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爬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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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爬墙了- 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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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流影捂住手上的腰腹,一路逃到了刚刚的月无觞和夜月色渡河的渡口,只是如今河面上的冰已经比刚才的薄了许多。

月流影一见此时的景象,便明白了个大概,皇叔,他当真是太低估他了,一连七日挠痒似的的夜袭,竟然连天气都算好了,当真是天都向着他!

身后追捕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月流影看着冰封的江面,飞身顺着河面滑翔而去。

身后追来的人见状,便得知月流影已经从冰封的河面上逃到北漠去了,纷纷将询问的视线放到了那领头的将军身上。

那将军微微思索,如今回去恐怕落到北漠军队的手里,也是一死,不如险中求神去北漠将月流影捉拿归案!

“横踏护城河,将乱贼月流影捉拿归案!”一声令下之后,所有的士兵纷纷踏上结冰的河面,开始往对面搜寻而去。

只是此时风雪减小,从护城河上游流下来的水,渐渐中和了这段河水的温度,只顾着追赶月流影的人自然没有发现越来越薄的冰面。

前面的月流影走到一半,看着眼前越来越薄的冰面,不由得大惊,只是此时离对岸至少还有十多米的距离,就算他没有受伤的情况下都不一定能飞过去,而此时受了伤更是没可能,月流影停在冰面上,感觉着脚下的触感越来越柔和,最终化成一汪柔软的能容下时间所有罪恶的水,月流影仰着脖子看着微微泛白的天际,当真是天要亡他!

今夜,护城河的水中葬了月流影以及追来的数千名官兵。

横渡护城河的月无觞和夜月色此时在北漠边陲的一个叫芜城的县城中,天下钱庄的分号里,而此时在这里的还有夜月色的二娘,三娘,四娘,五娘,看见夜月色和月无觞风尘仆仆的到来,脸上都止不住有些兴奋,随即望着两人身后看了看,疑惑的问道:“色色,老爷呢?”

夜月色看着四位娘亲,心中亦是非常的激动,于是乎在月无觞还未有任何举动的时候大声的说道:“爹爹不是跟你们一起的么?”

夜月色兴奋高兴的神色突然一顿,笑容便从脸上消失了,随即转头看着月无觞,急忙问道:“月月,你不是说爹爹跟娘亲们一起的么?”

四位娘亲一听,便知道夜空如今还只身在月国,心中的焦急立马冲淡的再次相见的喜悦,对着夜月色说道:“那日老爷听说,你还在京中,就让我们先走,说回去找你一起走的啊……如今可怎么办才好?”

月无觞见几人都停下不说话了,才缓缓的开口安慰道,“我想岳父大人应该安然无恙才是……”

月无觞想着刚入芜城时,到处都是一派祥、安然的景象,想必北漠军队大胜月国军队。而当时月流影人身在临城,而这种情况下的可能只有一个,那便是京中大乱,月流影已经无暇顾及战事。由此一想,便自然可知,昭德帝醒了,夜相有功,自然暂时是安然无恙的。

“你怎么知道的?”夜月色对着月无觞问道,随即往外走,边走边嚷嚷道:“不行,爹爹是要去找我才落到了月流影的手上的,月流影肯定不会放过他,不行,不行,我要回去看看!”

月无觞有些无奈的将有些急性子的夜月色拉住,缓缓的说道:“别担心,月流影如今自身难保,哪有时间去找岳父的麻烦!”

夜月色转过头将月无觞一副淡然肯定的神色,既然月月这样说了,夜月色的心就放下了打扮,然后有很好奇,又很疑惑,“怎么回事?”

“娘子不是说要以牙还牙,投桃报李么?”月无觞将夜月色拉到椅子上坐好,慢慢的对她说道:“为夫按照娘子所说的,将月流影篡位的消息放出去了,他此时自然分身法术,还得逃亡,自然不会再回到京城了!”

“真的?”夜月色还是有些奇怪,毕竟月流影上一秒还是皇上,下一秒变成了逃犯的事实发展的有些快了,一时难以接受。

“自然是真的!”月无觞神色肯定的对着夜月色说道:“许久不见岳母们,好好叙叙旧才是,岳父大人不久之后便会到月国与我们会和了!”

“不行,你还是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不然我不安心!”急性子的三娘坐在椅子上,看着月无觞,其余三位娘亲级别的人也是一副打破砂锅要问到底的样子,如今老爷不在,哪有心情叙旧啊!

月无觞有些无奈的看着面前五双亮晶晶盯着他的眼睛,本想色色如今将近一宿没睡觉定然是累了,但是看着她那神色,想必不知道也睡不着了,于是乎便决定告诉她们了。

“那日除夕宴还记得么?”月无觞对着夜月色说道,将夜月色点点头,便继续说道:“原本在除夕宴之前的万寿节,月流影已经私下和西子弋勾结,拿到了一种名为‘木偶蛊’的蛊毒,企图在适当的时机控制住昭德帝以此篡夺皇位。而到了除夕宴是,昭德帝已经被月流影控制住了,所以才有了禅让皇位的那一出。而我在之前都已经知道了月流影所有的打算,于是准备在除夕宴的殿上揭穿月流影……”

“那最后为什么没有揭穿他?”夜月色十分好奇的插话,早点揭穿他就没有今日这些奔波和麻烦了。

月无觞无奈的看着夜月色,自然是月流影用“破茧”的母蛊威胁于他。四位娘亲见夜月色将月无觞的话打断,众志成城的说道:“色色,别插嘴!

夜月色瘪了瘪嘴,她早就知道了,如今有了月无觞她的地位当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

“所以我将你带回相府,当夜就将这个秘密告诉了岳父!”月无觞扫了一眼夜月色,想到那日她因为偷听被他吓到动了胎气之事,如今都心有余悸,月无觞敛了敛神色,继续说道:“我将‘木偶蛊’的就要交给了岳父,以备不时之需!”

夜月色一听,便想到当日在书房门外,听到的两人说的,什么“蛊毒,离开”之类的话,原来说的就是这个!

“如今月流影潜到临城,想亲手将我们抓回去,岳父大人想必乘此机会在京中,解了昭德帝的蛊毒,所以月流影此时不在京中,便是中了计,如今应该被天下人追捕,已经是无力回天了!”月无觞缓缓的说完,神色有些莫名,他不知道的,阿影怎么会变成那样!

如今细想,夜相突然回京必定想要趁机就昭德帝的,否则他们这样骤然逃离月国,必定也是被冠上通敌卖国的罪名。如今看来,狐狸的也不是他一个,夜相那只老狐狸也不差,而且能利用的他都利用上了。比如,月流影喜欢夜月色,必定不会真的动他。

而且想必月流影突然来临城应该也是他一手撺掇的!

正在众人沉默之际,一身红衣的人影窜了进来,走到夜月色的面前,一脸兴奋的说道:“果然是你,果然就是你……”

众人看着突然进来的人,脸上皆是惊异的表情,月无觞脸色一沉闪到夜月色和墨离的中间,眼神正眼都没瞧过墨离,对着夜月色说道:“色色,一晚没休息了,早点去休息……”

房内的四位娘亲一听,扫了一眼夜月色隆起的肚子,异口同声的开始附和月无觞的话:“都五个月了吧,赶紧休息去……”

夜月色入境一听说他爹没事,也放下心来,突然觉得好困,上眼皮就开始找下眼皮打架,月无觞不顾夜月色的反应,一把将夜月色打横抱抱起来朝着里间早已经准备好的房间踏步而去。

墨离看着月无觞有些敌意的反应,有些错愕,又有些委屈的说道:“我还没说完呢!”

墨离看着自己怀中鼓起的灵族圣物,他是在被月流影追赶的途中无意间发现相府内闪着的奇光,进去一看就发现了灵族消失了将近二十年的圣物,这不才匆匆的赶来告诉夜月色么,怎么就这么的不招人待见啊。

四位娘亲看着面前站着的几乎和夜月色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儿,只是此时换了一身衣衫,便有些惊讶的问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何和我家色色长得如此像?”

墨离见终于有人搭理他了,走到说话的二娘面前,立马换上一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表情,一脸讨喜的说道:“我叫墨离……我和她长得很像,这个要问你们家老爷才知道啊!”

四位娘亲惊奇的看着眼前的墨离,听他意有所指的一句话,于是便理所当然的想歪了,这是老爷在外的私生子?而反观墨离只是才大概十五六岁的模样,也没听说老爷在外面还有女人啊?当年她们到相府的时候夜月色也不过三岁的模样,所以她们也没见过夜月色的生母,都是苦命的女子,自己有没有孩子,自然将夜月色当成了亲生的闺女。

所以墨离不可能是夜空的私生子,那唯一的就是便是夜月色不是夜空的孩子!四位娘亲想到此处,纷纷一惊。但是随即便释然了,是与不是宠都宠了十几年了,只能几许宠下去才是。

于是,一行人便停在了芜城,等着夜相处理完一切事务之后,过来会和

月国京城,皇宫之中。

昭德帝坐在龙案之上,看着送回来的快报,临城失守,北漠大军长驱而入连连攻下三座城池,而那个不孝子与临城的守军全部葬送护城河。

昭德帝一口鲜血喷在醒来的快报上面。原本中了“木偶蛊”已经是极为伤身,如今的昭德帝的身体已然是强弩之末。

这时一直被看管在宫中一处偏僻的宫殿中的秦倾,见月流影许久都没来看过她,她昨日做了一个好恐怖的梦,梦见月流影掉进了水中,然后整个水全部冻结成冰,月流影一个人死不瞑目的睁大眼睛,透过层层的冰,那双带着不甘的眼睛,让秦倾的脑海中如今都挥之不去。于是便开始撒泼,跑到处理政务的勤政殿来了。

“你们别拦我,我要见皇上!”秦倾一把挥开挡在前面的太监,朝着里面喊道:“影,影,你出来见见我!”

秦倾一边挣扎着,一边朝着里面喊着:“影,你出来见见我!”

里面的昭德帝,用明黄的手绢擦了擦嘴边的鲜血,对着殿外沉声说道:“让她进来!”

秦倾一听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并不是月流影,心中那关于月流影出事了的感觉越发的浓重,带着不安的情绪,举步维艰的朝着殿内走去。

走到殿中看见,大殿之中坐着的是昭德帝时,顿时神色大变!

“你是前太傅秦远中之女?”昭德帝目光如炬的看着殿中面容丑陋的秦倾,这些都是肖想了不属于她的东西而落到了应有下场!

昭德帝突然又想到了落入护城河,了无踪迹的月流影。说他心狠,他杀了二皇子,如今自己有葬身护城河,让他月国他这一脉后继无人,当真是心狠!

“我,我……”秦倾看着昭德帝眸中悲痛交织,心中猜不透他的想法,她是罪臣之女,本该呆在天香楼。可是如今自己毁容了,昭德帝也该认不出她才是,本想隐瞒,但是看到昭德帝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神色,只能口中期期艾艾的说道:“民女,正是……”

昭德帝突然响起那是月流影跪在他明前因为秦倾想他请求饶了秦远中的情形,如今物是人非,月流影突然不爱她了,而且这个女人!昭德帝看着秦倾眼中闪着的精光,只觉得她就是一个生事的女人,或许当初不是她那般朝三暮四的想要嫁给月无觞,月流影自然也没有闲暇将目光转移到夜月色的身上,因此酿成了大错。

如今看着秦倾眼眸深处的不甘心,这种女人留在世上必定是兴风作浪的祸害!眸中的杀意一闪而过。

秦倾微垂的眼眸扫到昭德帝眼中丝毫不掩饰的杀意,心中一凉,莫非今日要命丧此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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