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事 作者:九十九用书生(晋江vip2013-08-2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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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事 作者:九十九用书生(晋江vip2013-08-25完结)-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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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语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顿时就想起当初沈晓东对他说的那些秽语,不由一笑。也许迫于名声等这方面那方面的顾虑,又或当真暂时被他的甜言蜜语迷惑,甚至可能只是因为太寂寞,他嘴里的那些女子的确会暂时的委身于他,可真正有可以摆脱他的机会,又怎么会不加以利用?
  不过,也正是这些人的一时沉迷又或委曲求全才造成了他如今这样大的胆子,最终断送了自己。
  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件于国于民有益的事,白语茹拍手称快。
  这天午后,白语茹正一杯清茶一本好书消磨下午时光的时候,院门又被拍响了。
  白语茹一时懒怠起身,只在躺椅里懒懒的问了声:“谁?”
  “是我。”
  却是许莹的声音。
  白语茹这才想起来,许莹是有阵子没在他们生活中出现了,现在出现……是她也听说了沈晓东的事了吧,再也不用忧心自己被扯出来了,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再做些什么?
  白语茹笑笑,躺在椅子上继续问:“许小姐吗?有什么事吗?”
  “我们能谈谈吗?”许莹在门外静静地问。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呢?”白语茹比较困惑。
  “罗太太,算我拜托你,可以吗?”许莹低声下去道。
  白语茹揉了揉头,她都这样了,她再不给她一个机会,似乎也太过不近人情了些。
  一会儿之后,两人在一家小茶馆坐定。
  白语茹端正地坐着,不言不语,气定神闲。许莹原等她问话,然后自己在顺理成章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出来,如今她不发一语,倒像等着她自首一般。
  而且,白语茹无所为而来,她的确可以从头到尾不说一句话,自己却是有所为而来,若一言不发,那又所为何来?
  憋了半晌,许莹终是忍不住先开了口:“白小姐,请你离开罗宁吧。”
  白语茹有些不解,她这究竟是凭什么这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对着一位丈夫的妻子说出离开她丈夫的话来?这等诚恳自信险些儿让她以为她是插足别人家庭的无耻之人。
  许莹也无需白语茹接口,自顾自地又说:“罗宁是新学生,是相当优秀的新学生!他满腔热血,一身抱负,正直热情,才华横溢……”
  白语茹微笑:“谢谢许小姐对于我丈夫的赞扬。”
  许莹一愣,她说这些明明是想让白语茹感到自卑的,让她感到她这样一个旧式妇人是无论如何也配不上罗宁并为之自惭形秽,谁知她竟然可以这么坦然的接受,并直言称谢,连她接下来要说的话险些儿都被她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谢弄忘了。
  许莹怔了怔,有些机械地将刚才的话补充完整说:“他志存高远,理想远大,心忧天下,在国在民!他需要一个能跟他站在一起的人为一个光明的将来奋斗,为全人类而奋斗,而不需要一个无知妇人缩在他的背后,拖拽他前进的步伐,成为他的累赘,且让他成为世人的笑柄!”
  言下之意即为,她这样新式的女学生才配得上罗宁。
  白语茹笑笑,对于自己被诋毁为一个“无知妇人”她并没有说什么,只问了一句:“这些是罗宁让你说的,还是罗宁曾这样在你面前说过?”
  面对白语茹那双明晰似乎能洞彻人心的双眼,许莹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是罗宁让她说的,甚至是罗宁曾这样在她面前说过这样的话。
  许莹咬了咬嘴唇说:“这是我代表罗宁说的。”
  “是吗?”白语茹再次笑笑:“不见得罗宁就乐意被你这么代表吧。”
  许莹又是一怔。
  白语茹意味深长地对她说:“有些事情,也许你先去跟罗宁沟通了比较好,这样可以让你更清楚的认识到他,也更清楚的认识到自己。”
  说完,白语茹丢下一块钱做茶钱,扬长而去。
  对于这样一个自以为是的狂热女子来说,她说什么都是多余,只有让她意识到自己的爱情只是一厢情愿之后才能让她发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可笑了。
  至于让她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么恶劣这一点,白语茹已经不再指望。
  晚上罗宁回去之后,白语茹将下午的事说了给他听。
  罗宁啧啧称赞:“这个被代表说的好!现在官员都赶潮流,张口闭口就是代表谁谁,这些人,也都是被代表了!”
  白语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她在这里说家里的小事,一转眼他就岔到家国大事上去了,难道他这是在以实际行动证明他的确是个心怀天下的能人志士,她这个琐碎平常的女子配不得他么!
  罗宁忙解释:“我是想证明,你是可以说出这么有深度词汇的奇女子啊!”
  白语茹皱了皱鼻子:“这个词又不是我说出来的,是云扬表哥。”
  罗宁看她鼻子皱的可爱,忍不住去亲了亲:“总之你绝不可能跟无知妇人这几个词搭上关系,在我心中你就是个勇敢又机智的女中豪杰。”
  这是扯到沈晓东那件事上去了,而白语茹最不想提到的人中就有这个人。
  白语茹又重新回到之前的话题上说:“也许过几天她会去找你。”
  罗宁会意:“放心,我会跟她把事情说清楚。”
  白语茹想不到的是,许莹的存在绝不是她的智慧可以理解的,别说过几天,过了十几天,几十天许莹也没去找罗宁确认罗宁他需不需要“被代表”,而一直那么自以为是的痴缠着罗宁。
  罗宁还不能说什么,因为她并没有做多过分的事,只是平时相处热切些,事事都喜欢于他在一组罢了,而在许莹没挑开之前,他若主动去说什么,大概只能被人归结于自作多情,再有有心人士引导,没准还要牵累白语茹。
  这件事就这么悬而不决的拖着,暑假渐渐就要来了。
  白语茹跟罗宁商议着哪天回去,罗宁班里又组织起暑期实践的事。不知是谁说起罗宁家有工厂的事,便有人怂恿着要去罗家工厂实践去。罗宁推脱不得,再加上沈必痕几个实践是实,趁机积攒第二学年的学费与伙食费也是实,罗宁有心帮助他们,便把这件事应了下来,还特地在家设宴诚恳地邀请沈必痕他们几个一起去。
  当然,大多同学还是要趁着暑期回去探亲访友加休息一番的,因此最后成行时只得十几个人,其中许莹自然在列,这是罗宁和白语茹不用想也会知道的事情。
  二人不知道她这跟去是要做什么,又不能直言不让她去,只好随她去。
  好在白语茹心静,有她没她其实也没什么差别,除非她还能找出第二个沈晓东来伤害她。
  而这种故伎重演的事,她相信,就算再蠢的人也不会这么做。
  因为沈必痕他们在,罗宁自然不肯买二等厢的车票,而跟他们一样买了四等厢的。
  四等厢比起二等厢来要杂乱不少,好在人多,自己这一行就挤了□个,女士更是很好的被保护在窗边。而在罗宁有意无意的安排之下,许莹没能跟他和白语茹一排,被放在了他们背后。跟他们一排和对面的主要就是跟他们一起吃过吃过火锅的那些,也就是沈必痕等。
  人这么多,觉是不必睡了的,火车只刚一开起来沈必痕就摸出了两副扑克,嚷嚷着要打牌。
  两副扑克,两行人正好分成两组,罗宁和白语茹对面是陈阳和沈必痕,他们就成了一组。斜对角成对家,罗宁和沈必痕一伙,陈阳则跟白语茹一伙。一开始罗宁还怕白语茹不会,打了两次之后才发现白语茹原本的确不会,可是这时候已经会了,且算牌算起来非常厉害,以至于他跟沈必痕赢了前两局之后简直就再没赢过。
  陈阳边打边笑,有意无意地说:“罗宁,我要有这么个聪明的太太,一定珍惜得不行。”
  罗宁笑:“你这是逼我跟你换位置么?我可不上这个当,输几副牌算什么,怎及得上温香软玉在怀。”
  说着他展臂揽了白语茹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花落莺啼红

    这样亲密的举动还是罗宁第一次当着人的面做出来,在其时倒也不算什么,但白语茹还是忍不住微微羞赧,这一牌就算错了几张,陈阳在那里急:“罗宁,你这是犯规,谁许打牌的时候使用美男计了!”
  众人一阵哄笑,十多个小时的车程便这样热热闹闹的结束了。
  因为罗宁早跟家里说过,因此工厂早就派了车来接,罗宁和白语茹又一直跟着他们去了工厂,看他们被在宿舍里安顿了下来才离开,白语茹留了一下神,发现这个工厂好像正好在她手里握着厂契的那家,至于这是巧合还是无意,倒也无关紧要。
  等白语茹和罗宁回到家已经是深夜,罗父罗母体恤他们,只匆匆见了一面就催他们去吃饭休息。
  晚上睡觉,罗宁有心不再继续做厅长,白语茹却牢记着那个十八岁的约定,早早替他把铺盖抱了出来。罗宁脸薄,只得怏怏的去睡客厅。
  这件事第二天自然就又被大家知道了,骆锦绣乐得这样,罗母心中却相当失望,吃早饭的时候干脆当众就问了出来:“罗宁,这房你究竟想什么时候圆?”
  白语茹正要替罗宁分说,罗宁却握住了她的手,含糊地问母亲:“要不要摆酒?”
  这就是应了,且正儿八经当成一件大事来办的意思了!
  罗母相当意外,众人也都意外不已。当然,罗母是乐见其成的,当下就吩咐了下去,丰丰盛盛地做一桌菜,晚上庆祝一下。
  其实这是旧有童养媳圆房的仪式,但白语茹毕竟不是童养媳,只是圆房的日子晚了些罢了,所以并没有请外人,只是一家人热闹一下。
  别人还好,最是骆锦绣不自在起来,罗宁跟白语茹并没有如她期盼的一样貌合神离她已经够失望的,偏一件早该昨晚的事情跌宕至今非但没人诟病还一家子都像得了意外之喜一样,这究竟是更疼老三呢,还是更疼老三媳妇?
  而无论是哪种,都不是她乐于见到的。
  只是,她乐意也好,不乐意也罢,罗母吩咐下来的事,只得照做。
  于是这一天白语茹又被当成新娘一般对待,被又洗又弄的,打扮得焕然一新,罗母特地还找来了老道的喜娘向她传授闺房之事。罗宁也被弄去拾掇,因此这一天两人竟然就再没说上话,直到如被送入洞房一般送回了他们房间两人才终于说上话。
  “表哥你怎么又……”白语茹含糊地问。
  罗宁亲了亲她的头发:“我虽觉得多此一举,但我觉得你还是需要这么一个仪式的,以后你在这家里行走也硬气些。”
  明明他如此厌恶这等陋习却还是为她争取了这些,白语茹心中有点淡淡的甜蜜,但她还是斜了罗宁一眼:“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罗宁便搂着她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白语茹的脸顿时就红了,她又白了罗宁一眼:“这种事情你也好拿出去乱说的!”
  “云扬又不是外人。”罗宁轻笑,早就情动难耐,眼见该解释的都解释完了,一低头就含住了她的扣子,慢慢地解起来。
  这盘扣可不是那么容易解的,白语茹的下巴被他的头发戳得□至极,忍不住笑起来,罗宁也终于发现这种技术活实在不适合他,还是动起手来。
  不过他的嘴也没闲着,急切地去探索吮|吸起曾经品尝过但怎么也品尝不够的蜜|液。
  夜色正浓,红烛高烧,这一夜,罗宁终于得偿所愿。
  第二天,那方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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