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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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败类-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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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勤王的一对勾魂美眸瞪向这对夫妻,浑身散发的冰冷寒气足以冻死人,以含了冰的声音说:“本王从不打女人,这次便饶了你们,今后不要出现在本王面前!否则……” 

否则如何?这对夫妻不敢问,他杀气腾腾的眼神已经说出了后果,于是相互扶持着,见鬼似地逃走了。 

瞪着他们的背影消失,赵鸿麟才收回目光,暗叹:自己是怎么了,这种事遇多之后不是早不在意了?今日却是异常躁恼,很想找人来骂! 

他知道自己在迁怒,可是,怒气从何而来?没有人惹到自己不是么? 

怔忡间,见到有小贩开始收摊,这才想到天色已不早,自己还是双手空空的。 

放目过去,前面不远处那亮晶晶的红色吸引了他的视线—— 

“麻烦给我二串糖葫芦。” 

做皇帝的应有尽有,为人臣子的总是想尽办法找来稀奇玩意儿贡送君主。如此平凡的民间小吃,相信那些大臣是断不敢送的,自己何不就送这个呢? 

二文钱就能买来送给皇帝的寿礼,想来也是众礼中最廉价的。 

赵鸿麟接过糖葫芦后觉得有点不对,难道他就这么拿到宫里?不给百官笑死也会让红氏抓着机会耻笑他! 

找遍全身只有一方黑色巾帕,正欲包起,却又作罢。在一旁的小摊上买了一方洁白的手绢,才将二串糖葫芦包妥纳入怀中。 

入得宫中,由太监口中知道御宴设在承德殿,一刻之后便开御宴,看来他赶得到是及时。 

承德殿,百官坐定,正上方的位置是空着的,皇帝尚未到来。而正位右旁又设了一宴几,上方坐着二人,一个是段无痕;另一人是个少女,身着少数民族服饰,明眸皓齿、顾盼生辉,神采奕奕、美丽动人,想必就是那个蝴蝶公主了。 

勤王进殿,与百官打过招呼,在右列首座坐定,与那公主相距不过一个宴几,看得更是分明—— 

是个美人!但仅此而已! 

将目光扫向段无痕,段无痕亦正瞄着他,俊俏的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寒星般的眸子闪烁着明显的刺探光芒,甚至可称是挑衅的光芒。 

赵鸿麟冷对着他,突然觉得他比那公主更为碍眼! 

二人互不相让,相峙的气氛很快为百官注意到,就连蝴蝶公主亦是感到莫名其妙,这二人一句话都没说,怎么就对上了呢? 

不一会,皇上与皇后款款而来,众臣起身迎接,让那莫名的对峙无疾而终。 

见到他,赵靖愣了一下,难得他也会来? 

落了座,百官齐声祝愿皇上万寿无疆。 

可能是许久不笑之故,在今日这种喜庆的大好日子,赵靖也只是微微弯起嘴角而已,端起琼酿与诸大臣一饮而尽。 

宴间,众臣一杯一杯地敬皇上,尤其段无痕,一人便敬了三杯,再加上蝴蝶公主敬了一杯,赵靖本是不胜酒力,很快便醉倒。 

赵靖让众臣尽兴,便站起来由皇后扶着他离去。被酒意醺得微湿的眼角瞟了下右首的人,他也正用眼角瞄着他,眼光一触即都别开。 

少了皇帝与皇后,众臣活络了不少,席间不时有笑声传出,即便是立场相对的死对头,亦和颜相待。 

除了段无痕与赵鸿麟,从始至终,这二人没给对方一个好脸色。 

段无痕是武林高手,对江湖中事了若指掌,凭他的情报网,有些武林中暗藏隐晦之秘他也掌握着。这一年来他令手下调查赵鸿麟,竟然查到他不为人知的秘密,于是趁贺寿之机前来提醒义兄。不曾想到,赵靖早就知道了勤王的大逆之举,却只是睁一眼闭一眼!段无痕愤愤不平,这种人哪里值得义兄来爱? 

赵鸿麟看他不顺眼却是莫名其妙,厌恶一个人是无需理由的。 

戍正时(注1),宴散,众人结伴离去。赵鸿麟随百官一起出宫。 

段无痕与蝴蝶公主是远来的尊贵的客人,自是住在皇宫里了。 

赵鸿麟回到府里,正欲脱去外衣就寝,触到怀中一物,猛然想起他的礼物还未送出去。 

侍到子时,夜深人静,勤王府的屋瓦上,一条矫捷的人影掠空而去。 

晃过皇城守卫和禁军,来人熟门熟路地掠往清宁宫,仿佛是到自家来一般。 

远远的见寝宫没有灯火,暗忖他是醉酒后早已睡下。于是潜入房间,却未听到呼吸声,借着窗外的灯火凝目望去,床上被铺整齐,哪里有人? 

回想起皇后扶走赵靖的情景,应该是在皇后的凤仪宫吧?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不信你赵靖永远不回清宁宫了! 

赵鸿麟眯起眼,心中没来由的升起厌烦思绪,停了片刻后便飞身而去。 

次日上朝,见到赵靖委顿之容,更是觉得不快,目光冷的像要冻死人。惹得众大臣无一人敢与他攀谈。 

当夜亥时左右,赵鸿麟便潜入宫中。今晚的清宁宫到是亮着灯火,不过,令赵鸿麟几乎咬牙切齿的是—— 

那个蝴蝶公主竟然在赵靖的寝宫中!虽然他们只是站在案前,似乎在泼墨作画。但此时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肩并着肩靠得如此之近,接着会发生什么就是不用脑子亦能想像! 

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赵鸿麟怀着满腹怒气离开,回到府中亦是辗转难眠,干脆披衣到光秃秃的园子里练功。 

他气!赵靖是他的玩具,他的禁脔,随便他爱折磨,爱羞辱!可他却没有身为一个禁脔的自觉,昨晚一个女人,今晚又一个女人!好,昨夜的女人是他的妻子,他无话可说。可是今晚的女子却与他毫无关系……哼!不可原谅! 

轰然一掌,将平整的地面击出一个大坑! 

王府的侍卫以为是刺客,不过片刻已将园子围起来,见是自家王爷心情不好之下的杰作,一个个都哭笑不得退了出去。他们倒忘了,王爷是皇族中的异类,武功高得离谱,哪个白痴不长眼了敢来刺杀王爷? 

次日,侍卫们到园子里一看,不由咋舌—— 

真不知王爷是如何做到的,竟然将园中唯一剩下的亭子也给拆了!而且还是粉身碎骨的那种! 

难怪今儿个到了午时还未起床,想必是昨夜拆亭子拆了一夜累的吧? 

赵鸿麟叫人将饭菜送入寝房中,吃完后倒头又眯起眼,看似在睡。 

整整一天,他都将自己关在房子里不曾出来。 

又到子夜,满天的乌云遮住了淡凉月辉,不觉中竟飘起丝丝细雨,迎着风吹在脸上,如同覆上一层冰霜。 

一个黑影趁着夜色掠至皇城墙外,呼出一团白雾。已是寒冬的天气,他却在半夜出来闲逛,还要偷偷摸摸,无异像是去捉奸的行为! 

潜入清宁宫,虽有灯火却不见人影。赵鸿麟的眉头皱得几乎打结,他还真是忙啊! 

正等的不耐时,赵靖回来了,在外间命令他的贴身太监小和回去休息。听他们对话,该是小和感染了风寒。小和说要找小顺换班,却教赵靖止住,说是已经太晚要就寝了,不用人侍候了。 

不久后,赵靖入得内房,见到倚立窗边双手抱胸盯着自己的人后,不由怔在原地—— 

“九皇叔?你怎会在这里?” 

“哼!这两夜你很忙嘛!”赵鸿麟走过去,一把将他推扯到床上,俯视他,冰冷的眸子深处隐隐跳动着焰光。 

不想赵靖忽然跳起来,将他推开数步,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九皇叔,朕累了要歇息,你走吧。”前晚是宿醉,昨夜又被义弟和蝴蝶公主缠到深夜,今晚看过七弟后又到大哥那里聊了一会,他已经很想睡了。 

赵鸿麟本欲上前捉住他,但被他一推时怀中一物抵在胸口,他才想起自己竟然一直将这东西搁在怀里。取出用白帕包裹了好几层的东西扔给他,语气不悦地道:“送你的,寿礼。” 

咦?他会送礼给自己? 

赵靖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自发生那件事以来,他还是头一次送礼呢!小心翼翼地打开尚带体温的层层白帕,里面竟然是两串红红的糖葫芦! 

原来他还记得么?他第一次送自己的礼物就是这个! 

不知为何,心头忽地一酸,热泪盈满眼眶。赵靖低着头用力眨眼,将泪水逼回肚子里,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脆弱的模样——即使在他面前,自己已毫无尊严。 

赵鸿麟却是看着他手上的糖葫芦皱眉,可能是放在怀中太久,体温已将外面的糖饴溶化粘在了白帕上——真难看! 

此时的赵靖心中满是感动,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些。取了一支含入口中,甜甜的味道入喉,与心里的酸楚混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抬起头,赵靖朝他露出一抹淡淡的笑,“九皇叔,你还真会算计,竟然送朕如此廉价的礼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勤王府很穷呢!既然勤王府那么穷,朕也不全收了,还你一支解馋吧。”说着将左手上连着白帕的糖葫芦递给他。 

赵鸿麟盯着他半晌不动,那张布满忧郁的脸添上淡淡的笑意,看得他的心竟是莫名发痛。他不想看到这样的笑…… 

伸出手,却非接他左手的糖葫芦,而是抓过他右手被他舔过的那个咬下,在他微愕时封上他的唇。 

“九……唔……” 

含在嘴里的果子趁他说话时推进了他口中,伴随着灵蛇似的舌头,在他口内翻搅,果子磕碰牙龈之后便是柔软滑溜的灵舌抚过,腥涩中带着甜蜜…… 

良久,赵靖觉得快要无法呼吸,用力地推着他。赵鸿麟这才放开他,只见他一手支在自己胸前,一手抚着胸口喘气,那张因窒息而涨红的脸失去平常的严峻,竟让他觉得无比可爱?! 

“九……皇叔……”赵靖喘着气抬头,本是想叫他回去,一接触到他的眼神后,却说不出来了。 

那对一直结着冰霜的勾魂双眸,此刻正凝视着自己,没有仇恨,没有怨气,没有怒火,却闪着不为人知的光芒,仿佛美丽的深海一般,让人不由自主地着迷,深陷其中,死而甘愿! 

彼此凝视了半晌,赵鸿麟觉得自己心中的某种东西欲破土而出,但直觉警告他不能让它冒出头!正自内心交战着,赵靖突地主动贴上他的唇—— 

既是如此,赵鸿麟甩开心头的烦恼,回应着他,加深这一吻。双手已摸上他的衣襟开始往下拉扯,不知为何,今晚的他似乎异常冲动,腹下早已蠢蠢欲动…… 

双目相交,气氛是前所未有的平和,什么疲倦早已抛到一边了! 

赵靖认为这或许是个好机会,亦动手帮他将累赘的衣物除掉,二人是彻底的袒裎相见—— 

“九皇叔,我……”赵靖看着他,欲言又止,在他的手抚上自己渐渐挺起的欲望时,忍不住还是提出来——“九皇叔,今晚可不可以……让我……让我主动?” 

闻言,赵鸿麟一愣,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捏着他的下巴冷笑道:“这两晚皇后和蝴蝶公主未能满足皇上的欲望么?” 

咦?他在说什么?赵靖不解他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别妄想再用你那与他人做过东西来碰我!”赵鸿麟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握住他挺立的欲望,加重手上力道。 

“九皇叔,痛……”他竟然这么用力地捏,想谋杀不成! 

冷哼一声,赵鸿麟倒也放轻手劲,一手探到他的后|穴口,感到他紧张地缩紧后|穴,才似笑非笑地睨着他道:“你身上也就只有这里最干净,无人用过亦无人敢用,当然,敢用的也只有本王!若是有人用过了,本王也不想再碰你了!” 

赵靖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每一次,他总是要用言语羞辱自己,蹂躏他的身体,践踏他早已破碎的心……他现在更希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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