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幸福 by 歌尽桃花 (虐心+可怜的小受+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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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幸福 by 歌尽桃花 (虐心+可怜的小受+悲剧)-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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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过去帮他扣扣子,“好啊,反正也是时候见一下他。” 



      他抓住我滑落的手,“如果你还没准备好,我们就不去了。” 



      “傻瓜,总要去的拉,迟早还不一样,真是的。” 



      “其实,你不必这么急着去见他,舅舅没跟他说我们会过去。” 



      “你怎么这么罗嗦,”我娇嗤,“先把衣服脱下来,去洗个澡,我们早点过去,不要让人家等,好吗?” 



      “真的去吗?”他还是犹豫不决。 



      “真的真的!快去拉。”把他推进浴室,我自己就在床边发呆,终于要见他了,我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他,家里人都刻意让我回避,我可以是高家或是越家的孩子,但决不是陈家的孩子。陈括也早已脱离陈家,虽然外间都知道这件事,却不知道真相。 




      理性上,我无可否认,我和陈括见流着同一个人的血,但是情感上,我决不承认这个事实,今天我去见他,并不代表我会原谅他或是承认他,只不过,既然大家都还活着,幸运地都或者,就应该减少怨恨。他做了错事,这些年来,已经够他受的了,阿姨的自杀他可以不在乎,陈括的叛家,他可以不理会,妈妈的自杀和爸爸徇情终于让他看到了恶果。 




      以前,我从没想过会原谅他,不过,恨一个人也是要力气的,我决定要放开,也要让陈括放开。 



      他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换好衣服,很帅,我忍不住过去抱住他,他的头发还是湿湿的,显得特别的性感,我有点痴迷了。 



      “怎么笑得像个花痴似的?” 



      “什么!”我捶他的胸,“我哪有花痴,就会欺负我!” 



      “好了,你怎么还不换衣服呢?” 



      “我就要换了,你去把头发吹一下拉,会感冒的。” 



      “好,我在外面等你。” 



      “恩!” 



      他转身出去了,我一边哼着歌一边换衣服,穿上那套情侣装。 



      陈括在外面已经整装待发了,拿着车钥匙要游荡。我去穿好鞋子便拉他下楼。 



      “车在那边,你去哪里啊?”我拉着他往街上走。 



      “你真笨啊,去舅舅家当然要带点东西上去嘛,怎么两手空空呢?” 



      “对拉,你最聪明!”他溺爱地搂着我。 



      “那还用说吗?当然的拉!” 



      我买了榴莲,熏得陈括捂鼻子,这是我和舅舅姐姐都超喜欢的食物,但是陈括很敏感,他怕那个味道。还买了樱桃,石榴,两人都提得挺沉的,叫他开车来水果铺接我,就冲去舅舅家了。 






      我们去的是高家的老宅,妈妈阿姨和舅舅,我和陈括长大的地方,现在已经很少人住那边了,今天在这里吃饭,主要是因为陈括爸爸要来,在这间老宅,有些事情,是需要解决的。相信他自己也明白,这顿饭不容易吃。 




      我都还没拿东西出来,舅舅已经过来猛嗅了,“小卓带了榴莲来吗?” 



      “是啊,舅舅,你的鼻子好灵啊!”我崇拜的说。 



      “那是当然!”他很自豪。 



      “就跟狗一样灵也!”我笑得好天真,连陈括也笑了。 



      “小卓,说了半天,你骂舅舅是狗啊?!” 



      “舅舅,你多想了,我不过是说你跟狗一般可爱罢了!” 



      他拉我到一旁,悄声说,“你们到荷兰之后怎么了?你干了什么坏事?陈括回来快要变木头人了。” 



      我低下头,“舅舅,没什么,我们没发生什么,他心情不好而已,你不用担心。” 



      “真的吗?”他还想问,我看到陈括过来,连忙说,“你惹姐姐生气了,当然要你自己去哄的拉!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呀!” 



      舅舅有口难言,看着我干瞪眼,“我,我。。。” 



      “你放心拉,我姐姐人好,她不会真生你气的。”还拍他肩膀安慰他,和陈括走开了。 



      我们到花园去逛,好象回到了昨天,一起在花园玩的时候,在水池玩水,弄得浑身都湿了,还感冒呢。 



      陈括眼中带笑,他也一定想起来了,真的像是昨天似的。我们相拥站在树下,阳光透过树叶落在我们的身上,落下斑驳的影子,一切都这样的熟悉,妈妈和姐姐仿佛还坐在凉亭看我们玩,景物依旧,人面全飞。 






      舅舅在屋檐下向我们招手,“进来喝茶,下午的太阳大,不要晒太久了。” 



      我们走进主屋,坐下没多久,管家就过来说陈括爸爸车已经进了私家路。李伯在高家几时年了,看着高家的浮沉,众人的欢喜落寞当然也走不出他的眼,所以他今天看起来并不十分满意,除了我们刚进来说了句“少爷们午安”之外,现在是第二句话。 




      我有点好笑,管家也不欢迎他,这间屋子呢?妈妈和阿姨呢?他这人,也许永远也不可能在高家有一席位,因为,他毁了高家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陈括握着我的手,我才发现原来我的手在发抖,视线向上,我看见他的目光有点不自然, 



      我知道他对他爸爸的感情很复杂,作为一个父亲,他很成功,自小对陈括就刚柔并施,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陈括,会是一个极佳的继承人,而且,他对爸爸的尊敬是异常大了,叛逆家庭,其实对他来说也是痛苦的事。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大门开了,我终于又见到了他,陈兴扬,我真正的父亲,虽然我一直以来都没有承认过。 



      他同我印象中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就是沧桑了点。在见到我很陈括时,他显然很惊愕,然后马上就显露出欣喜。 



      “姨丈,你好,好就没见了。”有点失望,他期待着我叫他父亲,但是我想,我一辈子也不会这么做。 



      十三 



      陈括叫了声,“爸爸。” 



      他只是淡淡地应了声“恩。” 



      恩他个头啊!我的陈括真可怜,他敬爱的爸爸不爱他,他可以对陈括严厉随和奖励和惩罚,但从都不会慈爱,不是爸爸对儿子的感情。 



      陈括的脸上也是淡淡的,但是他眼里流露着伤痛,我看得好揪心。 



      “啊括也好久没回家了,奶奶很记挂着你。”他有点迟疑地说,视线有点不稳。 



      这是不是说,其实他也是爱着陈括呢?或许只是隔阂多年,不知道怎么表达好呢? 



      “我找个时间同陈括一起回去吧。”我轻声应到。 



      他眼里放出光彩,又转向陈括,等着他答应,我碰了碰陈括的手肘。他也“恩”地一声,也很酷。 



      他立即就放心,老脸上的皱纹也像平服了。我走过去同他说,“姨丈,我带你去个地方。”并且示意其他人不要跟过来,便领他到了后屋。 





      老宅很静,屋子虽大,但是人烟不多,因为主人常年不在,留下来只是几个佣人每天打扫主屋和后屋的主人房,有园丁和厨子,定期请清洁公司过来整个房子打扫,再来就主要必须保持清洁的就是这间供奉着妈妈和阿姨灵位的房子,这是她们未嫁之前的房间,一个起居室和会客室在中间,两边是睡房,灵位放在起居室中间的窗台下。 




      屋子保持着她们未嫁前的模样,雪白的窗帘,银色窗框,此刻更像一道道挽仗。台上的花每天更换,很是新鲜,是淡雅的百合,宛如母亲的性情。 



      陈兴扬呆立在门口,他的脸色很苍白,全身都定住了,他大概没想到我这么直接,一下就把他带到这里。 



      妈妈去世接近4年了,她的照片放在已经呆了12年的阿姨的照片旁边,她们依旧很美丽,一样的面孔,几乎分不清谁是谁。 



      我过去摆了摆插在花瓶里的花,每一朵都是妈妈的化身。他艰难地走过来,每一步都像拖着千斤铅。下一步,我呆住了,他毫不迟疑地跪在妈妈的照片面前,泪留满面,“佩情,请你原谅我,我没有亲口同你说,我对不起你,请你原谅我!”他叫着妈妈的名字,已经哭不成声。 




      我扶他去坐下,看他这个样子,我很难说出什么话来。 



      “小情,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他捂脸,“又怎么要求你妈妈原谅我呢!” 



      “死了的人不会原谅你,活着的人也不会。”我定定地说。 



      他绝望的看着我,“我也没想过你会原谅我,”他自嘲,“我刚刚看到你的时候,还以为,还以为。。。” 



      我望着窗外,“其实,我本不想问,但是,我现在很想知道真相。没有人告诉我,原先我没什么兴趣,不过现在我很想知道。” 



      他为难地看着我,我轻笑,“我只是纯粹想知道,不关我原谅你与否,你能告诉我吗?”我期待地看向他。 



      他迟疑了一下,便开始讲出当年的事。陈家与高家是世交,他和妈妈阿姨从小一起长大,两家人都乐见其成,希望两家会亲上加亲,妈妈两姐妹是孪生子,阿姨比妈妈早生几分钟,所以是姐姐,但是她们从来都没分,而已妈妈天性温柔,而且非常善解人意,老像大人般照顾周围的人。理所当然地,陈兴扬喜欢上妈妈了,如果顺利的话,他们会他26岁的时候结婚。 




      那一年,他24岁,妈妈和阿姨22岁,他刚从国外毕业回来,开始听从家里安排,渐渐进入政界,他并没有对长辈说他喜欢妈妈,大家只知道他会娶两姐妹中的一人,反正还年轻,所以没有人着急。 




      对于妈妈和阿姨来说,婚姻都是家里安排的,将来会有一人嫁给陈兴扬,趁未嫁还可以继续自由几年,也无所谓。正在大家认为一切既定,顺利发展时,越善友,我名义上的爸爸,出现了。谁也没想到妈妈会喜欢上他。一个黑道老大,因为被仇家袭击受了伤,带着7岁大的女儿来到外公家避世。与主人的小女儿好上了。 






      “我当时真是呕死了,佩情居然喜欢上一个34岁死了老婆的男人,还是黑社会。”陈兴扬今日依旧悔恨,“如果我早点表示,娶了你母亲过门,一切都不会发生。” 



      22岁,花一般的母亲与34岁,已有一个女儿的父亲真的爱上了。比起陈兴扬,越善友显得更为果断而已成熟,不久便向外公提亲,虽然外公不太愿意,但爸爸毕竟是很有实力的,反正还有一个女儿嫁给陈家,黑道政界同时发展也挺不错,就真的把妈妈嫁了给爸爸。 




      妈妈的善良温柔和包容对上爸爸的刚毅和冷硬,倒也是柔能克刚,恩爱非常。后来陈也娶了阿姨,阿姨与母亲相反,性情有点暴躁,凡事都要挣个明白,在他眼里与母亲的反差便日益扩大。 




      陈括出生之后,阿姨经常回高家老宅住,因为爸爸的事务很繁忙,所以妈妈也回这里陪她。陈兴扬,借陪阿姨的理由,也时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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