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空空 - 我的邻居很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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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空空 - 我的邻居很腹黑-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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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不小心,将外公裤腿掀了起来,露出满腿的黑汗毛。 
  尼加拉瓜瀑布汗!! 
  之后,周墨色都乖乖地吃饭,一言不发。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但我也别急着得意,虽然没有周墨色的挑拨,庄昏晓看起来依旧是很危险--他一句话也不说了--过去的经验告诉我,这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寂静。 
  战战兢兢地吃完饭,他们外公和女友与我道别之后,便上楼去继续缠绵了。 
  剩下我们四个坐在客厅中。 
  周墨色是得到了教训,虽然很想说什么,但为免遭牢狱之灾,只能憋得脸通红。 
  庄昏晓则沉默地坐着,脸上依旧风平浪静。 
  而柳半夏正沉默着,思考。 
  受不了了,我清清嗓子:“我想应该对今天的事做个解释。” 
  “对对对,你究竟选谁?大哥还是昏晓?”周墨色连忙问道。 
  我轻轻瞟他一眼:“忘了在桌底的交易吗?” 
  周墨色马上闭嘴。 
  “还是让我来说吧。”柳半夏站起来,松松领带。 
  还好遇到个有担当的,我拍拍胸口,安下心来。 
  “事实就是……虽然我和莞尔互有好感,但暂时是清白的,还不是男女朋友。好了,谁要咖啡,我去倒。”说完,柳半夏便往厨房走去。 
  我以手抚额,只觉头痛欲裂。 
  这不是越抹越黑了。 
  周墨色见势不妙,也站起来:“大哥,我来帮你。”接着顺势溜走。 
  这下,只余我和庄昏晓。 
  “其实,这些都是你大哥的主意……” 我决定向他说明真相。 
  “我们回去吧。”他打断我的话,站起身来。 
  “回去?现在?” 
  “天色不早了。”庄昏晓取来外套,替我披上。 
  “那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再走吧。” 
  “不用了,我们家不实行这些虚礼。”庄昏晓环过我的肩膀,将我带了出去,塞进车里。 
  一路上,他都只安静地开着车,嘴角微微弯着。 
  “是你大哥让我假装他女朋友的。”我喃喃解释道:“我是被逼的。” 
  “我明白。”庄昏晓依旧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你不怪我?”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干嘛怪你。”庄昏晓只手揉揉我的头发。 
  运气这么好?我庆幸之余又有点不可思议,想不到庄昏晓也是会有人性的。 
  不管怎样,心头大石终于落下。 
  回到家,我打开冰箱,看了看,问道:“想吃什么水果,葡萄还是苹果?” 
  “不用麻烦了,我就吃你。” 
  又来了,我无奈地叹口气,转身倚着冰箱门:“我说真的。” 
  庄昏晓脱下外套,解下领带,慢慢向我走来:“我也是认真的……脱衣服吧。” 
  我将冰箱门关上。 
  “咚”的一声,分不清是门响还是心在往下沉。 
  我觉得,庄昏晓确实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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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我要脱衣服?”我沿着桌子慢慢走,始终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忘记前些天的约定了?”庄昏晓边解开衬衣扣子,边提醒道:“我说过,如果你违反约定与其他异性约会,那么,华诚怎么对后母的,我就怎么对你。” 
  “可是我没有和柳半夏约会啊!”我急急辩白。 
  庄昏晓停了下来,想了想:“对,你是没有和他约会。” 
  嘘,好险,我正准备擦去满额冷汗,他又开口了。 
  “但是,”庄昏晓微笑着,眼里却闪烁着冷冷的光:“你居然陪他去见家长,这比约会更严重。” 
  说完,他竟快步向我奔来,我吓得魂飞魄散,赶紧逃命。 
  他左我右,他右我左,敌进我退,敌退……我更要退,就这么,我们两人始终围着桌子转圈。 
  五分钟后,我渐渐体力不支,而庄昏晓就是在等这一刻,他开始加快拦截速度。 
  不行,这样下去非死不可。 
  我看准时机,拿起葡萄向他扔去。 
  扔了之后才想起,葡萄乃是著名的调情圣品,庄昏晓可别想歪了。 
  不过也管不了这么多,我趁他闪避之际,忙撒腿跑进卧室,赶紧关门。 
  但就只慢了这么一步--他用手抵住了门,并且说:“祝莞尔,别抵抗了。” 
  难道要我坐以待毙?我用尽吃奶的劲去关门,大声道:“庄昏晓,你出尔反尔,明明说不怪我的!” 
  庄昏晓慢条斯理地说道:“既然你要受惩罚,那为什么还要怪你。” 
  我腮帮子咬得紧紧的。 
  居然还夸他有人性,狼怎么会有人性呢?! 
  没抵抗多久,他便把门给撞开了,我吞口唾沫,一步步向后退去。 
  “你别过来!”我声音有些抖。 
  “你在演黄金档肥皂剧吗?换句新台词吧。”他挑挑眉毛,继续前进。 
  “我会使用暴力的,受伤了可别怪我!”我警告,但底气有些不足。 
  他置若罔闻。 
  我略一停顿,马上跑到身后的梳妆台前,准备拿东西砸他。 
  契家水水?不行,是塑料瓶子,没威慑力。 
  绿泥?不行,太重,肯定会砸出血。 
  还没来得及选出凶器呢,我忽然感到腰上一紧,然后一阵天旋地转--我居然被庄昏晓给扛在肩上! 
  胃好痛啊,我使劲拍打他的背:“快放我下来!” 
  他居然听从了,把我放了下来,不过是放在床上--他的餐盘上。 
  之后,他压了上来。 
  好……重……啊。 
  我悔不当初,早知有被压的一天,就不该煮这么多给他吃的。 
  更痛苦的是,庄昏晓开始吻我的脖子,弄得我又痒又痛,好难受! 
  不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实在担心他兽性大发,只能出卖柳半夏,于是大声说道:“你大哥是同性恋,我和他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关系!” 
  庄昏晓停了下来,眼睛微微一眯,变得更加细长:“同性恋?” 
  我点头如捣蒜。 
  庄昏晓仔细审视着我的表情:“是真的?” 
  另一个人替我回答:“是真的。” 
  嗯? 
  我们齐齐回头,发现门口站着曹操--柳半夏。 
  而这时,庄昏晓正压在我身上。 
  我冰清玉洁的名声! 
  一着急,“咚”一声,庄昏晓再次被我踹到床下。 
  现场整理完后,我们三人面对面坐在桌子边。 
  “我……从来都只喜欢男人。”柳半夏坦白。 
  “这么说,所谓的因意外事故身亡的初恋女友是假的。”庄昏晓问。 
  “没错,她只是我同学,现在正在国外念书。” 
  “你一直在骗我们。”庄昏晓平静地控诉。 
  “从某种意义上说,是这样没错。”柳半夏镇定地承认。 
  “还是不打算让外公知道这件事?”庄昏晓问。 
  “除非你想被逼着回去管理杂志社,不然还是保持沉默的好。”柳半夏道。 
  “我可以对你的事缄口不谈,可是,”庄昏晓看我一眼:“你必须马上告诉外公,说莞尔只是你的好朋友,去吃饭也是为了帮你敷衍。” 
  “为什么?”柳半夏不同意。 
  庄昏晓深吸口气:“因为我不想以后带她回家时,外公会问‘为什么你会握着你大嫂的手。” 
  “放心。”柳半夏淡淡一笑:“外公连自己的女朋友都认不全,怎么会认得我们的女友。” 
  “有道理。”我点头赞同,却被庄昏晓一记冷眼给杀得闭上嘴。 
  “总之,我要你告诉他,莞尔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庄昏晓发出最后通牒。 
  “恕难从命,我不想再被他逼着去见各式各样的女人。”柳半夏拒绝。 
  “那么,只有我去说明真相了。”庄昏晓使出杀手锏。 
  谈判破裂。 
  气氛剑拔弩张。 
  一旁的我将凳子悄悄地往外挪动,一寸一寸一寸,并且脑海中已经计划出逃跑路线,就等他们一开战,马上狂奔回卧室。 
  但是,一切都融化在柳半夏煦如春风的微笑中,他看着我们,右手抬起,轻轻掠过额前的碎发,然后来到鬓边,不着痕迹地取下他的眼镜。 
  又是这一招! 
  我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庄昏晓已经一手捂住自己的眼,一手将我的头转向一边:“别看他!” 
  就这样,柳半夏的阴谋诡计没有得逞。 
  我和庄昏晓回过神来,开始一人一句对他展开反击。 
  “卑鄙。” 
  “无耻。” 
  “变态。” 
  “人渣。” 
  “垃圾。” 
  “不可回收物品。” 
  “你们骂够了吧。”柳半夏捏捏鼻梁,将眼镜重新戴上。 
  “这招都使了多少年了?还以为我会上当吗?”庄昏晓觑他一眼:“反正明天之前你必须向外公说明真相,不然我就帮你代劳。” 
  见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柳半夏双手交握置于唇边,淡淡皱着眉头,沉默着。忽然,一道亮光在他镜片上滑过,他看着庄昏晓,意味深长地说道:“昏晓,莞尔知道12年前那个女孩的事吗?” 
  闻言,庄昏晓浑身一僵。 
  睹此情状,我疑窦丛生:“什么女孩?” 
  柳半夏缓缓地用勺子搅拌着咖啡,嘴边含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对我说道:“那个女孩,与昏晓有很深的渊源……” 
  “我仔细想了想,觉得你可以过一段时间再向外公说明情况。”庄昏晓打断他的话。 
  “是吗?”柳半夏微笑着看了他一眼,接着又转向我,笑得含义叵测:“那个女孩的照片,就刊登在我们杂志12年前4月份那一期上,她……” 
  “其实你说得也对,外公对女人的记忆力一向很差,应该不会记得莞尔的。所以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慢走,不送。”庄昏晓起身,拉开门,几乎是将柳半夏给推了出去。 
  然后,将门重重一关,转身,坐回桌子边,吃起了葡萄。 
  “那个女孩是谁?”我紧紧盯着他。 
  “祝莞尔,”庄昏晓将一颗紫盈盈的葡萄放进嘴中,略一咀嚼,吐出三粒可怜的籽。他没有抬头,只轻轻说道:“如果你不想和这葡萄一样的下场,就什么也别问。” 
  我被庄昏晓威胁了。 
  赤裸裸的威胁。 
  虽然以前他常常威胁我, 
  但这次性质完全不同。 
  因为一切起因于一个女人! 
  他,为,了,她,威,胁,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决定调查出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先是打电话去问柳半夏,旁敲侧击,开门见山,种种招数使遍了,他一句“这是我用来要挟昏晓的法宝,怎么能让你知道。”就把我给打发了。 
  深思熟虑之后,我决定去找周墨色,因为他是他们兄弟三人中最纯良的一个。 
  换句话说,也是最傻的那个。 
  来到杂志社,正巧遇上他秘书开小差离开座位,我便堂而皇之地开门走进他的办公室。 
  果然不出所料,他正抱着一个模特在座位上闭目啾啾,投入得很,根本没发觉有人进入。 
  等了三分钟,我不耐烦了,将门一关。 
  “砰”的一声,惊得两位偷情鸳鸯赶紧分离,周墨色抹抹嘴,一本正经地说道:“好了,沙子已经吹了出来,没事了,不用谢我,这也是为了工作。”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这个借口真的很烂。”我鄙视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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