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去做个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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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去做个女侠-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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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进门的客人挨个品评着,得出的结论是,地球人还需要进化。为什么来这么多人,都没有一个仙男哥哥呢?我这颗苍凉的少女之心啊,它需要多多益善的帅哥来慰藉。

“悦儿姐,你不要太以貌取人,这些人在江湖上个个都是有来头的。”小五指了指拿赤铁棒的紫脸大汉,“他手里那根棒子足有七十余斤。”又指了指佩刀的家伙,“他就是传说中的天下第一刀。”

天下第一刀,难怪这么屌,牛皮吹多了自己都当真。我撇撇嘴,指着擦剑的僵尸脸,“别告诉我那是天下第一剑。”

“正是。”

“做人不带这么大脸的,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说自己天下第一,天下第一剑没看出来,天下第一贱还差不多。”大爷大叔们啊,你们还敢让我再囧一点吗?我拉过小五和莫言,“贱这种事不好说,贱仁贱智,咱们就说刀,你们觉得谁的刀配得上天下第一?”

小五想了想,“关云长吧,不光武艺超群,更难得的是为人忠义,我觉得只有这种人才配称第一。”

我和莫言连连点头。

“我心目中的天下第一刀是开封包大人,不管是平民草莽还是王公显贵,只要犯了法,都得终结在那声余韵绵长的某头铡伺候中。”我敲着桌子摇头晃脑道,“哦,对了,还有一个天下第一刀,”我笑嘻嘻的压低了声音,“就是专管净身的快手公公。”

小五和莫言的表情由崇拜转为鄙夷。

莫言低头想了想,“我没什么崇拜的人,你们要非让我说出个天下第一,我只能说我自己。”

“嗯,我可以理解你这种孤独的心情,”我摸着莫言的手轻声道,“我照镜子的时候也常常会有类似的感慨。”

“知我者娘子也。”

“我不知官人,还能知谁?”我与莫言深情对视完,探头对满脸扭曲的小五说道,“你尽管代表月亮嫉妒我们吧。”

小五脸上露出超出自己年龄的沧桑,“我爹要是临死前给我娶房媳妇,我宁可一头磕死,随他老人家去了。”

我戳了戳兀自挠头的小五,“哎,那个凹凹凸凸麻子脸的扇子大叔你还没介绍呢。”

“哦,他姓楚……”

“他姓楚,他居然敢姓楚,简直是给这个光彩的姓氏抹黑啊!”我抓完桌子抓莫言,抓完莫言又倒到他怀里一阵打滚,发泄完毕怯怯问道,“他不会刚好名留香吧?”

“对呀,悦儿姐,你听过他?”小五双眼闪光的望着我。

“听过啊,当然听过。”我浑身发抖的抱住莫言,“打我一顿,赶快的,告诉我这是梦!啊,这噩梦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怕,简直是灭绝人性!”

莫言拍着我的背,用哽咽的声音说道,“没关系,重名嘛,这种事在所难免……”

“对,重名……”我强颜欢笑,“我以后就改名叫花满楼好了。”

“花满楼?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小五小声惊叫道,“花满楼来了!”

书中那个斯文秀气,对生命充满热情的青年还恍如昨日,今天,一颗水晶般纯洁的少女之心已同快乐王子的铅心一起碎裂。“王尔德大叔,带我走吧,对这个一点也不唯美的世界绝望了!”我发疯似的扯着头发。

我是疯了,在我看到花满楼的时候就疯了。一个打扮得花里胡哨跟如花有一拼的男人,居然叫花满楼……不是我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我按着胸口目光散漫的伏在桌上,“我不是一个人,我身后还有无数充满爱和正义的纯爱少女,天地呀,你不能如此不仁,呜呜呜……”

“哭吧哭吧,哭完就痛快了。”莫言抚摸着我的背安慰道,“等你年纪再大一点,看惯世间的丑陋后,就不会在乎这些了。”

我抹抹泪水坚强的爬起来,“没关系,至少我以后不怕鬼了。小五啊,你说这么一大帮人跑到这不会是开丑人大会的吧?”

小五淡淡说道,“他们一定是来找那位魔教教主的。”

“这位教主未免也太惨了吧,我要是有机会一定要救他于水火,救不了就杀了他,反正不能让他落在那些怪物手里。”我锤着大腿愤愤说道,“先不说这位倒霉教主是不是真的罪大恶极,我想就算他真的很坏,也不该受如此惨烈的惩罚!”

小五猛地拉住我的手,“你,你真的这么想?”

我重重点头,“当然啦。想那位教主定是位绝代佳人,如果被这么一群品种待定的生物糟蹋了岂不太残忍?这年头,好地都被猪拱了……”

“悦儿姐呀,那个,我听说魔教教主是个男的。”

“我知道啊,所以我决定代表他们把那位神秘教主糟蹋了。小五,小五!”我推了推小五的脑袋,“你哭丧着脸发什么愣?”

莫言站起身整整衣服,“我想和小五出去打探下消息,你先在谭瑾那待会。”

“不,我最近刚正常点,和那种腐男在一起又会腐掉。”

“腐什么腐啊,反正你已经无药可救了。”莫言拎着我找到谭瑾。“谭兄,麻烦你帮我照顾她一会。”

于是我便只能和谭瑾坐在屋里大眼瞪小眼。唉,女人真是惨啊,我要写无数个惨字,干什么都要看男人的脸色,打听八卦扮狗仔这种好事居然不带我玩。

依稀又看到,月明夜,紫禁巅,一个女人高叫着,“我是弱者!”

第二十八章 恐怖分子在身边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恐怖分子在身边 我双手托腮看着桌面发呆,郁闷不堪。古人保守啊,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归还是很别捏的。

我想哭,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在来之前,莫言叫我光脚换上木屐准备色诱,我说这种下作的事不干,结果他骂我笨。后来我仔细想想,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告诉他,“青纱帐,绮罗床,定叫小鸟抬头望!”,这回他没骂我,直接就照脖子掐上来了。

利益最大化我明白,但这个度要怎么掌握呢?好困惑哦。

我低头偷瞄自己的天足,哇塞,此脚只应天上有啊,太美了,又好看又好用,比那些扭曲的三寸金莲顺眼多了。东坡老头捻着胡子说什么两足如霜的时候,肯定没看见我的脚,这是霜能够形容的吗,谁见过这么好看的霜?明明就是琼脂!要不是怕吓着对面的观众,我都想抱起来亲两口。

“悦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谭瑾突然一说话把我吓了一跳,急作鸡啄米状,“可以啊,他们都这么叫。”

色诱,怎么诱?我总不能把脚翘到桌上直接问他,“喜欢吗?”这也太诡异了吧。纠结啊,到底怎么叫诱?谁来教教我,咱一直是走飞扑路线的,没诱的经验。

“你在想什么?”谭瑾冷不丁靠到我身边,“脸色那么难看。”

我脸色难看?莫非又挂相了?我脸色好看才新鲜呢,再挖不到独家,回去又得被藐视了。我做单纯少女状荡着腿,“没想什么。我就是觉得这一点也不好玩,想回家了。”卡塔一声,我的一只木屐被甩了出去。

我正想起来跳过去捡,谭瑾已蹲下身帮我把鞋穿好了。他抓着我的赤脚,一股热流顿时由下至上淌遍全身。这是个不纯洁的姿势,这是个引人遐想的姿势,当年张无忌和赵敏在陷阱里就玩过这出,从此勾搭成奸。我脸如火烧,想低头躲避,可他的位置偏偏比我还低,照样能把我看个清楚。

这就是传说中的干柴烈火?这就是传说中的无声胜有声?我小受一只含羞将目垂,他男人本色寸寸把我逼,春宵千金重,风流弄温柔,长夜与君共……我眼看着他的手从足腕摸到颈间,长舒一口气,暗道,“这就是所谓的色诱啊,原来不过尔尔,哈哈哈。”

男配是分很多种的,有的可以一亲女主芳泽,有的只能在外面跳脚,所以在关键时刻有人捣乱也就理解了吧。

当当当,屋外传来敲门声。谭瑾可怜巴巴意犹未尽依依不舍的把爪子从我身上挪开,“等我一下。”

我只能看到谭瑾的背影,但从说话的语气仍能猜到他惊讶的表情,“凌霄,怎么是你?”

“两年不见,师叔别来无恙?”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我刚见过诸位师兄,得知师叔也在,特来请安。”

这家伙管谭瑾叫师叔,管那四头叫师兄?原来谭瑾打从一开始就在演戏,嗯,这是大新闻,得记下来。

“师叔不请我进去?”

“这个,”谭瑾迟疑了一下,“今日天色已晚,你车马劳顿,还是早些休息吧。”

“凌霄虽被逐出武当,但这两年时光也从未荒废,还不至于孱弱至此。”屋外的人原似颇有不满,忽而又转为嬉笑,“难道说师叔房里有什么不方便的?”

没等谭瑾解释,那人已灵活的闪身进来。人如其名,倒不是凌霄长的多美,而是他那副纤细的体态,懒散的神态,总让我不免想到善于攀附的凌霄花。他的衣服还是崭新,质料高级,剪裁得体,手工上乘,任谁穿这样的衣服都会小心些,而他却毫不在乎,除去脏手印还留了几点酒渍。

他一看到我就笑了,高高挺起胸膛,像个凯旋的将军,“他是仇烟梧?”

“当然不是。”谭瑾答道,“只是个朋友。”

“那就好。魔教教主要真是这么一个潘安卫蚧般的玉人,恐怕天下英雄就没有舍得动手的了。”凌霄好像特别爱笑,不管说什么那双眼睛里的笑意都没褪过。他转身拍了拍谭瑾的肩膀,“没想到师叔和我原来是一种人……”

他突然出手,捏了我的脸一下,“有这样的美人,就算真被逐出师门,也不可惜。”

“凌霄,不是你想的那样。”谭瑾的脸由白变红。

凌霄毫不客气的倚到我面前的桌子边,“师叔说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你说说到底是什么样的?”

“什么什么样?你们说的我都不懂。”我现在的脸不装也足够傻了。

“师叔,你什么都没告诉他?”凌霄看看谭瑾又看看我,“别看我师叔年纪轻轻,但在武当辈分极高,是当今掌门的师弟,也是下任掌门的最佳人选。他这次下山,就是为了查找魔教新教主仇烟梧的下落。只可惜,不光没人见过他的样子,就连他的年纪也不清楚。”

“那不是和大海捞针一样?人家脸上又没写字。”

“倒也不是一点线索没有。他身上有一块用上好白玉雕成的玉牌,正面刻着三十六天魔,背面刻着七十二地煞。”凌霄笑容暧昧,“如果你看到有人身上藏了这件东西,可一定要告诉师叔。”

这话说的诡异了,为什么他觉得我会有机会看到人家身上的信物,难道……?我装出好奇的样子,“说了这么多,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呢?”

“我是什么人?”凌霄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师父说我不是人。”

这位仁兄自轻自贱的本事很强,弄得我无话可接。

他用衣袖擦擦眼睛,“两年前,我因为酗酒宿娼,被师父赶了出去。”这种丢人的事他说起来非但不显尴尬,甚至还有点骄傲的意思。他偷瞄了谭瑾一眼,凑到我耳边低语,“我虽然喜欢女人,但对标致的小相公也从不浪费。”

我还没捋明白逻辑,一股浓重的酒气便扑面而来,“啊,公子误会了,我不是从事那种职业的!”

谭瑾一把拉开凌霄,“你住手!”

我趁机飞似的溜掉了。凌霄的师父是哪位大仙?太有远见了,这小子的确不是人。

劫后余生的我逃回房间,靠住门大口喘着粗气。虽然被人占了点便宜,但收获还是挺大的。那位神秘的魔教教主叫仇烟梧,唯一能证明身份的是一块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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