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匪系列之缘来是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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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匪系列之缘来是朱-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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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十方……哦,不对,聂……聂公子……」朱未的手似乎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结结巴巴的说着话,头都低到了胸前,他实在是没有脸见聂公子了。 

  「叫我十方。」聂十方强调着,然后过来使劲的把朱未搂在怀里,微眯的眼迅速扫视了一圈以各种姿势趴在地上呆呆看着自己的土匪们。 

  「怎么?地上很凉快很舒服是不是?所以兄弟们都躺着不起来了。」聂十方将折扇合上在手里敲了敲:「那正好,朱朱当初盖的猪圈都还闲着,你们今晚就去那里睡吧,如果睡不下,就去他院子里和那群猪挤一挤。」 

  他搂着朱未,转身就往山上走,朱未挣了两下,那两只健壮的胳膊箍的自己纹丝不动。 

  身后传来狼嚎声,才嚎了两声,聂十方就阴森森转过头去:「还有,这车东西是我特意调来给朱朱补身子的,你们都小心些,出了差错我唯你们是问。」哼哼,敢嘲笑他的朱朱,这就是下场。 

  刚才还笑得打滚的家伙们,这时候连哭都来不及了。蔽日悄悄过来,同情的看着他们:「笨,你们在看到朱朱的样子后就应该想到了嘛,竟然还敢大肆的嘲笑,本来主子不打算现身的,可他能眼看着心爱的人受这种气吗?你们啊你们,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罗大头拉住蔽日的裤脚:「我们怎么自作孽了?你早知道你不和我们说一声,再说那个朱未一副土包子样,我们哪能想到他是大当家的心上人啊?」 

  「就因为他是土包子啊。」蔽日一脸了然的神情:「你们想想,沈千里沈当家的娶了个什么?土包子对不对?江百川江当家的呢?也娶了个土包子啊,所以你们一看到朱未那副包子样,竟然还没想到,笨。」蔽日说完,抽身就要往回走,他要赶紧把这个大发现告诉遮天。 

  「等等,你……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你要是早透了口风,弟兄们至于去睡猪圈吗?」罗大头如濒死的人死死拽着仇人的衣角般,就是不撒手。 

  「咳咳,那个……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嘛。」蔽日说完,如毫不留情的奸雄一脚踢开罗大头,咚咚咚向山上跑去。身后又是一片狼嚎声相送。 

  终于说出来,总算说出来了,他……他竟然真的就说出来了。聂十方怔怔的坐在书房里,眼神没有焦距的落在对面仍然低垂着头的朱未身上。 

  「十方……」朱未仍低着头:「今天真是要多谢你了,俺知道……俺知道你是为了俺好,俺……俺真的很感激你。」 

  「你不用感激我,当然,如果你真的感激,我也不反对,不过我希望你感激的方式会是我最想要的那种。」聂十方回过神儿来,看见对面羞红脸坐着的朱未,光棍性子也上来了。 

  管他的,反正都说了不是吗?说都说开了还怕什么,大不了就是被拒绝呗。他的眼神充满了期待的看着朱未,刻意忽略掉心底的那份担忧。 

  不过朱未压根儿就没听见他的话,还在那自顾自的道:「你……你为了俺那样说,俺……俺很感激……但是……但是以后别那样说了,让兄弟们听见了不好,你这样的人物……别被误会……」 

  「这是我的事,朱朱你不用担心。」聂十方心中升起了一丝希望,朱朱认为他是个人物,就像美女爱英雄一样,他会不会也因为自己的出色而爱上自己呢? 

  朱未还在说着他自己的话:「那个……再说咱们俩还是兄弟……这样说……就更不好了……」 

  「有什么不好的,兄弟又怎么样?什么?」聂十方猛然跳了起来:「等等……朱朱,你……你说什么?我们俩……我们俩是……是什么?」老天,到底哪个天杀的告诉朱朱自己是他弟弟来着,难怪不论自己明示暗示,朱朱就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原来他是怕乱仑啊。 

  其实这个他还真猜错了,朱未本来就是没听懂,倒不是顾虑什么兄弟乱仑,当然,如果他听懂了,就会开始顾虑这一层了。 

  朱未愕然的抬起头来:「我们是兄弟啊。十方,你是俺同母异父的弟弟不是吗?虽然你平时都不说,俺知道那是因为俺这样的人如果被知道是你哥哥的话,只会给你丢脸……」 

  「兄……兄弟?同母异父的兄弟?」聂十方的嘴角直抽筋儿,这回他面前是呼啸的北风卷起一地枯叶刮过去。 

  呜呜呜,老天和月老都那么小心眼儿吗?不过就是腹诽了他们几句,至于让他们就把自己的情路安排的比沈千里和江百川还要坎坷吗?而且坎坷的简直是一步一跟头。 

  「我们是狗屁的兄弟,哪个王八羔子造这种谣。」聂十方跳起来喊,然后他看到朱未震惊的抬头,震惊的睁大眼睛,慢慢的那双眼睛就渐渐蒙了一层水气,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这过敏的反应恐怕要带来大麻烦了。 

  「对……对不起,是……是俺自己胡说的。」朱未一低头,两滴泪水落在地上,他向聂十方鞠了一个躬:「俺……俺这些天在山上给你添麻烦了,俺这就走……」 

  「不是的朱朱……」聂十方急得跳起来一把拉住朱未,他当然知道这时候如果放他走意味着什么:「朱朱你听我说,不是我嫌弃你,而是……而是我们真的不是兄弟,到底是谁告诉你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以人头担保,我们真的不是兄弟。」不对,话不是应该这么说的,他……他应该说些更温暖的话,可是……可是他要怎么说呢?一向精明的聂十方此时也不禁方寸大乱。 

  「俺……俺知道了,没有谁和俺说,是俺自己一直……一直那么以为的,俺……俺以为是俺娘就是你娘,所以你才会帮她完成遗愿,现在俺知道错了,从头到尾的都错了……」 

  朱未的语气里充满了绝望和伤心,这么多年了,那份忽然间就席卷而来的温暖伴着他过了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日子,却没想到这幸福也和美梦一样,如此轻易的就破碎了,一觉醒来,不过黄梁梦一场。 

  「朱朱,你听我说,听我慢慢说。」聂十方死死拽着朱未,好在他的武功够高,拽着朱未还是绰绰有余,他强行扳过朱未的脸:「你知道吗?当初你爹好赌,把你和你娘输了,你娘在被卖往妓院的路上认识了我二叔……」 

  他根据十六婶娘遗书上的内容,开始认真告诉朱未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管了,等到把所有真相都澄清后,他今天就要一锤子定音,朱朱一定要是他的人,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他。 

  朱未的眼睛又慢慢瞪圆了,他完全沉浸在聂十方的讲述中,听得如痴如醉。总算聂十方讲完了,当他担心的看着朱未,并问询他对自己的娘亲的感受时,朱未挺胸抬头的回答道:「十方,俺觉得俺很为俺的娘亲骄傲啊,她敢在被卖往妓院的路上逃跑,她能在心里把这个秘密埋藏了二十几年来换取自己的幸福,啊啊啊啊,她真的是世上最勇敢的女人,而且她还没忘了俺……」 

  聂十方目瞪口呆,他以为朱未会恨十六婶娘,恨她明明知道自己在哪里却不肯去相认,没想到却得到这样的答案。 

  会心的笑了一下:或许这便是他爱着的朱朱,善良,淳朴,胆小又可爱的一个土包子,或许自己和沈千里,江百川之所以都爱上土包子,就是因为他们身上有着自己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所没有的一切美好的东西。 

  「嗯,好了,现在你娘的事说完了,该说说我们的事了。」聂十方才不会忘记正事,他抓着朱未的手也不自禁的紧了紧。 

  朱未不好意思的笑了:「对不起,俺刚刚冤枉你了,俺还以为你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怕俺当你哥哥给你丢脸呢,现在俺知道错了,十方,不如俺今晚再炖一碗蛇羹给你吃吧,俺今早又在后山打死了一条大花蛇。」 

  「先不要提蛇羹好不好?」这种时候怎么可以让吃食这种煞风景的东西破坏呢?聂十方温柔的执起朱未的手:「知道我为什么坚持不肯认你是哥哥吗?因为我怕将来你会有压力,怕别人说咱们是兄弟相亲,是乱仑……」 

  「兄弟相亲?乱仑?」朱未猛然瞪大眼睛:「不对不对,咱们这不叫乱仑,那个……那个俺们村子里的人都说了,何少爷和他的小妈干……干那种事儿才叫乱仑……」说到这里,朱未的脸又飞红起来。 

  何少爷?聂十方想了半天才想起这个何少爷是什么人,他真是服了朱未的思想跳跃能力,何少爷和他小妈,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他叹了一口气,扳过朱未的肩,用很认真的眼神道:「朱朱,我喜欢你,不是那种朋友的喜欢,是像爱人那样的喜欢,我想让你做我的爱人,情人,和我相守一生一世的人,你明白吗?」 

  「不……不明白,十方,你……你是不是发烧了?」朱未颤抖着去摸聂十方的额头,其实他不是不明白,可是他接受不了,他宁愿这个时候的聂十方正在发高烧。 

  「不明白?那好,我就用行动让你明白。」聂十方心想真是天助我也啊,不管怎么样,先偷个吻再说。 

  一把搂紧朱未的细腰,他猛然就把唇贴了上去,并且趁着朱未再度呆愣住的功夫好一顿狂风暴雨式的进攻,甚至最后攻城略地,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拼命夺取蜜汁。 

  所谓干柴烈火一触即燃,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聂十方此时就属于这种情况。他趁着朱未被自己高超的吻技弄得大脑一片空白之时,倾身将他压在床上,一只手不规矩的伸进衣襟里,在朱未光滑而有弹性的肌肤上略施力道的按压游移,绕着那小小的突起不住划着圈儿。 

  「不……不对……」朱未在憋死之前,那条舌头终于退了出去,他连忙抓紧时间拼命摇头说出自己想说的话,期望能让自己清醒一些。 

  不过聂十方哪肯给他这个机会啊,眼看他喘过了这口气,于是他头一低,又把双唇压了上去。 

  这也是没办法,他不想象沈千里一样用强,也不想象江百川一样等那么长时间,所以只好卑鄙的让朱未保持迷糊状态了,等到木已成舟,他大概就会放弃抵抗,然后就可以慢慢慢慢的爱上自己了。 

  聂十方的如意算盘打的这个响啊,虽然朱未的胳膊似乎是在无力的挥动,不过也看得出来是意乱情迷的无意识动作,就算不是,聂十方心里也认定了是。于是他更加放肆的将朱未的上衣向两边撇开。 

  不,不对……就算他们两个不是兄弟,可也不该做这种事吧。 

  朱未的头脑里一片混乱:为什么十方也要对自己做这种事情呢?他又不是何少爷那个怪人,他说喜欢自己,喜欢自己就要做这种事情吗?那自己也喜欢他,为什么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呢? 

  朱未想推开聂十方,无奈他根本就推不开,他使劲儿推动舌头想把那条在自己口腔里乱窜的舌头挤出去,却只给了它机会让它更加长驱直入,甚至越来越放肆的与自己纠缠。 

  他的胳膊也使不上劲儿,似乎随着那只色狼爪子在胸膛上的肆虐,连小腹处都蹿过一阵一阵麻痹的战栗的感觉,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隐隐约约觉得这不应该。 

  裤带不知什么时候也被解了下来,朱未「呜呜呜」的叫着,聂十方不去看不去听,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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