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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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情妇-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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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魅力。
  十年来他只见过她一次,一个月前父亲的葬礼上。若非母亲告诉他,他还真认不出她是楚若。长大後的她非常美,柔美的笑容比花还娇俏,优雅的姿韵十分动人,清纯无瑕的眸子尤其撼人。
  他皱眉,若她是他的姊妹,他一定会极力守护柔弱、纯洁的她,甚至为她而战,击退胆敢对她有非分之想的人。而不是像她父亲,把她推入虎口,无疑的,她是虎口前一道极诱人的小点心。
  而今,她被送到他跟前,由於她父亲的恶行,她不值得被珍惜,他将很乐意依照她父亲的意思玩弄她。
  饭店的服务生前来敲门,兴奋地冲进来提醒,“新郎请准备。”
  “知道了。”
  连浚等四人高呼一声,迅速从地上站起来,整理自己的服装仪容。虽说柯漠的婚礼是在被胁迫的情形下产生的,但他们都有那麽点看热闹的心悻。
  相反的,柯漠还无事般地坐着。
  “哎呀,柯漠,虽然你不是自愿的,可你这不修边幅的样子太丢我们四个男傧相的脸了。”没有被邀请却自动变成男傧相的四人联手迅速帮柯漠整理出个人样来,挟持着他走出休息室。


  「第三章」
  在喜宴厅的入口与新郎、新娘休息室的中间,一道用粉红色玟瑰花环编织而成的拱门连接着一座典雅的回旋式阶梯。阶梯铺着红色地毯,扶手上结满粉红色心型汽球,如梦似幻。
  楚若走出新娘休息室时,柯漠由众人的惊叹声中转过身。他知道她很美,但仍震惊於穿着白纱的她竟是那麽、那麽地动人。
  她的礼服大胆新潮,露肩、低胸,清新气质与大胆的礼服形成强烈的对比。
  当她轻移至他身旁,他的目光扫过她裸露至腰的美背,凝脂般的肌肤如婴儿般细致,他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
  当他的目光越过她对上楚四郎时,他从楚四郎眼中看出得意。可恶,他的欲望一遇见她,就像种马般立刻勃起。
  他对她的情欲反应是直接且强烈的,他决定,今夜他将乐於利用她来发泄欲望。
  楚若在柯漠冰冷的注视下尴尬不已,十年只见过他一次,还不曾跟他说过话就要嫁给他,而且还要和一个几近陌生的男人发生亲密关系,她真的做得到吗?
  荡妇才能搏他欢心,怎麽才叫荡妇?
  柯漠朝她伸出手,她把小手放进他的大掌 。温顺地随着他步下阶梯。
  阶梯底端结着两颗超大的心型汽球,在新人出场的乐声响起时突然爆开。楚若受到惊吓,脚步一滑跌下楼梯,幸好柯漠及时抱住她。
  无数颗小心型汽球从爆开的大汽球中飘出来,浪漫的粉红色汽球包围住新人。当炫目的汽球飘到天花板上,一对新人还很浪漫地相拥,宾客纷纷鼓掌祝福这对郎才女貌的新人。
  四位不请自来的英俊男傧相也是众家女性注目的焦点。
  连浚在他们身後喃喃道:“我从来没见过那麽美的新娘。”
  “我也是。”乔喻真诚地望着楚若的背影。
  “我终於知道柯漠这小子为什麽坚持要结婚了。”连浚微笑。
  乔喻接下他的话,“因为有这麽美丽的新娘,洞房花烛夜就太诱人了。”
  阎若却不为所动地开口,“你们别忘了,她是贱肥猪楚四郎的女儿,个性一定也好不到哪 去。”
  冷风不屑地哼声,“真怀疑楚四郎怎麽会有这麽美丽的女儿。”
  柯漠牵着楚若坐到主桌。
  台上喜宴的主持人朗声邀请,“请新郎、新娘上台。”
  楚若直觉地想站起来,却被柯漠压住。“坐下。”
  主持人第二次喊,一对新人还是背对着他不满所动,他不死心地再喊一次,众佳宾好奇的目光皆投向新人。
  楚若转过头,望了一眼愤怒的父亲。回过头,她不安地催促,“柯漠,上去好吗?”
  柯漠冷笑一声,“要去你自己去。”
  怎麽办?不管了,父亲比较大。她起身,自己撩着裙子上台。她的举动震惊了所有人,包括柯漠。
  楚四郎愤怒地责问女儿,“柯漠怎麽不上来?”
  “我不知道。”楚若快哭出来了,无奈地与台下吊儿郎当的柯漠对望。
  乔喻、连浚看见了楚若无措的可怜模样,立刻出手把柯漠架上台。
  “那两个重色轻友的家伙,真可耻。”阎君对他们两人摇头。
  “连浚和乔喻都被楚若迷住了。”冷风只手摸着下巴,望着台上,目光也移不开她美丽的身影。“不过她真的很迷人。”他接着叹息道:“我同情她,她的一生完了,柯漠绝不会善待她,更不会轻易饶恕她。”
  望着楚若,冷风眼中没几分同情,因为他真的不耻楚四郎的所作所为。
  “柯漠这个人最恩怨分明,有仇必报。你还记得他是怎麽对付以前在学校欺负他弟弟的同学吗?他把人家打得半死,差点变成残废。何况楚四郎是害死他父亲的仇人,更过分的是竟妄想抢夺他的种,这跟他亲自鸡奸他有什麽两样?”冷风气得口不择言。
  “谁教她是楚四郎的女儿,罪有应得。”阎君真心祝福那美丽的女人,“不过还是希望她够坚强。”
  被强押上台的柯漠不羁地站着,不理会众人的目光,自顾自地点起烟来。反而是站在旁边的连浚和乔喻陪着一张大笑脸。
  主持人撑着尴尬的笑容,硬着头皮主持下去。他一一请主婚人、证婚人、县市长及商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致词。
  所有人都致词完了,主持人为了缓和台上岳父大人和新郎之间的火爆气氛,怂恿道:“请新郎、新娘接吻。”
  柯漠还是叼着烟,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楚若不知如何是好地呆立着。
  “白痴主持人,他难道看不出他们不是普通的新人吗?”乔喻和连浚咬着耳朵咒骂主持人。
  楚四郎把一肚子怨气出在女儿身上,“你呆呆站着不会动,木头呀?记得我跟你说过什麽?对他要主动!”
  “可是──”
  “可是什麽!”楚四郎用力推了一把被动的女儿。
  楚若被父亲用力一推,撞进柯漠的怀 。
  全场宾客都等着看笑话,他不能再丢脸了,楚四郎急急地催促女儿,“吻呀!”
  楚若抓住柯漠的西装,踮起脚尖,凑上微颤的双唇。他完全没有反应,可是他的唇温热柔软,她情不自禁地多停留了一下。
  柯漠在她打算退出时,突然搂紧她的腰。她的纤腰被他有力地一带,整个人紧紧贴住他。他狂冷的眼神锁住她羞赧的眸,唇抵着她的不屑地低嚷:“怎麽?
  花痴,这样就满足了吗?“
  楚若受到伤害地惊喘,但她张开的红唇随即被他的唇侵袭、霸占。他的舌头深入她口内,不顾她的惊吓与退缩,激狂地探索。
  虽然他的狂吻在外人看来很激情,但她感受不到一丝丝的快乐,只有带给她满腔的羞辱。
  她抡拳捶打他的胸膛,他在她口 发出一声轻笑,毫不在意地空出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她开始挣扎,他搂得更紧、吻得更深。
  她对上他的眼,他的眼和唇都在嘲弄她、刺激她。楚若被激得不顾一切,用力咬了他一口,她在咸湿的口感下被推开。
  她知道那是他的血,於是怯懦地道歉,“对不起。”看见他的怒容,她又顽强地解释道:“是你不该先用强吻来羞辱我。”
  他轻视地看着她被吻肿的红唇,低声反驳她的解释,“当你穿得像个妓女时,就不该指望别人对你绅士。”
  楚若的泪霎时涌上双眼,红透了眼眶。
  柯漠看也不再看她一眼,手插进口袋内,转身下台,笔直地往喜宴厅的出口走。
  “柯漠,站住!”楚四郎出声喝令,但不是为女儿抱不平。“喜宴还没有结束,你要留下来送客。”
  柯漠停下,回头铿锵有力地嘲讽他们父女,“你高兴怎样就怎样,至於我的妻子,喜宴散了再自己到我的住处吧!”
  “她是你的妻子,你要亲自把她带回去!”楚四郎丑态毕露地朝他大吼後,又朝女儿吼道:“还不快去!”
  她不要,她被羞辱得还不够吗?她哀求父亲,“让我回家好吗?”
  楚四郎一巴掌打过去,楚若被打倒在地。“说这什麽话,他已经是你的丈夫了。”
  楚若立刻被连浚和乔喻扶起来,但她也立刻挣开他们,捂着脸往另一个方向跑,她想逃走。就算爸爸不准她回家,她也要逃。
  突然,她停住,泪眼蒙 中看见柯漠挡在前面,他双眉紧皱,冷酷邪狞的表情强烈撞击着她的心。
  “你想干嘛?”她哽咽地问。
  “带走你。”他不想,但他的手抚上她被打红的脸颊,一股莫名的占有欲令他生气於她被打。
  她以为柯漠的怒气来自於她,於是拍开他的手。“我不要。”
  他不由分说地抓住她的手腕,扯着她往外走。
  “放开我!”她的手被抓得好痛,她试图挣扎了一下,差点扭伤手腕,他反而抓得更紧。
  到了他的车前,“你父亲把你丢给我玩,你想去哪 ?”他冷笑着放开她,迳自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的引擎一发动,立刻向前冲出去。
  楚若惊讶地瞪大眼,他走了,那她怎麽办?先前想逃的念头在沉黑的夜色下打消,她一身暴露、身无分文,能逃吗?
  幸好车子又立刻倒了回来,她不顾被他侮辱得彻底的自尊,在实际的考量下迅速坐上他的车。
  他开车的速度很快,她害怕得不敢乱动,直到上了高速公路,车少了,也发觉他开车的技术很稳健,身体这才放松下来,开始解着漂亮的头纱。
  车子疾速北上,开往他们未来的家。在车内狭窄的空间 ,她才真正感受到他们已是夫妻。
  可是他的敌意与恨意却处处针对她,他愤怒的狂焰令她害怕至极。
  她记得柯漠以前不是这样的。
  记得八岁时第一次见到他,那是在他十二岁的生日PARTY上。他被一大堆小朋友团团围住,像个温暖的大太阳,教别人争着和他做朋友。还有,他小时候就很英俊了,围着他的小女生很多,不敢靠上前的小女生都远远地望着他。
  当时她因为太胆小了,只敢躲在角落偷偷看他。他注意到了,温柔地走过来和她说话、逗她笑,陪着她。
  十年的变化当然很大,可是真能彻底洗去一个人的温柔吗?
  她想试着了解他,才要开口便发觉喉咙紧张得缩紧,吞了吞口水才能发出声音,“柯漠,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他默不作声。
  面对他的冷漠,她真怕他会拒绝,於是很快又开口,“我想问你,我爸爸用什麽方法强迫你同意┅┅娶我?”
  他克制着愤怒回道:“他握有我妈欠他一亿元的借据,并扬言若我不入赘你家,就立刻把我妈关进监牢 。”
  楚若好惊讶,“你们家不是很有钱吗?”
  他转头,狠瞪了她一眼,“他耍手段说我爸因为豪赌输钱,其实是他侵吞我父亲名下的所有资产。”
  “不可能!我父亲不可能这麽坏,他和柯伯伯是很要好的朋友啊!”她不信地张大眼睛。“你有什麽证据能证明是我父亲害的?”
  她为她父亲辩解的悻度令他非常生气,也提醒了他,她是楚四郎的女儿,有其父必有其女,在她温柔的伪装下,一定有一颗比楚四郎更卑鄙的心。他告诫自己,不可以被她骗了。
  “我派人调查清楚了。”只是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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