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她无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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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她无望挣扎-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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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杀掉了我们的孩子……这个顽固又狠心的女人……那个可怜的被扼杀的孩子——一定比你的女儿要可爱多了,”戚辛对视着何祁的眼睛突然变得更冷,“不过也没关系,我和淡缘将会有更多更可爱的孩子的……” 
  “你……别妄想了——你若碰她一根头发,我会杀了你!”何祁吼道。 
  “你们真是连说的话都一样呢……”戚辛喃喃,望着何祁扭曲而愤恨的表情,眼神突然转厉,“可你不要太自信了,淡缘她只是暂时借你身后的何家做藏身之处呢,她在和我闹脾气……如果我对她温柔些,她就会乖乖的了,她永远不可能学会反抗我……” 
  “……那你觉得她会爱上你么?如果知道你对何家所做的一切,她只会更加恨你,”何祁轻轻地说。有一些事情是可以毋庸置疑的,而他和淡缘对彼此的信任便是其中一种……他大吼出声音:“让我见她,我要见她!立刻!!” 
  戚辛的手因为紧攥而冒出道道青筋。他急促的喘息着让自己冷静,可心中疯狂旋转的暴怒却令他几近疯狂……何祁这个愚蠢的家伙,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认输,反而一再的说着他不喜欢的话、做他不喜欢的事。他嘴里呼出的淡缘的名字像是针刺在他的心上。这五年来的时间似乎真的坚固了何祁和淡缘的关系,可他会将这可恶的关系打碎、毁灭,直到它消失净尽。 
  “你想见她是吗?”戚辛嘴角扯出一抹清淡的微笑,轻轻的喃喃道, “好啊,我就让你‘见’她…不过,你要先过了小玺淡影堂里的测试,看你究竟够不够资格见我的人……”可惜从淡影堂迈出来的人不是死了就是住到疯人院了…不过这些你不用知道了,我不讨喜的弟弟……戚辛微笑起来,转身走出地下室的黑而小的房间,随口轻声吩咐隐在角落的数条黑影道,“去,把他的眼睛…剜掉。”                         
回程 
  有人在盯着她看,那专注而幽深的眼神让人不可能不察觉。淡缘蹙眉转醒,眼前放大的是戚玺的脸。淡缘惊得将身上的被子摔到一旁,光着脚跳到地板上。 
  “你干什么?现在是半夜!”在半夜钻到她的被窝中,他什么时候养成了戚辛的恶劣习惯? 
  “小禾睡着了,我才特意来找你的,这么不欢迎吗?” 看着她赤脚立在一旁,戚玺拉过淡缘盖过的被子,用鼻尖亲昵的触碰那抹余温。 
  “小禾她很依赖你,谢谢你照顾她……”淡缘怕冷的用手环抱胳膊,“不过,没有其他事的话,请你出去。” 
  可是他单手支着下巴,眼睛直直的看着她,像是看不够一样。淡缘感觉不自在,不着痕迹的退后一步,问,“出了什么事吗?” 
  戚玺不语,突然起身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的身子扯到床上。动作快得淡缘只觉眼前一花,下一秒就倒在床上了。戚玺用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成一个球状,他好整以暇的趴到这球上面,轻声说,“小心感冒。” 
  淡缘用被困在棉被下的双手极力一推,可他纹丝不动。她也不再动弹,故作轻松的轻轻笑起来,“我又不是小禾,别拿我当小孩照顾。” 
  他几缕略长的黑发桀骜的垂过了眼睛,加上牵制住她的暧昧姿势,气氛突然有些危险。可他的微笑却很自在,“我只是担心你罢了。怎么会把你当作小禾呢?你们的身体有多么不同啊……”戚玺将头轻轻垂下,置到淡缘被棉被裹住仍微微隆起的胸口处,“淡缘,我想要你。”他隔着被子吻上她心脏的位置,过长的发丝落到她的肩上,“可以吗?” 
  她被绑在被子中像是无法破蛹而出的虫类,她应该怎么回答?可以还是不可以?这问题也太诡异了,淡缘脸上的血色上涌,听到自己的声音狠狠质问,“你想我怎么回答?你决定好的一切不是旁人无法改变的么,你不是永远不会背叛戚辛的么?为什么……” 
  “其实我已经‘背叛’过他了……”戚玺微笑着喃喃,可是她不用知道更多了,她不用知道戚辛将她送来这里的目的,也不用知道为了她,他和哥哥甚至可以学会‘分享’。拯救了他的‘哥哥’,其实他很了解他,可他并不了解自己。戚玺的脑海中浮现了何祁沾满血污的脸,到这种地步的时候他还能做什么? 
  淡缘的脸已经如此苍白了,而他的残忍面对她的时候无效。 
  “淡缘,想不想离开这里?”戚玺突然意味不明的问了一句,“和我一起离开,抛弃这一刻之前的所有记忆,我们可以去德国,我之前的五年都住在那里,也可以到你喜爱的欧洲小城居住,那里不会有人认识我们,我们不会再有需要遗忘的痛苦……” 
  他在开玩笑吗?还是在清醒地做一个白日梦?淡缘打断戚玺的话,“我不可能离开何祁和小禾……如果我逃开了,戚辛怎么会放过他们?” 
  “呵呵,你果然这么回答,”戚玺笑了,幸好他只是开玩笑的问她,并没有抱着希望,“所以…你能明白吗,我们都有不能遗弃的人与物,我们只能面对他们,直到可以做下了结……”戚玺隔着被子抱紧了淡缘,“淡缘,你恨我们吗?” 
  恨吗?淡缘自问。她好像恨过他们,可是知道了他们那样灰暗的过去,她还能说什么好?“我恨的只是…上一辈的恩怨需要下一悲的我们承担,我只恨我生错了地方……并遇到了你们。” 可我没办法恨你们,淡缘在心里加上。他们对她来说像是一体的存在,虽然他们走上了错误的轨道,她还是无法真正恨下去。 
  如果她知道了他做的那一切,还会这样说吗?戚玺想着,继续轻道,“那你能试着爱上…哥哥吗?”他本来想说“我们”,但她可能永远无法接受那样的关系,而他只要汲到她分成几份的爱中的一点点就好了。 
  她没有恨他已经是极限了,怎么可能再爱上他?淡缘反问,“他那种人……哪里有爱呢?” 
  “即使没有爱,在他心中…你也是最重要的。”在我心中,同样,戚玺想。 
  淡缘盯着戚玺异常平静的脸,轻声问,“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想当次月老,帮我们牵线?可是好像不可能成功了…我想要的只是我的家人,我只要你们放了他们。”淡缘的声音小下去,这几个月她已经尝试了所有可能的方法,请求他们放手,或只是简单的让她见何祁一面,但没有办法行得通。她觉得精疲力尽,“你们究竟想要些什么……” 
  “淡缘,把何祁忘了吧,那样对你会好些,”戚玺的手指抚上她的额头,俯身在她的眉角印上一吻,“哥他来了,来要你回去……” 
  “……”淡缘用手捂住自己的额头,似是想保留那点温度;他的嘴唇很干燥,但触感很轻柔。可他要把她送离了,只因为戚辛要她回去。她干涩的嗯了声,能有什么资格不满呢?她从头到尾自知自己还没有令他们反目成仇的本事。                         
挣扎 
  淡缘迈下楼梯,看到一身白色的戚玺已经等在门口了。她几步上前,突然发觉他的左颊有一处红痕,像是被打了。 
  “怎么回事?”她急急问。 
  他笑笑,轻轻拉下她摸向他脸颊的手,“罪有应得呢,我没事。” 
  淡缘心里一痛,不觉看着他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对不起。” 
  他捂住她的嘴,继续微笑着轻声,“我可以抱抱你么?”不等淡缘回答,戚玺伸展开手臂,将她纤弱的腰肢环住,紧紧地搂向自己。“再见,淡缘。”他的嘴唇抿成了一条青白的缝,却再一次提醒自己,“再见。” 
  被林子掩盖得很隐蔽的戚家别墅还是老样子——屋顶上一片灰色的天空。没有丝毫人气。 
  淡缘迈着麻木的脚步步上前去,将门拉开,深吸口气才抬起头。戚辛身着剪裁合体的西服,正坐在沙发上闲闲的等她。看到淡缘终于来了,他满意地迎上去,“欢迎回家来,淡缘。” 
  他不由分说地将她抱进怀里,头磨蹭着她的头发。淡缘敏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僵。 
  他的拥抱和小玺的不同,但究竟哪里不同?也许是她意识中危险与安全的差别。 
  “怎么了?不给我献上重逢后喜悦的一吻吗?”戚辛语气怪异的问,双手抓紧了淡缘的腰。她的表情为什么这么不甘愿呢?眼神也木然而灰暗,像是任命了一般的任他抱着。她的反应令他刚刚的喜悦烟消云散。但将她柔软的身体抱在双臂中的感觉令他异常的满足和安心。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目标”,放轻声音微笑道,“你累了吗?不如先去洗澡,一会儿晚餐就好了。” 
  淡缘“嗯”了声,用力命令自己脸部的肌肉扯出一个微笑。戚辛这才满意的放开她。 
  可是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像粘到了她的背上一般如影随形。 
  淡缘将门反锁,一边放水一边脱掉衣服。风衣的口袋里有纸片在沙沙作响,她将它掏出来,看到上面写着细小的一行“Ich liebe dich”,她不由得轻轻笑出来,几乎可以肯定,戚玺在写这行字的时候一定也像她这样笑了。可他现在在飞往德国的路上,带着她的小禾离开。淡缘将身体沉入水池,周身的热水温柔的将她包裹。她有一瞬间很想流泪,但是被热气蒸发了身体中的水份,她的眼睛分泌不出任何液体。 
  晚餐的菜席全是淡缘喜欢的,戚辛似乎开始研究她的喜好,但他一定不是在意。何家已经被他如愿的毁掉,她这个多余的人就成了饭后的点心,任主人用喜爱的方式处置。可她看似臣服却又时不时反抗的态度是他不喜欢的,他正好闲得无事可以用富余的时间来慢慢征服她。不然他这样细心的举动会是为了什么呢……?他现在温柔微笑的样子就像一位最体贴的情人。可她知道他不是。 
  “来,”戚辛在她的杯子中续上了Mint Julep。淡缘接过轻轻的抿了一口,这是戚玺爱喝的酒,可她只觉得薄荷的味道辣的眼睛刺痛。她捂着嘴轻轻咳嗽几声。戚辛放下银制刀叉,眯着眼睛看了淡缘半晌,突然上前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淡缘一声呼喊还未出口,突然变成了细小的叹息。无力得手中的酒杯轻轻掉落到了地毯上,透明的液体染湿了淡色的地毯。他将她抱着上了楼,房门轻轻的被开开又合上。淡缘头脑昏沉,感觉这一切都像是一个怪异的噩梦。 
  “你要做什么……”她用尽力气挤出一句懒散的疑问,可他却轻轻将她置放到床上,解开她睡袍外的开襟线衣。“放开我…你………出去……”淡缘带着哭声道。可他只凑到她的耳边“嘘”了声,好像她只是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他在她耳边呢喃,“淡缘,我想了你五年,每夜都会梦到你,梦游一般的步到你的房间,然后发觉里面已经不再有你的体温了。”戚辛一面说一面将吻膜拜似的撒过她的身体,从脸到胸口,再往下延长,“可是你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家,你在我接触不到的地方过得那么幸福,我恨得想掐死你,淡缘,以前的你到哪里去了?以前眼睛只能看到我、只听从我的你到哪里去了?”他越说越痛苦,真的伸出手卡住了她的脖子,却没有使大力。一下一下的挤压着。 
  “不……放手……”淡缘发觉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心智却很清醒。他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她背叛了他?可是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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