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幸福的机会by小妖布布(痴情攻等受十年,为受自杀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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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幸福的机会by小妖布布(痴情攻等受十年,为受自杀 he)-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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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你们是约好在中央公园见面的吧,十年前的约定?” 



  “嗯。”宁郁点头。 



  “景威似乎半夜就去了,别打断我,”罗玲横眉怒视宁郁。 



  “我知道你小子可能会乱来,我这么多年也一直不放心景威,也定期找他喝茶,还不是你小子不省心,害我的老公到现在还以为我与景威有一腿,差点嫁不出去。” 



  罗玲恨恨的瞪了宁郁一眼,宁郁知趣的捂着嘴,示意她继续。 



  “在约定之日前两天,我就不放心景威,让我老公找人盯着他,果然不出我所料,他约定当天凌晨就出门了,傻傻的带着一束鲜艳的红玫瑰,都是最新鲜的,他自己种的,他一直种着各式的玫瑰,很美,他知道你最喜欢玫瑰…” 



  宁郁没有再打断她的话,看着沈在杯底的茶叶,侧耳听着让他心底打颤的叙述,他感激罗玲这么多年一直帮他照看着司景威,或许这也是司景威能撑到现在的原因之一。 



  “景威带着花很早就到了中央公园,坐在你们常坐的那张长椅上,痴痴的盯着小路的尽头,天黑黑的,背后的竹林被风吹的沙沙响,我吓死了,还好我老公陪着我,别瞪我,都是你死小子害的。” 



  “他一直坐着,动都不动一下,我估计眼都没眨几下,慢慢的天亮了,慢慢的人多了,晨练的,谈情说爱的,你们那张座还真隐敝,没什么人发现,景威就这样傻傻的坐了一天,不吃不喝的,我又不敢打扰他,直在骂你这个死小子。” 



  罗玲又瞪他,宁郁苦苦的扯了一抹笑,伸手按压住抽痛的心口,咬住唇,恨自己当时为什么要生病。 



  罗玲张口想骂,又忍住了,继续回忆。 



  “那天似乎过得特别的慢,又好像特别的快,一下子天又黑了,你还是没出现。玫瑰花开得依然很好,人却迅速的憔悴,你知道吗,我从没看到过一个人似乎真的像书中所写的一样,一下子老了十岁,二十岁?期盼的眼神缓缓的没有了光亮,嘴唇也干裂惨白,那么漂亮的一个人,就像落叶一样,一下子凋谢了,你这个家伙当时在哪呢,要你亲眼看到,非得心疼死。” 



  宁郁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挖着般,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罗玲看着宁郁,心疼,两边都心疼,为什么老天要让他们爱得这么辛苦呢,都是天之骄子,却偏偏受尽折磨。 



  “景威等到天黑,等到午夜十二点,中央公园旁边的国立图书馆的大钟敲响了十二下,黑漆漆的公园里又只剩下景威一人,你还是没有出现,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条你可能会出现的信息,你知道吗,景威当就死了,心死了,哀莫大于心死呀,他没有哭,没有发疯,当时我在一旁,甚至希望他大哭一场或是喝醉了发酒疯,打架闹事,诅咒,骂你,反正什么都好,只要发泄出来就好,可是,都没有,景威他,唉,他只是静静的把带来的玫瑰花一瓣一瓣撕下来,洒在椅子上,地上,放心,他的手没有受伤,他怎么舍得让你拿着没有去除花刺的花,景威把所有的花瓣都洒了,他站在血红的花瓣中,惨白着脸,呆呆的看了会,回家了,我不放心,一路跟着他,看他进了家门,又怕他做傻事,幸好我老公聪明,装了监视器,咦,你不怪我?” 



  罗玲顿了顿,惊奇的发现宁郁在听到她在司景威家装监视器,不发火,定神一看,宁郁趴在桌上,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死死的握成拳。 



  唉,她叹了口气。 



  “剩下的你自己也看到啦,他割了脉,用当年你送他的那把瑞士小刀,切口很整齐很深,他真的撑不下去了,一直等着你,却没有出现,他是人,不是神,他的心也是肉做的,你也还真狠心,明知道他不是个什么感情坚强的人,这十年来却一点消息也没有。还有,刚才与你开玩笑的,这十年来,他除了等你,什么人都没碰过,难得在这个混杂的商界,他还那么干净,你还真有福气。” 



  一口气说完,罗玲喝完杯中残存的柠檬红茶,看着宁郁,轻叹一口气,站起身,走到宁郁身边坐下,温柔的搂过他。 



  “想哭就哭吧,把景威哭不出来的眼泪,你替他流了。” 



  宁郁趴在罗玲单薄的肩膀上,呼吸间暖暖的女人香,苦苦的眼泪没有节制,比昨日流得更凶,果然单凭想像还是不够呀,还是要让自己疼到极致才行呀,这样他就会完全不后悔自己当年的牺牲,当年的放弃,他才能完完全全的爱着司景威,回来后,以他为天,为自己以后生活的全部重心,这样才能完整呀。 



  这时,宁郁才想起司景威昨天甚至今早缠绵时,也一直未取下的手腕上的手表,原以为是他新养成的习惯,没想到是为了掩饰那道痛彻心扉的伤疤。 



  司景威一句都没说,什么苦都没诉,见到他,看到他可怜装乖,听着他牵强薄弱的解释,小威就这样原谅了他,就这样相信了他,是怎样的爱,让他如此的如此的委屈,再多的痛再多的苦就这样自己吞了? 



  罗玲搂着他,没有安慰,没有骂他,她也不知道在这场爱情中,孰是孰非?都是前世欠下的债呀。 



  “该欢喜却想要哭泣 



  纷纷扰扰未知明天里 



  动了心该怎么去延续 



  这一刻我相信你说 



  我爱你 



  寂寞的感受 



  就从那一秒起 



  困扰自己 



  放弃自由降服于你 



  我不愿意却不自己 



  再说吧我想听听你再说 



  我爱你” 



  08 



  半晌,罗玲推宁郁起来,可惜自己毁了一件香奈儿秋装,威胁着宁郁要赔,然后催促他接电话。 



  “行了,擦干眼泪,省得景威以为我怎么了你。快接电话吧,以后对景威好点,别一天到往的耍奸撒泼。” 



  宁郁推开她,不好意思的笑了,抹干满脸的泪痕,“我去下洗手间。” 



  “嗯。”罗玲品尝着冷了的茶水,苦涩中仍残留着半分甘甜,就像是爱情,记得谁曾说过真正的爱情总是痛苦大于甜蜜的,嘁,谁的破理论,爱情就要开心,即使有过痛苦,但也要开心甜蜜最多。 



  手机叮叮咚咚的响了,罗玲拿起宁郁的电话,来电显示“司景威”。 



  笑了,看了眼窗外,天暗了,不知不觉过了这么久。 



  罗玲看宁郁还没有回来,拿过手机,按了接听。 



  “景威吗?” 



  电话那端顿一下,似乎有点意外,一会儿,沉沉的好听的男音响起。 



  “罗玲姐?郁呢?” 



  “他去洗手间了,啊,他回来了,你等一下哦” 



  罗玲瞄到宁郁的身影,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赶紧过来。 



  “景威的电话。” 



  宁郁点头接过手机,“小威,事情办完了。” 



  刚痛哭过的嗓子有点哑,沙沙的声音传到司景威耳里。 



  “郁,怎么了,声音不对。” 



  “哪有,”宁郁向罗玲吐吐舌头,罗玲无声嘲笑他。 



  “早上叫床叫哑了,你的功劳呀。” 



  暖昧不明的话配上沙沙的声音,无意的染上几分性感,多了几丝色情。 



  罗玲继续无声的闷笑着。 



  电话那头又顿了下,不意外的,宁郁听出司景威的声音有几分不稳,满意的发现自己还有隔空遥控的本事。 



  “郁,晚上你回来吃饭吗?还是与罗玲姐一起?” 



  忽略罗玲的破坏形象的色情的笑,看看窗外,天晚了,他开始想小威了,听了罗玲的话,对小威的恋更加泛滥。 



  “威,我现在在‘无心快语’咖啡厅,就在你公司楼下,你等我,我马上上来,我们一起去晚饭。” 



  “好,我等你。” 



  收了线,宁郁没好气的瞪着罗玲,“笑够了没?” 



  “很难想像,你会与景威是一对,小郁,你虽然没有景威的美貌抢眼,但你那双猫儿眼却妩媚诱人,就像是狐狸精,吸人精血呀,你呀,坏透了,可怜景威那么正派美丽的一个天使娃娃,却被吃的骨头都不吐,可惜呀。你们怎么就配成了对呢,一个坏,一个好,一个奸,一个正,真没一点相配的。” 



  罗玲捧着宁郁的小脸蛋,摇着头,拼命贬低他。 



  “景威是个披着儿狼皮的羊,你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哈哈,哈哈,”宁郁被罗玲逗乐了,“我真想看看是谁那么伟大,接收了你这么个宝。” 



  罗玲不屑的摆摆手,“反正比你好,不闹了,你快去找景威吧,我想,他现在最怕的一件事,就是等你了,好好待他,别再伤他了。” 



  宁郁收起嘻笑的神情,正经的承诺道:“我说过的,我回来了,就会一辈子爱他,以他为天的,你放心吧,玲,谢谢你。” 



  “少肉麻了。” 



  宁郁笑笑,“真的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帮我看着小威,谢谢你救了他。这个情我承你一辈子。” 



  “真的?那我可不客气了。”罗玲故做轻松。 



  “不用客气,尽管用吧。” 



  宁郁笑着,与罗玲告别,认识这个红颜知己,是他宁郁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事。 



  走在街上,抬着望着的插天的建筑,无数的灯亮着,有一盏是景威为他点的灯。 



  宁郁甜甜的笑了,快步走向楼宇。 



  09 



  28层的灯光仍一片灿烂,这是最高指挥处所在,圆形设计,圆心隔了四间房,一整个环形全部开敞式设计,落地窗户,站在边上,随时高空坠落的感觉,蛮刺激一把的。 



  司景威斜靠在玻璃窗上,正对着电梯。 



  宁郁踏出电梯,就看到了他。 



  笑着,飞扑进司景威的怀里,不意外的感到僵硬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温柔的环抱住自己。 



  眼眶一烫,克制住。 



  娇笑着抬头,勾住司景威的颈项,满意的看着自己中午刚印上的红痕仍新鲜的刻在脖了上。 



  “奖励你。” 



  说着印上形状美好的薄唇,诱惑着对方侵略。 



  司景威接受的闯入没有防备的红唇,吮吸着宁郁残留着茶香的唇舌,满满的都是深情。 



  “嘘──”一阵叫好的口哨传来。 



  司景威警觉,不舍得放开甜美的红唇,暗自苦笑,怎么又被宁郁诱惑了,在他面前,他的理智总是不做主。 



  宁郁意犹味尽的舔舔的湿润的唇瓣,偎在司景威怀里,侧身看向打断他好事的嗓音源头。 



  江建,183,30岁,中美混血,主要负责技术开发,头脑相当灵活,对电子开发有着疯狂的!好,20岁毕业于麻省理工大学博士,父亲是美国科技业大亨,母亲是台湾人,书香门弟的叛逆者,十八岁留学美国时,与他父亲一见钟情,一个月后闪电结婚,当时闹得商界学界沸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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