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东风by se7en(攻琵琶骨上被穿了根铁链子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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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东风by se7en(攻琵琶骨上被穿了根铁链子he)-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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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祯谕你?”祯封惊喝到,身边的黯夜感觉到了刀的寒气,居然微微笑了出来。 
他这么狠吗?居然宁愿亲手杀掉黯夜? 
难道他赌错了?查哈尔死盯着祯谕的手,眼中全是不信。 
不,不会的。祯谕的个性他太了解了。在最初揭穿黯夜的时候没有动手杀他,就必定已是不忍再杀。 
他是料定了两人必定输于感情面前,才会在这个时候发难。 
可是,此刻祯谕冷着脸,居然一步步走向了黯夜。难道是自己料错了?感情在祯谕眼中终究还是没有王位来得重要? 

手起!刀落!血溅当场! 
再凝过神来,祯谕的左手掌已经被自己右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定在了木桌之上。 
“祯谕?”所有的人都惊呼起来,祯谕身子一软,已经倒在了黯夜怀中。被洞穿的左手簌簌地抖着。 
“祯谕你怎么样?”黯夜急切地搂过他,手摸过去,居然是满手的腥热。 
“是孩儿不孝!”短暂的晕阙之后,祯谕醒了过来,哑不成声地对着老皇帝说着:“祯谕和这个人,是有了关系!” 
  “祯谕!”老皇帝又是惊骇又是痛惜的一声喝叫之后,身子猛地向后倒去,居然是晕死过去。 
“父皇!父皇!”祯戍和祯封纵身向前抱着自己的父亲,文武众臣已经呆了。 
“三叔,这个事情我会有个交代的!”一片混乱中,祯谕冷眼看向查哈尔:“现今我先用自身之血做补偿,明日,我会提常尹的人头来见!王位之事的确要从长计议,二哥四哥智勇双全,各个都比我适合这个位置,三叔你说是不是呢?” 
惨白的脸上全是不屑的笑意,查哈尔连话也说不出来。他实在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向这个方向发展下去,祯谕居然下那样的重手伤了自己,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完全转移。而且最后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即使他让出王位,接任的也会是祯封或者祯戍,自己连边都沾不上。 

“黯夜,抱我走!”他不再理会目瞪口呆的查哈尔,低声向黯夜说着。 
黯夜弯身把祯谕抱在怀中,那样的身体,轻得没有重量一般。还在涌着鲜血的左手被他放到了怀中,瞬间就温湿一片。 
“向东转,七步的地方小心门槛!”祯谕低声嘱咐着,头在他怀中轻轻蹭着。 
“你不用出声,路我来的时候已经记熟,好好睡一下,我尽快赶回去给你包扎伤口!”黯夜的下颌响应着他,脚步已经迈了出去。 
“祯谕,安心养伤,这里有我!”祯封站了起来,走到了他们身边,低声嘱咐着。 
“我知道,四哥!”简短的回答着,钻心的疼痛一波波的袭来,终于,他在黯夜的怀中支持不住地晕了过去。 


“祯谕?”大半夜的沉默之后,黯夜终于忍耐不住开了口。 
祯谕太安静了,从上药到包扎,都没有半点声音,除了偶尔因疼痛而加快的喘息之外,他没有说过半句话。 
“祯谕你说话啊,你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哪里被伤到了?”黯夜把他搂在怀中,轻轻地抚摩着。 
怀中的人还是没有半点声响,受伤的手却拉着黯夜的衣裳狠狠拽着。瞬间,才包扎好的创口又破裂开来。 
“祯谕?”感觉到他极度的愤懑,黯夜拉着他的手,阻止他自虐的行为。正想说点什么来安抚他,下一瞬,祯谕已经死命地咬住了他的肩。 
“我恨,黯夜,我恨啊!”他压抑着嘶吼:“查哈尔那样羞辱父皇,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也做不了。父皇被他激到吐血,你有没有看到?你有没有看到?”祯谕的声音越来越激烈,甚至已经忘记了黯夜无法视物的事实。 
“我……”黯夜怔了怔,不知道如何回答。是的,他是看不到,可是那时发生的一切他都能感觉到。查哈尔,的确是把老皇帝逼到了最难堪的境地,而这一切,都是因祯谕而起。或许这个,就是让祯谕如此情难自己的原因吧。 
“与你在一起,和继承整个国家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查哈尔就偏要拿这个大做文章?我是不是真的有错?父皇被气成那个样子,黯夜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有错?”祯谕拼命摇晃着黯夜的身体,疼痛和焦躁已经让他神志有些模糊起来。他本就还是个孩子,在经历了莫大的羞辱和痛苦之后,再也无法遮掩地暴露着脆弱而无助的情绪。 

“会没事的,祯谕!”黯夜不知道如何安慰身前情绪失控的人。他为了祯谕叛出了东风门,失去了双眼。而祯谕也为了他被查哈尔在众人面前公然羞辱。祯谕问他是不是真的有错,其实他也一直在问自己。情这一字,对他本就是大忌,何况现在爱上的更是一个同性别的少年,对世人,这是不是真是逆天败俗的污秽之举? 
“查哈尔是什么东西?他凭什么这样羞辱我,这样羞辱父皇?黯夜,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就是要和你做那样苟且的事情。怎么样,他能怎么样?”祯谕的狂躁已经完全燃烧了起来,挣扎抱着黯夜的身体,死命地一起倒在了地上。 
“黯夜,抱我,听到没有,抱我!”他急切而愤懑地叫着,双手撕扯着黯夜的衣裳,即使是在悬崖之下中了情果之时,也没有这般歇斯底里迫不及待。 
“祯谕你停手!”黯夜摸到他缠满纱布的手已经又是一片腥腥的湿热,只想坐起身来重新给他包扎。 
“你不要我吗?黯夜?是查哈尔的话让你怕了?还是你也觉得这是人神共愤的污秽行为?”他听到祯谕尖声问了出来,带血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双腿间。 
“抱我,黯夜!既然到了现在,大家都已经无路可退!至少让我知道,我还有你,我还有你!”带着温热的液体的手在黯夜欲望上急切地挑逗着,瞬间他就抬了起来。 
“抱我!抱我!”他听见祯谕已经带上了哭腔的声音。那不知是因为压抑还是愤懑而颤抖的身体搂住他的腰仰面躺了下去,双腿曲着,膝盖蹭着他的小腹。 
祯谕不再因为体贴他的无法视物而采取主动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了,而是被动地躺着,抽泣着,等待着被拥抱被占有被需要的感觉。 
“祯谕,我要你的!”黯夜伏身上前,重吻上了祯谕还在抽泣的唇。有些话,他本以为说出口会是很难的事,可是当真的说了出来,却是那么自然而然的事情。 
他的手顺着熟悉的曲线摸了下去,祯谕只是抖着,手却没有向过去一样牵引着帮他。 
祯谕曲起的腿被他用力的向上推去,几乎贴到了胸口,紧缩的洞口被他小心的撑开,欲望缓慢地插了进去。 
“不许这样!黯夜!你用劲!”身下的祯谕歇斯底里地催促着,手重重地拉着他的腰,死命摇晃着。 
黯夜伸手下摸,两人结合的地方满是腥热。祯谕狂烈的动作已经将那里扯破,可他还在无止休地索取着。 
“别动!”黯夜低吼,想阻止他却无能为力,一只手要握住祯谕受伤的手免得他用力过度更伤一层,另一只手要托着他疯狂晃动着的腰,免他受伤。 
“好,我不动,那你动啊,你婆婆妈妈的干什么?”祯谕的声音已经在抽泣中带上了沙哑,下一瞬,他闷哼一声,黯夜一个激烈地挺进让他头向后一扬,呻吟了出来。 

如果这样能让他安心,如果这样能让他宣泄愤懑,如果这样能让他满足,那好,他给,他来满足他!黯夜的身体在无止境的黑暗中激烈地抽送着,心里,有什么东西在祯谕口不择言的嘶喊中悄悄碎了。 
他终于感受到了祯谕最脆弱,最无助的一面。 
这个才18岁的孩子,在经历了了莫大的羞辱之后,只能用疼痛来拯救自己的恐惧。 
只有疼痛和伤害,才能让他支持下来,有力气面对下一次交锋。 
“啊!黯夜……”终于支持不住地喊叫了出来,祯谕几乎要昏死过去。 
那是从来没有见过的黯夜狂暴得几乎快扭曲的脸。 
黯夜从来都是那样温柔体贴小心翼翼,黯夜从来都是窝心轻柔地迁就着他。 
他知道自己身子孱弱,知道自己心理上对那次强暴有了无法抹去的阴影。 
所以,每一次的欢爱,黯夜都克制着,永远不会太放肆,永远不会太急迫。 
可是现在,黯夜激烈的动作,把他带到了从未有过的感受中。火热的欲望到达了从未到过的深处,似乎要直刺入他的灵魂。 
敏感的一点,被黯夜反复的撞击着,逼得他一次次纵声尖叫,连毛孔都颤抖起来。 
那双暗淡的眸子紧紧地闭着,额上的汗水随着剧烈的动作甩上了他的身体。 
太快了……他已经承受不住。 
可是就是这样的速度,被黯夜操控着的感觉,才能让他安心。 
“在用点劲,黯夜!”即使已经只能被动地随着黯夜的节奏晃动,连环在他腰上的腿都似已失去了力气,他还在急声催促着。 

“还不够吗?”喘息着的声音。 
先前握在他受伤的手处的温暖手掌移开了,黯夜将手放到了两人交合的私处,手指随着欲望一起进入了已经到了极限的洞口,在内壁上时重时轻的搔动着。 
“啊!”祯谕尖叫了出来,身子扭曲着,一切就要到极限了。 
一阵痉挛之后,滚烫的液体喷在了身体的深处。 
“好了吗,祯谕?”欲望还没有退出,黯夜搂过了祯谕汗得犹如从水中捞起来一样的发,轻抚着。 
抬头看着黯夜的脸,祯谕本已暂时压下的情绪猛地再次燃烧了起来。 
他盲着眼温柔询问的样子,凝神侧耳似乎在凝听他的反映。 
黯夜本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杀手啊,那双眼睛即使在最黑的夜里也曾明亮如星! 
可是为了他,为了他……现在黯夜什么也看不见了。甚至对于旁边发生的最普通的事情,也要用耳朵的倾听才能判断出来。 
就算是这样的样子,黯夜还在小心地照顾着他,在他的渴求下,摸索着在他的身体上狂烈做爱。 
是他害的,这些都是他害的。 
“不够,黯夜,不够啊,你不行了吗?你已经不行了吗?”祯谕纠缠着黯夜的身子,在他身上疯狂嘶咬吮吸。 
“祯谕你到底怎么了?”黯夜一把拉起他的头发,想去碰他的双眼。 
“没什么!我只是想要……想要你抱我而已!”祯谕推搪着避开了黯夜探询的手,嘶声吼叫着:“你一次就不行了吗?你不过只瞎了一双眼睛而已,难道你连做爱都不行了吗?” 

片刻的沉默之后,祯谕的双手猛的一疼,已经被黯夜撕过的床单紧紧缚住了。 
“你要,我就给你!”黯夜冷声的回答,祯谕心里猛的一颤——那是黯夜从未给过他的冰冷。 
他也不过才比祯谕大一岁而已,他也只是一个才成人的少年。 
他从小就受过那么多苦,所以同样受过好多苦的祯谕,让他发自内心的怜惜。 
他迁就祯谕,爱护祯谕,他想替祯谕背负一切,不想祯谕再受苦。 
祯谕郁闷的吼叫中,他痛苦地贯穿了他,手掌下触摸到的眼泪,甚至淹没了他渴望已久的快感。 
这样的交和,只是发泄,只是索取,只是填补空虚和恐惧的举动。 
他不想这样,可是祯谕需要,他就给他。他只想安抚祯谕伤痕累累的灵魂。 
一番激情下来,他以为一切都可以安静了,以为他们可以平静地谈谈。 
可是,祯谕依旧不依不饶,还在纠缠还在任性,甚至不惜开口说那样伤害彼此的话。 
从来都无怒无恨无所介意的心,剧烈地颤动起来。 
祯谕,你一再逼我!是你一再逼我! 
你有恨,就可以这样无所顾及的伤害一切吗?那我呢?那我呢? 
你要的只是这个吗?只有这个吗? 
好,我给你,多少都给,到你满足为止,好不好? 
本来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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