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迷by怀素(温柔攻追受,受被打动,有视角交换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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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迷by怀素(温柔攻追受,受被打动,有视角交换he)-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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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摇头,我习惯的接腔:“你说气虽然我和你没有血缘,但往后仍是你哥哥,我会照顾你的!”你跟我说的就是这句话。你一直都不清楚,你这句话对我来说意义有多么重大!” 
“日堂,我永远是你哥哥。” 
但我要的不是楚对亲人的爱,我要的爱,是情人间那种浓烈的爱情,而非亲情。 
我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同性恋,只是等我回过神时,我的心底装的是满满的楚,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但楚对我永远都是兄弟之情。 
脚步一跨,我往前走了。 
这次,楚不会再追上来了,我明白。 
那为何会演变至此? 
若我提早坦白,是不是楚就会接受我? 
漫无目的地走著,江日堂来到杜巧可的店。 
那时调查杜少防的背景,他便知道杜少防有个妹妹,巧的是,对方竟是他大学的大四直系学姊。 
在学校里,俩人在家聚时照过几次面,尽管自己心中对她的兄长存有芥蒂,在外人面前他对杜巧可始终保持一贯有礼的态度。 
有时面对杜巧可略有深意的笑容,他不免猜测她大概也知道什么。 
但两人谁也不先开口。 
杜巧可含笑迎接,“学弟,好久不见。” 
江日堂也不同她客气,一屁股就落座,这家店他经过不下数十次,就是没有一次敢正大光明的走进来,因为他都是偷偷跟踪楚来的,只能躲在外头。 
见他没有答腔,杜巧可清楚他来的目的,迳自道:“你应该知道他们之间,你是插不进去的,这非是时间早晚的关系,而是缘份,我就说他们很有缘份的。” 
“缘分?” 
过了许久,江日堂自嘲地笑,他和楚也很有缘份。 
楚十四岁遇上少防,十九岁失去他;他十四岁遇见楚,同样在十九岁失去楚,这也能算……缘分啊。 
“我甚至比他早五年认识楚……”那五年的时间,除却每年的冬季,他的日子真的很幸福。 
“这不是认识时间早晚的关系,这么说好了,楚当你是弟弟,对你只有兄弟之情,无论后来有没有远流出现,他都不会爱上你。对于楚的背景,我相信你大概也清楚一些,试著往好处想,未来楚若和远流分手,你永远都会是他弟弟,这点是不变的。” 
江日堂看了杜巧可一眼,尔后开目光,落在一只圆润实在的粉晶上。 
“我不当他是哥哥,从来就不是……” 
思念了五年的人,如今却要他退让,他的心,好痛! 
杜巧可怔住了,眼前这个俊秀的大男孩默默掉泪的景象,还真让她错愕不已。 
不过,她也帮不上忙,因为决定者仍是楚,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爱著楚,决定权还在他手上,他接受谁、不接受谁,全权看他。 
江日堂手臂一抹,抬起头来,“哭,对你有效,不知对楚有没有用?” 
江日堂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唯有眼底的一丝怅然背叛了他。 
“学弟!”杜巧可有些担心他。 
“放心,我这人拿得起放得下,不会做傻事。”他垂下眼帘,深深吁了口气。 
杜巧可揪紧的心跟著一松,“跟你说个女生经常问男生的问题好不好?假使今天你和远流同时掉入河里,唯一会游泳的小魏只能救一个人,你猜他会先救谁?”她打趣地间。 
江日堂毫不考虑道:“我。”相处五年,楚是如何对待他,再清楚不过了。 
身边没有父亲,母亲眼底只有爱情,一直陪在他身边的是楚,楚照顾他、教育他、陪伴他,楚对他的感情,清晰绝不动摇,他对他,仅仅手足情罢了。 
“答对了,小魏肯定先救你,因为你是他最重要的弟弟。然后他会再跳下救远流,假使他救不了远流,你想他会怎么做?”杜巧可续问。 
江日堂轻笑,“你比我还清楚不是吗?” 
这里再也没有他的事情,他非常清楚,尽管认识楚在先,依旧是个爱情的第三者,毫无立足之地。 
杜巧可温温地笑,转身走进泡茶间“我哪会知道啊,我又不是小魏,不过要是我猜,小魏恐怕会选择和远流一块吧!” 
直至身后的声音隐没,江日堂才又掉下泪来。 
若他早点说,是不是就有不一样的局面了? 
答案已在眼前,他非常明白。 
三天没见到楚了,自从那晚离开,他没回去楚的公寓内。 
落寞地来到楚的公司楼下,江日堂倚在角落处,视线静静落在大门口,寻觅他恋慕已久的身影。 
楚俐落的身形终于在泰半的人离开后缓缓踏出公司,他喜出望外地想上前,却瞄见与楚形影不离任远流也跟在他身后。 
脚步一退,他目光不离地落在他们俩人身上。 
任远流不知跟楚说了什么,让楚笑了。 
明明很远,他却能感受到楚的笑容有多么温柔,不再冰冷,楚的温柔不再专属于他一个。 
楚的特别也不再为他所独有。 
又来了一个人走到他们身旁同楚说话,楚依然笑了。 
眸子难舍的落在楚身上,梢稍了位,而另一个深情望著楚的还会有谁呢? 
终于,江日堂有点明白,任远流对楚的感情付出不下于他。 
爱情的表达方式有许多种,如她母亲,为爱甘愿付出一切,似飞蛾扑火;更有宁愿牺牲自己成全他人的方式,那他对楚呢? 
要夺走楚,或是成全任远流? 
一个回神间,任远流的焦距对上他。 
任远流,面无表情,想当然自己亦然。 
他们是情敌,怎会和颜悦色。 
只是……他不解的是,算是胜利的任远流为何眼神还揪著淡淡的忧,他都已经赢了,不是吗? 
尔后,江日堂看著任远流一手搂住楚的肩,低头亲吻他的发。 
那幕远远传来,没有任何挑衅意味,他感觉得出,那是一种任远流仍介意自己,害怕失去楚的下意识动作。 
楚离开过他一次,他怕有第二次。 
江日堂收回视线,退回角落。 
刚刚,楚回应任远流的眼神无尽柔和,深深的情溢满眼底,明明相隔遥远,为何偏偏他看得见! 
若他早点说,是不是就有不一样的局面了? 
不——局面不会一样! 
因为楚爱的是任远流,对自己:水远都是兄弟之情。 
楚永远不会以爱情人的方式来爱他的。 
高振羽看著眼前的情况,愣住了。 
他的总裁居然在自家公司楼下、黄昏午后,当著他的面,亲吻魏楚的头发! 
有没有搞错,想炫耀也不是这种方法,弄不好可是会上报刊头条的,虽然任家两老不在意,但不表示其他人不会哪! 
“喂喂喂!收敛一下好不好,看看场所在哪里嘛!”看著他们在他面前相亲相爱,高振羽还真有些不习惯。 
好不容易小情人复合了,他可不希望再无端冒出个危机。 
深知远流不会随便,魏楚察觉他的不对劲,“怎么了,远流?” 
搂在楚肩上的手,仍不愿放,在看见江日堂离开后,他也收回目光,定定地望著楚,“我不想再失去你!” 
魏楚回他一个盈满歉意的笑,“尽管我信用不佳,你也很难相信我,不过,至少要信我一次吧厂 
缓缓搭上远流的另只手,魏楚真的想努力把自己的心意传达到远流受过伤的心中,无论要花多少时间,他都愿意弥补。 
“我永远都信你。永远。” 
安抚了远流的不安,魏楚注意到高振羽的失踪。 
“他不是说要跟我们吃饭?” 
“振羽那个人,很懂得看场面的,我们走吧!” 
最后望了一眼适才江日堂站立的位置,任远流决定不再自寻烦恼,因为楚已经选择他了。 
江日堂离开公寓,每天都来搭伙的任远流便得接替他的工作。 
他们不在外面吃,因为楚说他担心哪天江日堂回到家却没东西可吃,他的楚是个很在意手足之情的人,自己是独子,所以无法体会有兄弟是什么感觉。 
“凯撒!慢慢吃喔。” 
为了拉拢凯撒,他不惜花重金买最好的狗饲料、狗饼干。可惜凯撒防人心重,就是不吃他任远流的食物。 
魏楚走过来,凯撒立即跑到他面前乖乖坐正,凯撒和日堂感情很好,他不吃我们两个以外喂食的食物。”拿过狗饲料,魏楚又另外倒一盘给凯撒,它这才高兴地低头吃著。 
任远流拉住楚的手,“别和凯撒一样露出那种表情。” 
握著楚的手、得到了楚又如何? 
那也不代表楚就会永远属于他,他根本不想自寻烦恼,可刚刚楚露出的神情,拧痛了他的心。 
凯撒思念他另一个主人,楚也是吗? 
“什么表情?”魏楚不解。 
“楚,你能体会得到了又怕失去的那种心情吗?” 
楚到现在仍没对他表示,正因为无法在法律上真正获得楚,所以他无法安心,那种每天早晨醒采都怕自己又是做了一个梦的感觉,他不想再尝了。 
魏楚抬手遮住远流的眼睛,远流,我不是个个性开放的人,有句话,我只对你说一次——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任远流加重的手的力量,心底的伤痕似乎渐渐平抚了,一辈子吗?” 
魏楚坚定地回应:“一辈子。” 
这个不可能的承诺,他终于说出口了。 
“我父母下个月就会回来了,我介绍你们认识。” 
魏楚含笑,“好啊。现在就算所有的人都反对我们,我也会待在你身边,相信我!” 
“我相信你……”任远流前额抵住楚的,内心无比平静。 
“可是…我不住你那儿。” 
“为什么?住一起不好吗?卜他又著急了。 
“不是不好,而是既然你父母经常不在国内,我们就用不著住太大的房子,这是我家里的钥匙,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要不要跟我一块住?” 
任远流接过钥匙,自他与楚认识后,第一次收到如此贵重的礼物。 
握紧钥匙,他道:“我爱你,楚。” 
我知道。”魏楚浅笑以对。 
第二个问题,任远流没有问,因为楚的回答已经留在钥匙内了。 
之后,江日堂休学了,选择到英国继续学业。 
在机场内送行的人很多,包括任远流,原本是亲密的两兄弟,却在面对面后,彼此都沉默了。 
魏楚毕竟是兄长,率先开口:“好好把学业搞定。” 
“我知道。”江日堂脸色平静,淡淡开口。 
魏楚摇头,笑容里掺有无奈的味道,又拍拍他的肩,“无论将来是怎样,你永远都是我弟弟。” 
这一句话,是他对江日堂永远都不会变的亲情。 
江日堂吸了口气,低了头,“我知道……” 
“日堂,你终于长大了。” 
“人都会长大的,只是你没发觉:水远当我是小弟弟。” 
魏楚摸著他的头,微笑,“你是我弟弟,没错啊!” 
“有你这句话就支撑我到英国了,谢谢你——哥哥。”他重重抱住魏楚,他这一辈子的哥哥。 
亦是他这一辈子无缘的人。 
喊出了“哥哥”,就代表他接受了事实,他也该接受的。 
“好好加油,等你拿博士回来。” 
“硕士就够了。听说英国很潮湿,我不想待太久。放心,我会没事的,一个人也会活得好好的,不用担心。”尽管心中有多么不舍,但是不属于他的永远都不会属于他,他该认份。 
“那就好。” 
“哥哥!”海海跑著过来,扑上江日堂的腿间,“你要写信回来喔!还要带纪念品回来喔。”海海天真的童语为这离别气氛增添了淡淡的暖意。 
江日堂摸摸弟弟的头,“我会的,你要乖乖听妈妈和爸爸的话知不知道?” 
魏棋海高举手应道:“我会!” 
看著任远流站在最后一处,江日堂笔直朝他走去。 
“半个月没见了吧!”面对任远流,他已能冷静以对。 
“是有那么久了——抱歉。” 
“为何那么说?” 
“你明白的,不是吗?” 
“感情是自私的,没什么好抱歉,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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