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溺宠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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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溺宠世子妃-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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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听说价格不菲,四姑娘真真是大手笔了,若是有什么好进项,可要告诉婶母,毕竟也是一家人哪!”,难得上老夫人这边来请安的黄氏笑得意味深长。

众人自然听出其中的端倪,这几百两一瓶的药就连她们都舍不得买来送人,这如歌手上的场面得有多大,才能出手这般阔绰。

虽然三房是过继在自己膝下的,老夫人却见不得黄氏那骨子商人无利不起早的劲,扣了扣手上的烟斗说道:“那是四丫头有孝心,你们一个个的进项也不少,对我老太婆也不见这般大方过”。

闻言,众人皆默,这银子自己犹嫌不够,年节倒也罢了,平常谁愿意花那个打水漂的钱。

回到闲月阁的路上,青儿在一边十分气愤。

“小姐,方才那三房的黄氏说的那个阴阳怪气好像小姐怎么赚的钱银,都应该同她报备似的”

如歌闻言笑笑,那黄氏是也是商门出身,嫁的只是寄养在老夫人名下的庶子,自然会为自己多做打算,

烈氏也不喜欢黄氏那唯利是图的嘴脸,方才想说话,却听见东院“啊!疼!啊!清点,啊!······”一阵杀猪般的乱叫。

烈氏皱了皱眉眉头道:“这东院的动静当真是大的很,也不知这文老医正是如何给那大小姐治的”。

“怕是在断骨重续,将错位的骨头生生断开在接上,碎裂的骨头要取出来,这种痛那里是正常忍受得了的,这玉佳娴这次怕是吃尽了苦头了”,以玉佳娴如今的伤势即使保住了命,身体上也总会有些缺憾的。

“所以说,这人作恶,天在看,她在法源寺设计你,眼看着就遭了报应了。幸好那日你不在房中,这才躲过了一劫!”,想起那日若是女儿真的遭了难,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见烈氏这般感叹,如歌望了一眼不远处吐着舌头的青儿,定是她从青鸾那里得了消息,说漏了嘴。

不过这抚远将军若是知道手下抓了不能动的人,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虽然金陵侯府表面上没有动静,实际上前两日便已经查到了法源寺,相信已经有人“无意间”透露了禅房中有迷香的事,如今怕是已经开始大肆搜索了,相信不需要多久欧阳琳便会被找回来的。至于找回来后的情况,可以预见。

而事实亦如如如歌所想,不久后,京城内便传来消息,金陵侯府的大公子欧阳绍在回都城的途中联合当地官员查获了一个他国奸细设下的秘密窝点,窝点内的数十名奸细被当场剿灭。

接到消息的如歌看着闲月阁外的一轮圆月,双目中带着数不尽的冷寂清幽,那个人终于回来了······

☆、第三十章:临街对望

因着年节的来临,京城中到处是一片热闹景象,道路两边大红灯笼高高挂,状元街前杂耍的,卖艺的,来自各地的艺人都拿出十二分的本事来取悦来往的商客,赚取年前的最后一桶金。城中的酒楼中的客人可谓是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掌柜的抱着的算盘唰唰唰的声音响不停,酒楼中的小二都恨不得多长上几条腿。

日暮黄昏,随着几声锣响,一队上千人的队伍朝着京城的主街而来。街道两旁的人迅速让开道路,让队伍驶入城中。

队伍领头着一身宝蓝镶柳纹边丝棉袍的男子俊美儒雅的脸上此刻满是温和的笑意,眼中闪烁着的光芒,自信中带着几分淡淡的得意之色。

半个月前,他还只是金陵侯府一名妾生的被远远发配在外省的庶子,不过,随着这一次得力的表现之后,他相信膝下无嫡子的侯夫人定然会向皇上递帖子,也许再过不久他就是金陵侯府真真正正的嫡长子了。

想起这一路上对自己无限娇羞的一位位年轻美貌的女子,欧阳绍的嘴角微扬。他自认为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若不是命运不济生在妾室的腹中,何以要在外吃了这么多的苦头才能回到这都城中来。

忽然间,一座酒楼之上的一名白衣女子深深的吸引了她的目光,只见额间一处魅惑人心的樱花印记的女子带着薄如蝉翼的面纱,如一朵妖娆却圣洁无比的莲花绽放于酒楼之上。女子的眼瞳幽然深邃到了极致,似乎隐约中带着魔性,眼神流转之间,慑人心魄。看着女子望向这边的视线,欧阳绍的呼吸为之一窒,脑中顿时一片空白。连带着前进中的队伍也放慢了速度,最后男子的马似乎有了驻留在酒楼之下的趋势。

这是谁家的姑娘,当真是如同落入尘世中的仙子。莫非这女子也是因为仰慕自己才会出现在这里?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欧阳绍的内心有了极大的优越感。

对面的红玉楼内,轻纱微掩,此楼已经被京城中的几名官员包下,故而今天并不接待其他的客人。唯一的客人,就是坐在上首,气质尊贵无比的男子。

在男子的正前方的歌舞台上,有歌姬弹奏着淡雅宜人的古琴,檀香轻扬,琴声袅袅在厅中回荡着。有舞姬轻歌曼舞,舞姿翩然。

几位京城内的官员手中端着做工精致考究的酒盏向着上首的男子敬着酒,坐上的男子却极少有回应,似乎已经被歌舞所迷,看着前方的一处目不转睛。

一边的青衣男子心道,都说京城中的人许多爱好风雅,不过,这幅风雅之态是不是装出来的,就没人知晓了。

实际上,坐在上首一身黑色锦衣的男子此时却并非如众人所想是在看着歌舞,而是看着对面的景象。在看到那方对望中好似郎情惬意的两人之时,男子手中的酒杯瞬间碎裂,让周围陪同而来的客人大吃一惊。在前方歌舞的艺妓也随着男子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两名艺妓在看到歌舞坊馆主阴森的目光后,齐齐跪倒在地,这欢乐坊的规矩,若是不能让客人满意,便不再是艺妓那么简单了,想到坊中数名被馆主送进勾栏院的姐妹,两名艺妓吓得面无人色。选择做了艺妓已经是万分悲哀了,若是在落入那种低贱的地方,还不如死了算了。可是进了这里,哪里是想死就能死的,家中的亲人还在,她们可以一死了之,家里的人呢,难道也要跟着陪葬,想到此处有些艺妓不由的悲从中来。今日被人请到红玉楼中来为人表演,只道是赏银极重的好差事,两人在欢乐坊中是出了名的艺妓,自然是极有把握的。更甚者,还抱着被贵人看重,赎身出去的心思,只是没想到却是大祸临头。

坐在黑衣男子不远处的薛青泽见此情景不由的摇了摇头,今天的气氛实在是有些不对了,明明这几日这位大爷的心情都似乎很好来着,怎么猛然间就风云突变了。

下意识的顺着男子的视线望去,在看到对面的情景之时,心下了然。

我的天!这到底是那个不知死活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自从那株七彩雪莲被送到世子府中,这厮连只狼都不想让她接近,现在还来了个人,还是个男人,真真是要了命了。

就在这边两人对视的短暂瞬间,原本缓缓前进的队伍中,发生了一些喧闹,只听后面的软轿里面传来女子沙哑且带着几分尖利的声音。

“欧阳绍,还不给我加快速度,我不想呆在这里,听见没有”

闻言,原本欲停下马来与楼上的美貌女子搭话的欧阳绍的双目中闪过一丝懊恼,却又不得不按女子的话去做,因为自己往后的前程无疑把在他人的手中,若是此时惹轿中的人不高兴,会给自己带来许多的麻烦。欧阳家的子嗣可并非只有自己一个,若是这个时候让这位姑奶奶不满意,可就得不偿失了。

看向方才女子所站的方向,发现已经空无一人,带着淡淡的失落,被唤作欧阳绍的男子驾马加速前进。

由于速度的猛然加快,男子马车后的软轿的帘子的一边被风一吹有了一瞬间的微微掀起。从楼上的角度恰恰可以看到轿中的情景,只见一名衣着华贵面容上却带着几处鞭痕的女子正抱着腿蹲坐在轿子里面,见车帘掀开,女子略带着几分不正常酡红的脸上有了一丝惊恐,迅速伸出手将帘子合上,似乎很害怕被人看见轿中的情况。

待队伍消失在街道的一角,一身白色绣香叶小袄戴着面纱的女子从酒楼的木柱之后走了出来,女子走下楼在酒楼中取了一壶陈年的好酒,跨上一匹红鬃马,向着京城东面疾驰而去。

对面的酒楼内,原本应官员之邀前来欣赏歌舞的男子见女子消失在视线之中,站起身来,道了一句“失陪”便扔下一众人等,向着女子离去的同一方向飞跃而去。

薛青泽望着眼前两名面如死灰的教坊女子,十分头疼,看来又要自己来收拾残局了

☆、第三十一章:霸道男子

天已入夜,天幕渐渐被黑暗笼罩,不知何时天上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女子骑在马上已经不知道行了多远,手中的酒不断被放在唇边饮下,空气中不时传来女子的呛气声。

随着耳边的烈烈风声响起,带在面上的轻纱被风吹走,露出如歌满是泪水的容颜,是如此的凄婉哀绝。

终于是累了,如歌停留在了灯火闪烁的汨罗河边,扬着手中的所剩不多的酒水,一次喝了个干干净净。将酒瓶晃了晃,见瓶中已经无酒,将瓶子远远的扔进了河水中。传来“咚”的一声响,如同如歌的心情一般,是那样的沉重。

摇摇晃晃的走到小河边,看着河流那精致的容颜,红唇轻扬便是撩人心魄的美艳。如今的如歌再也不是那以欧阳绍为天的玉氏,而是死里逃生,从地狱中爬起来,大梦惊醒的玉如歌。再也不会被那个叫做欧阳绍的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玉如歌。想起那当面对着自己说着动听的话,转身就在自己心上插刀的男子,如歌的如水的眸子开始泛着淡淡的红色。

在江上几艘画舫烛火萤光的映照之下,河流的岸边,女子的脸盘中带着一丝倔强,却是满目凄然。

如歌悠悠的站起身来,却因为醉酒而一阵晕眩,随着身形的不稳,女子犹如天边的蝴蝶向着泛着冷光的河水中掉落而去。

却在此时,一双有力的大手环住了女子纤细的腰肢,将人带离河边数米之远。

感觉到自己正在一个极为温暖的所在,没有太多意识的如歌如同猫儿一般蹭了蹭。却在下一刻,下颚一疼,被人强行抬了起来,耳边传来男子带着几分怒意的质问声。

“你在为谁哭!”看着女子精致的小脸上闪烁着光芒的泪痕,萧夜玄只觉得滔天的怒意正在胸口涌动。她怎么可以为别的男人流泪!在自己没有找到她之前竟然有人敢走进她的心里,能够让她流泪,到底是谁!

“是不是方才在酒楼下的那个男人?”想起方才在酒楼之下经过的队伍中的男子,萧夜玄的眼中的光芒一片阴霾,手上的力道也开始加重,“你喜欢他,是不是?”

他顺着她身边的人查过,在四年前随商之后,她一直在樊城之中,并没有与男子有过什么牵扯感情的接触,到底是什么时候,那人在她的心里有了这种分量,已经能让她伤心至此。

“好疼!”如歌只觉得下颚好像要被捏碎了,绵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要哭的音调。

听见怀中人儿的痛呼,男子的大掌骤然松开,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女子脸颊边上的红痕,懊恼自己伤了她。

许是醉了,原本冷静自持的如歌开始哭泣起来,开始用力的捶着眼前的人“我不喜欢他,我才不喜欢他,我······恨他,······你怎么可以说我喜欢他”。

听到怀中人不甚清楚的话,男子俊美绝伦的脸上的怒意顿时烟消云散,任如歌捶着,任她闹着,就这么紧紧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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