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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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恋-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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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气得脸色铁青,一把抓住曹群的胳膊,“你跟我来!”

  曹群被少年抓着从后门出了楼阁、庭院和宫墙,到了另一座宫殿,里头的宫女和太监们看到他们都急忙蹲身施礼,“二殿下回来了。”

  原来这个少年是二皇子江祥旭,听说皇上的三位皇子中数大皇子江祥照脾气最好,二皇子和三皇子都很暴躁,尤其二皇子更变本加厉。自己今天竟然惹上这个人!曹群不禁暗自叫苦。

  江祥旭拉着曹群直入正殿,用力把他推进自己的寝室,“你这小子!竟然让我在老三跟前丢脸!”

  曹群觉得十分委屈,胳膊上被江祥旭抓握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他是父母捧在手心疼爱的幺儿,父亲是朝廷大员,有权势有地位,几曾受过别人欺负?“我确实不知道您是二皇子啊。”

  “那你为什么装得一副知道的样子?”

  这完全是迁怒,曹群不敢顶嘴,只能低头道歉,“臣子知罪。”

  南江国刚入秋,京城的天气仍是十分炎热,曹群低垂着头,江祥旭刚好能看到曹群从脖领往上的一段颈项,纤细又洁白,修长而弧度优美,如上好的脂玉。他的目光移到少年纤细的脖子以下,想象裹在衣服里的肩膀、胸膛、下腹……不常照射阳光的肌肤一定是白皙而又嫩滑吧?忽然一股没来由的冲动涌上心头。

  他还只是个半大孩子,江氏皇族虽然重视子女的教育,但毕竟他身为皇子,难免养成了一些骄纵的心态,因此根本没考虑会有什么后果就抓住曹群的衣襟扯了开来。扣子四下迸散,露出同样洁白细腻的胸膛。曹群吃惊地揪紧衣服试图捂住裸露的肌肤,“你干什么!”

  曹家世代是书香门第,曹群年纪既小家教又严,对于这种事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单纯得比一张白纸还干净,所以当江祥旭把他拽上床、压在身子底下后,还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样的遭遇,只是心里隐隐约约觉得很不妥而已。

  江祥旭看着他惊惶失措却又茫然无知的纯净眼眸,恶作剧的心意更深了,“我来教你一样好玩儿的事吧,你只要躺着别动就行了。”

  他是皇子,是自己的少主,说出的话就是命令,曹群不敢反抗,只好僵硬着身子任由江祥旭为所欲为,直到江祥旭要扒掉他裤子的时候他才因害臊而挣扎起来,“不……不要!别这样!”

  “罗嗦!”江祥旭不耐烦地抓住曹群推拒的双手,三下两下就用腰带将之倒背着捆起来,“再不听话我连你的嘴也堵上!”

  曹群又惊又怕又羞愧,但此刻他已经象是案板上的鱼肉,只能听凭宰割了。

  七手八脚地脱光曹群的衣物,江祥旭尽情抚摸曹群细致的肌肤,还在发育中的少年躯体纤细柔软而又隐含弹性,曹群又是个爱干净的人,抱起来又香又软不亚于女人。

  大手在少年身上到处游移着,手指与湿润的肌肤相触,一种奇异的感觉象电流一样快速的窜过全身,下腹有股热意升了起来。本来只是想稍微羞辱他一下就放开,但这副看似柔弱、仿佛轻折便断的细瘦身躯竟意外地引发了他的高昂兴致。

  凝视着身下被制的少年,他的眼睛坦荡明亮,纯净而不掺入任何杂质,一缕似有若无的淡香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刺激着任性皇子的嗅觉,产生一种模糊的迷乱,少年呼吸的起伏带动身体的曲线……那种无意识的引诱更加蛊惑人心!

  健壮的身躯重重地压到少年身上,分开他的腿,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毫不客气地把自身的亢奋压进他两股间的细缝。

  “啊……”不该接受外物的部位被迫承受了男人的粗灼,下体象被利刃剖开一样地剧痛着,曹群大叫一声,痛到极点的感受令他全身僵直。被贯穿的疼痛与终于明白这个皇子正在对自己做什么而带来前所未有的震惊与愤怒令他几乎昏厥,“禽兽……不……”

  未经任何松驰与润滑的小穴干燥而又紧绷,江祥旭饱涨的欲望被夹得生疼,前面进去了却还有一大半露在外头,急不可耐地把曹群蜷曲的身子硬生生拉直,抓住曹群的小腿把曹群的下肢打得更开,弄得他两条腿象折断了似的弯曲在胸前,用足力气一下子全顶了进去。

  “啊……”曹群凄惨的叫声令人不忍入耳,下身如被撕裂了一般,稚嫩文弱的身子受不了这么残忍的酷刑,疼得登时昏死过去。

  江祥旭趁着曹群昏迷后身体完全松驰之机,在他后穴中肆意抽插,吃痛的内壁蠕动不止,努力想把异物排出体外,却反而令江祥旭推进得更深,紧窘火热的肠道如第二层皮肤般紧裹着深入其中的粗大硬挺,江祥旭的分身受到如此绝佳的刺激没多久就射出热液。

  “唔……”后庭持续的疼痛和热液侵蚀伤口而激起的痛楚令曹群幽幽转醒,感觉到江祥旭把他的两腿抬放至肩上,依然坚硬灼热的欲望在自己洞穴的入口处磨蹭,惊恐地竭力挣扎尖叫着:“不要!求你……不……啊——”

  他最后的哀求变成了惨叫,江祥旭不顾曹群虚弱的哀求,又强占了他已经伤痕累累的后庭,毫不留情地进出他的身体,没有一丝的抚爱与温存。

  甬道内还存留着江祥旭释放的体液,江祥旭火热的器官能在其中轻松地滑动,而刚刚发泄过一次的欲望中心感觉也比上次更敏锐,他在性事上虽然无法象成人那样熟练和持久,但少年人精力旺盛,发泄之后能很快恢复。

  无视曹群扭动挣扎的身躯和痛苦惨叫,江祥旭无情地在他体内抽插,以一种撕裂他的狠劲吞噬他,在他体内连射几次后饱涨的欲望仍不见丝毫松懈。

  “不要……饶了我……啊!啊啊……”曹群疼得两脚打颤、喉头欲呕,身子在极痛中弓起,痛得几乎窒息。在江祥旭又是一连串的蛮力冲撞下,他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体内流出大量的鲜血,滴在身下的床铺上,染红了一大片。

  骄纵的皇子恣意进出少年痛得紧绷的身体,动作间没有半点怜惜,少年痛得不住抽搐的幽穴反而令他的欲望中心更受刺激,越发地硬挺肿胀起来。

  “啊啊……”承受着庞然大物的凶猛抽插,少年紧窒的甬道不断流出鲜血,使在其中穿刺的凶器更润滑、动作得更轻松。他在被粗暴侵占时虽然发出尖锐的喊叫,但很快嗓子就完全嘶哑。身子随着粗野的侵犯不住摇晃,只能感到非人的疼痛,微弱的呻吟断断续续,眼泪和鲜血都不断流下。

  后穴的肌肉持续地被强行撑开,开始的裂伤不断地加长加深,曹群疼痛难当,终于哭了出来,“好疼!好疼……饶我……饶了我吧……”他毕竟只是个十来岁的幼稚少年,实在熬不过这么残酷的折磨。

  只是江祥旭正处于血气方刚的青春期,曹群的喘息哭叫反而更令他兴奋,一次次地埋入已经被开拓得柔软而湿润的小穴,那种感觉好得象上了天一样。

  一个侵略者、一个被侵略者,回荡在室内的是侵略者低沉、充满兽性的呻吟和被侵犯者近乎悲鸣的嘶喊以及被插、被压得要死却又还没死的痛苦喘息……

  最终江祥旭发泄殆尽,气喘吁吁地放开曹群时,曹群早已昏迷不醒,他把分身从曹群身体里拔出,大量的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小洞中流出来,从榻上一直流到了地上。

  直至此时,江祥旭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他呆呆凝视着曹群苍白昏迷、因痛苦而极度扭曲的脸,用手指拭去曹群唇上因忍痛而咬破的伤口处的血迹,心里后悔不已,他只是想开个玩笑,玩一个游戏,不知怎地却中途失控了。

  曹群从昏迷中醒来时,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简直就象被撕烂的破布娃娃。江祥旭不在屋中,他拖着疼痛不已的身体把自己的衣物穿好,咬着牙一步步地挪出江祥旭的宫殿,找了一个太监问清了回毓庆宫的路。

  他千辛万苦赶回去时,宴席已经结束,父母和兄长正在到处找他,见他头发散乱,走路一瘸一拐,都吃了一惊,他推说是不小心失足从假山上摔下来扭到了脚,父母兄长不疑有他,让大哥背着他回家。

  虽然受到如此严重的侮辱和侵犯,但实施者是是皇帝的儿子,即使说出真话又如何?刚正的父亲一定会怒而向皇帝去讨公道,且不说皇帝会不会禀公处理,父亲与皇室的罅隙是生定了!而如果江祥旭为此记恨报复,不但会影响父兄的前程,甚至可能会搭上他们曹府上上下下十几口人的命。

  江祥旭端水回去打算为曹群清洗身体时发现他已经离去,急忙召来宫里的人询问,被曹群问过路的那个太监回说曹群回毓庆宫了,江祥旭不禁担心起来,一则担心曹群会不会把这件事捅出来,二则担心曹群的身体状况,他那里伤得那么严重,是忍受了多大的痛苦才走回去的?

  一直等到晚上,宫里既没传出什么流言蜚语,父皇也没找他训话,江祥旭再也坐不住,干脆换了夜行衣往曹府去。

  曹耿虽然是朝廷大员,但为官清廉,府邸既不宏伟,仆从也不多,江祥旭很轻易地就翻越后墙到了曹府里。耳听见不远处有嘈杂的人声,顺着声音过去一看,见曹氏夫妇与曹群的两个哥哥都在,连同不少仆人婢媪都围在一个紧闭的房间门口,曹耿正苦口婆心地劝着屋里人:“群儿,有病就要治,不看大夫怎么好得了?”

  “我就是不看!”房里传来曹群嘶哑的声音,说完话又发出一串剧烈的咳嗽。

  “小群!”大哥曹卓发怒了,“你以前挺明事理的,今天这是怎么了?父母都亲自来劝你,你还无理取闹!有病不治,你不想活了?”

  “对!我是不想活了!”曹群的声音哽了一下,良久才又吐出一句,语气苦涩之极,“我最好还是死了算了……”

  “群儿……”曹夫人开始掉泪,旁边提着药箱的大夫急忙相劝:“算了算了,既然三公子不愿意,咱们明天再来好了,让令郎过于激动反而会加重病情。”说罢向曹耿打了个眼色。

  曹耿会意,连忙附和:“说得也是,夜已深了,大家各自回屋吧。”

  房门外的人渐渐散去,江祥旭见曹耿俯首对一个仆人嘱咐了几句,那个仆人就坐到房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倾听。

  看来他们是想等曹群睡着了再偷偷进去,江祥旭暗笑一声,等人都走光后提步蹑足走到那个守门的仆人身后,拔下头上的发簪,从簪中抽出一柄细如指、薄如纸的小刀,在那仆人后颈上轻轻一划,划出了一道不足二寸的浅浅伤口。仆人应刀而倒。

  这柄刀的刀鞘里灌满了宫廷秘制的麻药,刀身上只沾一点儿药末就足以让一个大汉昏睡上一个多时辰了。

  江祥旭轻敲房门,“曹群,开门,是我。”

  里面传来打翻了东西的声音,而后久久寂静无声。

  “你不开门我可要撞门了,到时惊动了别人可别怪我。”

  门立刻开了,曹群当门而立憔悴的脸色和颊上不寻常的红潮吓了江祥旭一跳,把手放到曹群额头上,手掌下是吓人的灼烫。他忍不住低吼:“你都烧成这样了还不看大夫?”

  曹群木然一笑,伸出双手,“我这个样子,敢让大夫看吗?”

  手腕上青痕宛然,有些地方还破皮肿起,一看就知道曾遭强力捆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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