衣带全解了下来,夏侯醇捏了他的手,但觉得冰凉浸骨,便一把将他扯入怀中:“你是个聪明绝顶的,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明白,别给人招祸,乖乖的,朕疼你的日子长着呢。” 
间非转过了脸看着他,突然一笑,眼波转了两转,嘴唇微张了张,旋即又闭上,倒像是欲言又止一般。 
这一笑美则美矣,然而悲凉之气扑面而来,夏侯醇心中有些发软,几乎后悔自己不该这般强他,倒像是自己理亏似的。可是眼见得他一笑之后,神色便转得极为平淡,似乎全然不当一回事。就又是一股怒气袭上心头,握着他的手狠命地一捏,几乎将他指骨也捏断了,间非却一声不吭,一张木然的脸偏生妍丽得晃人眼睛,越发地引人想入非非。 
夏侯醇低声咒骂一声,放脱了他身子,转身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门边良方正侯呢,忙忙地跟在他身后去了,屋子里便安静下来。 
间非默默理好了衣服,穿上鞋,夏侯醇似乎特别中意自己这双脚,上床的时候喜欢捧在手里,用指甲使劲地掐,直掐得雪白的皮肤上印上一道道血痕才罢,此时脚背上的皮肤被他不知用什么勾破了,渗出一点血珠来,凝固在皮肤上。他也懒得理,径直穿了鞋,衣服虽扯得破了,勉强也能穿上身,慢慢一步步走出门去。 
回到府中已经天已经全黑了下来,吩咐家人备了水洗澡,直到身子泡进热水里,全身才觉得稍微轻松了一点,他身子靠盆边上,热气直扑脑门,手指一点点抚过肌肤,细腻的,润泽的肌肤被热水一浸,微微泛着粉红,手抠在盆沿上,那眼泪便一点点地顺着脸流下来,面颊被热水蒸得滚热,泪水滑过时便是凉凉地,格外地清楚,仿佛连那咸涩味儿也被肌肤了品出来,全身便软得没了力气,恨不能就溺毙在这热水里算了。 
这活着已经是受罪了,偏偏连死的权利也没有。没做完的事总得做完,更何况心里有了牵挂,哪是那么容易就死的?这条命这个身子本来就不是自己的,怎么糟践也没关系的,就连这泪水,也不知多久不知其味了,只恨心偏生是肉长的,时不时止不住地痛,不然,单是这个身体,其实也没什么受不了的。 
脑子里昏沉沉地,也不知多久,突然听得家人在窗外呼唤。 
他坐起身子问道:“什么事?” 
家人道是有人来访。 
深更夜半,能有谁来?他苦笑了下说:“请客人在书房等,我这就来,” 
抹干净身体,穿了衣服,头发还半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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